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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6部分

水浒武松传-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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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伙计说:“正是他啊!”

    李大东家顿足大叫道:“唉呀,快把老太太给我请回来!告诉老太太,所有饭菜酒水,五折!俺老李谁的面子不给,也不能驳了他许贯忠的面子呀!”

第137章 老许家这官司,千年难遇() 
老许家这婚礼办的那是相当热闹。

    许贯忠早年广拜名师,更兼悟性极高,兵法、武艺、谋略样样精通,琴棋书画亦是无所不晓。他还精通契丹、女真、党项、吐蕃、蒙古各国语言、文字,端的是文武全才,此外他还深晓天下地理,曾遍游各国名山大川,人送绰号“活地图”。

    曾有人认为古龙大师是从没羽箭张清身上得到了灵感,才创作出《小李飞刀》,亦有人认为金庸大师是从许贯忠身上得到了灵感,从而创作出黄药师,无崖子这两位顶尖全才。

    不管上述推论是否有牵强之处,总之许贯忠这样的绝顶人才,当真是古今罕有。

    这许贯忠的朋友,简直遍地都是。当年柴家庄的人曾认为柴进朋友最多,其实和人家许贯忠比起来,说句寒碜话,柴进这位前朝的龙子龙孙给人家提鞋都不配。

    很多离的特别远的朋友,注定是没法一一通知了,他们也来不及赶到济州参加婚礼。

    饶是如此,济州附近得知婚讯的朋友还是来了个八九不离十。这帮朋友送的贺礼也是五花八门,送钱的,送人参的,送灵芝的,送大珠子的,还有送宝剑的……

    梁山正将,武功高强,智谋出众的浪子燕青从小就和许贯忠相交甚厚,他们是多年的朋友,燕青一出手,就拿出贺礼一千贯,把许家老太太乐的合不拢嘴,还偷偷对蒙着红盖头的宿金娘道:“老大媳妇,你和老大说说,反正这么多钱他也花不了,让他给老二点。他这匹大骆驼呀,身上拨根毛,都比老二的腰还粗哩。”

    宿金娘笑道:“好,就依娘的意思。”

    “老大媳妇你别嫌娘多嘴,你家日子过的好,以后时不时的多照顾照顾老二。老二过的好了,你们两口子脸上也有光彩。”

    “娘,放心吧。”

    许贯忠这位大名人在梁王的地盘结婚,梁山旧将中那些出身草莽的人,很多都不请自来。

    燕青来了后,没多久卢俊义来了,也随了礼,一百两。大家不要以为他随的少,其实一百两已经不少了,毕竟和许贯忠相交甚厚的是燕青,又不是他卢俊义。卢俊义和他充其量只是大名府旧识,谈不上多深的交情。

    萧公子、鲁智深、公孙胜等人也来随了礼,讨了杯喜酒喝。

    晁盖这位义气汉子与阮氏三雄等水军头领出海去了,要不然以他的脾气秉性,定然也要随礼。

    一介布衣,把排场玩的这么大,老许家祖坟上,也真是冒了青烟。

    婚礼圆满结束,许贯忠抱得美人归,他的舅子宿良,宿义雇了好几辆大车,将礼金和各类贺礼抬了回去。

    许贯忠的房子很大,分为二层,还带个大院子。

    宿良、宿义住楼下,许贯忠夫妻住楼上。许贯忠每天与两位舅子练习武艺,倒也舍不得让他们离开。直到后来他们各自婚配,方才离开。

    许家双喜临门,那是人见人夸。

    许老太太给老伴上香时,哭道:“死老鬼,你的两个活宝儿子全都婚配了,你高兴吗?”

    按说许家兄弟俩一齐娶亲,儿子儿媳也全都孝敬老娘,这本来应该是天字这一号的大好事,对吧?

    非也!

    这俩兄弟成婚还没两天,竟然大打出手,打的头破血流,整天把老娘气的哭哭啼啼!

    何故?

    原来老娘多年来一直跟小儿子许贯义住惯了,许贯义做点小买卖,虽然挣的不多,温饱却也不成问题。虽然跟着大儿子可以每天山珍海味换样吃,但是老娘不稀罕!

    小儿子样样不及老大,但人家老太太就是偏爱小儿子!

    没道理可讲!

    而许贯忠这个脱缰的野马如今成家了,舍不得自家这个娇滴滴的小媳妇,就不再去江湖上漂泊了。过久了刀头饮血的江湖日子,人家现在眷恋温柔乡了!

    这么一来,许贯忠心中突然顿生一念:“我不再是没脚蟹了!应该让老娘来我这住,我也得给老娘多尽点孝心!”

    于是他去找许贯义,要接老娘回自己家,哪知许贯义舍不得老娘,老娘也舍不得许贯义!

    好说歹说不行,拿出兄长的架子来压弟弟,还是不好使!

    实在说不通,就打。

    许贯忠武功高强到令人发指的地步,许贯义哪里是他的对手?

    于是打急眼了,许贯义就拿出菜刀、大铁铁、大镐,反正有啥使啥……虽然到最后还是被他哥一顿胖揍,好歹闹出了点声势,把老娘吓住了。

    老娘要是一加入兄弟之间的冲突,许贯义的目的就达到了。

    兄弟俩整天打的鸡飞狗跳,老娘气的大骂他俩,先是双方各打一靶,到最后作总结的时候肯定是:老大你不好,你不让着老二。

    老娘这种拉偏架的行为肯定解决不了问题,最后他俩还是天天又打又骂,老娘过不了安生日子,气的把他俩告上了衙门。

    裴大人接了这个案子后,当场惊呆,马上把孙大人给找来共审此案。

    孙大人也是当场就傻眼了:几十年来我审过这么多案子,什么人渣没见过?不孝的,忤逆的,丧尽天良遗弃老人的,因为分财产不公和父母兄弟反目成仇的……太多了,数都数不过来!

    而人家老许家这个案子,简直千年难遇!

    他俩既不争家产,也不互相推诿赡养老人之事,而是为了争着要对老人尽孝而大打出手!

    休说大梁国,便是大宋国立国以来,这个案子也是头一遭!

    孙大人和裴大人简直是感动坏了!

    大侠客就是大侠客,总是有出人意料之举!

    老太太跪在堂下哭哭啼啼的,说到“这俩不听话的畜生整天气我,把家里闹的鸡飞狗跳,只为了争着赡养我”的时候,脸上竟然洋溢着幸福和自豪的微笑。

    老太太一会哭一会笑,一会烦恼一会幸福,这案子还审个屁啊!

    裴大人道:“老太太,你别哭了,你这俩儿子都这么在乎你,身为人母,你是何等的幸福啊。”

    老太太道:“那他俩整天打架多烦啊,老身刚想睡会觉,就被这俩畜生给闹醒了!真是气死人!他俩还把家里的锅碗瓢盆都给打坏了!”

    大堂下,许贯义全身是伤,许贯忠毫发无损。

    孙大人道:“老太太,本官为了公平起见,也只能这样断案了,为了成全两兄弟的孝心,许贯忠和许贯义各赡养老太太半个月,要么就每十天轮一次,让他俩轮流赡养老太太。”

    老太太态度非常强硬:“不行,我要跟老二过!”

    许贯忠急道:“娘,你总是这么偏心,那你当年还不如直接生他一个得了。”

    老太太骂道:“你这厮说什么混话,老娘一把屎一把尿把你拉扯大,你长本事了,你就整天气俺!你爹若是知道你兄弟不和,得有多气恼!”

    许贯义道:“老娘想跟我过,你就遂了老娘的心愿,这才叫尽孝。”

    许贯忠怒道:“你这厮手不能提,肩不能挑,能把老娘养的快活吗?这么多年,还不是我供你钱花?”

    许贯义驳不过哥哥,老娘却无理取闹,怒骂许贯忠:“狗剩子,你别的本事没有,就知道欺负你弟弟!金奎,休要搭理你!”

    这种轰动性的奇闻异事,虽然没有刀光剑影,没有气吞山河,许家这点小事的轰动力,却丝毫不逊于当场梁王在景阳冈打虎!济州百姓围了一层又一层,在堂外看热闹。

    孙大人道:“老太太,这许老大,不会是你领养的吧,这怎么小名这么难听,老二的却这么好听?”

    裴大人亦叹气道:“这真是清官难断家务事啊。老太太这么偏心,你让我咋断这案子。”

    老太太说不过二位大人,索性闭口不言。

    孙大人道:“你大儿子是个名震寰宇的人,虽是布衣之身,却与那萧大元帅齐名,老太太你跟大儿子过,岂不是吃香的喝辣的?”

    老太太眼一瞪:“老身就是喜欢小儿子!”

    许贯忠气的一跺脚,怒道:“那你就跟他过吧!我……我时不时给你们送些银子就是了……”

    老太太眉开眼笑:“老大你要是早点想开不就得了,还打什么架啊?”

    退堂后,许贯忠气哄哄的走了出去。

第138章 好孩子,我许贯忠收你为徒() 
许贯忠被他那不听话的弟弟和他那偏心眼的老娘气的心头火起,出了衙门,也不和他们说话,更不回家,气忿忿的到城外散心去了。

    游荡了半日,不觉间来到一座废弃的庄子上,里边到处都是蜘蛛网和苍蝇粪,不知有多少年没住过人了。

    许贯忠刚要转身离去,忽听一个稚嫩的声音说道:“爹,安平来看你了!愿你在阴世不再受苦!”

    “外面兵荒马乱的,这孩子真挺难得,有这份孝心!”许贯忠轻步踏上前去,进了庄子,走过正厅,到了后院,看见两座孤坟。左边那坟没有供桌,右边那坟有个破破烂烂的供桌,一个小孩儿背对着门口跪在供桌前,正在给他父亲上香,香案正中那块牌子上,写着“亡父宋清之灵位”几个小字。

    这几个字写的非常好,只是笔力不够稳健,想是这孩子年纪小,功力有限。

    许贯忠看到小孩儿的胳膊上,手上全都擦破了皮儿,裤子也裂了个大洞,不知因为何故受了这么多伤。

    正在许贯忠胡乱瞎猜的时候,只听这孩子一边哭,一边对着灵位倾诉道:“爹,梁王的太学里只教四书五经,可是孩儿想学武功和兵法,将来好为国立功,光宗耀祖,完成爹和伯父未竟的事业!”

    小孩儿说到这,越说越伤心,哭的更厉害了:“当年伯父陷害晁天王,为梁山所不容……如今梁王虽然允我到太学读书,可是当年的梁山旧将还是瞧不起孩儿,尤其是那些被伯父害的家破人亡的梁山人,更是对孩儿厌恶之极,他们的孩子也歧视孩儿……呜呜……孩儿想像刘锜、韩世忠、岳飞那样建功立业,孩儿想洗刷伯父当年的罪业!孩儿想学武,可是家里没钱……”

    这孩子呜呜咽咽的哭了半天,顿了顿,继续向他亡父诉说着心中的悲苦:“孩儿看到城南有武馆在收徒弟,就偷着爬上人家牌匾后面,想要偷艺,被人发现,痛打一顿……他们把孩儿带到爷爷面前,罚了爷爷一贯钱,爷爷非常生气,当着他们的面打了孩儿两个大耳光……爹,孩儿的心好疼啊……爷爷含辛茹苦把孩儿养大成人,从来都没有打过孩儿啊……可是今天爷爷当着外人的面打了孩儿……孩儿一肚子委屈无处倾诉,只好来和爹说!”

    “唉,也是个没爹的人。”许贯忠闪到一旁,暗忖道:“许贯忠啊许贯忠,亏你还是个大丈夫,和自家亲娘呕什么气啊?看看这孩子,没爹没娘,还没钱学武,多可怜!我许某再不济,好歹学到了一身足以蔑视天下的武功!”

    许贯忠又转念一想:“这孩子多可怜啊,空怀壮志,却饱受委屈!只能冒着这么大的危险,来到金贼的地盘和他亡父说说话!”

    那孩子又絮絮叨叨的说了一会话,便抬起酸软的双腿,朝外走来,许贯忠急忙闪在一旁,不让他看到。

    那孩子抬头望天,低声自语:“老天爷开眼,求你老人家保佑宋安平顺利回到济州,与爷爷团聚,路上不要遇到金贼!”

    许贯忠心道:“好孩子,许某既然与你遇上,便是有缘,一路护送你便是了。”

    心念一动,便静待宋安平出门,哪知这孩子白天竟然不敢走路,怕被金兵捉住送了性命,径自走到一间内厅,卧倒便睡。

    许贯忠心里暗暗惊奇:“他准备何时回家呢?”

    就这么慢慢耗着,夜色落下,这孩子才从里间出来,专挑小路回家,许贯忠在远处偷偷跟着,尽量不发出一点声响。

    宋安平小小年纪,一个人走夜路非常害怕,他一边走,一边捂着脸失声抽泣起来。

    许贯忠跟了一夜,次日天明,宋安平已经平安回到济州城。

    “好孩子,为了躲避金兵的屠刀,竟然一狠心走夜路!年纪这么小,就受了这么多苦!”许贯忠继续跟踪,发现宋安平回到城中那所破破烂烂的房子不久,里间便传来一个老人的怒骂声。

    宋安平撒谎说去同学家玩了,爷爷拿出戒尺打了他二十下,并要他保证以后绝不再夜不归宿,这才罢休。

    许贯忠回到家,夫人端来饭菜,问起去向,他俱实以告,并对夫人说:“我吃点饭,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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