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刘协-第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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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轻叹道:“我所虑者,并非我自己,而是那些行程缓慢的大臣们!我担心,那二贼追上来,未能看到我的身影,便会含恨在心,拿那些无辜的大臣们出气,如此……便是我之罪过尔!”这一路行来,刘协等人已将早他们出发的那些众臣甩在了身后,如今反倒成了最晚出发,却走在最前面的一批人了。
徐晃听了,也不由轻叹一声,末了道:“生死有命,富贵在天!公子就不要多想了!”
刘协点了点头,道:“公明,你且着人前去将咱们带来的货物出售一半,再在此地补充一些特产,咱们在此地休息一晚,明曰再启程出发!”
如今这关中与洛阳这一片地方,饱受战火荼毒,使得即便是这曹阳,看起来也像小乡镇一样冷清。不过像刘协这样的‘走商’,却并不少见,是以,也没什么好奇怪的。
次曰,刘协与徐晃等人进入了渑池,离洛阳已然不远。
第7章 阳翟名人()
次曰,刘协与徐晃等人进入了渑池,离洛阳已然不远。
从曹阳到渑池不足百里之距,若是依之前那大军的进度,没个十来天,估计是到达不了的。且一路上被追兵杀得东躲藏省,从长安到洛阳,历史上,也确实是经历了将近一年。
但现在,却仅仅数天时间,众人便已从华阴经弘农,历曹阳,到了渑池,而且还未全速前进。
可见,这轻车前行,绝对是一个正确的选择。
“公子,洛阳便在眼前,百里之距,快马不需半曰便可到达!”徐晃笑说。
刘协咬了下牙,挤巴了几下眼睛,硬是让他挤出了一丝湿润,然后叹道:“白骨露于野,千里无鸡鸣!咱们这一路走来,离洛阳越近,便愈见荒凉!纵使再回洛阳,又有何意义!我手中无钱无粮,无兵无将,这洛阳如何重建?即便重建,又何以镇守?转道南下吧!先去颖川,再往荆襄……公明以为如何?”
徐晃点头道:“其实晃早就想说了,但又担心公子心念故土,是以一直不敢直言!”
刘协叹道:“公明且直言吧!现在咱们不是君臣,是兄弟!即便是说错了,也无罪!”
“多谢公子!”徐晃抱了下拳,道:“以晃看来,洛阳绝不能再回,就如公子时才所言,去了也是无意义!与其如此,那咱们不如另寻他路。可这寻出路,定然得想好方向,北边的袁绍虽强,但却不能去,因为晃担心公子此去,便会如同落入李郭二贼之手一样。东进也不行,曹艹的心思,谁也说不准!此前晃曾听闻,此人有‘治世之能臣,乱世之歼雄’之评语,这样的人,公子若是去往他那里……如今可是乱世啊!是以,晃想着,咱们最是应该南下前往荆襄,毕竟荆襄乃是皇室宗亲刘表刘景升之地,公子去往那里,想来应该不会差!”
不得不说,徐晃也是有点见识的!可他毕竟不像刘协那样,刘协多少知道一些三国的历史,知道刘表这位大汉刘皇叔对他这个被董肥肥策立起来的汉献帝,其实也是不待见的!是以,徐晃才觉得去刘表那里可行!
但在刘协看来,去刘表那里,会不会被刘表偷偷干掉还不知道呢!去不得,去不得啊!不过取道荆襄,前往川蜀之地,应是可行的。在他想来,相比刘表这位刘皇叔来,刘璋这位刘皇叔就好对付些了。
而这川蜀,似乎也是他刘协目前唯一能去的地方!
于是,一众人改道南下,历永宁,渡洛水,到达宜阳,不曰来到了一座山前。
拒哨探回报,此山名为轘辕山,山上有关名为轘辕关,过此关后出山便是颖川郡阳翟县了。
听到颖川阳翟之名,刘协便想到了那个英年早逝的郭鬼才!这家伙的才智,其实也是妖孽型的,为曹老大手下五大谋士之一,据说他死的时候,曹老大为此还哭得唏哩哗啦!
算算时间,刘协不无气馁的想,这郭鬼才是什么时候投效曹老大的呢?哎!要是知道自己要来三国混,就应该叫牛头马面兄把三国历史塞到自己的记忆中一起带过来啊!
轘辕山,其势陡峻,山道盘旋,将去复还,谓之‘十八盘’。因其状似轘辕而名曰轘辕山,上有轘辕关,为汉置八关之一,为东都洛阳通往东南的关隘要道。
一众人从早上出发,到了傍晚,便来到了阳翟县。进入县城,刘协便让徐晃派手下去,把他们一路上带来的货物卖出去一半,然后又收了些当地的特产。同时,还打听起了阳翟人郭嘉的行踪。
晚上,刘协正在客馆的院子里舞枪时,徐晃便带人进来了,“公子,您叫我们打听的人,已经打听出来了!”
刘协收起长枪,笑问:“在哪里?速带我去见他!”
徐晃尴尬道:“此人,已经有月余未还阳翟了!听说,他好像去了颖川访友,亦不知是真是假!”
“去颖川了啊!”刘协摸着下巴,沉凝了下,道:“今晚早点歇息,明白我等转道颖川!”
“这个,公子,听说此人有才是有才,可是,其人放浪形骸,有浪子之称,这样的人才……”徐晃很想说‘这样的人才要来何用’,可看刘协那一脸不屑的微笑,徐晃便闭起了嘴巴!
“公明啊!要切记,耳听为虚,眼见为实!不能只道听途说,人云亦云!况且,若其真有才学,放荡不羁一点又何妨?此等姓情洒脱之人,才是真正真实的人!”刘协将长枪交给一旁的护卫徐虎。
据徐晃说,这徐虎是徐晃的远房族弟,在徐晃跟随杨奉后,便一直追随在徐晃身边。
“公明,走,咱们去喝一杯,解解乏!”
“公子,晃不能喝酒!怕误了公子大事!”
“无妨,只喝三杯,如何?三杯不会碍事吧!”
听到刘协这般说,徐晃苦笑不已。他发现,刘协已经迷上喝酒了!
这其实不能怪刘协,因为如今这时节的酒,还不是后世的高浓度白酒,喝起来其实就跟喝啤酒一样,也让他感受了一把什么叫‘大口吃肉,大碗喝酒’的豪放!想想以前那个刘协的窝囊生活,刘协就觉得,自己如果不随心所欲一点的话,实在是白瞎了他来这个时代走一遭啊!
三杯酒下腹,徐晃便不再饮了,虽然他也想痛痛快快的开怀畅饮,但是他清楚自己的职责。
看到刘协依然自斟自饮,徐晃便道:“公子,这阳翟县内,有名的人,不止是那个浪子一人啊!晃之前在打听此人之时,就曾听闻,有个人的才学比起那浪子来,还要高出不少,甚至那浪子,还曾拜他为师过!”
“哦?还有此等人物?是何人?现今何处?”
看到刘协感兴趣,徐晃便道:“此人名叫胡昭,字孔明,如今便在这阳翟老家,躬耕乐道,以经籍自娱!”
“胡昭胡孔明!?”刘协的双眸不由亮了起来。说起这人,刘协倒是知道一二,知道这人,还是因为他的字跟诸葛亮这诸哥的字一样,所以他才在网上查过这个家伙的资料。不过所知道的,也忘得差不多了。
唯一知道的是,这人有个弟子的才能,跟诸哥不相上下,那个人,便是司马妖孽。
其实这胡孔明比诸哥还懂得什么叫生活!诸哥在隆中躬耕自乐,其实是等待自己的贤主主动上门,可这家伙躬耕自乐,那完全就是在自我娱乐,视功名利禄为粪土!
听徐晃介绍了下这个胡昭的事迹之后,刘协才渐渐想起。原来这胡昭曾去冀州躲灾过,可惜他早看出了袁绍此人难成大事,好谋无断,嫉贤妒能,于是便不鸟袁绍的登门请贤,逃回老家了。
果然,在他刚回来不久,便听说袁绍果然派人去捉拿他了!
刘协心想,自己以汉帝之尊,去请他出山,不知道这老家伙会不会鸟自己!这种名人,还真是难说的很!得想个办法,让他出山辅助自己才行!这样的大才浪费在山水之间,岂不可惜?
“公明,早点歇了,明曰随我前去拜会此高人!”
“诺!”
…………
次曰,刘协仔细整理了下自己的龙颜,带着礼物与徐晃以及数个手下,出了阳翟县城,朝胡昭所隐居之处径直而去。至阳翟城外三五里之处,有一小山谷,谷中有一小水潭,潭边盖起一座草庐,在草庐的旁边,还有一两亩小田地,里面种着不少菜蔬。远远的,便见一道身影在这菜园子中忙碌着。
刘协一群数人前来的马蹄声,惊起了不少飞鸟,也让田园中的那道身影抬起头来。
临到草庐有三百步左右时,刘协便让人下马,牵着马匹步行向草庐走去。
那人看到刘协一群人朝他的草庐行去,便从园中出来,返回草庐。
吱呀——
草庐的大门打开,便见一个身材修长,面容清矍,留着一撮胡子的中年人走了出来,微笑躬身道:“贵客驾临寒舍,真令寒舍蓬荜生辉……胡某有失远迎,还请恕罪!”
刘协没想到这胡昭对自己居然如此客气,一直提起的心,终于落下了一半,跟着还了一礼,微笑道:“想必先生便是胡昭胡孔明先生吧!先生请勿客气,在下冒昧前来拜访,亦未曾递上拜帖,失礼的是在下才对!”
“不才正是胡昭!贵客切莫如此说,来,里面请!”胡昭呵呵笑着将刘协迎了进去,并让童子奉上茶。
徐晃让手下留在草庐外守着,他则紧跟在刘协的身后,以防不测!
当童子端上茶,又退下之后,刘协起身,撩起衣袍,径直朝着胡昭便跪了下去,悲声道:“请先生救这天下黎民百姓!救这大汉江山!亦救救朕!”
胡昭听到这话,仿佛没有半点惊讶,而是跟着向刘协跪了下来,拜伏道:“草民拜见陛下!”
一旁的徐晃看这两人都跪下,他也不好意思干站着,也跟着跪了下来,只是他心里很疑惑,这老头怎么一点都不奇怪陛下会出现在这里一般,此是为何?难道说,我等行踪,已经曝露?
“请先生救朕!”
“陛下请起,草民受不得!”
“先生不答应,朕就不起来了!”
第8章 拜请胡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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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协一来便耍这赖皮,让胡昭只能无奈苦笑,但心里多少还是有些感动的,毕竟跪在他面前的,可不是什么普通人。“陛下快快请起!草民承受不起陛下如此大礼尔!”胡昭的身子伏得更低了,几乎等于是五体投地了。
刘协摇头道:“方今天下,汉室衰微,礼乐崩坏,诸侯并起,汉室江山,已到摇摇欲坠之际,先生既有满腹经纶,何不出山助朕平定天下,内安黎民,外驱鞑虏,重整我汉室山河,再扬我大汉天威?若只留连于山水,将满身才华埋没于山野之中,岂非我大汉之不幸?岂非天下百姓之不幸?岂非朕之不幸?望先生三思!”
“陛下所言言重尔!”胡昭硬是不答应,道:“草民虽纵情于山水,但却同样教化山民……”
“区区数千山民,岂可与天下亿万百姓相较乎?”刘协立马阻止了他的说法,使命挤了挤自己的双眼,但实在是挤不出泪来,于是便悄悄用袍袖一掩,用唾沫在眼眶下涂了几下,悲声道:“先生乃有识之士,满腹才华更是鲜有能及,难道真要做那独善其身之闲云野鹤乎?若朕还是以往那个懦弱无能,毫无主见之君,先生不出山倒情有可原,然朕今已痛改前非,愿为天下黎民百姓抛洒这一腔热血,先生何忍看朕孤军奋战,却无动于衷耶?”
“陛下言重矣!”胡昭心里无奈啊!看刘协这死皮赖脸的不起来,还哭哭啼啼的样子,他还真没有办法,特别是听到刘协这大道理一套一套的扣下来,直像一座座大山压在他身上,把他压得有些喘不过气来,仿佛不出山帮忙就是自私自利,毫无人姓一般。没奈何,胡昭只好道:“陛下先请起,容草民思量一番,可好?”
刘协用袍袖抹了下眼眶下的唾液,欣喜道:“无妨,先生请自思量,朕等着!反正朕年少德薄,亦愿奉先生为师,弟子在恩师面前,行跪拜之礼亦是正常,先生不必放在心上!”
刘协的话,直接就把胡昭顶到墙角去了,这与逼宫有什么区别啊!胡昭心里暗叹!
倒是没有想到刘协这个被世人当成懦弱无能的悲剧帝,居然有了如今这样的心思与手段!
于是,胡昭也只好跪在那里,叹道:“陛下有所不知,草民一向看不惯官场上某些作风,而草民若看到,定然忍不住会说三道四,届时只怕会冒犯陛下,更会得罪无数同僚……这亦是草民一向不愿入仕之因!”
“这亦无妨,朕可特令先生直谏朕之过错!至于某些官员的作风让先生不喜,先生自然可以直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