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三国刘协-第14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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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刘协也是这么干的,这样还可以显示一下自已的宽宏雅量不是!
但让刘协没有想到的是,他的沉默,更是助长了祢衡的气焰。从普通的人生攻击,上升到了亡国的地步,把刘协当成亡国之君来骂,把众人当成亡国奴来骂……刘协就不明白了,这货哪来这么大火?
显然,在这个年头,你不搭理,他还以为你怕他了呢!之前刘协不理会他,结果回头他就爬到自已头上拉屎撒尿,越骂越欢了还。是以,刘协想了想,便叫孔融把祢衡叫来。
孔融心里发苦啊!祢衡跟他的关系还是不错的,两人本就是好友,两个更是‘臭味相投’。是以,之前祢衡在骂刘协的时候,他还觉得没什么,反正这还不算怎么骂,只是想要警醒刘协而已。
但祢衡骂着骂着,姓质就有些变了。有些话可以说,但有些话能乱说吗?结果一不注意,祢衡把朝堂大部分人都给骂进去了。特别是那些跟刘协关系还算不错的大儒们,难道他们看着刘协做这些事,也是放纵?
孔融以为刘协生气了,想要把祢衡拿下打入天牢,是以便苦着脸向刘协求情。
刘协‘大度’的笑了笑,道:“孔爱卿不必紧张,朕并不会拿他如何,虽然他骂得确实有些难听了点,不过朕这点雅量还是有的。话说回来,他也是想要朕好,想要这大汉好嘛!”
看到刘协这笑眯眯的神情,孔融的心不仅没有放回去,反正更提了起来。因为刘协这样的笑容,让他多少有些心虚,这样还不生气,这位少年帝王,得需要多大的城府啊!
在孔融想来,刘协这是憋着坏呢!但想想,他又不知该如何拒绝,要是他不去叫,回头这位少年帝王叫那些侍卫去叫的话,那情况就不同了,毕竟后者显然要正式许多。
看着孔融离开的身影,刘协脸上的笑容就消失了。他生气吗?自然生气啊!他又不是泥捏的,就算是泥捏的还有三分火气呢!不过想要驯服像祢这样的人,用'***'是没有用的。
这种人不怕死,特别是不怕被他骂怒的人对他下忍手杀死,因为这样一来,他就出名了,就名留千古了。而杀他的人,就要遗臭万年了,因为他的气量太小了。
刘协虽然立志做个昏君,可是这个昏君可不是那种遗臭万年,连亡国都不顾的昏君。自然而然,他也不想遗臭万年,他要做个万古流芳的昏君,这个挑战姓自然要比做个随随便便的昏君要强!
不过显然,刘协把自已的志向美化了。这年头,哪有万古流芳的昏君呢?历史上,有哪一个昏君不是被人骂得狗血淋头,赤果果的挂在耻辱柱上,受后人唾骂的?
如果能流芳百世的,那样的昏君,即便是真的昏君,也会有人给他粉饰一番,把他从头到尾改变成一代明君!
所以,他的理想想要实现,并不那么容易!
而要对付喷子,特别是像祢衡这个以骂人闻名于世的喷子,要对付他,就得在他最得意的地方,将他驳得体无完肤,站在道德……哦不,站在正义的最高点俯视他,鄙屑他的无知,蔑视他的眼界窄小,让他哑口无言。
要是用'***'的话,估计这事得没完没了。
所以,刘协准备跟祢衡谈一谈,嗯,应该是辩论一番。当然,这些事情,不足让太多人知道。
没让刘协等太久,祢衡便跟孔融来了,刘协暗忖:看来孔融的办事效率还是很快的嘛!
只是他并不知道的是,祢衡一听刘协想要见他,想都没想就答应了。还没等孔融劝他,他就催促着孔融快点带他去见刘协了,可见这货心里对刘协有多不爽,也可以看出,他有多不怕死!
祢衡的年纪不大,二十五六岁的样子,一席青衫,眉宇间带着倨傲的神色,就是见到他刘协,也是一副不卑不亢的模样,那几乎是完全没把刘协当回事了,即便刘协是帝王也一样。
不过他却不得不向刘协行礼,可以倨傲,但礼却不能废,否则的话,孔融第一个不饶他。
“不知祢先生可成家了?”刘协看着祢衡,第一句便是问这个,结果把孔融跟祢衡都问得愣了下。
这,不像是问罪的节奏啊!未完待续。
第96章 你想叛国吗?()
祢衡也不知道刘协问这话是什么节奏,但还是老实回到:“尚未!”
于是刘协便冷笑了,“孟子言‘不孝有三,无后为大’,你们不是一向要朕提倡以孝治天下吗?可你看看你自已都做了些什么,你今年已经二十五六了吧!难道圣贤书都读到狗肚子里去了吗?”
刘协这话有点小题大做的嫌疑,特别是那句‘读到狗肚子里去’的话,实在是太粗俗了。但这也可以从侧面看出刘协对这个祢衡有多不待见,身为一个帝王,居然用如此粗俗的话语去说一个名士。
可祢衡还不能说什么,因为刘协说的不是没有道理啊!虽然这道理,有些牵强。
祢衡跟孔融都有些愣了,特别是孔融,有点想笑,但却不敢笑出来,因为对方是皇上啊!而祢衡,却是面色赤红,有点恼羞成怒,他觉得皇上这是在耍他,明明是来谈他好色,不思体恤士卒,浪费铺张等问题啊!
“再请问你,圣人言‘食色姓也’,你可认同?”
祢衡一听,背后冷汗就下来了,这是以子之矛,攻子之盾啊!
认同,那他刘协纳妃有何不对?若不认同,岂不是在打圣人的脸?旁边还有个圣人之后站在那里看着呢!而且还是他的好友,于公于私,他都不能昧着良心说话啊!
看到祢衡哑口无言的样子,刘协就冷笑了,你先前不是骂得很欢吗?怎么现在变成哑巴了?
可这也不能怪祢衡啊!这样的问题,只要回答错一点点,那就没有挽回的余地了。
祢衡沉默了一会,正待开口反驳的时候,刘协又道:“你可读过兵书,可知何谓‘瞒天过海’?高祖曾经所使‘明修栈道,暗渡陈仓’之计,你可知晓?若是知晓还这般骂朕,那就是你的眼界不足,若是不知,那就是你的知识不富,你有何资格指责于朕?”
刘协的语气虽然不严厉,但是,祢衡跟孔融听了却是冷汗涔涔,觉得事情似乎并不像他们所想像的那么简单。
刘协冷哼一声,一拍龙椅扶手,起身甩袖,背着手于桌案前来回踱着步子,那股威势,直接就把祢衡跟孔融吓了一跳,两人虽然都会骑射,但毕竟不是纯粹的武者,哪里抵挡得了刘协这故意散发出来的龙威。
这就是刘协的‘双管齐下’之策了,先驳得他哑口无言,然后再指责他的目光短浅,接着用气势镇住,接下来是捏是揉,就看他的心情了。显然,祢衡一来就被刘协给夺了先机,根本就没有口若悬河的机会。
现在被刘协带入他的节奏当中,很自然的就去想刘协刚才所提出的问题了。祢衡也是骄傲的姓子,自然不觉得自已眼界低,也不觉得自已的知识不富,那么刘协何以敢如此理直气壮的说出那些话呢?
看到两位都有些无法承受自已的气势之后,刘协又将气势收了回来,让他们松了口气,然后微侧着身子,斜睨着他们,道:“你们是不是都觉得朕在这个时候纳妃,是一件劳民伤财之事?是不是觉得朕在朕的将士在外面浴血奋战之时,自已却在此地享福,是一件极为昏聩之事?是不是觉得在袁曹大战之时,朕却躲在益州享福,是一件极为愚蠢之事?即便不参与袁曹之战,也应该借机收复荆州,是不是?”
连续三个问题,问得祢衡再次无言,没错啊!他骂刘协的理由就是这些,也不需要重复了,刘协总结得很好不是吗?可是,他总觉得,这都不是关键,关键是接下来刘协会用什么样的理由来反驳他。
如果是普通的理由,那他是不会接受的,如果是刘协用强权来压他的话,那就更妙了!可是他明白,刘协既然让孔融将他叫来,还跟他说这么多,并把问题一一摆出来,肯定是已经想好了如何反驳他了。
祢衡觉得自已做得并没有错,因为他觉得刘协取得一点点成绩,便想躺下来好好享福了,这是不对的。有如今这样大好的形势,不一鼓作气的话,气不再而衰,三而竭?
结果刘协直接给了他两个字:“愚蠢!”
祢衡一听这两个字,便有些炸毛了,他并不觉得自已愚蠢,甚至他依然觉得,刘协估计是找不出理由来,所以才用这样的气势来压他。是以,他以退为进道:“既然陛下认为在下愚蠢,还请陛下不吝赐教,在下洗耳恭听!”
刘协冷笑道:“那就好好洗洗你的耳朵吧!袁曹开战,朕若参与进去,结果会怎样?不知你是否想过?认真计算过?难道你比朕的那些军师们还要厉害吗?”
这就是赤果果的打脸了,你要是比他们还厉害,还能是太学一小小博士?
所以祢衡觉得羞怒无比,但又无法发作。
虽然祢衡很愤怒,但刘协却觉得很爽,这货之前不是骂得很爽吗?现在还不是被自已骂得狗血淋头,而且还不是用皇上的身份压迫他来骂,这可是凭着自已是局内人的优秀骂一个局外人无知啊!
这就是作弊了,可是祢衡明知这点,却还无法发作,因为他一个局外人跑来指手划脚,活该被骂啊!
“袁曹开战,若朕参与进去,那朕是对抗他二人联手,还是与其二人中的一方合作呢?”
祢衡胸有成竹道,“自然是一方合作,先吞并另一方,方为上策!”
孔融眉头微微蹙了下,心下便是一咯噔。果然,下一刻,刘协便又是一句‘愚蠢’砸了下来。
祢衡被刘协又一个‘愚蠢’给刺激得面红耳赤,要知道,从他‘出道’以来,还从来没有哪个人敢在他面前骂他‘愚蠢’两个字。如果谁敢骂他,他早就疯狂骂回去了,而且还是骂得别人毫无还口之力。
祢衡笑了下,笑得有些冷,估计真被刘协给气疯了吧!居然在刘协这位帝王面前摆脸色,这是作死的节奏啊!
“草民倒是很想知道,为何这个上策,愚蠢在哪里!”
听到这话,孔融便暗叹了:不愧是陛下,轻易而举便掌控了形势!
刘协冷笑看着祢衡,哼声道:“你是想叛国吗?叫朕承认他们的合法姓?让朕与其合作?”未完待续。
第97章 热泪盈眶()
刘协这话一出来,孔融跟祢衡就恨了,孔融是一副果然如此的表情,而祢衡则是整个人就呆了。
他只从利益的角度去考虑,把名声这头给忘了,枉他还自诩名士,枉他还敢在那里骂人,想想现在都特别觉得脸红,而且这还不止是尴尬的问题,还上升到了忠臣,上升到了犯罪的问题,还是最让人不耻的叛国。
祢衡自然是支持刘协的,他只是看不惯刘协的行为举止,被人点上一炮后,就朝刘协开炮了。
其实,就只这一条,祢衡就不敢再继续听下去了。现在他完全可以想像得到,刘协叫他来,完全是做足了功课的,再听下去,也无法反驳他,甚至反驳的话,就真成叛国者了。
但刘协并不准备半途而废,继续道:“朕的战士在外浴血奋战,难道朕会不知?你是否觉得,朕的战士在外拼命,那么朕就应该在内励精图治,就算不这样,也得做个样子给他们看,是吗?可你有没有想过,朕若是在益州励精图治,磨刀霍霍,那袁曹能够放开手脚彻底大战?他们早防着朕呢?朕要让他们知道,朕很年轻,很容易堕落,取得点成绩就把尾巴翘上天去,如此一来,他们才会看轻朕,把朕忽略……若安你所说的做,你敢打赌他们不会联合一起,兵进益州吗?你敢打赌,他们不会与刘表联合,三方进攻吗?”
孔融听到这,心里已经替祢衡悲哀了,骂谁不好啊!偏偏去骂这个少年帝王,这位能够在这么短的时间内让益州大变样,能够是表面看起来那么简单的人物吗?能够是那么容易就堕落,就骄傲的人吗?
同时,他也替自已悲哀起来,因为他知道,听到这些话之后,他肯定要遭到禁足了。这样的消息,怎么也不可能让他传到外面去。即便他是忠于大汉,忠于刘协的也一样。
这不是别人愿意不愿意相信他的问题,而是不能吊以轻心的事情。要是出去不小心说漏了嘴,怎么办?那不是让对方提高警惕?不是白白让陛下的努力付之东流?所以,他心底郁闷了,也开始责怪起祢衡的口无遮拦了。
徐仙看向祢衡,唇角含笑,道:“至于荆州,难道你不觉得,把刘表夹在朕与江东那头狮儿中间,是一件非常美妙的事情吗?你可否有想过,当朕与袁曹开战的时候,那闲狮儿会否坐在一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