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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3部分

重生顺治十四年-第33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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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顺治喃喃重复了几遍,眉间阴霾渐渐散开,赞道:“好,好,能说出这话的人,必不是庸碌之辈。不知是哪位高人竟有如何高论?朕倒想见上一见。”

    那是不可能的!陈旭日忽然想到月前见到的那位世外僧人,便道:“哦,上个月出城回南边老家,路上错过宿头,在一家寺庙里借宿,庙里一位老师父说的。”

    顺治兴趣更浓,追问道:“哪座寺庙,在什么地方?必是一位见识不凡的佛门高人。”

    陈旭日心中一动,这位皇帝痴心向佛是出了名的,他直觉那位不知名的老僧,应该是一位真正的高人,远在顺治先后接触到的几位所谓高僧之上。遂把从小和尚圆机处听来的老和尚的种种异处都说了出来。

    顺治击掌道:“高人,这是真正的高人,朕一定派人细细寻访,务必要请他入宫为朕说佛解禅才好”,如欲知后事如何,请登陆om,章节更多,支持作者,支持正版阅读!

第53章 当时年少(一)() 
科尔沁蒙古草原一行人,于四月二十三号进京,但一直未获准进宫见驾。

    原因是吴克善亲王路上偶感风寒,身体有些不适。

    草原上正在流行天花,他们一路上也途经疫区,必要的隔离措施必不可少。

    这一拖,至少能拖上半个月。

    无论孝惠皇后和佟妃等人有何等打算,都只得暂时按捺下性子。简亲王济度初初几日,也未登门拜访,一经太医确定吴克善只是无碍的感冒,随行中人未见天花感染者,才携福晋博尔吉吉特氏前往拜会。

    几经会晤,秘密蹉商,达成共识。明里暗里,诸多王公大臣相继登门

    最高权力的诱惑,使得人们对这种权力的渴望具有了嗜血的冲动,使人在某些时刻、某些情况下不期而然的变成了兽。“当成变成兽时,就比兽还坏。”遂使染指它的人,胜利者常常双手沾满鲜血,而失败者则时常要付出不止一个人的性命。

    但,上位者自然要争上一争,尤其是同为皇子,都拥有皇位继承权,身后又有强有力的势力支持的话,这种争斗,不可避免的要走向残酷的方向。

    底下的臣子,不管愿与不愿,有时候必须要站队伍,真正要做到明哲保身,岂是说话这么简单的。

    两面都想和平共处不得罪的结果,往往被两面看做是共同的敌人,但凡有个风吹草动,首先被推出来做炮灰的就是中间派。

    尽管顺治年纪尚轻,皇子尚幼,太子的储位之争,虽则没有摆到明面上,私底下却已暗潮涌动。

    近些日子,陈旭日在宫中,隐隐已经能感受到那种欲说还休的势力角逐。

    说老实话,这种争斗,他是真不想卷入其中。

    无奈这种愿望,此时却是最难的奢侈之望。

    他不需站队,自然而然就被所有人视做四皇子一派,而且不是游离在外围的那种,是必不可少的核心分子

    四月的最后一天,被种上天花病毒的三十名少年男女,结束了为期十天的护理天花病人的工作,回到南苑的居处。

    十天来,这三十个人,无一人出现感染天花的不适症状,无一人死亡。这在某种程度上,已经可以证明,牛痘可以预防天花是不容人置疑、铁一般的事实。

    天花的潜伏期是十天左右,有的人会在几天后出现不适,而有的人十四五天后才发作,为了保险起见,这些人还要在南苑待上一个星期。

    顺治的喜悦之情溢于言表。

    在有心人的推波助澜下,陈旭日名声大振。一时间几乎无人不知这个十岁少年,是天神为四皇子择定的“守护神”,在天神的指引下,先是用了神奇的法子救了四皇子一命,又发明了神奇的“牛痘法”,这个简单又神奇的法子,可以完美的预防天花

    人们盛传:四皇子能得上天如此眷顾,必是未来的大清天子,必将成为英明之主,开创一个前所未有的盛世

    五月的第一天,顺治早朝时接到急报,道南明来归的孙可望明日即可抵京。

    散朝后,心情大好的顺治吩咐去承乾宫用早膳。

    “隆兴真乃我大清的福星!珊瑚,你瞅瞅,他快出生时,南明孙可望和李定国发生内讧,打了起来。他出生不久,孙可望就降了我大清朝。南明素来是我们的心腹之患,孙可望是南明的头一号人物洪承畴上了折子,孙可望不仅提供了南明朝廷人事、军事机密等各方面的情况,献上了‘滇黔地图’,还提供了一批熟悉地形的地利官,将来收复云贵时可堪大用”

    顺治喋喋不休的向董鄂妃表示着自己的欢喜之意。

    董鄂妃微笑着聆听,适时为他布菜,“人在做,天在看。恭喜皇上,这都是您勤于政事、英明能干的福报。”

    “人在做,天在看,你这话说的好,真好!九年前,孙可望统率数十万貔貅之众,以云南全省之地自愿归附风雨飘摇、走投无路的永历朝廷,想得到一字王的封号,南明君臣却在这上面备极刁难,鼠目寸光,真真可笑孙可望兵败降我大清,只率领区区数百人,狼狈不堪,我却给他加封王爵,关键是这个人即将造成的影响”

    顺治对于孙可望的来归极为重视,年前十二月,特旨封孙可望为“义王”。为了体现赏不逾时,特别派遣内翰林弘文院学士麻勒吉为正使,礼部尚书兼内翰林秘书院学士胡兆龙、礼部右侍郎祁彻白为副使赍册、印,专程前往湖南长沙行册封礼,并着令孙可望赴京陛见。

    “明日待他来京,我必好好对他大加封赏,我要让那些个反对我的汉人知道,我不但重用汉人,而且不会在乎过去他们是不是朝廷的逆臣,只要诚心归顺,都可以得到重要。嗯,还有陈旭日,他献的牛痘方子也是大功,到时候两件事一并办理呵呵,这都是隆兴为我大清带来的福气。珊瑚,我一定趁这次机会,让咱们的隆兴,名正言顺的成为太子”

    饭后,俩人入后院看儿子。

    顺治对自己的这个儿子,是怎么看怎么喜欢,亲自抱着他到院子里玩。

    隆兴马上就满七个月了,长的随母亲,玉雪可爱特别可人疼。这个时候的小孩子,是非常讨人喜欢的,软软嫩嫩的小手小脚,眼神清澈透亮像无暇的美玉,甜甜的冲你一乐,能让做父亲的恨不得把天上的星星摘下来搏儿子一笑。

    陈旭日曾经生活的年代讲究早教,他多少知道一点,平时闲来无事,也试着对隆兴做一点粗浅的有益于智力开发的小游戏。有没有效果不知道,哄孩子玩么,权当打发时间了。

    至少有一个效果体现出来了,隆兴很喜欢亲近他。跟父亲玩闹了一会儿,转头时瞧见了他,立刻朝他伸出手,咿咿呀呀叫着要抱。

    顺治点点儿子的小鼻尖,故做不喜的板脸道:“隆兴不喜欢皇阿玛啦?哪,皇阿玛要生气了哦。”

    隆兴咯咯笑着去捉他在自己脸上搞怪的大手,眼睛都乐的眯成一条线了。

    董鄂妃从儿子领口探进手去,摸了摸他的后背,“这小子一闹一身汗,这会儿在外面呢,吹了风,仔细晚上感冒。”

    “男孩子嘛,没那么娇气,一味小心,对他的身体未必就好。”顺治嘴里这样说,却也小心把儿子交到保姆手上,让保姆抱着回屋换衣服。

    向陈旭日招招手,示意他走近了说话,“再过几天,南苑那些人还是平安无事,朕就放他们回家。你那牛痘的方子,可是为国为民做了一件实实在在的大好事,不知能救得多少人的性命。朕一定重重有赏。还有些时间,你好好寻思,想要什么赏赐、有什么心愿只管说出来。”

    陈旭日自是看得出来,此时顺治心情十分好。他这些天宫里住的甚是憋气,趁机要求道:“别的倒也没什么,就是出来时间久了,有点想家。如果皇上真要赏赐小民,不如就恩准小民回家住上两天,您看”

    顺治一怔,大笑道:“这算什么赏赐?你这孩子倒是不贪心。”想了想,“嗯,算到今天,你进宫也有一个整月了,这样吧,呆会儿朕派人送你,这次准你回家呆上三天,好好和家人聚聚。以后嘛,每十天休沐一天,省得你在宫里憋闷的慌。”

    陈旭日大喜,连忙谢思。相比于原先的一月一休,今次改成十天一休,可真是意外之喜了。

    同一片蓝天下生活的人,有人喜,有人忧,所谓“几家欢喜,几家愁”。

    张九成进京两天了。

    张九成的父亲是直隶总督张悬锡。张悬锡是直隶清苑人,曾是明朝的庶吉士,降清后被授原官,自检讨累迁至内翰林弘文院学士。顺治十三年五月,宣大总督出缺,顺治认为,总督一职责任重大,需要精心挑选,破格提拔真正能生任此职的人才。他看中了张悬锡“恪慎勤敏”,任命他为兵部尚书兼都察院右副都御史、宣大总督。半年多以后,顺治十四年正月,张悬锡又被调任更加重要的直隶总督一职,总督直隶、山东、河南,兼理粮饷,并加太子太保衔,仍兼兵部尚书、都察院右副都御史。

    这样一位封疆大史,因受学士麻勒吉侮辱,四月二十三日,在参加了迎接义王孙可望的欢迎宴会后,一回到住处,就抽出佩刀,引颈自刎。好在被家丁发现,把刀夺下,经过急救保住了性命。

    张悬锡虽经获救,但仍然抱了必死之心。张九成身为人子,如何不焦急?

    唯一的兄长人在南方任职,他虽然只有十四岁,打小跟在父亲身边,见识却是有的,知道想最终解决这事,打消父亲的疑虑和死志,根子却在京城。当下便即动身,进京为父亲寻人打点。

    然麻勒吉是顺治九年第一次满、汉分榜殿试的满洲状元,正黄旗人,精通满、汉文,深重皇帝器重,圣眷正隆。而满人势大,满臣自然维护自己人,汉臣明知张悬锡委屈,却无人敢真个出头为他仗义执言。便是有少许的耿直之臣,人微言轻的,也不抵事。

    向晚时分,城东一处宅子里,张九成与族叔张将美对坐发愁。

    担负着“总督三省重任”的封疆大史,怎么会如此轻生呢?顺治得到报奏,看过直隶巡抚董天机上呈御览的张悬锡自杀前写下的遗疏,认为堂堂总督大臣竟然会无故自杀,一定是有什么重大急迫的内情,便立即派遣都察院的四名官员前往彻查。

    “今儿晌午,皇上收到了都察院的彻查报告,说是你父亲对学士折库讷解释自己轻生的原因是在接待麻勒吉、孙可望等人时,‘迎节失仪,为学士麻勒吉所诘责,一时惶悚无地,遂引佩刀自决。’今上看了奏报,已经有了旨意,说你父堂堂三省总督,有什么错误或者冤屈,应该好好向朝廷解释说明,何至于动不动就抹脖子呢,实在有失大臣体统,本应该罢黜,但是念在他一直都很勤谨清廉,暂且降三级调用”

    张将美长声叹息。叔侄俩人多方奔走,终于打听到上面对张悬锡的处理结果。

    张九成想到父亲的脾气,越发锁紧眉头道:“爹性子耿直,必不会接受这种处理结果。此事明明是那麻勒吉张狂生事,借着自个儿身为满臣素行无忌,肆意折辱大臣,何以竟不见责?这事若没有结果,爹定不肯苟且偷生。”

    张将美是个生意人。汉人在当下,想活的自在一些,托庇于权臣门下,朝中有一把保护伞至关重要,张悬锡就是张家族人的主心骨。

    这些年,因着这个缘故,张将美生意不但在直隶地面做的红红火火,便是河南、山东等地亦经营得方。

    张悬锡生就倔强的性子,骨子里很有些书生的傲气,从来不肯收受族人的任何好处和孝敬,且时时叮嘱他们要清白做人,做生意亦不可行歪门邪道之事。

    这次张悬锡遇到难事,于情于理,张将美都不能坐视,他已经下定决心,宁可散尽家财,也要让族兄挺起胸膛做人。

    张九成焦急道:“三叔,您对京城地面熟悉,可知道哪位大人能在皇上跟前说得上话,又不致于在这种事件中倾向于满人,敢于为咱们汉人说句公道话的?您再想想。”

    “能想的、能求的咱们都求到门上了。”张将美无奈道:“京里不比地方,这是满人的天下,那些个能在皇上跟前递话的重臣,几乎都是清一色的满臣,麻勒吉是满人中第一位状元公,是满人的骄傲,哪个肯在这件事上为咱们汉人出头呢?”

    说着话,他忽然停住了,半晌后方吞吞吐吐道:“要说,有一个人,大约可以试试”

    张九成心里一喜,立即探身向前,紧张追问道:“是哪位大人?哎呀三叔,您快说呀。”

    张将美仍是皱了眉头,迟疑道:“你也别抱太大希望,这个人”

    “三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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