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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301部分

明末皇太子-第301部分

小说: 明末皇太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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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此建筑便是大明以后的刑场,天子赐名‘罪渊’,意指在这里被处决的犯人,死后必然会坠落到无底深渊,受尽十八层地狱内的酷刑方能解脱。

    以前处决犯人一般都是在承天门或者玄武门外,但承天门毕竟是皇城正门,朱慈炯觉得在自己家门口杀人委实有点膈应,而玄武门原本是百姓出入极其频繁的一道门,只是那一年天子怒斩两万多乱兵于玄武门前,血液早已浸透了玄武门前的大地,即便几年过去了,玄武门前似乎还能闻到淡淡的血腥气味,感受到一阵阵阴冷的气息,时间久了,百姓宁肯绕路也尽量不选择玄武门出行了

    罪渊之所以不建在荒郊野外而是建在帝都城中,有两个原因,其一罪渊毗邻万民祠,万民祠前祠如今已是大明人流量最大的香火圣地,不说别的,光是万民祠乃圣武天子继位以后唯一建的一所道观,便能吸引无数香客前来瞻仰,为天子、为万民、为己身祈福,而且但凡来帝都的人,帝都风光总要游览一遍,可若是没去万民祠前吐三个被磨体炼魂的恶贼一口口水,这帝都之行未免有些不太完满。

    另外一点就是为了迎合百姓的猎奇、围观心理了,如今百姓的心理承受能力可一点不比后世普通人弱,后世观刑看枪毙都能大吐特吐,可如今这个时代,看斩首都能看的津津有味,甚至凌迟之刑,那一块块被割下来的人肉,百姓还会哄抢买来吃了,当年的刘瑾与十几年前的袁崇焕可都享受过这种待遇,光凭这一点你让后世的百姓试试

    罪渊兴建完工不过三个月,三个月内还没能迎来一位‘客人’,并非是说这三个月内大明天下海清河晏,宵小绝迹,而是与体制有关,这年头判处死刑有两种说法,一是斩立决,就是宣判以后直接斩首,各地地方法院被判死的罪犯,正常情况下都会将案宗准备齐全然后连同犯人一起移交南京最高人民检察院,检察院核实以后觉得案情清晰,不太可能存在冤假错案的情况下会核准执行死刑,到了这一步还没算完,判了死刑不代表一定会死也不代表立即就死。

    因为在大明还有一种凌驾于法律之上的存在,那就是天子意志!

    法院每个月会将审理完毕的死刑犯名单以及简单的案情简介交给天子御览,而朱慈炯要做的就是勾决,如果朱慈炯觉得某一个死刑犯虽然犯下死刑,但其情可悯,就会在名字上面画一个圈,但凡被画圈的死刑犯就需要打回重审,试想一下,天子都画圈了,说明这人不该死啊,那法院不管怎么判都绝不可能判死!当庭开释都不是没有可能。

    天子的意志大于一切,这其中当然也包括大明诸法!

    若是朱慈炯在名字上面画了一个勾,那就是斩立决!但至少到目前为止,朱慈炯还没有在任何一个名字上面画过圈或者勾,画的最多的是名字底下一道横杠,意为斩监侯!

    斩监侯也就是判死的第二种形态,与后世的死缓有些类似,不过后世死缓正常情况下都会缓两年执行,但只要不在这两年间犯下大错,被执行死刑的可能性不会太大,两年过后一般都会改判,基本都能保住一命,体现出新时期的人道主义精神

    但对于大明对朱慈炯来说,法律谈什么人道精神,法之最重就是震慑不法,不触法,则柔,触之,则刚!

    斩监侯必死无疑,只不过刑期还是按照从古至今留下来的传统,秋后处决

    之所以在秋后,是因为按照风水五行观念,秋在五行当中属金,而金主肃杀,故而秋季杀人最为合适,还有一种原因是因为现在的百姓大多都很迷信,而董仲舒曾言‘天有四时,王有四政,庆、赏、刑、罚与春、夏、秋、冬以类相应’,君王当‘任德不任刑、先德而后刑’的,所以应当春夏行赏,秋冬行刑,如果违背天意,就会招致灾异,受到上天的惩罚,也就是从那个时候起秋时行刑成了惯例。

    如今不过五月,离入秋行刑之日上有数月之久,去年秋决以后被判绞监候、斩监侯的死刑犯前前后后有上百之多,但离执行之期还要很久,这罪渊冷冷清清也就在情理之中了。

    几乎所有的帝都百姓都以为,这专为死刑犯而建的罪渊,想要对民众开放起码还要等四五个月,没想到昨天午后,承天门外皇榜、法院、检察院衙门外公告墙都贴出了告示,明天将在罪渊处决十八名死囚,而且这十八人竟然都是异族,是当年海上让渔民、商船谈风色变的荷兰人!

第六百零九章沉默() 
罪渊看台之上已是座无虚席,甚至还有无数百姓站在空处翘首以盼,说到底,这个时代可供百姓娱乐去关注的事情实在太少,这处决犯人,已经能算得上他们不多的精神食粮之一了。

    而且今天处决的死囚不但是异族荷兰人,还是天子特旨斩杀,一向温和的圣天子,竟然如此大动肝火,可见这十八死囚罪大恶极到了何等地步!

    一个看上去老实巴秋的汉子赞道:“看,那个监斩台上的可不就是陈阁老,说起来咱和陈大人都是广东人,算得上是半个老乡呢”

    “也不撒泡尿照照。”旁边的人听了这话顿时嗤笑道:“陈大人可是天上的刑官,专为辅助圣天子下的界,你算老几,也敢攀关系!”

    汉子怒道:“陈大人是广东南海人,我是江门人,咋就不算老乡!”

    “滚一边攀你的亲去,大爷来可是看红毛鬼伏刑的,哪有空和你扯谈。”

    汉子刚要发火,便听见后面一个书生对身边人说道:“你连荷兰人犯下什么死罪都不知道?荷兰人这次之所以会判死,其实残害咱们大明沿海的十七名百姓只是引子,第一舰队万提督灭了荷兰整个舰队,杀了几万荷兰兵,要说抵命,这几万荷兰鬼子也足够给那十七渔民抵了,只是圣天子翻阅二十几年的记事,知道这些荷兰人这么多年一直在东南兴风作浪,化身海盗抢劫商船,手上不知道沾染了多少大明百姓的血,其行径比之倭寇有过之而无不及,圣天子这才大动肝火,决定将这十八个荷兰人处以极刑,以靖海疆!”

    “你这些都哪知道的?”

    “废话!”书生不屑道:“当然都是时政报上面披露出来的,要不是时政报揭露荷兰人的恶行,谁能知道前些年,这群红毛鬼居然做过那么多灭绝人性的事,圣天子仅仅只是把他们砍了了事,实在是太便宜他们了。”

    “这位兄台说的不错。”另一个书生摇头晃脑说道:“但真要说起来,荷兰人这十几年还算规矩,可那些英吉利就真的应该千刀万剐才对,巨贼张献忠逃到东南的事都知道吧。”

    “略有耳闻。”先前的书生皱眉答道,英吉利?时政报上确实提过几笔,不过不是很不详细。

    “呵呵,如今南方只要稍微关注时事的学子,谁都知道张献忠逃离四川以后,不但在两广、云贵四省犯下了滔天血案,更是在星辰、偃武两军的追击下,不得不逃入了东南诸小国境内,只可惜,偃武、星辰军兵力不足,要维系各省防务还要处理善后,以至于给了张老贼肆掠东南小国的时间啊。”

    “东南诸国皆是大明属国,可在西贼的肆掠下,那叫一个惨呐,各国王室被屠戮一空,百姓死伤数百万,为了躲避张老贼屠杀,光是逃入大明的诸国百姓就已经超过了五百万呐,最可恨的是张老贼尽然勾结英国佬,将东南的百姓贩卖去了异国他乡做奴隶,光是被卖掉的东南百姓就高达三百万!那英吉利还卖枪卖炮给西贼,最后顾大帅入东南,张老贼不敌,也是被英国佬用舰队送出了海,要我看,这英国佬比荷兰红毛鬼该死一万倍才对!”

    “对,这群杀千刀的畜生就该凌迟!”一开始说话的大汉恶狠狠道:“听说第一舰队天军已经去了东海,好像就是要剿灭英国佬的船队,来日英国佬要是来这罪渊走上一趟,被判千刀万剐的话,我一定要买上一块肉尝尝看是臭的还是酸的”

    “别说话了,红毛鬼已经被押上来了”

    果然,范巴斯特连同十七名荷兰水兵一个个手被反拷在身后,脚上戴着沉重的脚镣,似乎知道大限将至,脸上皆已浮现出不甘和绝望。

    十八人的嘴都未被堵上,喉咙里发出低沉的嘶吼,却连一个字都吐不出来,为了防止这些荷兰人临死前胡言乱语,公安部昨天夜里便已经将之全部毒哑,此刻即便有万千悲愤之言,也只能下了地狱和阎王爷去控诉了。

    一同进入罪渊的还有米歇尔斯以及十几名荷兰使团成员,也都是在昨天得到的消息,米歇尔斯为此做出强烈的抗诉,当然,这和放屁没有什么区别,外交部的前去传话的小吏冷冷的丢下一句话,如果想死就成全你们的话以后扬长而去,留下荷兰使团成员的除了惊悚还是惊悚

    弱国无外交,面对强盛外加强势的大明,米歇尔斯很清楚,若是大明的圣武帝想要捏死他们,就跟踩死一只蚂蚁一样简单,他所谓的努力所谓的外交在大明眼里其实从头到尾就是个笑话。

    大明的舰队可以在击溃澎湖舰队以后,对落水的士兵展开疯狂的屠杀而毫不顾忌,可以直入东海去找英国远东舰队,欲屠之而后快,可以当着他们这些代表荷兰的使臣的面,斩杀荷兰的总督已及士兵,就说明从头到尾,大明的天子从来没有将除了大明以外的一切外敌看在眼里过!

    圣武天子拥有霸绝世界的魄力,更拥有称霸世界的战力,不论是陆地还是海洋!

    米歇尔斯来到大明帝都不过十天,便已经很清楚的明白了这一点,以前在他乃至西方国度眼里那个愚昧的东方古国,已经在圣武大帝的执政下爆发出非同一般的生命力,东方古国拥有这样贤明的君主,对于大明实在太过幸运,而对于那些想要征服东方的西方强国而言又是何其不幸

    大明的发展速度太快了,快到已经将全世界远远抛在了身后,偏偏缔造这一切的大明皇帝还是一个敢于挑战一切规则,是个不惧战的狂人,西方海洋强国面对已然崛起的东方大明,若是还敢如以前那样肆无忌惮,恐怕就会如现在的荷兰一样,所有进入东方的商船被击沉,战船被剿灭,哪怕国人当着自己国家使臣的面被屠戮,自己却只能选择屈辱的沉默

第六百一十章腰斩() 
整个罪渊内只能听到脚镣拖地时发出的叮叮当当声响,气氛反常而诡异,按照常规,一般这种场面出现的时候,围观的百姓不说扔几个臭鸡蛋,几摞烂菜叶子来发泄心里的戾气,至少也会大声喝骂,来表达一下自己是多么的正义。

    然而这么安静的原因只有一个,因为坐在监斩台上的内阁辅臣、法院院长陈子壮已经站了起来,而陈大人的手里赫然捧着一卷闪耀着金光的卷轴,那是圣旨!

    范巴斯特被押到闸刑台下,而十七名荷兰士兵则是跪在了狗头铡前,范巴斯特抬头望了一眼刺眼的太阳,心里不知道在想着什么,估摸着是在后悔当初海战之时没能像个英雄一般死去,而是心存侥幸,最后却要在这种场景下结束自己的生命

    腰斩!范巴斯特已经知道了自己的死法,这种死刑在东方不算最酷烈,比起磨体炼魂、凌迟、五马分尸、剥皮塞草什么的要轻的多,但与斩首、绞刑、仗杀什么的相比则要更加惨烈,拦腰而断,一时半会无法气绝,生生因为流血而疼死,西方人的酷刑与东方的刑罚相比真的是连提鞋都不配

    “圣谕!”

    罪渊内观刑的数万百姓,以及所有的士兵、执法队全部跪倒在地,场中站着的只有陈子壮,以及不知所措的米歇尔斯还有他身后的荷兰使团。

    米歇尔斯双腿有点软,他不想站着,因为他知道,圣旨传输的乃是大明皇帝至高无上的意志,圣旨一下犹如天子亲临,不跪即不臣!

    但他只能站着,因为现在的他代表的是荷兰不是他自己,如果面对大明皇帝本身,他可以像对待荷兰国王的礼节来行礼,但若是现在行跪礼,恐怕他回国以后的罪名将要在加一条,如今范巴斯特已经必死无疑,他还不知道要面对董事会怎样的弹劾,这时候再丧节辱邦,恐怕余生只能在监狱里面慢慢熬了,所以米歇尔斯只能深深的弯腰,弯到整个身体呈现九十度,既表现出尊重大明皇帝的意思,也显得不会失节。

    陈子壮只是冷冷的撇了一眼荷兰使团并未开口,蛮夷之人,不知礼仪教化,和他们计较未免太失身份!

    “奉天承运,皇帝诏曰:荷兰澎湖舰队,近二十年间,残害大明沿海百姓数以千计,抢劫击毁沿海渔民之渔船、商船不计其数,实乃罪大恶极、罪不容恕,经检察院、公安部联合调查、审问,事实清晰、证据确凿、不容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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