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品公子-第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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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陆家的日子总是快活的,没人打骂羞辱,主人又极好。宋锦似乎恢复了正常,忙活着做可口的饭菜,擦桌子扫地,整理书籍等等,非常的勤快。
饭桌上,榆儿夸赞道。“宋姐姐,幸亏你回来了,不然哪有这么好吃的菜!”
“不不不,榆儿小姐……不用这样夸奖妾身的。”宋锦连忙摆手道。
陆逸道。“这可不是夸你,你是不知道,我们这两天吃的是什么东西,既然回来了,就别留下别走吧,反正也不缺你一口吃的!”
宋锦迟疑了一下,螓首低垂,点了一下。“好,都听少爷的。”
大年三十,宋锦早早起来准备食材,陆逸则将写好的对联和门神贴在的大门上,又挂起了两盏红彤彤的大灯笼,其他的门也贴着小联,挂着小灯笼,放了大量的炮竹,让栋儿冬儿过足了瘾,夜幕降临,整个大青县红光点点,一派祥和的景象。
陆逸被赶出家门时带着父母的灵位,此时已经安顿好,正在祭拜。有陆寿邦操持,陆逸这个不懂得楚朝风俗习惯的外来客也可以袖手旁观了,只看不做,心中默默记住。
除夕之夜,即使人在天涯,也要在赶回家中吃,年夜饭、守岁。在这一天里,家家户户都清扫家具门庭,去尘秽,换门神,挂钟馗,钉桃符,贴春牌,祭祀祖宗。到了晚上就用香花供物迎接神灵,以祈求新的一年平安。此外,还要在除夕晚上桶里贮满水,米缸填满米,点长明灯,以象征“岁岁有余”、“年年不断炊”的好兆头。
年夜饭很是丰盛,陆逸命大家不需拘束礼节,主仆皆可同席共食,每人说一句新年愿望,再将颇为丰厚的压岁钱发放出去。
陆逸首先开口道。“我希望宁安府推官能好当点!”
“每人一个新年愿望,攻玉,很新颖啊!”徐闻达奇道。“我希望明年乡试能高中!”
榆儿说。“我希望少爷平平安安……”
陆守很是老实。“我希望马上娶杨桃。”此言一出,自然是满堂哄笑。
轮到宋锦说了,她道。“妾身希望明年是个有希望的一年!”
“哈哈哈,还是宋锦姑娘这句话有些深意。”陆逸大笑,举起了酒杯。“大家一起迎接新的一年吧!”
陆逸喝的醉醺醺的,早早就睡下了,也不知道睡了多久,只听见砰砰砰的声音,迷迷糊糊的,好像是有人敲门,挣扎坐起了身,不留神打了个寒颤,这才发现屋中间的炭火盆已经灭了,他娘的我说怎么这么冷!
“谁啊!”冬天的晚上谁都眷恋温暖的被窝,陆逸不想起身,喊了一下,没人回答,心中一惊,不会是宋锦吧,白天他才说过,有什么事就来找他。
“是我,少爷快开门,好冷!”狂风席卷,榆儿的声音显得特别柔弱。
陆逸吓了一跳,连忙开门,只见榆儿身穿白色中衣,披着一件厚皮裘就哆哆嗦嗦的站在门外,眼角挂着两行清泪。“少爷,我做噩梦,好怕!”
“不怕不怕!”陆逸心疼,连忙把她拉进来擦了眼泪,爱怜道。“你看手都这么冰,快点上床去躺着。”
陆逸找到火折子,点了蜡烛,又往炭火盆里加了点木炭,小姑娘背对着他,狡黠一笑,麻利的踢掉鞋子,掀开被窝把自己裹的严严实实,肆无忌惮的滚了几下,惬意道。“少爷的被窝真暖和。”
陆逸这才大呼上当,她明明跟扶月睡的,怎么会做噩梦吓哭了,无奈一笑。“你就不怕我吃了你?”挨着榆儿躺了下来,炭火烧得很旺,房间里暖和不少。
榆儿咬着嘴唇不说话,眸子里晶晶的,好像是某种暗示。
气氛温馨又暧昧,见她如此娇柔可爱,陆逸某处有些反应,只好侧身睡着,一面安慰自己:陆逸你还有那么一点未泯的良心,可不能禽兽了啊,片刻之后心虚道。“榆儿听话,快睡……”
三十日早上的时候,陆逸抱着一身软绵绵的榆儿,闻着少女身上那股如兰似麝的幽香,觉得下身躁动难安,便没事找事道。“榆儿,咱们就要去宁安府了,你兴奋嘛!”
“唔,兴奋!”榆儿低低的应了一声,她背对着陆逸,身子蜷缩着,实在是说不出更多的话来,感受到股间的硬如木橛却滚热的事物,顿时浑身酥麻难耐,没一个地方不兴奋,鼓起勇气,悄悄地挪——近了一点,正好让那物什又进去了一些,像做贼一样又有点小害怕,心里有无数头小鹿在乱跑。
这个举动就像最后一根稻草压垮了陆逸此刻已经薄弱的意志力,他这个未经人事的处男哪里还能撑的住,便狠心把榆儿紧张的身子掰过来,恶狠狠的瞪着一脸慌乱的榆儿。“你昨晚说什么还记得不?”
榆儿的灵动的大眼睛眨了两下,咬着娇嫩的嘴唇道。“昨夜是婢子要钻到少爷的被窝里来,不过婢子是尽自己的职责!”
“你的职责是什么?”抓起她的两只手,压在枕头上,逐渐脱去稚气的榆儿也有了扶月的一丝娇媚,陆逸可是真的憋不住了。
“为,为少爷暖床!”榆儿可怜兮兮道。
“这可是你说的!”陆逸伸手往她小衣上的结抹去,扯开一个口子,钻过肚兜,一把抓住那柔软滑腻的香乳揉捏起来。
“少爷,不要……”榆儿晶莹如玉的粉颈已经染了红霞,抑制不住的闷哼一声,这些天和扶月一直待在一起,就总是拿这个调笑,所以她已经知道接下来要发生什么,想了想扶月说的话,便颤抖着伸出了手,拉开陆逸的裤子,羞答答地,一把握住……
“少爷,榆儿很快就十五了,扶月姐姐说我身子已经长开,提前一点,也没关系……”榆儿有些握不住那物什,只懂的上下滑动,手法生疏没一会就累了。
陆逸吻在榆儿的樱唇上贪婪的吸。吮起来,没片刻榆儿就娇。喘吁吁了,额头上也是香汗淋漓,将她的丫鬟鞭解开,如瀑布般的青丝从枕头上滑了下来,清纯可爱的小姑娘瞬间添了成熟惹火的妩媚,陆逸道。“会很疼的!”
“嗯!”榆儿坚决的点了点头,也褪下了自己的裤子道。“少爷,你,你怜惜一些……”
“这,少爷,你……想干……吗?扶月姐姐好像来了,在外面……”榆儿望着陆逸,一双明亮似水的眸子带着一丝柔情,檀口微张,神态慵懒的喘息起来。
“不管那些了!”陆逸双目帜热冒火,低沉道。
一声痛苦的叮咛,之后是几个呼吸的沉寂,随后渐渐粗重的喘息,微颤的木床,落红点点,待歇一会,忙进忙出,不见雪花飞舞,却是梅开二度之时……
路过的正是扶月,她在门外听了一会,待听到榆儿说要飞起来的时候,登时满面红霞的走开了,一边啐道。“这没脸没皮的小妮子,要是长大了还得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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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零四章 受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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爆竹声中一岁除,chun风送暖入屠苏。
千家万户瞳瞳日,总把新桃换旧符。
chun节在古代还不叫chun节,叫元旦、元日,辞旧迎新,自然是热闹非凡。元旦来临,古人要“ji鸣而起,先于庭前爆竹,以避山臊恶鬼。”一家老小都要穿上新衣,端正衣冠,以次拜贺……
等到陆逸办完那事,已经是快辰时了,窗外已经mé;ngmé;ng亮了,陆逸怀抱着榆儿,借着烛光,低头端详着这个尚在睡眠状态中的小姑娘,媚态褪去之后,分明是个粉雕yù;琢的小萝莉啊!他心中也颇有些感触,榆儿是陆逸来到这个世界之后的第一个nv人,也是第一个让他有归宿感和眷恋的人,如今两人更加亲密,这个世界也算彻底融入进去了。
“少爷,啊,榆儿没穿衣服,你不要看!”榆儿只穿着大红亵衣的身子,ró;u了ró;u眼睛,睡眼惺忪的望着俊朗不凡的陆逸,想起前不久发生的事情,羞得连忙把脑袋埋进了被窝里,心里却满是甜蜜。
陆逸一笑,伸手揽过她白皙光滑的身子,一只手在上面游走,火热的双chú;n贴在双chú;n上wěn了起来,然后是脖颈,然后是那xiong口白嫩,榆儿感觉到陆逸那物什正在作怪,便娇嗔道。“怎么还是这样啊……”
榆儿刚刚破身,哪能再承受一次伐挞,所以陆逸只是点到即止,将榆儿紧紧抱在了怀里,他倒是想躺着温存一番,只是得早早的去给陆寿邦磕头拜年,虽然每天都会相见,只隔了一个院子,没几步距离,可毕竟礼节不可失,马上就得起chuá;ng洗漱了。
“少爷,我得服饰你!”榆儿准备挣扎起chuá;ng,可是刚坐起来,就倒吸了一口冷气,觉得两条tui痛的受不了,si密的部位更不用说了。
陆逸连忙扶她躺下,揶揄道。“你自己还负了伤呢,好好休息一下,我待会叫宋锦姑娘把早饭送到房间里来。”
“哪里有负伤,少爷就会取笑我。”榆儿脸红红的,忽然想起带血的方巾,便mo出来给陆逸看,这是表明她是处子之身。
陆逸爱怜的接过这梅huā点点的方巾,也不知道说什么好。心想在这个朝代,那些天生没有这层膜或者因为运动破裂了的nv子,嫁人之后应该怎样面对夫家……
陆逸和陆守是一起去的,陆寿邦勉励了几句,留着喝了杯茶,一人给了个红包,里面封着一两的碎银。
自己虽是一家之主,但却是个晚辈,陆逸也只能无奈的接下,就像小孩子一样,随后两人又同时前往胡府。
二十五行过纳征大礼之后,胡定璋就算是陆逸的老丈人了,nò;ng得陆逸根本不知道是叫岳父还是姨父,面对齐芸秀就更加尴尬了,毕竟之间还发生过那档子事情,让陆逸再喊她岳母,情何以堪啊……
“你还是叫姨父吧……”
胡定璋捋着胡须道,陆逸这才正常了一些,陆守就坦然的多,咚咚咚的给胡定璋夫fù;磕了响头,当然,又接了两个红包,比陆寿邦给的丰厚多了。
随后留了两人用饭,借着机会,陆逸趁机见了一下胡绿池,两人已经有很久未曾相见了,胡绿池一直待在闺中,望眼yù;穿,苦苦思念着情郎。
胡绿池画着jing致的淡妆,面若桃huā,眉如青黛,一头青丝亮如绸缎,静静的垂下,显得文静而优雅,掩嘴轻笑的神情又煞是mí;人。
“绿池,我就要去宁安了!”聊了许久,陆逸很自然的握着未婚妻的手,和自己的手掌jiāo叠着。
这么温柔的动作,胡绿池一下子就醉了,像被灌了**汤一样开口道。“嗯,绿池会等着表哥来娶我的……”
陆逸大为感动,又是一番软言细语,才告辞离去。
杨桃叹息道。“小姐,你不是已经知道,那个柳若yù;和表少爷的约定了么?哼,不知好歹,有了小姐还不知足!”
胡绿池站在窗前,望着陆逸的身影远去,朱chú;n轻启,低声呢喃道。“七出之条便有善妒,我胡绿池是那种人么……况且,表哥和柳若yù;的约定在先,不过,这个nv人我总得见上一见!”胡大小姐心中在想,他是不是因为看了我的身子,害怕我为了名声自尽,这才说要娶我的呢,不会的,他定是喜欢我才这样做的……
正月的日子里却是忙碌的,不时的有各种拜帖过来,大多是乡绅士子,都是求见的人,里面还有个叫西mé;n剑仁的士子,就是huā重金给陆逸买的那个。
这么多人,陆逸当然无法一个个去见,又干脆一人回了一个请帖,邀请他们参加一场诗词宴,时间定在初五。
众人早已得知陆逸要去宁安府做官,所以纷纷奉上了仪程,多数都是十两一人,这是风俗文化,陆逸只得苦笑着接受了,这次的诗词宴也就当做他的饯行宴了。众多士子济济一堂,谈论琴棋书画,填词赋诗行酒令,赏huā听曲,喝酒饮茶,好不快活。陆逸在大青士子心中俨然成为了领头人,纵然他已经无法继续参加科举考试了,也没有改变。
当然,这种主次地位,仅仅是身份还在一个层次上,若是有人考中举人甚至进士,陆逸是不可能在大青县士子中还有这么高的呼声,身份层次是一个很现实的问题。
“”
这次,陆逸就没有抢这些士子们的风头了,直到诗词宴结束,一句诗都不肯吐出来,也有两三首佳作出现,惹得众人心痒难耐。
西mé;n剑仁诗画双绝,见无法和陆逸较量一二,顿时咬牙切齿道。“攻y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