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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8部分

一品公子-第138部分

小说: 一品公子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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叹息道。

    一名马贼头子大喜过望。“那我们就招了吧,说不准可以免除一死啊!”

    石洪无奈摇头道。“空口无凭,你留下了什么证据?那些巨富,无一不是西山各地的豪门大户,实力雄厚,他说他勾结马贼,他直接一口无稽之谈就可以堵回来了……”

    石洪把事情挑的如此明白,那些马贼头子一个个唉声叹气,都不做声了,雇佣他们的豪门巨富过河拆桥,有官兵进山的消息也不提前通知,摆明了是不想沾上一点干系。

    正在他们议论纷纷的时候,王兇带着一群衙役,陪伴着一名穿着绯袍,胸前补着云雁的官员来到了宁安卫所。

    吴雄亲自带人出来迎接,这次他没有再下跪,只是朝那官员拱了拱手。“本官宁安卫指挥使吴雄,请问大人是……”

    “本官是西山按察副使华鹏举。”华鹏举倒也知道吴雄是有功之将,没有太过轻视,直接开门见山道。“听说你此次进山扫荡贼匪,活俘了一些马贼头目,我是来提人审问的。”

    吴雄皱起了眉头,心中暗道不妙,攻玉兄弟叫自己好生看守,这才过了多久,是谁找了个这么硬的门路,叫按察副使亲自过来提人了?连忙拱了拱手道。“此案乃是宁安府陆推官在处理,不日也要开始审问,是不是毋须麻烦华大人了?”

    华鹏举脸色一沉。“巡察地方、俭视重案,乃是本官职责所在,怎能提到麻烦二字?”

    吴雄矗立在门口,岿然不动。“这些马贼犯下的案件尚在宁安,按察副使大人直接提人似乎有僭越之嫌吧,就算大人要过问,也只是过问,不是直接插手罢!”

    王兇站在一旁,打圆场道。“吴大人,此案已经移交到提刑按察使司了,这个案件不归陆逸管了。”

    “真是这样?”吴雄假装震惊的问了一句,而后建议道。“不如二位大人先在这里等候一二,本官请陆大人过来,说清楚这件事情,否则犯人就这样被带走,我也不好给陆大人交代啊。”

    华鹏举显然失去了耐心,恼火道。“吴人杰,你只是区区一个武官、莽夫,有什么资格过问本官的事情?此乃震惊西山的重案,本官自然有权越过地方,直接审理此案……陆推官,他是个甚么东西,七品芝麻官一个,也配叫本官等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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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六章 应付你的阴谋阳谋【第一更】() 
正在双方僵持不下,就要怒目对视,撕破脸皮的时候,不远处传来了一阵鼓掌的声音。“华大人是罢?按察副使,嗬,真是官大压死人,重要案子要提人?那剿贼之前没听说过你上心,怎么现在就出来上蹦下跳了?”

    几人都转头去看,只见陆逸带着大小板栗走了过来。

    王兇脸色一沉,急忙训斥道。“陆逸,你不要仗着自己立了小小的功劳,就在华大人面前放肆。”说罢连忙像陆逸使眼色。

    “陆大人是青年才俊,有能力有冲劲,自然要多一点包容嘛。”华鹏举故作宽容道。

    华鹏举可以喝斥吴雄,因为他是素来就比武将高上一等的文臣,又是提刑按察使司的副使,权柄极重,但还真不好喝斥陆逸,虽然级别差距在这,但圣上两次为陆逸传命,说明是相当的重视,西山马贼的祸害已除,必定会惊动朝堂,要是圣上见这个钦点的推官又做出骄人的成绩,说不定会继续重用,此时要是被否定陆逸,也是间接性的否定圣上的眼光,实在不是明智之举。加上他此行之事十分重大,不宜引发冲突,王兇给他台阶下,他自然借坡下驴做出大人不计小人过的样子,冷哼了两声,扭头望天。

    见两人一个唱黑脸一个唱红脸,陆逸心中冷笑,华大人,你要做这个出头鸟,也就怪不得我了。“华大人,你可知你犯了一个严重的错!”

    华鹏举冷笑道。“本官有什么错?”

    “华大人带着人来卫所要人,可有西山都司的命令还是手谕!如果二者都没有就敢逼我交人,是谁给你的权力?你手捞过界了吧?”吴雄回应道。

    华鹏举也是没料到这两人竟然不怕自己的官威,他接到王兇的快马传信,立即起身,仅仅一天就赶到了宁安,屁股都没沾到凳子,匆匆忙忙来到了宁安卫,谁知道这个卫指挥使竟然如此不好说话,他不由恼怒的望向王兇,怪他没有事先提前说清楚,宁安还有一块这么难啃的骨头。

    “你是在威胁我?要是捅出了什么篓子,可不是陆大人能兜得住的!”华鹏举气得浑身一抖。

    陆逸淡然的瞥了他一眼,完全不放在心上。“通过初步的审查,近年来的多起马贼抢。劫杀人案,都有牵扯到西山的豪门巨富,比华大人想的可要严重的多,我已经写了奏疏陈述了此事,托吴大人的直奏上了京师。我想圣上不会希望在他命令下达之前,石洪等马贼头目已经离开宁安卫所了,即使是一步,他也不会希望……”

    华鹏举一怔,本想追问一句是不是真的,话到嘴边又生生的咽了下去,脸色立即变得温和道。“本官也是不了解案情,若是接到案子,审理一番自然也是要上报的,既然吴大人先在奏折了提到此事,本官就不掺合了,静待圣命。”扶了下官帽,转身才离去。

    “攻玉,你是这个华鹏举,是不是也牵连进去了?”吴雄问道。

    陆逸吐了一口浊气,左右扫了一眼,压低了声音道。“还不知道,不管他是想玩阴谋还是阳谋,都要把给挡回去,叫他无计可施,烦请吴大哥看紧这些马贼头子,那些巨富越是平静,可能背后反击的越是强大。我早上去找了方子儒,详谈了此事,朝廷必将委任钦差大臣来彻查此案,只要查出有何人参与在了其中,都把名单交给他接下来的事,就要看方先生有何妙计可以除去这些丧尽天良的人了。”

    这样一个惊天大案,方子儒都敢扛下来,真不愧是敢在先帝面前顶撞礼部尚书的强项书生,好在他名气足够大,学生多,没有多少人敢在众目睽睽之下伤他性命。但真要捅破这个天,绝对人见人躲,但要将如此多的有大来头大靠山的人彻查出来,撞得头破血流是肯定的,人家也不会坐以待毙,犯了众怒,指不定会有什么下场。

    吴雄叹息道。“若方先生在朝为官,大楚何愁不兴?”

    陆逸没有答话,继续说道。“方先生的意思也是让我离开宁安,说要是有调令下来,叫我安安分分的躲远一些的,但这滩烂泥,我真能让他来收拾?不过,若是我真被谁弄到那个山沟里去了,剿了马贼的金银财宝,就不要交出来了,吴大哥军费吃紧,可得抓紧边军这一块……我陆逸虽然不是那种满口仁义道德的君子,但为官一任,关乎百姓的大事从不敢懈怠。福伯对吴大哥甚为推崇,希望吴大哥务必要为了千万百姓的生存大计,在必要的时候用上一些手段,不要让小人掌控住边军的主权,即使看上去不那么光明正大。钱之礼有空来宁安,必定是与鞑靼的谈判结束了,真不知道这个只知道收受贿赂的礼部侍郎,能做成什么大事,万一鞑子不满意回去后秣马厉兵,嘿嘿,不得不防……”

    “攻玉啊攻玉,你这张嘴说出的话真不知道是夸人还是贬人。”吴雄苦笑了起来,仔细的想了一下慎重道。“好,我答应你。”

    陆逸心中默然,吴雄乃是君子,是一心忠君报国的人,只是不会权谋斗争,在云波诡谲官场中必然处于弱势,但朝廷、百姓却正是需要这种人,也不能说他是错的,只是太过愚忠罢了。

    陆逸的意思是以百姓为重,君为轻,不止吴雄能听进去几分?

    ……

    被陆逸这么一闹,接下来两天,马贼抢。劫杀人案彻底沉寂下来了,也不知道是不是暗中还有动作,反正表面上是很平静,似乎什么都没发生一样。

    越是这样,越能感觉到风雨欲来前的凝重。

    “他陆逸没这么大胆子!”沈日冷笑了起来,去年在桂园诗会上,陆逸还是个一穷二白的生员,不过那时候已经头角初露峥嵘,敢与胡氏宗族对垒,但这才多少时日,竟叫他成长的如此神速?

    “不管怎么说不能坐以待毙,这件事总得请沈百万拿个主意啊。”在这间坐满了身穿华服锦袍的人的房间,大多数人都是一脸的焦急。'm無彈窗閱讀' 

第二百零七章 寒食节() 
沈宅后堂的一间密室里,此时正在热闹的讨论着。

    在场的都是西山省各府的豪门大户,官宦世家,家中有在朝中在地方为官的,也有在当地经营产业的,在场的人从事的是商业,地位却不低,底气便是来自于家中身居高位的官吏,他们赚钱为这些官吏铺平仕途,官吏升迁再反哺本家,几代的累积下来,势力就这样逐渐壮大,成为雄踞一方的豪门。

    此时闹出这种事端,要真下令彻查的话,莫说动摇根基了,说不准会连根拔起,脖子上面的东西都不抱了,谁还能坐得住?楚朝虽然在走下坡路了,但表面上光鲜强大的豪门,还是承受不住朝廷的怒火的。

    唯一参与这件事情的安天命和安道厉父子双双死去,这件事情怎么样也扯不到侯府的头上。

    “沈公子想的太过乐观,他陆逸都把折子递上去了,还有什么不敢做的?这小子是个狠角色,要是查出点蛛丝马迹,事情就麻烦了。”一名发须斑白的老者听了沈日的话,摇了摇头道。“就算圣上不派他办理此案,照目前这个情况开来,是不妙的很呐,那几个马贼头子纵然没有丝毫证据,也不得不除去这后患,沈公子,令尊应当也知悉了此事,有什么看法否?”

    “家父去了外地,现在不在宁安府内,至于他的意思,我就不知道了。”沈日心道老狐狸的脸皮真够厚,这样的话也说的出口。

    有人鼓起了眼睛道。“什么?现在出了这么的事情,他就撂下不管了?”

    沈日脸色一沉。“这件事貌似与我沈家无关吧,我沈家的屁股已经擦干净了,难道还要我来替你们擦不成?”

    “沈公子这话怎么说的?”一位西山钱庄的大股东皱了皱眉,非常不满道。“不管怎么说,弄出抢。劫杀人的事端,也都是为了经营西山钱庄才这样做的,当初你们沈家可是起着主导的作用,主意没少出,现在自己脱了干系,就拍拍屁股想着退缩了?”

    “没错,叫我们和马贼合作,帮忙介绍也是你们沈家,无论如何,罪魁祸首就就是沈家!现在想推个干净装清白,哪有那么简单。”

    “你沈家怎么脱得了干系?钱庄是一起经营,就是一条绳上的蚂蚱,到时候被查了出来谁都跑不了。”

    沈日怒意难平。“拿分红的时候没见你们手软,现在出事了又来指责我?西山钱庄的大股东也就五个而已,东一句西一句的,把这当成菜市场了吗!什么屌货都能搭腔?”沈日心中火气直冒,他不是普通的纨绔,替父亲沈百万打理家业井井有条,沈百万虽然交友甚广,但是白手起家,自家底蕴不足,说白了就是不像别的豪门巨富有家中官吏撑腰,在这种关键时刻要承担的风险更大,必须独善其身,容不得半点差错。

    “沈日,你怎么说话的!”有人瞪圆了眼睛,拍着桌子霍然一下站了起来。

    “你是忘记你的身份了吧,平日称你沈公子,那是抬举!别给脸不要脸,忘记你只是一个商贾子弟!”又有人冷笑道。

    “果然是商人出身,缺少教养实属正常!”

    几个七嘴八舌的人顿时气得血气上涌,点着沈日的鼻子就骂了起来,见情况差不多了,一个隐隐为众人之主的中年儒士才开口制止。“都闹个什么劲,这还没打过来就内讧了?今日的事情,还请沈公子交代给你父亲,这是我写的信,等他从外地回来,你再交给他。”

    众人说要离开,就都退了出去,没用多久,就走得干干净净。

    这时,这个房间,侧门上边的帘子被掀了开来,走出一个中年的胖子。“小日,幸苦你了。?”如果是陆逸在这里,一定能够认出来,这就是他乞讨的时候,那个给了他不少铜钱的华服胖子。

    接过留下的信看了起来,沈百万很快就皱了眉头,恶狠狠的道。“想拉我沈百万一起死,哪有那么简单。”说完对视了儿子一眼,沈日也点了点头,示意没有问题……

    花朝月,朦胧别,朦胧也胜檐声咽。亲曾说,令人悦,落花情绪,上坟时节。

    花阴雪,花阴灭。柳风一似秋千掣。晴未决,晴还缺,一番寒食,满村啼鴂。

    时值清明、寒食二节,在寒食节这天,家家都得禁止烟火,吃冷食。一封来自大青县的家书送到了陆逸的手中,信是齐芸秀送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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