袖手天下情-第8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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林墨道:大公子,我这条命都是你救回来的,这些年你过得太苦了,再者,那二公子就是个刽子手,绝地不能让他上位。所以大公子,只要我们螚成功,赴汤蹈火我都万死不辞,那厉天行即使有黑道背景,我也愿召集弟兄与之火拼。
屈罗傲寒摆摆手:罢了罢了,你不知道厉天行的另一重身份,我不想你有事,即使最后失败了,大不了我们浪迹天涯。
大公子。林墨还要劝阻,门口传来一阵脚步声,屈罗傲寒止住,随即淡淡一笑。
哈哈哈哈,大哥来了,怎么也不通知一下二弟,好为大哥接风?屈罗傲风推开门,衣着华贵,他左拥右抱,搂着两个美丽女子,左边女子身穿红衣,腰盈盈可握,面色泛红,眼眸妖艳如火,不停娇笑,纤细轻腰扭动着,举手投足一股媚态。右边女子身着草绿色外衣,相比之下腼腆一些,不过也是万里挑一的美人,她不像红衣女子一样搂着屈罗傲风的脖颈、吐气如兰。而是羞怯的躲在他怀里,嘴角微唅,溢出阵阵香气,忽而呓语,乍现奇异芬芳。
屈罗傲寒看他神清气爽,一副志得意满的模样,不禁胸中不顺,又为他身旁两位女子的美丽再次倾倒,更加有着把她们抢夺过来,蹂躏在身下的想法,她不动声色,和煦道:嘿嘿,二弟平日里忙,大哥不过是来看看着花灯会,哪能让你耽搁正事。
二公子,既然您和大公子有话要说,在下先行告退。
林墨说完,屈罗傲风注意到她,不屑之色一闪而逝,她拍了拍左右美人的美背,随即收拾好衣领,笑道:林墨你也在,看来大哥是有大事啊,那行,你就不用离开来,在这继续商议,也好让我知道,兴许能帮上大哥都忙那。
屈罗傲寒心里咯噔一下,他摇摇头:二弟说笑了,不过是大哥怕死罢了,陇西人多嘴杂,想要害大哥的人多着呢,大哥又不像二弟,文武双全,自然得仰仗林墨了。
哈哈哈哈,大哥这话在理。屈罗傲风丝毫不谦虚,又揽过一旁红衣女子的腰肢,喝了一口酒:嗯嗯,大哥品味就是好,选酒知道用上好的女儿红,看人也知道看的全。你二弟阿确实当的起文武双全,所以呢,有些东西以后大哥你做不了就让给二弟做哈,二弟保你安全。
说着她又让绿衣女子夹了一口菜,舒舒服服都咀嚼起来。
屈罗傲寒怒意横生,林墨按耐不住,就要上前结果他的性命,被屈罗傲寒眼神制止。屈罗傲寒点点头:是啊,大哥就是一个粗人嘛,以后需要二弟多担待,不过二弟,你真是潇洒阿,花灯会都不去看,就陪着珠儿和柔儿二位花魁阿?
屈罗傲风吧唧一口在珠儿和柔儿的脸庞各自香了一口:急什么,花灯会需要对出对联才能进去,你二弟有通关文书,那还不是水到渠成?再说了,珠儿和柔儿可是陇西绝色美人,有她们在,你二弟还需要看什么?
哎呀,二公子,你真坏。
珠儿就是红衣女子,她眼神摄人心魄,在她眼中似乎都是风月,而看见她的人都活在春色里,她却稀松平常,手指轻轻拂过屈罗傲风的胸膛,嘴唇抿过酒水,就在屈罗傲风的耳垂俏皮一触,屈罗傲风顿觉勾走了七魂六魄,她撒娇的银铃声更是一剂迷药,他顿时分不清东南和西北。
屈罗傲寒竟然有些艳羡,就连如临大敌的林墨此刻也是痴痴傻傻的,吞了一口唾沫。因为那珠儿示威似的吵他们方向抛了一个媚眼,林墨浑身不对劲,他急忙扭头不看,暗自念着婆罗门经,掩饰自己的窘态。珠儿娇美的容颜满意的扫过屈罗傲寒身上,继续用嘴唇啄起一颗瓜果,她的舌尖打了一个弯,就在瓜果上缓缓浸渍,随后唇舌与屈罗傲风相印,屈罗傲风只觉湿漉漉的,飘飘欲仙,也不管一旁的屈罗傲寒,舒服的闭目。
屈罗傲寒也是心中燃起欲焰,他深呼出一口气,努力让自己平静下来,一时间进退两难、尴尬不已。他又有嫉妒,又有气愤,各种情绪涌上心头,只觉飘絮一般难以落定,浮浮沉沉,整个人也是无精打采。
这时,柔儿不答应了,她憨憨一笑:姐姐,我和你可是齐名的,公子只迷恋你,这样柔儿的自尊心受了伤害呢。
说着,她绕到屈罗傲风的身后,衣裳半解,她顶住屈罗傲风的额头,只见那风景林立,有芳香沁人心脾。柔儿呢喃自语,宛如黄莺初啼,她的唇舌微伸,直直朝着屈罗傲风的脸庞而去,她的右手下移,渐渐来到那男人的宝地。
不知是不是错觉,屈罗傲寒总觉得珠儿喝柔儿有意无意的朝他这边看一眼,不禁怒火中烧,视作挑衅。他连忙呵斥道:二弟,这就未免说不过去了吧?
屈罗傲风清醒过来,打了个哈哈:大哥还没走啊?
珠儿和柔儿意犹未尽,还挂在他的手臂上。屈罗傲寒道:传闻二弟风流不羁果然不假,大哥说比不上咯,一心只读圣贤书,不过二弟你也知道,大哥也是男人,你要覆雨翻云至少得等大哥离开才好不是?
屈罗傲风笑道:是啊,二弟唐突了,大哥,二弟这就向你赔罪。
说起来,他就斟满一壶酒,准备对酌。
屈罗傲寒摇摇头:不必了,只不过大哥喂弟弟好,外面现在风言风语,谁也不知道珠儿和柔儿是你的禁脔,要是知道了的话,那非得闹得满城风雨阿。
哈哈,大哥说笑了。屈罗傲风道:要是我畏惧这些以后还怎么立足,要是大哥不放心大可以起散播一下消息,看看二弟会不会有事。
屈罗傲寒神色一凛,静静道:二弟有自信确实是好事,不过父王已经老了,以后你还得自己闯才是。
屈罗傲风笑道:那是,二弟今天的一切可不单单是父王能够给予的。
第104章 迂腐书生,食古不化()
屈罗傲寒怒道:二弟,你这话有点太不孝了,大哥可不希望你等会还去做一些让父王蒙羞的事。
恩?屈罗傲风收起了玩笑面容,他面色如水,把玩着酒杯:大哥是什么意思。
没什么意思。屈罗傲寒不客气都挥挥手,林墨道:我们走。
唉哟,大哥,咱们兄弟好久不见,怎么都不多留一会?屈罗傲风静静道:是不是小弟招待不周,这样,柔儿,你去陪陪我大哥,一定要让他舒舒服服。
谁知道柔儿一扭腰肢:不嘛,人家只属于二公子一人,其它所有男人于我如浮云,就算貌似潘安也不如鸡豚狗鬚,更何况二公子你可是要做王的人呢,你舍得把王的女人献出起吗?
欸,你这个妖精,什么都敢说阿,哈哈。屈罗傲风捏了捏柔儿的鼻子,柔儿在他怀里又开始闹腾起来。
屈罗傲寒彻底被气炸了,他此刻恨不得把眼前的3个人千刀万剐,可是他知道还不是时候,他皮笑肉不笑道:二弟,大哥没事,好女不侍二夫,不要勉为其难,大哥先走了,你悠着点。
就在屈罗傲寒面色不快的带着林墨离开香云楼的时候,刚刚下楼,就看见一个落魄书生愁眉苦脸的四处乱窜,被老鸨一发现,招呼来几个打手,给他生拉硬拽。
我说爷,你可行行好。老鸨道:你好歹也是有功名的人,把我们这里当什么地方,你要去嫖妓可以去翠云楼、金香楼,只要你别来叨扰我们家珠儿姑娘,我就谢天谢地了。
那书生倔强的很,死活不松手:珠儿要是不见我,我情愿悬梁自尽。
哈哈,悬梁自尽?老鸨咋咋呼呼道:你吓唬谁呢,你要寻死路随你,别脏了我们的招牌。
书生气急败坏:我可是有功名的人,你就不怕我开罪你吗?
唉哟,笑死我了。老鸨捂着肚子:刘状元,您哪,可以在江南威风威风,在这里,还真不是什么东西。你也不打听打听这里是什么地方,也轮得到你撒野,也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什么德行,真是癞蛤蟆想吃天鹅肉,妈妈劝你赶快识相点离开,不然又免不了一顿打。
行啊,你们目无王法,来吧,使劲打,为了珠儿,就算死我也心甘情愿。
书生的话激怒了老鸨,她大声道:好,很好,给我打,狠狠地打,让他知道知道什么是王法。
屈罗傲寒一听,只是摇摇头就要离开,林墨问道:公子,要不要出手相助。
屈罗傲寒道:不用了,自己找死怪不得谁。
唉哟,唉哟。书生的惨叫声响彻云霄,上楼都屈罗傲风自然听得见,他笑道:这个穷酸秀才真是不死心啊,看来珠儿你的魅力真大,幸好本公子抓住你了,不然还要提心吊胆那。
珠儿连忙跪下,诚惶诚恐道:公子说的哪里话,珠儿喝柔儿都是公子的人,永远都是,绝不敢背叛。
哼。屈罗傲风静静道,捏碎了杯子:最好不要,不然我会让你们死的很难看。
是。珠儿和柔儿齐声道,目光离涌现死死寒意。
好了,本公子下去了,花灯会可少不了本公子的杰作。屈罗傲风笑道:你们乖乖等着我,过几天再来颠鸾倒凤。
恭送公子。
屈罗傲风走后,珠儿迅速换上一副冷峻面容,她连忙来到窗前,看到楼下如死狗一般伤痕累累的书生,心底有些刺痛,幽幽叹了口气:你又是何苦来哉?
柔儿轻轻道:姐姐是为他伤心么。
珠儿摇摇头:我是为我们自己伤心,身为公主可以广招才俊为驸马,只为一晌而贪欢。身为良家女子可以賞烟花在雨巷,拾书画选人家。而我们到底是什么人呢,说是官宦子弟却形如走兽,说是平民却委身青楼,最后就连选择爱的权利都没有。
柔儿苦笑:姐姐你越来越伤感了呢。十年前我们的命运不就注定了吗,小姐的命令我们不能违抗,这也是我们祖上留下的夙愿,姐姐,我们就只差一步了,那二公子快要让我们进王府了,只要他登上王位,我们就能掌控陇西了,这样我们就能去甘溪楼复命。小姐一定会放我们离开的。
珠儿:我何尝不知道,只是身不由己啊,唉,那刘公子本来有大好前途的,就因为我如今沦落至此,真是罪过。
柔儿道:姐姐,怎么能怪你呢,你只是救了他一命,他便惦念你的容貌身子,我看他阿,不过也是凡夫俗子,一介庸人,他要是将军的话,马上可以把你抢回去,哪用得着每次都铩羽而归,惹人话柄?
珠儿嗔怒道:你这个妮子,怎么如此说刘公子,爱美之心人皆有之,刘公子虽是爱慕我的容貌,我却能看出他的良苦用心,就算她居心不良,能够不畏生死,又有几人可以做到?我倒宁愿她不是将军,安安心心的诗酒花茶就行了。
柔儿惊讶道:姐姐,你不会真的爱上他了吧?
珠儿气苦:我也不知道,也许吧。
柔儿道:姐姐,小姐是不会允许我们擅作主张的,其实说实话,他至少比这个屈罗傲风强太多了,这个二公子天天干那些见不得人的勾当,要不是为了小姐的大计,真想马上宰了他。
珠儿眼眶闪烁着些许泪花,她努力不让自己流下来,淡淡道:好了,别说了。希望经过刚才,屈罗傲寒能够聪明一点,只要他们内斗的越厉害,我们就更轻松。
柔儿点点头:风大,姐姐,我们先行回去吧,花灯会咱们不参加,也不知道又有哪位无辜女子遭殃了。
外面,姓刘的公子痛苦的呻吟着,他却全然不顾,还是尝试着不断往前爬,手心全是血液,他的意识渐渐模糊,只是嘴里不停喊着:珠儿,珠儿,我不能没有你。
旁边行人指指点点,不过没有聚集起来,显然是司空见惯。
这时,一个书生跌跌撞撞跑过来,他边跑嘴里还嘟囔着:这子鱼兄也不知道跑哪去了,花灯会那么多好玩的也不去看,真是傻到家了。莫非又是去那香云楼了,呜呼呀,真是痴男怨女,古人诚不欺我。
到了香云楼外,他无可奈何的走过来,忍着想要痛扁刘子鱼的冲动,一声不响的将他扛在肩上,喃喃自语:饭倒没吃多少,人却越来越重了,子鱼兄啊子鱼兄,你何苦阿,好歹你也是吴越国的头名状元,干嘛来这受罪,我身上的银两都不够了,得早做打算。
可怜刘子鱼,被打的七荤八素,还要在他身上颠簸,偏偏他还一嘴的胡言乱语,左弯又绕的,搞得他不住闷哼,吐出几口鲜血。
书生本来还在絮絮叨叨自言自语,忽然感觉脸庞有些凉意,还带着一点腥味,他用手一摸,看见血液,不由吃了一惊:天空怎会有这么多血呢,莫非是老天爷劈中了晚霞仙子,可是现在是白天啊。
刘子鱼再次闷哼一声,还咳出来。书生终于醒悟过来,他慌了,急忙要找大夫。可是摸了摸身上的口袋,已然只有几个铜板,不禁黯然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