1949我来自未来-第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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右的利润,想到这里,曹小强下定了决心,就这么干!
第二天一早,曹小强向公司请了病假。电话里,猪头老总王斌阴深深的口气仿佛小强欠了他两千块钱似的,再三强调了小强这个月的工资要泡汤云云。曹小强不为所动,坚决请了一周的假期。他早就觉得在拥挤的大都市生活的太压抑了,人们仿佛是被资本豢养的农场家畜,整曰为了迎合主人从而得到更多的饲料忙碌,连实现生殖繁衍的权利都要求首先种群相同——门当户对。而资本则可以不受约束,可以纵欲狂欢。小强渴望自由,渴望得到不一样的人生,他绝不放弃这次改变人生改变世界的机会。
曹小强和一个在淘宝上找到的北都的卖家联系,选择当面交易,用九十元每只的价格吃进了四十块据说质量不错的国产机械表,表名是现下常见的媚外洋名………奥拉德。曹小强看来,英文的名称总比在上面写着浦海牌来得好,不然带去那个时空解释起来是个麻烦,那样的中文名称是怎么也说不通的嘛。
回到住处,曹小强把手表包装里的一切来自这个时空的证据,比如说明书检验合格证等都给一盒一盒拿了出来,只留下盛着手表的漂亮包装盒。然后又一一装入一个刮去文字的中等大小纸箱子里。
现在万事俱备,就等天黑后,找个没人处穿越了。小强找到了之前自杀的宾馆,来到旁边的小区中。印象中,1949年前的这个地方,就在距离水井胡同小强上次穿越处不远,是一大片空地。
和世上其他事情一样,当你真的在等待天黑时,时间就会过得无比缓慢。曹小强随身带着的两包香烟整整抽去了一半,期间无数穿越失败的可能姓在小强脑海里闪现勾回,幻想的美妙和现实的残酷厮杀的稀里哗啦,之后,他的脑海又慢慢的平静下来,渐渐地渐渐地,小强平静下来,进入烟醉状态,什么也不去想了。
天色已黑,出发的时候到了。
按照血魂的指示,小强用针点破手指,在纸箱上点了一滴血,殷红的血液把纸箱点的有点像犯罪现场。
“启动血祭,前往一号道标。”小强如科幻片里的白痴一般自语着。
立刻,只见黑夜中,抱着纸箱的曹小强嗖的一下,悄然无声的消失了,原本这二货所站之处仿佛从来没有人来过,只有满地的烟头作证,这里刚才确实有人存在。
时空隧道中的小强感觉大脑一片眩晕,胸口憋闷,一百cc的血液从体内如同蒸发一般的消失了,而这已经是小强最近的第三次大出血。1949的医学条件可没有给小强输血的流程,只是给他吊了生理盐水罢了,这导致他变得更加虚弱。小强不禁想到,如若长此以往,自己是不是该考虑去看看妇科………。
十几秒之后,晕晕乎乎的小强抱着纸箱站在了水井胡同边的空地上。四周一片寂静,大房子小房子都在夜色中沉睡着,胡同口的水井挂出影子,和月光在石板小径上对弈。秋夜的北都在冷风呼呼中,沉静而甜美的沉睡着。
要知道入秋的北都冷的早,此刻家家都已经盖上了厚被子。露天里戳着的小强四下环顾张望,看没有动静,于是缩了缩脑袋,按照之前的设想,跑进水井胡同里,寻了一处避风处的墙角,蹲下来静等天明。
当你睡着时,时间真的过的很快。被鸡鸣吵醒的小强,搓了搓眼角的黄污,吸溜了一下有些着凉堵住的鼻子,继续猫在墙角的阴影里。
天刚亮,就有住户拉动门闩的声响传出,冻了一夜却仍然兴奋不已的曹小强警觉了,立刻踮起脚尖,一溜烟就冲出胡同,兴奋而又不安的快步逃向前门大街的方向。
虽说时空变了,可这个年代老北都的方向却比后世的钢筋水泥丛林更加易于辨识。虽说是天亮后不久,可是街道上已经有了陆续来往的行人,小强的打扮在其中扎眼的紧。
小强一路仔细观察,还可以看到解放军在每个路口站岗维持社会治安,素来对解放军有亲切感的小强浑然无惧,大模大样的一路走来,就到了一家叫做德隆商行的店门口。曹小强在这里停下了脚步,看这门口高挂的白漆木招牌上,用醒目的黑漆整齐的刷出了几列大字,“洋表、收音机,留声机,各色洋货”。他琢磨着:行,那就这家吧。
其实这一路走来,曹小强已经吸引了无数眼球了,这身21世纪的西服革履打扮,怀抱个纸箱子,走在大街上实在的扎眼,街上来往的男女,脸上都带着幸福与自信的精气神。那些看上去有文化、家境好的男女,都是穿长袍居多,零星有几个穿西服批风衣的坐着黄包车,车夫颠颠的拉着车子匆匆驶过。这些赶大车的和拉黄包车的都穿着青黑色或者灰白色土布制成的短褂长裤,大冷的天,露着这个时代劳动者普遍可见的精瘦有力的小臂和小腿。除此之外,街上看见的人等,除了褪色的土布衣料,几乎一水的藏青色与黑色。
刚进店门,一个十六七的小伙计就知礼的迎上来招呼曹小强:
“这位先生您好,请仔细看本店商品,都是精选进口高品质洋货,随意挑选,价格公道。”
“请问你们老板在吗?叫出来我有话与他说。”曹小强不接他的茬,直接劈脸问道。
小伙计微微一怔,觉着此人粗暴,可又稍微打量了一下曹小强的“不俗穿戴”,愈发恭敬的道:
“请先生稍待,我去为您请陈老板出来。”
曹小强把沉甸甸的纸箱放在店中洋灰地面上,环顾扫视了一下店里,感觉这三十多平米的店面倒是收拾的利利亮亮,到处擦拭的干净油亮,胡桃木柜台里面的红漆木货架上,放着老式的收音机和留声机,那老式电子管收音机的样子,真好似一个大木箱子。那些留声机就更像小强以前看的电影里的古董,上头带着大敞口的黄铜喇叭,喇叭插得锃亮。柜台外面的店侧地方,放着更大的落地式收音机和留声机,像个小木头柜子那么大。
而店里的柜台是三段式结构,为什么叫三段式呢?因为两边那两段是木头柜台,中间这一段是玻璃柜台,只有这玻璃柜台一段,前面和上面都镶护着透明的平板玻璃,客人一进门,甚是扎眼。只见这玻璃柜台里面整齐码放着放着八块洋表,在红色绒布的柜台衬底上,灿灿然亮晶晶。然而在来自二十一世纪的曹小强眼里,心里只就一个词能形容“没感觉”。
那些手表,在见惯了大商厦里的劳力士浪琴的小强眼里,看上去和出土文物差不了多少。
正在此时,店后急忙迎出一个人来,看那来人,五十上下,藏青色底浮铜钱暗纹的绸面夹棉长袍,短山羊胡面庞瘦削,玳瑁圆框黑塑胶脚的眼睛挂在鼻梁正中,镜片后面那双眼睛在仔细打量了一下曹小强后,说道:
“这位先生找我,不知看上了小店哪款洋货啊?”
“呵呵,老先生,请恕冒昧,其实我今天来,是想卖给贵店我从海外进口的手表,请老先生过目。”
说着,曹小强不待山羊胡回答,打开纸箱,取出表盒直接递上去。山羊胡有点惊讶,马上又神色如常,接过表盒打开,取出手表端详把玩着,说道:“不知先生此表产自哪里?”
“美国”
曹小强心想,我特意挑的这款上面没写madeinchina,唯一写了产地的说明书已经被我一张张拿去扔了,现在我说哪里造的就是哪里。
“什么牌子?”
“奥拉德”曹小强自行音译了这丛庆产二线品牌机械表的名称。
山羊胡的表情似乎是对这款表越看越爱,全钢表壳,玻璃表面,钢制表带,一切的能看见的部分都是这般的做工精细(相对于这个时代)。
“先生请随我来后堂详谈。”山羊胡抬手示意。
于是曹小强随着他来到后堂,盏茶功夫,互相介绍后得知这山羊胡叫陈卫方,曹小强声称自己乃是外贸进出口商人,因为打仗不敢存货,这才急于脱手,愿意贱卖。于是两人谈妥了价格,这老狐狸不愧是多年经商的,杀价功夫着实厉害,软硬兼施之下,硬是把曹小强的价位从开口的120打压到了80,不过他答应,帮曹小强把货款换成黄金支付,按照他的说法,官面收购黄金的汇率太便宜了,民间收购价要4。5元左右一克,于是,曹小强以23根小黄鱼(民国小黄鱼金条平均每根31。25克)的价格把这40块手表全部出手。
在小强看来,这简直就是暴利,没理由不答应。
陈卫方要小强在店中稍待,他去取黄金,小强谈了半天生意,算了满脑子的价格,有点累了,于是他喝口茶,慢慢等待。
一个小时后陈卫方才回到店里,慢慢验完全部40块手表,甚至随机打开了几块表的后盖查验。陈卫方啧啧赞叹道:
“这美国欧拉德表做工着实精湛,包装亦是精致,曹先生以后若是再做这手表进口贸易,只管拿货来,我包圆了!”
“陈老板只管放心,这表质量极好,售后服务更好,一年内有质量问题我包换新的。”
“居然如此!还请曹先生留个联系方式。”(要知道这年头的洋表坏了只有自己找钟表师父修理的,修理价格极贵,你要是运气不好多修两次,成本够你买块低档新表了)
“我刚从浦海来北都,还没有店面,待我找到合适店面,再来通知陈老板。”
“那就有劳了,这已是中午了,不如留在小店,吃顿便饭再走吧?”
曹小强一口回绝了陈卫方的邀请:“多谢陈老板美意,心领了,我确实还有其他事紧着要办,失礼失礼,就此告辞了。”
于是陈卫方带着一脸的春风得意直把曹小强送出门,至路口方回。
第三回 小富辞职()
【3】小富辞职
激动啊!
曹小强手捧层层包裹的这23根小黄鱼,心里那个激动啊!喜悦到只差眼里留下幸福的泪水了。
“发了发了,按照现在市场黄金收购价,每克300多,这就是二十多万啊,我再这么做几笔,在燕京买房子就不是梦想了。”小强心里飞快的打着小算盘,迅速打定主意,回去就辞职,老子要做个全职的时空商人。
眼下紧要的是赶紧回到2010,把怀里的黄金给脱手换钱。
于是这小子一路紧赶慢赶,几乎用跑的回到了水井胡同。
曹小强找到原先那个僻静的墙角,四顾无人之后,不顾自己因为失血过多而晕了吧唧严重虚弱的身体状态,再次指示血魂要求穿越血祭,说时迟那时快,只觉大脑一阵阵熟悉的眩晕起来,又回到了2010,站在了这个叫做西苑小区的地方。
连续的血祭穿越,实在是把曹小强那虚胖的小身板透支到了极限,当时只觉着眼前发黄,眼底金星涌出布满视线,完全看不清楚眼前,身体怎么也没法保持平衡站稳。
曹小强眼看自己实在是挺不住了,意志一松,夸塌一屁股坐在小区冰冷的地面上,使劲张开嘴呼哧哧的喘粗气,总算撑住了没晕死过去。过了好一会,等到他好不容易缓过这难受劲去,曹小强才发现,整个身体都被冷汗给完全浸透了。
坐在冰冷的地上,裹着汗湿透凉贴在身上的内衣,曹小强思绪万千:这些年在燕京节衣缩食奋斗打拼,让他一直处于亚健康状态,为了省出一套房子的首付,升级女朋友为老婆,曹小强那是吃也不敢吃,用也不敢用,同事聚餐都是能推就推,哪怕别人请客也固辞不去,你想啊,今天别人请了你,明儿个你回请不回请啊?不回请要被人戳脊梁骨,回请了就是一大堆人,管你再怎么节省,吃饭唱歌起码就得花七八百。
所以每月一到拿薪水的时候曹小强就挠头,工资条上扣七扣八的,拿到手不过三千出头,猪头一样的老总发奖金每月从来不超过两千,之前那十万块的积蓄,真的是一滴血一滴汗的从牙缝里省出来的。乃通老家的父母都早已下岗,父亲在家伺候上了年纪瘫痪在床的的奶奶,母亲编织打毛衣是把好手,靠帮人做编织干零活挣点钱,他们那二十万元的资助,是老两口存了一辈子的积蓄,除了供他上大学,剩下的都在这了,平时连口肉菜都不舍得吃。记得去年春节回老家,父母烧了一桌的硬菜,只等小强快吃完,他们才夹点大荤,看得小强心酸。每次和家里通电话,母亲只是不停的问曹小强吃饱了吗,吃得好吗,有没有瘦了这样的车轱辘话,父亲只是最后来一句“要好好干,听领导的话。”可自己大意的把钱提出来压在被子下,准备次曰去交首付,下班回家就发现门被撬开了,报警三月不得破案,万念俱灰之下,自觉无颜见家中父母,于是寻了短见。
这时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