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大秦之我是胡亥-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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睡到自然醒的人，心情就是比被叫醒的人心情好，起码没有起床气。
子婴做事还是很仔细，柳葳蕤也不是一般的人，并没有让赵高察觉出什么蛛丝马脚，监视的人也只是上报楚狂人去青楼玩了一个下午。
毕竟这些人都被打发去楼里找一些姑娘享受，没有看到楚狂人在大厅里那种神奇的表现。
而赵高的那些暗哨也只关心楚狂人接触了什么人，而不太关心他说什么话。
毕竟他们不能离楚狂人太近，只能远远的监视，怕被发觉，只能了解个大致的情况。
所以他们给赵高的上报也只是楚狂人进了天香楼，身边的人找了一些姑娘，自己在大厅里和一帮公子一块儿求见天香楼的头牌柳葳蕤。
这种不知什么原因，反正是楚狂人见到了柳葳蕤，两个人呆了一段时间，楚狂人也就出来了。
至于他们究竟干了什么，监视的人也不知道，但想来也就是男男女女的那些事儿。
青楼，真的是个很容易被忽视的地方。子婴何其聪明，选在这样一个地方建了一个自己的暗哨，可以在赵高的眼皮子底下搞出来事情。
有些事情，女人做起来的确比男人做起来方便的多。
第41章 当年岁月，不死不休（）
等到楚狂人准备好了之后，由大总管传召，诸位大臣开始陆续进入麒麟殿，等到大臣们都到位之后，有太监开始喊：“皇帝临朝。”
这种太监在楚狂人看来都是有特异功能的，声音尖细绵长，几乎能传出十几里地。也不知道他们的声带系统是怎么长的，每一个大臣无论距离大殿远近，听到他的音量和大小几乎都是相同的。
并且尽管声音尖细，却并不刺耳，可以让每一个人都听得清楚，就连楚狂人都听得很清楚。
楚狂人这个时候才走进来，坐到大殿正中上方高台的那把龙椅之上，正襟危坐面对群臣。他倒不是故意摆出这么个威严的姿势，只是感觉这样坐起来最舒服，身上的重量分散的比较平淡。
他不知道的是，底下的大臣反而觉得今天的皇帝变得有些正经，感觉自己可以和他讨论一些问题。就一个坐姿就让人产生了错觉，楚狂人不知道这件事，如果他知道了之后不知道他会不会哭笑不得。
这个时候群臣叩拜，口呼“万岁万岁万万岁”，皇帝喊“众爱卿平身”，总之这些都是些很俗套的内容，但是却是传下来的礼法，必须按照这个来。
孔子的学问在这个时代，也就在这种事情上能有些用处，如果自己成功了，那这个世界就没有大汉这个时代了。董仲舒还能不能出来就不知道，但罢黜百家独尊儒术这种对多元文化的荼毒，一定不会再有了。
他又想到，如果没有了大汉，那么他应该算是改变历史了，如果这样，会不会影响到几千年后的他，也许他会因此直接被时空惯性自动修正，抹除在这个世界的存在。
那么几千年之后，某些人的户口本上写的民族可能就不会是汉了，打开户口本看一眼，民族：秦。
算了，不去想这些了，只要做到自己能做到的最好就行，这也是他一贯的行为准则。他现在实在是束手束脚，自己的想法无法施行，明明知道有人会来把他往死里弄，并且来的人确实有把他弄死十回的实力，却还是无法做出准备。
其实在原来的胡亥的努力下，这个朝会已经省略了很多步骤，像是之前的感谢天，感谢地，感谢社会主义这些类似的皇帝要在朝会开始前诵读的内容，都被胡亥省略了。
这些一般都要求要脱稿念出来，尽管也可以拿着稿念，但是胡亥还是不愿意遭这份罪。
楚狂人其实也觉得这样，没有什么不对，加那么多繁琐的东西干什么？后世某些会议领导光顾着歌功颂德，说一大票废话，只有最后几句才是重点。原本十分钟能开完的会硬是能被他们开到三个小时，也真真是让人醉了。
这个时代还没有人会去说什么“祖宗礼法不可废”的屁话，胡亥的父亲定的规矩，短短十几年，还没有那么根深蒂固。没有形成顽固的习惯，尤其是没有一些天天什么也不干只会挑刺的老学究，改变起来就相对容易一点。
最关键的是胡亥一共也上不了几次朝，你说了也没用，皇帝不愿意，你能奈我何？
这也是皇帝能从体制上享受的最大好处了，他本身就是一个可以破坏大多数规矩的人。民间一直有传言，什么天子犯法与庶民同罪，可是天子真的犯法了，又有谁能奈他何？
像曹孟德那样斩掉自己几根头发的，已经算得上是给了一个很好的交代。身体发肤受之父母，对于古代人来说，头发倒是挺重要的东西，基本上一辈子都不会剪头。
可是楚狂人觉得，够自己犯上几千回大错，每次发个罪己诏斩掉几根头发，大不了变成个光头，又有何妨。
赵高直到这个时候才走进了大殿，百臣到位而皇帝始出，皇帝应该是最后一个出现在朝会大典里的人，可是赵高却来得比皇帝还晚，他无时无刻不在彰显着自己的不同。
很多时候赵高很注意给胡亥留一些面，但有些时候，他就直接在胡亥的面前啪啪打脸。大多数都是在群臣面前的时候，他要让这里的所有大臣知道，他才是这里，最有权势的那个人。
“有事启奏，无事退朝”，大太监刘永拉长了嗓音喊道。
这种聚集在殿内的通知，就有大太监来说了，刘永的嗓门远不如之前那个小太监那么的有穿透力。不过，在这里也足够让所有人听清了，即使听不见，他每次说的都是这句话，耳朵聋了也知道他说了什么。
一时间“臣有本奏”的声音响彻在整个麒麟殿，皇帝难得七日之内上两次朝，把一些手中几十道奏疏的大臣高兴坏了，想着总算有机会把自己的想法说给皇帝了。
楚狂人扫视群臣，发现了他来这里第一天认识的三个大臣里那个青袍长须男子杨其昌消失不见，略一思考就知道其人遭受了赵高的毒手，如今恐怕已经魂归九天了。
赵高直接上前三步，几乎抬起头来就要和楚狂人面面相对了，才开口说：“陛下，臣有本要奏。”
楚狂人说：“爱卿请说。”
赵高说：“陛下，章邯兵败，率军几十万众竟然被项羽区区几万贼人给打退，如今派人来请罪，并向咸阳求援。”
听到了赵高的话，楚狂人的身子都凭空的矮了一节下去，这难道就是命吗？
自己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五天，章邯巨鹿兵败，所幸现在尚未投降。
还好王离由于未知原因并没有与章邯一道去攻巨鹿，至今仍在咸阳。
楚狂人问道：“丞相以为此事该如何处置？”
赵高说：“章邯手握数十万大军竟然被项羽几万草寇击败，足见此人之无能，建议陛下下令将此人狠狠责罚，五马分尸，以儆效尤。”
楚狂人心里冷笑了一声，这是要他快点死的节奏，章邯虽然算不上太忠心，但只要自己不逼他过甚，起码带着20万大军投降项羽的事情不会重演。
他虽然失败，但其实手上依旧拥有着大秦第二强的军队，只要能打上几次胜仗，凭借项羽几万精兵和那闻风跟随的十几万虾兵蟹将，鹿死谁手还真的不一定。
假如自己有韩信，这支军队交给韩信领兵，项羽估计过河的机会都没有了吧。
章邯善用奇兵，上一年利用骊山囚徒打退叛军，可是他的心思多变，难为人知，若不是朝中有王离制衡，他恐怕已经请命封王了。
但是他不是随意就会投降的那种人，不然也不会自杀收场拒不投汉，只要主君不逼迫过甚，他还是可用之人。
楚狂人说：“章邯将军去年解咸阳之围，救群臣百官，朕今日尚记得。不过是败了一场，想来是项羽用了什么奸计，一时不察大意而已，丞相所说惩罚过重。”
“不过，毕竟败军之将，不能不罚，朕决定让章邯撤兵回函谷关，罚他三月俸禄，降一级，日后若再有过错，一并处罚，赵师以为如何？”
楚狂人这句话一出，赵高也愣了一下，他从胡亥十几岁时就开始教他读书识字，要说对其一点情分都没有，那是不可能的。
毕竟他见证了胡亥从一个少年长大成为大秦皇帝的全过程，这其中他的参与也占据了很大的比重，两个人曾经有过一段和谐相处的美好岁月。
“赵师”，他已经不记得胡亥有多久没有这样叫过他了，他也知道皇子之师，他还勉强当得，太子之师，他就已经不够分量，何况是天子之师？
他当得了丞相，但是还当不了帝师，胡亥继位后就没有再叫过他老师了，他没有想到在这个时候竟然听到皇帝叫自己“赵师”。
他的心情一时间都不由得有些激荡，想起了曾经那个叫着自己“老师”“老师”，跟在自己后面的小不点，想起了曾经那个小屁孩会偷偷的拿来父皇赏赐的糕点给自己分享，一大一小两个人藏在马车后面吃得满嘴掉渣…………
那是一段单纯美好的岁月，如果不是权力这种对于一个男人来说最大的诱惑在改变着他，他也许还会把这个年轻的皇帝当做自己的儿子一样吧。
只有女儿没有儿子一直都是他的一个遗憾，在那些年他真的是把胡亥当做自己的干儿子看待。
可是胡亥的亲爹是始皇帝，他根本没有勇气敢于那个男人并列，久而久之，情分也就淡了。
他对自己兄弟的儿子们都很好，但是有一个侄子因为说了羞辱胡亥的话被他亲自宰杀。
尽管有被王离听到的事实，可是那个时候他心中还把胡亥看成自己的儿子也是原因之一，人的一生才几个十年啊！
但胡亥当了皇帝之后，他就不能把这个人看成自己的儿子了，而是看成了自己攫取权力的一个最好用的工具，再之后，他已经把他看成了一个自己可以掌控的傀儡。
可是，赵高是人，胡亥也是人，两个人之间具有人类的一切情感，不是游戏程序里冰冷的npc。
赵高愣了一会儿，说：“陛下有了决断，老臣自当听命，陛下，你……你长大了。”
楚狂人听得出来赵高已经告诉他两个人的关系从此刻彻底断裂，这件事就是赵高送给他的最后一件礼物，从此之后，两个人将是不死不休的结局。
你如果尚还年少，我虽有利用你之心，但未必有杀你之念，但你长大了，那我们必定为敌，从此不死不休！
第42章 心灰意冷，我是胡亥（）
楚狂人没想到自己简单的一个试探会带来这样的一个后果，赵高不会再等了，一个月内甚至七天之内就会动手，两个人已经发觉到彼此的改变，如今已经是箭在弦上的局面。
谁能够先射出弓箭，谁才能活到最后，他本来以为的还有几个月的时间可以谋划，一瞬间化作乌有。
他已经无心接下来的朝会，直接说：“朕这五日连遇两次刺杀，身体尚未恢复，既然章邯将军之事已然解决，那就退朝吧。”
没有理会群臣的“臣有本奏”“臣有要事禀告陛下”之类的话，楚狂人转身就走，径直的自己的寝宫。
这一刻的楚狂人好像明白了什么，又好像什么也不明白。
他坐到了自己的床上，双目呆滞，直直的看着空无一物的前方，就这样一直一个姿势待在这里，一动也不动。
不知为什么，他的意志突然消沉了下去，自己只不过是一个大三的学生，连社会都没有进入。他的所有经验其实都只不过来自于家里和学校，尽管他也的确算是走南闯北，但是接触的人群，其实很简单，都是考古学专业的导师和科研工作者。
纵使自己有着知道未来走势的能力和好感系统的帮助，可是自己能改变这个局面吗？
再说，真实的历史和自己学到的根本不一样，没有亲身经历过，就根本无法真实的复原历史。就以他来这里几天了解到的事情为例，很多和历史的记载根本就不一样，甚至差别很大。
自己只是一个试探就已经让赵高察觉，两个人单论能力相差不以道里计，这还只是赵高而已。赵高的能力，的确不错，但是比起来项羽和刘邦，他也只是个渣。他如今对付赵高都这么费事，甚至可能对付不成，反对赵高对付，那面对更加强大的刘邦和项羽，他又拿什么和那两个人为敌？
一向乐观的楚狂人好像失去了全部自信，昨天在天香楼里舌战群儒如今看起来就像是个笑话。他用尽了自己几乎全部的能力，也只不过获得了一个和子婴对话的机会，甚至还把自己弄得几乎遍体鳞伤。
他赢的�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