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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07部分

寒门枭臣-第207部分

小说: 寒门枭臣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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伐辽上,都是邀天之幸啊!”

    李茂见老师被自己的这些话稳住了,继续说道:“如果老师觉得凌云说的对,分析的没错,老师更应该留待有用之身,起码能帮着东平府的百姓遮风挡雨,换个知府来如胡师文之流,东平府岂不是落个十室九空的下场,老师忍心吗?”

    陈文昭控制住激荡的情绪,深深看了李茂一眼。

    “凌云啊!为师真的没有能教给你的东西了,反而受教良多,你的一片孝心为师明白,有你这个学生是为师这辈子最幸运的事,为师不会再上书,我们谈谈用银币取代当十文钱的具体措施吧!”

    “老师,这种阳奉阴违的事儿,不能摆明了说,所以我的想法是推给辽人,把银币说成是辽人铸造,在大宋境内流通,先把我们师生的嫌疑摘除”

    “这个银本位,是不是需要很多银子啊?东平府每年税赋缴解都不够,哪有银子做准备金,可有替代的良策?”

    “也不是没有,除了银子之外,锦帛,丝绸等等都可以,只要是价格稳定之物都行,老师若是有意,可以和信安军同步发行银币,我那里还有些银子,只要把最艰难的推行阶段熬过去,压力会小很多。”

    师生二人聊到天色见亮却没有疲惫神色,反而精神奕奕。

    陈文昭慨叹李茂的绝妙心思,李茂则想拉着老师这个盟友,扩大银币流通的范围,岂能不越聊越起劲儿。

    听到外面有人走动,陈文昭拍拍李茂的肩膀。

    “凌云之才现在进入政事堂都可以,为师高兴,也为凌云治下之民高兴,所以一定要爱惜自己啊!”

    李茂听明白了老师的潜台词,是让他蛰伏隐忍,走上高位之后成为万民之福。

    另外若是银币之事遭受打压,老师肯定会背负所有的责罚,替他背锅。

    摊上这么个老师,李茂心里酸楚,自己还真不让老师安生,这么大年纪了还替自己操心。

    天亮之后,来给陈文昭祝寿,参加陈泽婚礼的人逐渐登门,热闹的一天开始了。

    李茂收下了所有的贺礼,但同时回赠了一份礼物,价值和贺礼相当,免得有碍陈文昭的官声清誉,成为被人攻击的把柄。

    大宴宾客迎来送往,李茂皆亲自出面,给老师赚足了脸面。

    同时也向外界发出了一个信号,他不但是陈文昭的学生,也是半个儿子的存在。

    谁想对付老师,先掂量掂量他这个经略制置使的份量再说。

    陈泽和白玉莲的婚礼上,陈文昭将陈泽作为假子录入家谱,陈泽当场痛哭。

    这是欣喜之极的哭泣,三代为仆,从今天开始却成了陈文昭的假子,陈泽没有理由不喜极而泣。

    陈文昭看着一个弟子,一个假子,还有一个义子,脸上的笑容就没断过,觉得这是这辈子最令他欣慰的一次寿辰。

    不过第二天,李茂,陈泽夫妇就被陈文昭“赶出”了东平府。

    用陈文昭的话说,时不我待,和生日,婚礼相比,银币之事更显迫切。

    必须尽快抢在新法推行之前施行,让老百姓少受些损失,同时对李茂表达不能推行银本位和银币流通更多地域而耿耿于怀。

第四一一章死要钱的童太尉() 
李茂费尽唇舌才让陈文昭打消把推行银币流通的想法告诉官家和蔡京。

    他们师徒这是在赵佶和蔡京碗里抢食,明确告知那就不是抢食而是挑衅了。

    董平的调任陈文昭已经点头同意,但还需李茂从中运作,所以还得等待些时日。

    李茂带着鲁达等人归心似箭的返回信安军,路上也见了没有红盖头遮住面容的白玉莲。

    白玉莲的遭遇和小妹潘金莲差不多,年纪很小的时候就被卖到王招宣府上做歌姬培养。

    姿色身段自然无可挑剔,为人处事也堪称知书达礼。

    不过李茂有点迷糊,因为王招宣府上的金莲玉莲之类的丫鬟,歌姬好几个,其中还有一个短命的。

    李茂也不知道陈泽娶的这个白玉莲,是不是他记得的那个白玉莲。

    为了避免横生枝节,李茂过清河县而不入,但还是从白玉莲口中得知了清河县,尤其是王招宣府上的近况。

    越了解疑惑越多,李茂通过白玉莲描述的只言片语,基本可以认定林太太对自己颇有恨意。

    甚至他的案子,往前追溯到小妹被迫卖到王招宣府上,都有林太太的影子。

    但是为什么呢?他哪里得罪过林太太?

    难道西门庆那厮早就和林太太搅合到一起,林太太是想给奸夫报仇?

    想不通,李茂只能暂时把这个疑惑放下,将来有机会再探究不迟。

    仅用了一天半的时间,李茂一行人就抵达信安军,直接把金大坚和萧让送到了铸造银币的作坊,希望能在几天内就看到银币的成品。

    金大坚看过那些玉器匠人,铁匠雕刻的模子,委实丑陋了点。

    拍着胸脯向李茂保证,三天之内肯定能解决和雕刻有关的难题,让李茂放一百二十个心。

    回到经略府,李茂离开这些天又积攒下不少公文,大多和推行新法有关,全被李茂束之高阁不予理会。

    孙定把最新的朝廷调令放到李茂面前,脸上的笑容显得有些奸诈,“大郎,机会来了。”

    李茂看看调令,枢密院令他调集信安军禁军,十日内带兵南下淮西平乱,统兵平乱的大帅正是太尉朱勔。

    李茂想干掉朱勔的心思,在孙定和朱武面前从不掩饰。

    孙定所以才说这是难得剪除朱勔的好时机,大军交战死个大帅,也不是不可能啊!

    “朱勔看来不全是一脑袋草包,背后肯定有人出谋划策,除了我之外,还调集了三四个节度使,王焕,王文德等人皆是久经沙场的老将,品级也不比我低,咱们谋算着朱勔的性命,他也想借刀杀人啊!”

    孙定点头附和,“王文德此人我不太了解,但是王焕作为河南河北节度使,非等闲之辈,号称大宋赵子龙,大郎须提防此人。”

    “童太尉没有书信来吗?”

    李茂知道自己的调令肯定绕不过童贯,既然朱勔能把他的信安军禁军调到淮西平乱,没得到童贯的首肯绝对行不通。

    孙定摇摇头,“大郎还真是算无遗策,童太尉没有书信,但童天胤亲自来了,已经等了大郎三天。”

    李茂眉头微蹙,心想童天胤亲自来,说明朝堂中枢的斗争愈发激烈。

    有人给赵佶捞钱,有人撺掇赵佶伐辽,八仙过海各显神通的争宠,肯定乱糟糟的一团乱麻,童贯怕是顾不上他这边了。

    在花厅内见到童天胤,李茂发现童天胤瘦了不少,眉头紧锁像是拧了个疙瘩。

    “你我也不是外人,有什么说什么,太尉大人遇到了难处?”李茂开门见山道。

    童天胤苦笑,“张商英,郑居中和王黼搅合到一起,把持了大半个枢密院,凌云前往淮西的调令,就是朱勔和他们联手炮制出来,叔父和蔡相在官家面前提了提,没管用,叔父说后宫有人给官家吹了枕边风,大郎什么时候得罪了宫中的妃嫔?”

    “我和朱勔的仇怨太尉和你都清楚,既然宫中的妃嫔参与,多半和乔贵妃有关,只是被朱勔利用了而已,虱子多了不怕咬,债多了不愁,太尉让兄长前来,究竟有何吩咐尽管直言吧!”

    童天胤从怀里掏出一封信,“这是叔父给凌云的亲笔信,叔父叮嘱我转告凌云一句话,小不忍则乱大谋,淮西之事划划水即可,不必太过较真,不求有功但求无过。”

    李茂展开书信,内容却和童天胤所言半点不搭,而是希望他能在短时间内腾挪出二十万贯银钱。

    他顿感头大,正缺银钱的时候,童贯这次伸手要钱,而且是二十万贯之巨,给他出了一个天大的难题啊!

    这笔银钱不是童贯自己索要,而是用在西军和种师道身上,看来童贯是铁了心伐辽想封王啊!

    李茂没有给童贯回信,脸上的神情有些严肃对童天胤说道:“还请兄长给太尉大人传个口信,半年,最多半年时间,太尉会明白的。”

    童天胤的确不知道书信的内容,但他不是蠢蛋,书信的内容肯定和他刚才说的不沾边,但对叔父绝对无比重要。

    因为童贯和李茂在提起书信的时候,脸上的表情非常相似。

    童天胤匆匆离去,李茂连家人的面都没见直接进了书房。

    树欲静而风不止,童贯的要求,朱勔借刀杀人的连环套,朝廷新法,北上伐辽,想要一一解决,不但缺钱还缺时间啊!

    李茂给了童贯一个承诺,半年是他需要的时间差,干掉朱勔,解决淮西之乱,缴获所得应该能满足童贯的胃口。

    逐渐理清了思路,李茂将几件事按照轻重缓急排上日程,杀朱勔是当务之急。

    通过这次枢密院的调令,可以看出朱勔亡他之心不死,想在剿灭淮西之乱的时候下毒手。

    李茂冷笑一声,你有张良计,我有过墙梯。

    “朱勔想借刀杀人,也得看看那把刀够不够锋利,能不能防住我反手一刀抹了你的脖颈,李助和王庆,千万别让我失望啊!”

    书房的门被推开,李茂看着轻手轻脚进来的女人,略微有些诧异,语气有些不善道:“你怎么来了?谁允许你进书房的?”

第四一二章忘却的记忆() 
王嫱搬进经略府,一向深居简出,努力的把自己变成透明人,所以并不知道李茂回府。

    看着书房里板着脸的李茂,听了李茂冰冷的语气,她条件反射般哆嗦了一下,磕磕巴巴道:“我来拿宣纸南仙要用”

    李清照,潘小妹等人可以随意出入书房,源于李茂的信任。

    但对王嫱他下意识的防备,因为书房里有很多机要文书,而且王嫱还有出卖他的前科,语气自然而然冷冽几分。

    王嫱见李茂没再说什么,只是点点头,她迈着小碎步走到书案前。

    因为实在太紧张,手脚有些不太利索,拿起几张宣纸的同时碰倒了笔筒。

    慌忙扶起笔筒的时候又打翻了砚台,看着被她搞的一团乱脏兮兮的书案,她顿感呼吸急促,头脑传来眩晕感。

    暗忖一声完了,她躲着李茂都来不及,今天倒霉碰巧遇到,还出了错,李茂能饶了她才怪。

    “什么都做不好,真是”

    李茂刚想斥责几句,发现王嫱脸色瞬间苍白的近乎病态,一副随时可能昏倒的样子。

    这是被自己吓出毛病了?李茂这个念头刚冒出来,王嫱发现有几滴墨水沾染在李茂的衣衫上,下意识的弯腰伸手去擦拭,结果越擦脏的面积越大。

    李茂怔怔的看着弯腰的王嫱,夏天的衣衫很薄,再加上王嫱穿的少,低垂的领口内抹胸一览无遗,而下垂的衣摆服服帖帖的靠在身上,愈发衬托出某处的圆润丰隆。

    近月不知肉味,李茂被勾起心火,对眼前人又不必遮掩内心的躁动,直接把人抱进了书房的床榻上

    一刻钟的时间,基本相当于“快餐”,李茂释放后躺在床榻上,手还抚着王嫱滑腻的脊背,这才发现对方身上的青紫消失了。

    王嫱还以为迎接的会是狂风暴雨般的蹂躏,她已经做好了心理准备。

    但结果让她非常意外,或者说第一次在没有被苛虐的情况下做了这种事,感觉和以往迥然不同。

    令她羞耻的是,她的反应好像很激烈,刻意压低的叫唤声,从开始哼到了结束。

    她以为这是偶尔的仁慈,所以非常自觉的“打扫战场”,伺候的可以说无微不至。

    李茂再度有了反应,却强忍着龙抬头没有梅开二度,而是进入到了贤者时间,头脑格外的清明。

    李茂没发话王嫱不敢走,她像是丫鬟给李茂捏着肩膀手臂按摩,战战兢兢生怕李茂一时兴起又让她身上增添色彩斑斓的痕迹。

    缓过来的李茂抬手捏着王嫱的下巴,让她看着自己,“你认得王逸轩的太太吗?”

    王嫱愣了愣,“见过几次,不算熟悉。”她不知道李茂问这话是什么意思,实话实说道。

    “她好像对我有敌意,以前我就有所觉察,但想不出原因,现在回想起来,你家的横祸,我遭的那些罪,和她隐约有关联,我还以为你知道点什么呢!”

    李茂看着王嫱潮红的脸,轻轻捏了捏,“你也是没用,下次再收拾你,穿衣服吧!”

    王嫱听说还有下次,身子不由自主的颤了颤,先服侍李茂穿衣,又默默的把自己的衣衫捯饬好。

    就在她准备离开书房,免得再受“荼毒”的时候,突然停下脚步,回望李茂欲言又止。

    “想说什么?”李茂自己整理着书案,瞥了王嫱一眼问道。

    王嫱犹豫片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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