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幽灵-第6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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孙其来说,“我有个主意。仓库后边的围墙底下,有一座德国人造的地堡,上下三层,我们已经把里面打扫干净了,经常在里面喝酒、打牌。如果关在底层,我们几人不说,绝对没人会注意到。”
“这里确实安全,某人还带女军工在底下幽会过。大家在仓库累死累活打扫卫生,人家在底下爆爽。恩恩爱爱、卿卿我我的,愣是谁也没发现。”汪海调侃道。
“你他妈不胡说会死?大将你别听他胡咧咧。李雪梅与老公打架,都差点不想活了,我不过是劝解、安慰几句。”陈维同红着脸急忙辩解,却脱口全招了。
“劝解,安慰?你脱人家裤子干吗?几个小时搂在一起,垫子上可湿了好几大块,你是用机枪大炮劝解、安慰人家的好不好!”汪海反唇相讥,揭开了老底,陈维同自知理亏,吓得不敢再嘴硬了。
虞松远看了陈维同一眼,吓得陈维同马上往人后面躲。陈维同恨死汪海了,他知道这顿揍,迟早是逃不掉的了。可虞松远并没时间教训他偷嘴,急忙说,“快带我去看看。”
几人来到几排仓库的最后边,在围墙的拐角处,果然有一个被植物完全覆盖着的报废建筑。孙其来掀起藤蔓,下面竟然是台阶。几人钻到里面,顺着梯子下到最下一层。打开电灯,虞松远左右一看,不禁大喜,我操,太完美了。
桌子、椅子齐具,卫生间里设备齐全,铜质水龙头里竟然还有水。干燥的地面上,还铺着几张厚厚的军用旧褥子,往上一躺,真是舒服极了。
虞松远说,“明天是周日,他失踪一天,家里或单位都不会当回事。后天开始进入实战训练,警卫连这帮兔崽子,肯定会发了疯地到处找他。估计他们不可能会想到,这里藏着一个地下堡垒,而且还是德国人精心建筑出来的。”
“操他妈的,太刺激了,‘幽灵’狗日的当时怎么就不要我。”
“你他妈快二百斤了,要你好杀了吃肉啊?”大家说笑了一回。
“就这么定了,一会我把肥猪弄来。”虞松远说完,又突然掉头对陈维同说,“你们都他妈给我听着,我们都在打基础阶段,能不能提干,就看这一两年。过去的事既往不咎,从现在开始,谁要是再敢与地方姑娘偷嘴,老子非把它屌给废了,让他一辈子死了这条心!”
陈维同脸一下子红透了,急忙想表白,可虞松远已离开仓库走了。
家属宿舍区也在滨海山下,离大队部和仓库,都隔着六七条街。虞松远悄悄潜入家属区,找到四栋302室。见楼道内没人,便上前轻轻敲敲门。处长拉开门,一见是他,马上就想关上门,但是晚了。处长身材魁梧,但力量明显小了些,虞松远已经推门而入。
处长没有抵抗,他已经知道虞松远的来意。知道反抗肯定不是对手,便笑嘻嘻地对女儿说,“囡囡,爸爸单位有事,跟你妈说,这几天爸爸出差。”然后,抱起正在茶几上堆积木的女儿,亲了一口。
女儿很乖巧,很懂事,亲了一下爸爸说,“爸爸再见,叔叔再见!”
两人告别小女孩,走到门外。处长小声说,“你就不怕我叫人吗,这里到处是我的人。”
“叫人你就违规了。按照规则,我和你是一方的,你只能听从我的‘保护’。再说,你知道我有手段,您只要一叫,我任务失败,还是当我的大头兵。可我要恼了,只要轻轻一掌,就能让您下面休息半年到一年。我知道嫂子超级美丽,又正当年,嫂子就算能饶了您,您能苦熬过这一年半载?”
处长“哈哈”大笑,“臭小子,还真有两下子,这损招你也想得出来。好吧,好吧,你们训练艰苦,我决定成全你,配合你。”
他带着处长走向仓库,处长戏谑地说,“你有点失算啊,这可是我的地盘。周一我失踪后,他们首先就会来搜索这里,你是不是有点欠考虑?”
到围墙外,处长想走大门,虞松远说,“你不能走大门。”说着走到隐蔽处轻轻地跳上围墙,然后从里面拉出一架梯子放到围墙外面。
处长说,“看来你都计划好了,我的兵呢,他妈的一帮蠢货、饭桶。处长都被人抓了,还就没有一个发现的。”
“你的兵如果能发现,早就能当‘幽灵’了,还用在这看仓库当大头兵?”
“虽然是安慰我,不过说得也是。”处长下到院内,虞松远带着他直接走下碉堡,打开灯,处长四周看了看,“还行。这里竟然藏匿着这么好的地方,我怎么从来就没注意到呢?”
虞松远说,“委屈您了,处座。每天,我会派特训队战友,定时准点给您送饭,送报纸、小说、衣服等一切需要的东西。这里有水、有厕所,很方便。您仓库里的兵,尽管我认识不少,但我没有动用他们。我希望演习后,您也不要为难他们,您看可以吗?”
“如果我为难他们呢?”处长故意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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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十六章 无法无天()
那我自认倒霉,了不得不在特训队呆罢了。可您要想好了,也就没人放您出去了。这里在地下三层,你就是喊破嗓子,也没有人听见。超不过一周,您怕就扛不住了。再说,您就不怕嫂子和侄女着急啊?”
处长笑道,“好小子,心事缜密,想得可是真周到。行,我不为难他们,一切按规则来,我配合,全程配合。”
“前面是说理,下面我就要威胁了。假如您为难我的弟兄们,我也有很多办法让您不痛快。比如说,我知道您爱好广泛,除嫂子外,女军工、女老师、女干部,您起码还有几个关系极其密切的女性朋友,红颜知己。我可以替嫂子看住您下面的大门,让你在生活上少犯几次错误!”
“我操,小兔崽子,小王八蛋,你敢调查我?谁给你的这么大权力?你到底还知道什么?”处长一惊不小,马上有点恼羞成怒的味道。
虞松远说得非常准,处长是真害怕了。由于业务的关系,他对外交往紧密,确实与几个如花似玉的女人关系不一般,也确实都与这些红颜知己们上过床。他很清楚,这些事一旦东窗事发,许大队长、张广进参谋长这些强人,会撕碎了他。
“我是‘幽灵’啊,你作为我们的保护人,我必须了解您的底细,掌握您的全部情况,包括财务、物资、个人资产方面。这对我们来说,一点难度没有。不过你也不要怕,你不坏我的事,你的事我也懒得管。”
其实,虞松远根本没有时间去调查处长,他是凭的分析。那次春节军地联欢会时,汪海曾悄悄对虞松远说过,别看处长表面人五人六的,起码与两名女军工睡过,闷骚得很。虞松远觉得,处长高大魁梧,形象儒雅,碘着个领导肚子,很有气派,也很有女人缘。但凡女人多了,经济上一般不可能完全干净。
虞松远真真假假地一诈,处长出于对“幽灵”的畏惧,马上“屈服”了,“好吧好吧,小王八蛋,我是彻底服了。我一切都听你的,以后决不为难你的弟兄们。当然,你也要象个男人,说话算数。”
“君子一言,驷马难追!”虞松远说完,走到上层,将门“啪”地一声关上,并锁好。
“我都很配合你了,你干吗还要锁着……喂……喂……”
虞松远将钥匙扔进草丛,黑暗中几个人涌了过来。孙其来问,“你干吗扔掉钥匙,怎么给他送饭?”
“这家伙水深着呢,你们不能暴露,我们得防着他点。你们轮流给他送饭,用蓝子吊进去。七十二小时后,我会用铁锤砸开锁,将他放出来就行了。”
“我们冒这么大风险,有什么奖励?”
“烧烤一条街,随便点……”虞松远又对陈维同说,“明天晚上九点整,你一个人悄悄穿军便装,混到大港三号、四号码头之间的货场上等着我们,将我们偷的车子送还公交集团的汽修厂,停在他们大门外就行了,不要被抓活的。”
陈维同摩拳擦掌,兴奋地说,“好!”忽然又反应过来了,“大将你什么意思,万一被抓了,你难道要我自尽?”
“那我不管,绝不能被抓活的。如果你有勇气自栽,我一点不反对!”
“你?”
做完这一切,虞松远翻过墙头,快速消失在茫茫夜色中。
刘国栋到达港口后,在码头货场转了几圈。远处的六号锚地上,光影曈曈,一艘艘巨轮,象一座座海上城市,灯火通明。他转到三号码头与四号码头之间的防波堤上,这里有一溜台阶,直达水面清洁工人专用的小码头上。这条台阶,是清理水面垃圾的工人的工作通道。
水面上,停放着一艘小拖船和两艘收集垃圾的小快艇。他先跳上小拖船,这是一艘已经报废的拖船,现在用来拖装载垃圾的小艇。当几条清理垃圾的小艇都装满后,则由小拖船,将它们一起拖到水上垃圾清理场。
试着启动一下拖船发动机,竟然一点劲不费,一下子就轰鸣了起来。看看油量表,足有一半以上,足够了。
他关掉拖船的发动机,然后跳上其中一艘小艇,一拉启动绳,汽油机立即尖声嘶鸣起来。他放开缆,驾着小船摸黑向锚地开去。
六号锚地有五艘大船,多数都是等待进港的货轮,相距都很远。
刘国栋驾着小艇,穿行在锚地内,逐一观察着这些大船。很快,在锚地边缘,他看到一艘客轮的身影。这艘客轮约有几千吨,上面灯火通明,但几乎看不到人影。用望远镜仔细观看,桅杆顶上确实飘扬着一面蓝色的旗帜。
显然,此时该客轮上已经有老“幽灵”在守卫。他驾驶小艇远远地围着客轮转了几圈,也没有找到什么破绽。忽然,顶层甲板上出现几个人影,他用望远镜一看,原来是几个穿着海员制服的船员。
这艘船显然是一艘等待进港维修的客轮,船员暂时都还住在船上,有了,这就是破绽。
刘国栋驾着小船返回港内,直接到二码头转了一圈。
这里,停泊着三艘客轮,都是跑国内沿海长线。他熄灭汽油机,用桨划着水,慢慢地接近约有数千吨的“岭南号”。他知道,“岭南号”长途客轮,是隔日逢双出航,也就是说,要到后天早晨才会出海航行。
划到船体后部时,只见半空中吊着一块跳板,原来是白天用于刷油漆进行船体美容用的。
他瞅瞅后甲板上没有人影,便从小船上凌空跳起,双手抓住跳板中间,然后一个引体向上,站到跳板上。他贴着船壁,听了一下四周没有动静,便将小船的缆绳拴到吊板上,然后顺着绳梯悄悄地爬到甲板上。
他小心翼翼地走进走廊,推开旁边的一间舱室门,是个大大的厨房,里面没人,但是几套工作服挂在门旁边的架子上。刘国栋迅速穿上一套,然后点上一支烟,哼着小曲,晃晃悠悠地走进走廊。
才九点多,船员们都去逛街玩,或去海员俱乐部喝酒跳舞去了。不到十一二点,不会有人回来。船上安静得很,走到挂着“洗烘室”铜牌的舱室时,他推开门,只见里面庞大的洗衣机“嗡嗡”地转动着,却一个人没有。
刘国栋一阵欣喜,立即从巨大的不锈钢方筒内,挑出九套船员服,打成一个包,悄悄走出舱室。刚走到走廊上,远处一个胖胖的女船员匆匆走来,嘴里问道,“怎么拿走了,不洗啦?”
刘国栋掉头一笑,回答道,“晚上加班穿,明天再送过来!”说完,叼着烟,直接走进厨房,开着门,装着很忙碌的样子。
女船员似乎感觉哪里有点不对,就有点纳闷地跟了过来,伸头往里面瞅瞅,却见他在厨房里低头涮着碗碟,水花四溅,便不再怀疑,走回“洗烘室”工作。
刘国栋见她走了,便马上走出厨房,来到后甲板。将绳梯全部放到底,然后顺着绳梯爬到小船上,赶紧划走。离开客轮约有几十米时,才启动汽油机,快速向三四码头之间的小船码头驰去。
林涛的偷车之行,却遇见了**烦。准确地说,是一场“艳遇”。
公交集团的修理厂就在市区,与二路车城西总站、集团总部都在一起。他到汽修厂时,里面焊光闪闪,晚班的工人正热火朝天的干着活呢,不时有车辆进进出出。原来,总站停车场与汽修厂也靠在一起,西边修路,停车场的车辆进出车站,需要全部从汽修厂中间的大道穿过。
他穿着军便装,与汽修工穿的蓝色工作服一个调子,晚上根本分辨不清。他随手从地上捡起一张报纸拿着,匆匆走过一大排车间,来到汽修厂的停车场上。
隔壁的二路总站停车场,忙忙碌碌的,车辆进进出出。而这边的汽修厂停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