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幽灵-第155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回到了过去美好的时代。
肖雨婵趴在妈妈的怀里,“妈妈,委屈你了,让你受苦了。今后,我会好好孝敬您,让您晚年幸福!”
柳姑说,“丫头,妈妈从来没觉得委屈。其实,我刚到你家做保姆不久,就爱上了你阿爹。他是一个很有担当的好男人,你姆妈因为不能生育,绝经很早。她恨自己没用,便不再愿意行夫妻之事。你阿爹正当年,但尽管我们相爱,却从没有做过对不起你姆妈的事。如果不是你姆妈逼我上床,可能就不会有你哩。”
“妈妈,你过得太不容易了。我发誓,我要从这里起步,重振我们肖家。我要让妈妈晚年幸福,我还要给我再找一个后爸,让你们老来有伴。”
“别乱说。从大哥走了的时候起,妈妈那份心早就死了。”
肖雨婵说,“妈妈,你还不到四十岁,好日子还长着哩。我要你听女儿的话,忘记过去的痛苦,让我们一起向前奔,让阿爹和姆妈在天上也心安!”
虞松远和林涛先将小院内外仔细检查了一遍,然后交待温岭注意安全。此时,工人们和村民们已经下班,除了山上森林里呼啸的松涛声,就是小院后的翠竹林,发出的籁籁声,四野一片寂静。
两人都换上了夜行衣,武装整齐,准备开始行动。林涛透过小楼三层中间过道上的窗户,在窗帘缝隙中,用望远镜仔细观察着窗外的每一寸山林。肖雨婵则紧紧地跟着他俩的身后,一言不发。
等他们俩人下楼了,开始去林梢潜伏时,肖雨婵赶紧跑到母亲房中。母女俩真是丧了胆了,她们紧紧地关上门,连床头灯也不敢关。心里紧张、恐惧、不安,几乎一夜无眠。
虞松远和林涛悄悄潜出院外,先对院后的山林、竹林都仔细检查一遍,见没有什么异常,两人便向上走了百十米,在相隔十几米处,悄悄爬上高高的大松树顶端,潜伏下来。
但一夜潜伏下来,毫无动静。
凌晨,他们在黑暗即将散去时,悄悄地潜回院内。两人回到小楼时,奶妈已经将早饭都做好了,肖雨婵也早早地来到餐厅。虞松远问,“你们怎么不多睡会,起这么早干什么?”
肖雨婵还没有说话,林涛就说了:“小嫂子,你可真有心灵感应。我们可是悄悄回来的,这你竟然也能提前知道。”又觉得不对,“嫂子,你和柳妈妈眼睛怎么都黑了一圈,你们不会是一夜没敢睡吧?”
柳姑叹口气,“我们那敢睡啊,都快疯了,提心吊胆的。”说着,给他们三人盛饭,伺候他们先吃。
虞松远说:“大妈,一起吃。”
奶妈说,“你们累了一夜了,快吃饱了好睡觉。我等工人们起来,再一起吃。”
吃完早饭回到房间,林涛要亲自去打电话,虞松远悄声说,“你别去,抓紧时间休息。悄悄让温岭去就行了,注意保密,别让臭丫头听到,要不和奶妈母女俩又要吓得筛糠。”
林涛刚走,肖雨婵就进来了,“打什么电话,还怕我听到?”
虞松远无奈苦笑,但却说起另外一件事,“我们判断,灌江庄园会有地下通道。因为两座庄园结构一样,而清理苏北庄园时,我时间太紧,未发现有地道。所以,这个地道必须查清楚,很可能与失踪的毒品有关联。”
林涛进来说,“温岭已经去了。”又见肖雨婵一直依偎在虞松远身边,林涛便做了一个鬼脸说,“我困死了,别影响你们缠绵,我得去睡了。”
虞松远看了一眼肖雨婵,无奈地说,“姐,我们都在,又是大白天,你还怕?我可是要睡了,你要知道,睡不好,晚上如果太困,会从林梢上掉下来的。你知道多高吗,一二十米高!”
“小弟,你刚才为什么骂我臭丫头,我就这么招你烦?”肖雨婵却答非所问,很不满地问道。
虞松远几乎要暴走,“好好好,你威武,那是反话行了吧。比如,中国人都喜欢说反话,女人骂男人‘讨厌’,其实是喜欢。说‘杀千刀’的,其实一刀也舍不得。男人骂女人‘臭丫头’,意思和那也差不多,是反话,意思是……”
他说着说着,脸和脖子竟然都红了起来。他觉得自己越解释,越有点掩耳盗铃、越描越黑的味道,心里不禁有点气极败坏。
“你脸又红什么?”肖雨婵不解,随便一问,成了穷追猛打。
虞松远觉得是真被打败了,“我求你了,姑奶奶,我斗不过你,我认输,行不行?别闹了好不好,我冻了一夜。山上风那么大,白天睡不好,晚上真是会从树梢上掉下来的,风一刮直摇晃,你就一点不担心?”
肖雨婵一听害怕了,赶紧说:“那你快睡,我不影响你,我不影响你。”说着,便带上门,走到室外。虞松远脱掉外衣,盖上被子,倒头就呼呼大睡了起来。
肖雨婵穿着睡衣,在走廊里走来走去,妈妈上来,心疼地说:“丫头,你一夜没睡,眼眶都是黑的,快回房睡一会去。”
她回房间躺下,却怎么也睡不着了。闭上眼睛,全是土圬夜里,一地的尸体、断胳膊断腿……吓得她赶紧睁开双眼,觉是越发没法睛了。
她烦躁地起床,木偶一般地轻轻推开虞松远的房门,见他已经睡得很沉。便悄悄地关上门,轻轻拉开被子,爬到床上,和衣钻进被内,蜷成一团,轻轻地睡在他的旁边。
skbshge
第二十五章 柳下惠再世()
正在这时,虞松远似乎醒了,右边胳膊平伸出来。
肖雨婵吓了一跳,以为惊醒了他,一动不敢动。过一会,见他仍在平稳地睡着,心头一阵窃喜,便一点一点窜上去,枕着他的胳膊,紧贴着他的腋窝。
只要能闻着他们身上的味儿,她就很心安,很快便舒舒服服地沉睡过去。
虞松远沉睡中,依然有神经在醒着,他潜意识里知道肯定是这个臭丫头。他想与她保持距离,他怕将来会引起误会,让林雪难过。可一想到她惊弓之鸟的样儿,便又于心不忍了。于是,便似无意识似的,将右边胳膊伸展开。
果然,过了一会,肖雨婵悄悄窜上来,枕上他的胳膊大睡开了。
一会,刘五堂带着村里的十几个青壮年都来了。见老板们都在补觉,温岭就拿了图纸,担当起了领导重任,指挥村民们改造车间。
……
庄虎接到温岭的电话,一刻也不敢耽搁,一头扎进门外,直接开车跑了,弄得温小林一头雾水。庄虎直接跑到县公安局找刑警队苏队长,老苏见事关重大,立即报告局长,同时集合人员,快速奔向庄园。
庄园已经被法院保全,可事关重大,干警们不敢耽搁,他们撕开封条,持枪进入地下室,很容易就在厨房内的地面上找到了活动扣板。掀开扣板,一个台阶出现在众人面前,老苏率先跳了下去,大家鱼贯而入,里面竟然有电灯。
地道有一人高,一米多宽。苏北海拔低,河网沟汊多,平地一铁锹下去,就能生水,何况地下这么深。但这个地道,是精心建筑的,完全水泥结构,底下铺着平坦的水泥砖,地面的足迹显示,起码有几个月没有人走过了。
老苏在前面据枪前行,不知过了多久,前面出现了一个台阶,顺着台阶向上,推开盖板,竟然是在一间卧室内。卧室内一片凌乱,早已经人去屋空。推开屋门,进入正室,原来这是一座老式平房的东头房。院子里还有两间小平房,是厨房和贮藏室,院角是厕所。
虽然屋主走得匆忙,但却没有留下什么有价值的线索。
室内的陈设和衣柜内,很多高档的衣服、鞋子显示,屋主可不是一个普通平民。干警们通过走访邻居得知,屋主人夫妻,是一对G省省城番禺市人,在这里经商。房子是他们花一万元买下来的,而原房主已经过世。
老苏不甘心,将刑警队人员全部撒出去,广泛走访居民与商家,终于从一个浙省做家纺用品的商人那里,了解到了关键信息。这是莫万英一个情妇的家,这个情妇是G省省城人,叫于文华,二十二三岁,大学未毕业,就随莫万英来到苏北,两年了,一直住在这里。
直觉告诉老苏,这个于文华不简单。他立即报告局长、政委,灌江县局对这一重大线索不敢怠慢,马上上报市局,一张大网迅速撒开,开始全国通辑于文华。
……
虞松远一觉睡到下午一点,才神清气爽地睁开眼,低头一看,肖雨婵穿着衣服,象一只虫子一样蜷着,枕着他的胳膊,背向着他,仍在呼呼大睡。她自己的被子早已经掉到地上,只拉过他薄被的一角,勉强盖住自己的身子。
他哑然失笑,可马上心里又觉得有点苦涩。
看来,这丫头咋晚真的是一宿未眠,母女俩让黄吉拾掇得真是不轻,典型的惊弓之鸟。看着她小猫一样的睡态,忽然想起在河滩时,林雪蜷在他怀里的情景,爱怜之心、同情之心油然而生,便忍不住偷偷亲吻了一下她的秀发。
这发自内心的一吻,仿佛有一股强大的力量,迅速开始了连锁反应。
要知道,当初的林雪,还是一个生涩、令人同情的小丫头。可眼前怀里的这位,可是风华绝代的人间尤物肖雨婵,连骨子里都散发着一股让男人无法自制的迷人风情。血气方刚、未经人事的他,心脏开始嘣嘣嘣地强烈跳动起来,身体也产生了强烈的反应。
肖雨婵似在睡梦中一般,翻了个身,象蛇一样缠到他的身上。虞松远紧张得一动不敢动,只见她嫩藕一般白嫩的胳膊,抱着他的胸部,头趴在他的颈窝里,右腿也似是无意识地搭到他的双腿上。圆润高耸的臀部,则露到了被子之外。
虞松远担心她受凉,悄悄地用左手将被子拉向右边,将她的屁股盖上,心里控制不住地想用左手摸一下她的圆臀,但还是尽力控制住了欲望。而下面,被子却已被自己身体的强烈反应,支起了一个高高的大帐蓬。
这是要杀人啊,尼玛臭丫头,小爷我真的是受够了!
虞松远在心里绝望地哀嚎着,只好又开始一遍一遍地数羊。
他不知柳下惠如果遇到此等妖精,还能不能守得住他坐怀不乱的好名声。反正他是几乎要崩溃了,万般无奈中,他便努力让自己想林雪,可是一想到林雪那喷火的身材,水一般的眼睛,心里的欲望越发折磨得他要发疯。
赶紧收心,从头再来,再一次从零开始数羊,并强迫自己数下去。
肖雨婵仍在沉沉地睡着,此刻的她,好不容易睡了个舒舒服服的大觉,那里会顾得上自己的胴体,会对别人造成多么大的杀伤力。
她梦中又回到了学生时代,还是大学二年级时。她在学校的游泳池里游泳,被一个参加学校活动的M籍南洋华侨赞助商看到,这个华侨想尽方法接近她,并提出要以一天一万的高价包养她,时间是两个月,结果,被她赏了一个大大的耳光。
那时的肖雨婵,是一个追求上进的好学生。她家里不缺钱,她更对男女之事毫无概念。令人难以置信的是,那时她酷爱考古,对华夏古文明、远古文化的钻研,达到了痴迷的地步,她曾自信,将来她将是一个令世人景仰的、世界级的考古学家……
忽然,虞松远肚子咕咕叫了起来,声音极其清晰。这声音让她这才从睡梦中醒来。她舒舒服服地翻了一个身,仰面朝上,伸了一个大大的懒腰,用刚睡醒时很惬意、慵懒的声音问道:“现在几点了?”
虞松远抬腕看了一下表,“都快下午两点了。”
“啊,下午了啊。你怎么不叫我起床,我饿死了。”她还没清醒过来,抱怨着说完,坐起身,这才明白自己睡在哪,脸迅即就红透了。她将地上的被子放回床上,头也不敢回,仓皇地推门而去。
妈妈象已经知道他们什么时候起床似的,已经将饭在桌上打好了。母女俩对视了一眼,肖雨婵的头马上低下,脸和脖子,都红得象一张大红纸。
这时,虞松远和林涛都起来了,虞松远对奶妈说:“奶妈,你把温岭叫来。”
奶妈刚要走,肖雨婵突然说道:“先等等,我尊重公布我的身世,她不是我奶妈,她是我的亲妈妈。从现在开始,你们要就跟着我叫妈,要就叫大妈、大娘、婶子都行。总之,以后不准再叫奶妈!”
“丫头,说什么呢,叫什么都成。”柳姑赶紧阻止。
“对不起,奶妈,以后我叫您婶子吧。”虞松远知道又说漏了嘴,连说,“抱歉抱歉,叫顺嘴了!”
奶妈连忙说,“不要紧,不要紧,你们小哥俩别听丫头的,叫什么都成啊。”
这时,温岭挟着图纸,耳朵上夹着铅笔,象模象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