铁血幽灵-第1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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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松远看在眼里,只好将她带到教授房间,悄声对教授说,“奶奶,我晚上有任务。这丫头前晚在土圬被吓着了,晚上和您一起睡吧。”
教授正坐在沙发上看报纸,闻言便心疼得直流泪,她将肖雨婵的脑袋抱在怀里说,“苦命的丫头,晚上奶奶搂着你睡。不要怕,好孩子……”肖雨婵缩进教授怀里,这才慢慢安静下来。
夜里一点,于月月披着衣服坐起来,史元东也醒了,他抱着妻子说,“你别担心,我有数。你难道没看出来吗,今天来的余队长,和松远他们几个人,这哪是普通士兵。他们是做大‘买卖’的,有他们在,还有什么人能进得了这个楼?”
于月月说,“我当然看明白了,不是害怕,我是心疼。明天我们住进军区招待所,安全得很。可是他们要公开离开,引那帮人去追,势必动刀动枪的。肖丫头还吓成这样,傻了一般,我真是不放心……”
史元东将爱妻抱在怀里,抚摸着她仍然平坦的小腹说,“不要担心,当心肚子里的孩子。松远他们见多识广,会有办法帮她调理过来的。对了,都三个月了,怎么还一点都摸不出来?”
“笨蛋,这才三个月,不显怀。你快睡吧,明天要开会。我不放心,上去看看他们。”说着,她披着衣服慢慢走上四楼。楼上没有开灯,她刚走上来,便见一个黑影从四楼的窗户一跃而出,象一片树叶轻轻飘出窗外。
她一惊不小,吓得一屁股坐在楼梯上,差一点从楼梯上滚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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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四章 瓮中捉鳖()
幸好就在这时林涛正从卧室走上来,一把将她接住,并捂着她的嘴将她抱了起来。还在她的耳边小声说:“婶子千万不能惊叫,不是敌人,是老大!”
林涛拍着她的后背,过了好一会,于月月才缓过神来,坐到沙发上摸着胸口直喘。“天哪,吓死我了。发现什么了,真的进了省委宿舍大院?”
“老大发现有人已经渗透进来,给我发了信号,自己就跃出去了。婶,你别担心,一会抓几只‘红蜘蛛’,示众给您看。”林涛小声说。
虞松远从楼顶观察到,省委家属院的围墙上,有两人身手利索地翻了进来。然后,又很专业地避开大门前的警卫,翻进了11号院。这个宿舍区很快就要拆迁,围墙都很破旧,上面爬满了多年生藤蔓植物,与地下的植物连在一起。
要是他们不跳进来,还真不好发现他们。
虞松远清楚,来人肯定就是两只漏网的“红蜘蛛”了。见两只“红蜘蛛”就躲在院内的花丛边,一动不动的样子,虞松远基本估计到了他们的目的。他先给林涛发了信号,然后从四楼顶直接跃出楼外。
他利用黑暗和植物掩护,迅速隐身疾行至11号院围墙底下。围墙离于月月住的A座也就不足百米,他要确保在不惊扰这里夜晚宁静的情况下,不让他们接近楼房五十米之内,从而让歹徒不可能将***掷进楼房。
他从墙边花坛里捡起两块光滑的鹅卵石。此刻,两名歹徒一个离他约十六七米,一个离他仅有五六米。前面的歹徒正伏在地上,慢慢向A座运动。当快接近五十米时,歹徒停了一下,虞松远抓住时机,无声地掷出手中的一块石子。
小石块正中歹徒头部,掉到地上,发出轻微的响声。歹徒一头趴在地上,便一动不动了。
后面掩护的歹徒不明究里,见前面的同伙趴在地下不动,也吓得一动不动,举着手枪,伏在地上。虞松远再一次无声地掷出石子,正中歹徒的手腕。手枪哐当一声,掉在地上。虞松远急速到了面前,一脚将枪踢远。
歹徒也不含糊,从地下无声纵起,一腿横着扫将过来。虞松远早有防备,跃起躲过,这只“红蜘蛛”已经抽刀在手,你来我往斗开了。虞松远从对方的反应和泰式格斗招式,已经明确判断,这是一只南亚陆军雇佣兵,身手还极其矫健。
虞松远不想在于月月的院子内见血,他有十分的把握能拿住他,便没有抽出刀。他也用泰式格斗术与其对垒,只是两个回合,对方即已经不支。他一掌砍在“红蜘蛛”的手腕上,对方手中刀哐当一声落地。
他跟上又是重重一膝,结结实实撞在“红蜘蛛”的腹部。
这一膝很重很重,“红蜘蛛”失去反抗能力,抱着腹部团在地上,不停地抽搐开了,嘴里哇哇地吐出了几口秽物。
虞松远迅速将两名歹徒捆起,他先向林涛发了一个安全的信号。然后迅速跃到院墙上,趴在墙上仔细观察周围动静。大院和11号院之间的道路上,一辆车子都没有,一个人影也没有。
他又翻出大院围墙之外,只见余队带着两名尖刀,已经将一辆黑色面包车和车上的两人制服,连大院门前站岗的陆军士兵,都没有被惊动。一名老尖刀开着车子,他们一起进入11号院。
虞松远刚跳下车子,却听到背后响起不怀好意的笑声。狗日的,这是在奸笑,声音怎么这么熟悉?他回过头去,两名老尖刀将头套摘了下来,虞松远大惊,一头扑了上去,将两人的脑袋紧紧抱在怀里。
原来,这两人正是刘国栋和林柱民。他们被报送的是位于金陵的中国国际关系学院,学习边境情报专业,刘国栋和林柱民也是六月一日开学,两人也是余斌金陵小组的核心成员之一。
三人打闹够了,才将歹徒身上彻底检查一遍,不禁都大大地吸了一口冷气。
两名在院内被制服的歹徒身上,竟然各有两枚PSS第一代致迷弹,这是北极熊克格勃特工专用武器,可是了不得的宝贝啊。这种弹药是非致命性的,有爆炸和非爆炸两种触发方式,也有突击步枪发射型,与人工悄悄投放型两种型号。
而这四枚宝贝,两枚是突击步枪发射型,两枚是人工投放的定时触发型。或许是怕发出声音,故而他们选择了人工投放型。
这种致迷弹,能让弹着点周围五十米内无防护的所有动物,昏迷至少二十四个小时。但即使吸入过量,也不会危及生命,极其精巧。它比我国军警装备的致迷弹药,性能要稳定可靠得多。我军仿制的同类弹药,吸入过量就会有生命危险。
林涛和于月月也从室内走出来,林涛少不得又与刘国栋和林柱民两人,你来我往,亲热打闹一顿。
歹徒身上的武器、装备都被搜了出来,手枪、**、匕首、现金、对讲机一样不缺。虞松远摘下歹徒的黑色头套,用手电一照,果然是两个南亚体形、脸型猥琐、颧骨较高、肤色较深的男子。他一眼就能看出,这是两个退役军人。
“是‘红蜘蛛’,不会有错!”余斌肯定地说。
将五名歹徒紧紧地捆着,让他们背靠背坐在地上。除了对讲设备、耳麦、四枚致迷弹和大部分现金外,其余装备全部用一个袋子装了,放在旁边,准备交给金陵警方。
余斌说,“这里的事交给你们了,我们急着返回还有重要任务。这辆缴获的面包车,正好跑长途用。从我离开时起,你们四人是一个小组,虞松远和林涛,是组长、副组长,代号就叫‘兄弟小队’吧。你们的下一个目标是A省省城虎方市,遇到紧急情况,可以动用省军区部队。另外,虎方刑警大队吕大队长,13军侦察兵出身,手段高强,是个可以信赖的人。”
余斌说完,与大家互相告别后,就带着刘国栋、林柱民乘车出发了。
这时,教授、史元东、肖雨婵也都起来了。原来,一楼厅内的灯一亮,大家也都醒来了。大家看了一包武器,都惊得目瞪口呆。“人呢,抓住了吗?”史元东惊问。
“都在外边睡着呢?”林涛嘻嘻笑着,向外一呶嘴。
大家都好奇地出去,围着五名仍昏迷着的歹徒转了几圈。虞松远灵机一动,对肖雨婵说,“姐,他们是来抓你的,你可以教训教训他们,解解恨!”
肖雨婵果真气愤地走到他们身边,挨个狠狠地踢了他们几脚。虞松远和林涛对视一眼,都抿嘴偷笑。肖雨婵似乎觉得自己很卖力了,很解恨了,可在虞松远和林涛看来,分明是在挠痒痒。
回到室内,肖雨婵的气色果然好看多了。见虞松远和林涛正在仔细观察四枚**,便赶紧小心地提醒道,“小心,这可不是闹着玩的,别弄炸了!”
林涛嘻嘻笑着说,“姐,这是致迷弹,不致命,但会使人在几十小时内昏睡不醒。”
“致迷弹?这么说,他们是来抓人的?”史元东紧张地问。
“对,是世界上最顶尖的邪盗组织‘红蜘蛛’,专程受雇来……”林涛看了一眼肖雨婵,见她紧张地看着他,赶紧改口,“受雇来抓我和老大。”
但肖雨婵已经听明白了,她吓得花容失色,小脸一瞬间又变得煞白煞白。她就象一只小猫一样,浑身颤抖,紧张地蜷缩到虞松远和林涛身边。似乎只有这样,她才有一点安全感。
虞松远气恼地看了一眼林涛,林涛知道自己还是说漏了嘴,赶紧说,“肖姐姐,小弟说错了。你放心,有我和老大在,保证坏人有来无回,你绝对安全!”
教授过来抱着她,抚摸着她的头发说,“丫头别怕,小弟弟逗你玩呢。有这两个小弟弟护着你,坏人碰不了你的!”
“余队和你们刚才说的‘红蜘蛛’,到底是个什么东西?”于月月问。
“是国际顶级的邪盗组织,很多国家大银行的地下金库,大博物馆的藏品库被盗,都是他们干的。现在,它已经变成了一支全世界最臭名昭著的雇佣兵组织。亚洲地区的总部,设在千岛之国因德坭坹的一个无人知道的小岛上。无恶不作,臭名昭彰,是世界各国合法政府的公敌。”林涛解释道。
向省委值班室做了汇报后,不一会,驻军警卫部队和警察的车子,都悄悄地来了。临走前,一个年长的警察临别时对史元东敬了一个礼,很敬佩地说,“史主任,您是大科学家,竟然还是个武林高人哪!”史元东无言以对。
关上大门,回到室内,史元东红着脸说:“这叫什么事,你们都不出面,他们都以为我是高人呢。下次有事直接让我上,我一介书生,不就出大丑啦?”
大家都笑了,气氛开始有点轻松起来。
第二天早餐后,一辆省委机关的大面包车开进院子。虞松远和林涛先将于月月一家送到大军区招待所,三人告别教授、婶子和史叔叔,迎着阳光,乘车出发。
走出金陵郊区后,前面是一个五岔路口,林涛犹豫了一下,“我们这么高调离开,后面不会太平。前面怎么走,是过江还是……”
虞松远脱口道,“不,暂不过江,从左边岔道走。直接顺205国道,走钢都诗城。然后从鸠兹过江,直达虎方市。”
车子顺着公路,行驶在五月的江南。这时的江南,是一片花的海洋。放眼望去,路两边无边无际的油菜花竞相怒放,流金溢彩,绵延不绝,似金浪滔滔的海洋,有金玉满堂的富贵感觉。
虞松远和林涛却没有心情赏花,他们正急于寻找较隐密、可靠的“战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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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五章 岁月象条河()
国道如一条玉带,穿行在花海之中。
天上白云滚滚,远山青翠如黛。遥远处的地平线上,有几个大的村落,灰色房顶白色墙面的民居依稀可辨。不远处的菜花间,几头水牛,背上两个牧童,点缀在黄花的海洋中。此情此景,尤如人间仙境,构成一幅绝妙的水墨画卷。
“太美了,老天哪,想不到这里人会种这么多油菜啊!”脑袋裹着纱巾的肖雨婵,一下便沉浸在花的海洋中,脱口赞叹不绝。
黄花满地,花香袭人;人在画中,美人如花!
这遍地黄花,赶走了她脸上的愁云,驱除了她内心的阴霾。到底是一个只有二十岁的爱美姑娘,绝美的风景,慢慢就让她忘却了身后的凶险。
路上车子并不多,可吉普车跑不起来,就象一条小船,在漫天花海中荡漾。整整两个多小时,车子才过了诗城。
肖雨婵的好心情,也让虞松远受到感染。他想起小时候,每当黄花盛开的季节,王凤便会给他们讲咏花诗、柳絮词,从“秋花冒绿水,密叶罗青烟。秀色粉绝世,馨香谁为传?”到“疏是枝条艳是花,春妆儿女竟奢华。闲厅曲槛无余雪,流水空山有落霞。”从李白到曹雪芹,讲好多好多优美的诗词。
每当想起很小的时候,赖在于月月、王凤怀里,跟在她们腚后,他常会感叹,人,要是永远不长大,那该多好。可岁月象条河,美好的童年,温馨的岁月,诗一样的记忆,逝去了的,就变成了永远的回忆,让他无限怀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