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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7部分

小说: 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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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如今乃是日昳,未时三刻,距离晡时,寅时一刻还差两个时辰,玉汝恒跟着仪仗向前走着,心下思忖着,申屠尊为何匆匆回宫,按着时日,他自大冶国离开,依着既定的凯旋而归的日子也是明日,难道这宫中出了何事?

    她一言不发,而申屠璃却不时地看着她,那双眸子更是闪过一抹不易察觉的幽光。

    待行至德武门西面的侧门“文熙门”,申屠璃的仪仗直接越过了各宫的妃嫔,公主,直接行至最首,她缓缓地下了皇辇,步履优雅地站在前面,宫中的一众人等皆恭敬地行礼,“昌隆帝姬万福金安!”

    “都起吧。”申屠璃的语气透着与生俱来的高贵之气,不将任何人放在眼里。

    她翩然转身,众人还未谢恩完毕,耳边便传来一声公鸭似得尖锐的禀报声,“恭迎皇上圣驾!”

    众人正好还未起身,只是齐齐地跪在地上行大礼,高呼着,“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一阵清风拂面,玉汝恒跪在地上,耳边传来马蹄狂奔的呼啸声,她的心却在此刻犹如万马奔腾般溢满了熊熊烈火,这股火焰犹如那晚申屠璃带着铁骑踏破大冶国宫门时,腾空而起的火光,寸寸燃烧着她的心,她隐藏与袖中的手紧握成拳,那马蹄声越来越近,直至在距离德武门一丈远时渐渐安静下来。

    一道冷风迎面吹来,玉汝恒嘴角却噙着嗜血的笑意,她能够感觉到有人翻身下马,那绣着龙腾的长靴踩在金砖石上发出碎裂的声响,正一步一步地向她走来,就如同那日她端坐在龙椅之上,看着那道黑影一步一步地向她逼近,她嘴角地笑意更深,却不似那日的决绝,而是带着仇恨的烈焰,“申屠尊,大冶国暗帝带着仇恨重生而来,你,准备好了吗?”

第17章 暴君() 
“璃儿恭贺皇兄凯旋归来。”申屠璃看着迎面走来的申屠尊,身披褐色战甲,一手握着腰间的宝剑,一手托着头盔,一张刀刻般俊美立体的五官,棱角分明的线条,英俊无匹的容貌,挺拔威武卓尔不凡的身姿,尤其是那一双锐利深邃目光,不自觉得给人一种压迫感!整个人发出一种威震天下的王者之气。

    “皇兄不在宫中的这些时日,你可惹事?”这声音依旧冰冷,犹如万年不化的冰川,每一个字都清晰无比,却又不夹杂任何的情感,放佛是自无间地狱穿透而来,让人听着毛骨悚然。

    可是偏偏申屠璃却挂着优雅地笑容,接着上前亲昵地挽着他的手臂,愉悦地声音破开了他制造的压抑威严之气,“皇兄刚回宫,便编排璃儿。”

    申屠尊并未与申屠璃保持距离,而是站在一旁任由着她挽着,他放低了声音,比适才和颜悦色许多,“听说你昨儿个大闹了内书堂?”

    申屠璃连忙轻笑道,“不过是去瞧了瞧。”

    “那今儿个去司礼监也是瞧瞧?”申屠尊长身肃立,深邃的目光落在申屠璃的身上,而他正前方的脚下正跪着玉汝恒。

    他提前回宫,百官并未来得及恭迎圣驾,如今跪在德武门的皆是后宫的妃嫔、公主,素日,申屠尊本就寡言少语,与一众皇子皇女也不亲近,不过奇怪的是,与昌隆帝姬倒是亲厚许多,后来登基称帝,也甚少入后宫,整日待在前朝处理政务,登基第二年便御驾亲征,征战大远国,生擒云景行班师回朝,如今乃是第三个年头,半年前他再一次亲征,历经苦战,一月前终于踏破大冶国城门,直捣黄龙,如今那辉煌了五百年的大冶国已经退出了历史的舞台,转瞬便消失在了历史长河中,不复存在,如今的大郦国一跃成为了五大强国之首,不可一世。

    申屠尊更是被称之为千年难遇的暴君,所到之地皆是哀嚎遍野,血流成河,而他偏偏擅谋略,精通兵法战术,知人善任,亦是有道明君,这样的人太过于强悍,让人心生畏惧,不寒而栗。

    申屠璃讨好地一笑,“皇兄在外征战沙场,还不忘关心璃儿。”

    申屠尊见她顾左右而言他,便也不在计较,他不过是冷冷地扫过如今还跪在地上的一众人等,冷冷道,“都平身吧。”

    “谢皇上!”众人叩首起身,玉汝恒亦是躬身安静地立在一侧。

    季无情垂首向前,立在申屠尊的身侧,“主子,您可是要去永安宫?”

    “嗯。”申屠尊淡淡地应道,抬步便向前走去。

    申屠璃却依旧亲昵地挽着申屠尊的手臂跟着前去,玉汝恒则安静地跟在申屠璃的身后,季无情将目光落在了她的身上,见她并无异样,他正收回视线时,却看到她的嘴角破了……

    申屠尊却在此刻突然停下了脚步,转身看着身后紧跟着的一众人等,沉声道,“不必跟着。”

    众妃嫔垂首应道,接着便垂首立在原处,直至申屠尊走远,她们才各自散去。

    陪着申屠尊前去的除了申屠璃与季无情,便是玉汝恒,还有几个随身长随,便再无他人。

    走了约莫半个时辰,申屠尊便行至永安宫,他侧眸看了一眼申屠璃,“在外候着。”

    “是。”申屠璃乖顺地应道,哪里还像素日那刁蛮的模样。

    玉汝恒低垂着头立在一旁,纵然是申屠尊最信任的季无情也未入内,他侧眸看着她,再抬眸看向申屠璃此刻也将目光落在她的身上,他不紧不慢地收回视线,心中疑惑更深。

    申屠璃上前站在玉汝恒的跟前,“将手伸出来。”

    玉汝恒低垂着头,心下腹诽,她适才因着申屠尊一时未控制住自个,而将自个的掌心划破,可是她隐藏地极好,难道被申屠璃察觉到了什么?

    “公主殿下可是有何吩咐?”玉汝恒脸上并无任何的情绪,而是平淡地问道。

    申屠璃却盯着她,透着不容置疑的低沉语气,“本公主的命令你敢不听?”

    申屠尊行至永安宫,一步一步地步入寝宫,他英挺的身姿像是在黑雾中走来,透着森森的寒冷,他盯着堂内堂位上放着的牌位,靠近站定,自怀中拿出一串手链,而那手链迎着风发出清脆的响声,他只是盯着那牌位一言不发。

    立在宫外的玉汝恒正在思忖着该如何应对时,却听到了那清脆的铃铛声,她猛地抬眸向宫内看去……

第18章 咬破() 
申屠璃看着玉汝恒抬眸望着永安宫内,并未显露出异常,她随即挡在玉汝恒的面前,“将手伸出来。”

    玉汝恒收敛起心神,适才那铃铛的声音为何如此耳熟?她抬眸正好对上申屠璃探究的双眸,她淡淡地收回视线,接着将双手掌心向下伸了出去。

    申屠璃垂眸看着她白皙修长的双手,接着将她的掌心翻过来,待看到掌心处指甲嵌入的印痕,她眨着双眼,似是了然地笑道,“你是不是很怕皇上?”

    玉汝恒不露痕迹地将手收了回来,垂首道,“天子威严无比,奴才自当心生畏惧。”

    申屠璃“哦”了一声,笑着说道,“原来你也有怕的人,本公主以为你谁都不怕呢。”

    她侧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季无情,嘴角一勾,笑得耐人寻味,“季督主,你可瞧见了,她掌心的伤可不是本公主弄得,到时候在皇上面前最好别乱说话,当心闪了舌头。”

    季无情听着申屠璃的口气,就像是生吞了一只苍蝇,有苦难言,他当时的托辞,真正的意思不过是将玉汝恒说成他远方的亲戚罢了,谁知道被这刁蛮公主理解成他堂堂的东厂督主竟然跟一个小掌印对食?可是事已至此,他若解释的话,岂不是越描越黑?

    玉汝恒却不当回事,对于她来说,能够制造话题便是她的目的达成,虽然碍于季无情的权威,司礼监内一干人等不会将今日一事宣扬出去,可是,他们多少会因着季无情而对她礼让三分,日后她在二十四衙门也算是畅通无阻了,这无异于她可以更顺利地展开自个的计划。

    “公主殿下何出此言?臣不过是个奴才,怎敢在主子面前胡言乱语?”季无情躬身回道,不过,他心中对玉汝恒却是多了几分的怀疑,他侧眸正巧又看到她唇角的印记,不禁问道,“公主殿下,臣斗胆一问,她这嘴角看似是被咬破,不过依着这印记,却不像是自己所为,臣有些不解?”

    申屠璃亦是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嘴角,她咬牙狠狠地瞪了一眼季无情,他这是明显地反咬她一口。

    “本公主怎知?”申屠璃保持着她惯有的端庄笑容,压低声音回道。

    “那你的唇角是谁咬破的?”季无情将目光落在玉汝恒的身上,冷声问道。

    玉汝恒却在心下对季无情有着如此细微的观察力表示赞赏,她垂首道,“回厂臣,此乃奴才自己所为。”

    季无情微微一顿,他适才明确表明,这并非自己所为,她的回应不是反驳了他的说法?

    申屠璃眉梢微挑,突然心生一计,抬眸看向季无情,“难道季督主不信?既然如此,小玉子……”

    玉汝恒听着这声“小玉子”顿时觉得浑身的汗毛都竖了起来,着实让她不习惯,这可是申屠璃第一次唤她的名字,而并非奴才。

    她嘴角微抿,压下内心的恶寒,低声应道,“奴才在。”

    “看来季督主不相信你是自个咬破的,既然如此,那你便再咬一次给季督主瞧瞧。”申屠璃端着公主的架子,轻轻晃动着挽袖,笑吟吟地看着玉汝恒。

    玉汝恒自然知晓这是申屠璃趁机为难她,她不慌不忙地垂首应道,“奴才遵命。”

    申屠璃未料到玉汝恒竟然如此应承了下来,显然有些不敢相信,“那你咬一个试试?”

    玉汝恒抬眸看向季无情,“厂臣可是要看?”

    季无情能够捕捉到申屠璃与玉汝恒之间似乎有着不同寻常的气息,他幽深的双眸微眯,透着不易察觉的冷光,盯着她看了半晌,“你是在怀疑本座的眼光,本座还从未看走过眼。”

    玉汝恒能听得出季无情话中的威慑之意,倘若她证实了这唇乃是自己所为,那无疑是对他的一种挑衅,她是司礼监的人,却向着申屠璃,这便是对他的不忠。

    申屠璃站在原地,却是一副看好戏的架势,她侧眸看着玉汝恒露出的俊美侧脸,如今正好夕阳西下,余晖洒在玉汝恒的脸上,就像是上好的胭脂晕染在那白皙如玉的脸颊上,让人看了忍不住一亲芳泽。

    当她有这个想法时,猛地抖动了一下,连忙收回思绪,暗自骂着自个竟然有如此变态龌龊的想法,竟然对一个阉人有这种怪异的念头?

    季无情说罢,却并未见玉汝恒回话,他冷冷地直视着她,似是要看穿她的心底,可是,他却觉得她的周身云山雾罩,无法穿透,他再一次感觉到了玉汝恒的不同寻常。

    “倘若奴才所言非虚,那厂臣可否应奴才一件事?”玉汝恒抬眸迎上季无情冷冽的眸光,低声问道。

    季无情眸光一动,觉得玉汝恒当真是将他不放在眼中,他不相信她能做到,可是,她却以此为筹码来向他讨要求,还从未有人敢跟他提条件,他眸光一沉,“你胆子倒不小。”

第19章 痴心() 
“奴才对厂臣一片忠心,奴才斗胆请求,只是要当着厂臣的面还奴才一个清白。”玉汝恒垂眸,不卑不亢地回道,她身着着藏青色官袍,头戴褐色三山帽,那官帽额顶镶嵌着一颗白玉,更加衬托着她的容颜俊美如画。

    季无情一听,这话中显然有话,因着迎驾,在帝左右必须身着朱红蟒袍,绣蟒于左右,系以鸾带,他本就身子颀长,本是一双剑眉,却刻意修长,深邃的双眸微低,皮肤偏白,未施脂粉,却在薄唇上点了胭脂,整个人看着比她在司礼监更多了几分的美艳,尤其是如今他身着朱红色,看着凭添了几分的魅惑。

    他素日甚少涂脂抹粉,但是隆重场合却不得不如此,如今那唇微抿着,双眸冷视着玉汝恒,她话中的深意是在告诉他,她与申屠璃并无任何的关系?不过这弦外之音却让旁人听着像是在澄清她玉汝恒绝对没有做对不起季无情的事儿。

    申屠璃自然是如此理解着,不知为何,心里却莫名地生出了妒忌,她眉眼微挑,“小玉子对季督主当真是一片痴心,到这个时候都是在为季督主的名誉着想。”

    季无情看着玉汝恒,有些琢磨不透,还未开口,便又听到申屠璃凉凉地说道,“本公主怎得听出了一抹感动呢?小玉子,你这是当着本公主的面儿向季督主示爱吗?”

    玉汝恒心中冷笑,这申屠璃当真是不负她所望,一点就通,她所言本就是为了让她跟季无情的关系越发的扑朔迷离,而申屠璃便照着她的坑跳了下去,这点聪明还真真是让她在心里给了申屠璃小小的赞赏。

    季无情眼眸再一次沉了下来,她这是示爱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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