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53部分
按键盘上方向键 ← 或 → 可快速上下翻页,按键盘上的 Enter 键可回到本书目录页,按键盘上方向键 ↑ 可回到本页顶部!
————未阅读完?加入书签已便下次继续阅读!
第167章 揭穿(3)()
玉汝恒不由得一笑,司徒墨离就像是看到一朵睡莲在夜色静谧中盛开一般,宛若仙子下凡,她的确有勾魂摄魄的能耐,他似是被自个的想法惊醒,连忙收回思绪,抬手自然地便要将嘴角的口水抹去,玉汝恒却自怀中拿出一块上等的丝帕递给他,“微臣记得只有狗对着人看才会流口水。”
司徒墨离接过她手中的丝帕,指尖莫名地碰上她纤细如玉的手指,感觉就像是一块美玉自指尖滑过,带着丝丝的暖意,沁人心脾。
在听到她的调侃之后,他反而没有再发怒,而是用丝帕擦着嘴角的口水,“本世子瞧瞧你的涂鸦。”
玉汝恒勾唇一笑,却没有生气,待司徒墨离说罢之后,转眸看向书案上所勾勒的轮廓,却有种似曾相识的感觉,他抬眸深深地看了一眼玉汝恒,接着抬步便踏出了书房,径自向内堂走去。
玉汝恒被他突如其来的举动怔愣了片刻,低头看着自个勾勒的竹影,心中不免问道,难道自个这些时日未动笔,生疏了?
不一会,便看见司徒墨离手中拿着一个画卷走了过来,抬眸看了她一眼,而后便将那画卷展开,这是一幅再简单不过的山水画,可是,这每一笔的勾勒,神韵却与如今铺展在书案上的一模一样,倘若不是仔细地研究,亦或者是对丹青痴迷之人,怕是不会看出是出自一人之手,只会以为是仿模而已。
“你是谁?”司徒墨离那带着几分漆黑的眸子,如今没有了玩世不恭,没有了清澈戏虐,反而多了几分的深谙。
玉汝恒抬起手拿过司徒墨离手中的画卷,仔细地看了一遍,抬眸看着他,“离世子怎会有这幅画?”
“大冶国覆灭时,本世子去了皇宫,在大冶国暗帝的寝宫内一眼看中了此画。”司徒墨离低头看着下面的题字落款,而后又看向她,“看来你的确不同。”
玉汝恒眸光微动,“微臣有何不同?”
“难道这不是本世子的意外收获?”司徒墨离随即又拿出一副,展开之后,却是一副画像,画像中的女子身着一件清雅长裙,头上只插着一支白玉簪子,不过这支簪子很奇特,上面刻着一个“黎”字,正是大冶国皇室姓氏,而大冶国暗帝名为黎嫣,何为嫣,不过是宏图霸业的“业”字延伸而出。
玉汝恒看着眼前的画像,她已经习惯了自个如今的容貌,却已经不记得自个曾经是什么模样,那上面的一颦一笑,眉眼间的温柔,虽不及如今的容貌绝色,却也不失为清丽脱俗的女子,这是她头一次将自个当成女子,他为自个所画的丹青。
她抬起手,轻抚着上面的自个的模样,“原来在这里。”
“你就是潜入宫中的大冶国的宠臣?”司徒墨离见她眼眸中闪过的复杂的情绪,这是他以往不曾看见的。
玉汝恒收敛心思,抬眸看着他,“离世子猜的不错,此丹青出自微臣之手。”
司徒墨离再看向眼前的女子的画像,“此画像不是出自你的手笔?”
玉汝恒自然知晓司徒墨离有着敏锐的观察力,她抬眸看着他,眼神已经恢复了淡然,“不是。”
第168章 揭穿(4)()
“可是这幅画当真是画的惟妙惟肖,丝毫不逊色与你的丹青。”司徒墨离看着她,突然又觉得奇怪,“不过,本世子有些不解,以你的年纪,还有你入宫的时间,你怎会有画在大冶国?你并不是宠臣。”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微臣并不是离世子口中所说的那个人,但是,这幅画的确出自微臣之手。”
“你小小年纪,竟然有如此造诣,本世子对你倒是有几分的好奇。”司徒墨离将那画卷递给玉汝恒,接着开口,“你到底是谁?”
玉汝恒抬眸看着司徒墨离,“微臣是谁,离世子有必要知道?”
司徒墨离低笑一声,“倘若本世子将这墨宝与铺成的那副勾勒的丹青一并呈给皇上,你认为本世子有必要知道吗?”
玉汝恒不紧不慢地将画卷重新卷起,而后双手递给他,“如今微臣不会说的,即便您呈给皇上,微臣也不会吐露半个字。”
司徒墨离双手接过画卷,而后放在一侧,“你可知本世子第一眼看到那副山水画,有种寻到知己的感觉。”
玉汝恒见他转了话锋,便知他心思通透,知晓倘若真的如今逼问下去,也不过是闹得不可开交,争锋相对,而对于司徒墨离来说,但凡有趣之事,他都不会放过,而他很有耐心。
“知己?”玉汝恒想着一个痴迷丹青之人,必定会感慨世上无知己,可是,她已经有了知己。
“对。”司徒墨离看向玉汝恒,低头欣赏着她勾勒出的竹影,抬眸看着她,“你很懂本世子的心意。”
玉汝恒承认这一点,不过,转念欲想,也许,在这个世上,能够寻到一个如此洒脱之人偶尔斗斗嘴,也算是一种乐趣。
司徒墨离重新拿了狼毫,接着又专注地画了起来,窗外清风几许,竹影摇曳,发出淡淡的声响,屋内却是寂静无声,玉汝恒只是立在一旁,亦是看着他聚精会神地描绘。
一个时辰之后,司徒墨离收笔,抬眸看着她,“点睛之笔留给你。”
玉汝恒觉得丹青能够磨练心性,故而,她素日闲来无事,都会画上几幅,不过,这种意境,却不是任何一个人能够懂得,她未料到,这世上除了他之外,还有一个人懂她。
她提起紫毫,画了点睛一笔,司徒墨离看着眼前的画,开怀大笑起来,忍不住地赞叹道,“妙极。”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从未有过的兴奋之色,是那种纯粹的笑容,她的心情也随之动了起来。
司徒墨离爱不释手地看了又看,直至最后还不忘地点头,抬眸看着玉汝恒,“知音难寻,因为这幅画,本世子就决定交你这个挚友。”
玉汝恒见他如此,不禁一笑,“离世子要跟微臣交友?”
“对啊。”司徒墨离盯着她看了半晌,“难道你不愿意?”
“是有点。”玉汝恒实话说道。
司徒墨离却上前将手肘撑在她的肩膀上,“本世子狐朋狗友一大堆,却没有一个交心之友,而你与本世子竟然能如此默契地完成一幅画,明白本世子的心意,这难道不是天意?”
玉汝恒抬眸看着他,“微臣可以与您交友,不过离世子不要对微臣太过于好奇。”
第169章 揭穿(5)()
司徒墨离抬手拍着她的肩膀,“好。”
玉汝恒勾唇一笑,抬眸看着他,“那微臣恭敬不如从命。”
司徒墨离的心情似乎很好,那俊雅的容颜更是露出许久未有的明媚笑容,也许是孤单了太久,如今竟然碰到一个懂得他心意之人,才会如此高兴。
半个时辰之后,司徒墨离命人摆了酒席,二人推杯就盏了饮了几杯,玉汝恒却觉得司徒墨离变态是变态了点,不过这天生洒脱的心性却也是难得。
司徒墨离如今对于玉汝恒的态度,实在是难解,放佛转了一个大弯,变得十分亲切。
不一会,适才的那两名黑影落下,齐齐跪在地上,“主子,人已经安全送出京城。”
“好。”司徒墨离抬眸看着玉汝恒,“本世子已经将人送了出去,今夜你便在这处歇息,明日再回宫。”
“好。”玉汝恒见那二人退下,司徒墨离起身便要离开。
玉汝恒虽然认了他为朋友,可是,却不愿欠他的人情,他不提那个条件,但是,她定然要兑现。
她起身行至司徒墨离的面前,盯着他看了半晌,“离世子可是忘记了什么?”
“什么?”司徒墨离觉得如今刚认了挚友,再去讨要,便觉得自个有些虚情假意。
玉汝恒突然走近他的面前,在他毫无防备的时候低头便吻上了他的唇,司徒墨离睁大双眼,显然有些错愕,连忙抬手,便将她推了出去。
玉汝恒不过是身体向后退了半步,便看见司徒墨离白皙的脸通红,不只是醉酒,还是害羞,他瞪着双眼看着她,“你这是做什么?”
“微臣是在兑现您送季无情离开的条件。”玉汝恒上前靠近他,仰着头便又凑上前去,“离世子倘若不要的话,那微臣便不能与离世子交友。”
司徒墨离怔怔地盯着近在咫尺的容颜,他的心猛地跳动了一下,从未有人如此亲近过他,而且,刚才的那个吻,可是他的第一次,就被这样给夺了?
可是,看着那娇艳的唇,鼻翼间充斥这除了酒香,还有混杂在其中的淡淡的幽香,让他的心思飘荡起来,越发地心猿意马,他不假思索地添了一下舌尖,而后便低头吻了上去,那唇瓣温热的触感,让他的心扑通扑通地跳个不停,他双眼更是不敢合起,只是一顺不顺地盯着她此刻也瞳孔内自个的模样。
他胡乱地添了一下,接着便沿着她下唇瓣咬了下去,可是,却又有些于心不忍,索性闭上眼,狠狠地一咬,一股血腥味萦绕在他的唇齿间,仿若是被灌入了振奋的药剂,让他变得兴奋不已,用力地吸允着,觉得甚是甜美,这样的感觉,太过于美妙,让他控制不住。
玉汝恒终于明白,什么叫做江山易改本性难移,他就这么喜欢吸血?在感觉到这种情势愈演愈烈,会变得一发不可收拾的时候,玉汝恒果断地抬起双手,将司徒墨离推了出去。
司徒墨离嘴角挂着兴奋的笑意,还不忘流连地舔着唇瓣上玉汝恒沾染的血迹,当真是可口。
玉汝恒看着他这幅陶醉其中的模样,接着冷下脸来,抬手碰着自个的下唇瓣,除了红肿,还有一排牙印,她抬眸看着司徒墨离,觉得自个太过于吃亏,索性在他沉醉的时候,上前一步,双手攀附着他的双肩,踮起脚尖,在他的下颚上也狠狠地咬了一口,司徒墨离吃痛地皱着眉头,玉汝恒却已经向后一步,恭敬地行礼,“离世子,时候不早,您该回去歇息了。”
司徒墨离抬手覆上自个的唇瓣,抬眸看着玉汝恒,“当真是一点都不吃亏。”
玉汝恒面色淡然,低声道,“离世子,微臣的血适合哪种花品?”
司徒墨离沉吟了片刻,“都不适合。”
“看来微臣的血您不喜欢?”玉汝恒觉得司徒墨离怎会有如此变态的喜好呢?难道他以前都是这样吸别人的血的?
司徒墨离咂吧着嘴角,“以前都是闻血的香气,你是头一个品尝的,很香甜,也很美味,只是,却不适合任何的花品。”
玉汝恒嘴角一抽,他说得倒是坦然,可是,她听着怎么透着诡异,“那适合什么?”
司徒墨离抬眸注视着她唇瓣的血迹,心中莫名地荡漾起来,真想再咬一口啊,他双眸微微一动,作势干咳一声,“等本世子想到了再告诉你。”
“既然不适合,那便不用告诉微臣。”玉汝恒可不想知道她自个的血适合什么。
第170章 动心(1)()
“也好。”司徒墨离俊朗一笑,抬步便向侧房走去。
玉汝恒抬眸重新又打量了这处的屋子,想来这里才是司徒墨离养身之处,而她如今站在正屋,顿时觉得有种登堂入室之感。
她莞尔一笑,突然觉得人生的境遇还真奇特,未料到申屠璃临走的时候,给她留了这么个宝贝,她觉得司徒墨离很不简单。
宫中,申屠尊正襟危坐,如今已经三更,他却并无就寝之意,暗卫适才禀报之后,他便一直坐着,头一天上任,便夜不归宿,是谁给她这么大的权利?
如今的后宫,经过突如其来的变数,变得异常的谨慎小心,各宫亦是知晓了皇上与玉汝恒的关系,有些妃嫔心中不满愤慨,却也是无能为力,毕竟,玉汝恒今时今日的地位,是他们无法撼动的,每当深夜袭来时,她们总是独自地依窗,自怨自艾。
云浮宫,乃是四大贵妃之首云妃的寝宫,宫殿虽不及玉粹宫与乐安宫富丽堂皇,却也是尊贵华丽。
宫婢们候在殿外,月色缭绕,宫殿内隐隐约约能听到几声女子浅吟旖旎之声,不过,因为故意压抑着,反而破碎婉转,在宫婢看来,亦是稀松平常之事,因着,云妃自小便有梦魇的毛病,故而,每晚都会发出一些奇怪的声音。
宫内虽然布了番子,不过,因着乃是后宫妃嫔寝宫,故而夜晚不过是在外围守着,并未入内。
宫殿内只亮着一丝摇曳微弱的烛光,殿内香气撩人,乃是用得上好的熏香,仔细辨别之下,却还是能嗅到一股不同寻常的气息。
寝室内,帷幔轻轻地晃动着,床榻上的女子双手紧紧地攥着锦被,唇瓣咬着枕头,如绸缎般的墨发散在两旁,遮挡住她似痛苦又夹杂着欢愉的神情,她光滑的后背上,一个人正埋首在她的后颈上啃咬着,有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