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帝太狂之夫君妖孽-第1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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申屠尊上前一步,站在玉汝恒的面前,他们之间相隔不过半寸的间隙,他高大颀长的身影挺拔地立在她的跟前,就像是一棵参天大树将她眼前所有的一切都挡在了外面,透不进一丝的光亮,他若是死神,而她就像是他随时可以掐死的玩物,只要他微微一动手,她便永远看不到被他挡在外面的世界。
玉汝恒讨厌这样的阻隔,她隐藏与袖中的手狠狠地握了一下,再缓缓地松开,俊美如玉的容颜上依旧是那般的平静无波,当初,她没有任何选择的机会,如今,她要抓住仅剩的希望,她绝对不会再给申屠尊一次将她推入地狱的机会。
她抬眸迎上申屠尊冷若寒潭的双眸,那眸底透着无尽的杀气,她却没有丝毫的惧怕,对于她来说,活着比死更加地艰难。
“皇上,您适才可曾说过,它既然无用,自不必留着?”一直逆来顺受巧妙躲开的玉汝恒,却在此刻迎面直击,她清瘦的身影,透着比之申屠尊还要强大的光环,那是一种从骨子里延伸而出的坚定。
申屠璃呆愣在原地,时至今日,从未有人敢对申屠尊直言相向,哪个不是卑躬屈膝,谄媚奉承?敢反驳他,就好比逆天而行,嫌自个命长。
许是在申屠尊身旁待得久了,季无情如今的性子有几分与申屠尊很像,那便是阴晴不定,身为奴才,他要小心翼翼地揣摩主子的心思,还要替主子分忧解难,既要当好主子身边的一条狗,还要在心里不断地提醒自个他也是个有思想有意识的人,不是任人践踏的畜生,他能够爬到今时今日的地位,付出的艰辛又何其多,可是,在申屠尊的眼中,倘若有一日他再无用处,便是一个可以随意丢弃的无用之棋,故而,他在申屠尊的面前,从来不知什么叫做反抗。
玉汝恒很清楚如此做必定会激怒申屠尊,或许在她反驳的那一刻,他便会将她一掌拍死,可是,她却要赌一次,只因,她知道,同样身为帝王,他们有着相同之处,那就是骨子里存着的不可一世的骄傲,这种骄傲迫使他们不允许任何人反抗,看腻了一尘不变的风景,他们更喜欢那些能够引起他们兴趣的景致。
申屠尊便是如此,他之所以喜欢驯服野兽,喜欢网罗这世上的奇珍异宝,并不是他喜欢,而是他太寂寞,而她又何尝不是,身为帝王,注定是孤家寡人,她深知此点,才敢赌这一次,人生本就是博弈,只有你敢不敢,并非你怕不怕。
“它已无用,朕自然无需再留,而你……”申屠尊冷冽的双眸碎出嗜血的冷光,抬手便掐住了她的脖子,沉声道,“既然想陪着它死,那朕不妨送你一程。”
第28章 发怒()
玉汝恒感觉到自个咽喉处被掐住的力道似是要将她捏碎,此时,她求生的欲望越发地强烈起来,就如同那日他看着她求死一样,窒息感席卷着整个的大脑,让她不受控制地抬手,虽然她没有任何的内力,可是,她却懂得穴位之术,食指快速地点在了申屠尊掐着她脖子的穴道,在他的手腕松动的时候,她猛地向后退了两步,白皙的容颜憋得通红,她强忍着剧烈咳嗽的疼痛,以往淡然的双眸更是溢出了血色,她的一只手背在身后,紧握成拳,强逼着自个要冷静下来。
申屠尊未料到她竟然敢反抗,而且还懂得穴位之术,他深邃的双眸透着嗜杀之气,浑身散发着怒火,头一次他没有了素日帝王的沉着冷静,大步走上前站在她的面前,垂眸逼视着她,“你敢对朕动手?”
玉汝恒迎上他的双眸,适才他掐着自个脖子的手腕上戴着的手链,让她的心猛地震动了一下,此刻,她眼眸中没有了温和与恭顺,而是一眼望不到底的冷然,“奴才不想死,适才不过是本性使然。”
“本性?”申屠尊冷笑出声,看着眼前这双瞳眸内的坦然,他漆黑的双眸扫过一抹冷冽,“你可知反抗朕的下场?”
玉汝恒突然觉得申屠尊并不可怕,反而觉得他有些幼稚,她对上他射来的肃杀之气,恢复了以往的清明,微微垂首,恭敬道,“奴才何来反抗皇上?皇上不是已经答应饶奴才不死?”
申屠尊又是一怔,好胆大的奴才,竟敢反驳他,他双眸透着冷厉,也不知为何,突然上前将玉汝恒扛在了肩上,接着转身大步流星地离开了铁笼。
玉汝恒有些猝不及防,他的力气很大,单手牵制着她纤细的腰,让她无法动弹,她转眸看着关在铁笼内的雪豹,它睁着可怜地双眸,想要冲出来,奈何适才在申屠尊转身的时候,点住了它的穴道,它无法动弹,只能这样看着她被申屠尊带走。
申屠璃对申屠尊如此反常的举动,显然有些反应不过来,当她回过神来的时候,铁笼内只剩下她跟雪豹,只因在申屠尊转身离开的时候,季无情已经带着人紧跟着离开。
她低头看着趴在地上一动不动的雪豹,灰白的头上沾染着血迹,完全没有了以往凶狠的模样,反倒看着甚是可怜,她幽幽地叹了口气,不顾公主的身份,半蹲在雪豹的身旁,抬手摸着它的头,“本公主尽力了。”
雪豹嗷呜了一声,趴在地上暗自神伤起来。
申屠璃看着已然消失的身影,接着慢悠悠地起身,也垂头丧气地离开了铁笼,待行至园外时,便看到季无情抬眸直视着前方,并未离开。
“皇上呢?”申屠璃连忙上前站在季无情的身旁,焦急地问道。
“不知,皇上不让臣跟着。”季无情低声回道,继续站在原地,心里却莫名地为玉汝恒担着一份心,为何会如此,只因她做到了他不敢做的事情,那便是反抗。
申屠璃有气无力地叹了口气,抬眸看着季无情下颚处的划痕的血已经凝固,她想起季无情跟玉汝恒亲密的关系,不禁问道,“你跟小玉子是何时开始的?”
季无情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他很想说,是今日开始的,可是,想着申屠璃的性子,只能违心地说道,“很早了。”
“那她以前是做什么的?”申屠璃站在冷风中,委实不愿就这样回去,即便回宫了,她怕是也会彻夜难眠,还不如在这处等着消息。
“公主殿下不是要杀她吗?为何对她如此好奇?”季无情当然不知道玉汝恒以前的事情,被申屠璃如此一问,他突然也有种想要了解的想法,可是,却不是此时。
“本公主想要做什么,是你该疑惑的吗?”申屠璃正色地盯着季无情,摆出了公主的威严。
季无情垂眸回道,“臣不敢。”
“那本公主问话,你一五一十地回便是了。”申屠璃晃动了一下手中的挽袖,右侧脸颊染着黑灰,俏挺的鼻头上也是,发髻散乱,有几丝凌乱的青丝随风吹动,依旧是那清丽的容颜,如今反倒少了几分昔日公主的刁蛮之气,多了几分可爱俏皮。
季无情抬眸看了一眼申屠璃,陷入沉思,头一次对申屠尊以外的人产生好奇,想起今日见她第一面时,她表现得超乎平静,后来接二连三发生之事,总是让他惊讶不已,她到底是怎样的一个人呢?
申屠璃见季无情不说话,心中又担心着玉汝恒,想起玉汝恒之前说起与季无情的关系时甚是暧昧,她心中升起一股不悦,故而沉下声来,“难道你与她之间有难以启齿之事?”
第29章 验证()
季无情明显一怔,扯动了下颚的伤口,此话从何说起?他跟玉汝恒有什么难以启齿之事?
申屠璃见季无情眼角微动,脸上透着不自然的表情,她更加地肯定,季无情跟玉汝恒肯定有了肌肤之亲,不但如此,可能还有比那还亲近的事情,想及此,她心里莫名地生出一抹烦躁,猛然转身,便大步向前走去。
季无情怔愣地站在原地,看着申屠璃负气离开,他觉得有些莫名其妙,如今,甬道上只剩下他与几名长随,他弓着的腰慢慢地挺直,冷冷地扫过身后的长随,自怀中抽出绢帕,擦着自个下颚的血迹,也不知这伤口深不深,会不会破相?
申屠璃沉着脸向前走着,冷风习习,吹拂着她的脸颊,还有些生疼,不知不觉,她停在了囚禁云景行的破旧寝宫处,抬眸看着守在寝宫外的奴才,摆着脸沉声道,“开门。”
“公主殿下,皇上有旨,任何人不得入内。”跪在地上的奴才低声回道。
申屠璃又是一怔,愕然地盯着紧闭的大门,有些难以置信,“你是说皇上……在里面?”
“正是。”门外的奴才回道,“皇上还带着您昨儿个带来的玉掌印一同进去的。”
“本公主要进去。”申屠璃思忖着,自云景行被囚禁在此一年之久,申屠尊并未来看过他一眼,如今却带着玉汝恒入了这处,这是要做什么?难道他要让云景行对玉汝恒做什么?
“公主殿下,奴才万不能开门。”跪在地上的奴才为难地回道。
申屠璃知道申屠尊的脾气,倘若她如今真的闯进去了,怕是也于事无补,倒不如在这处等着好了,她如此一想,接着抬眸看着四处漆黑一片,低头看了一眼跪在地上的奴才,“给本公主搬张椅子来。”
“是。”跪在地上的小火者连忙应道,接着便起身疾步离开,不消片刻,便搬来了一张不算华丽的椅子。
申屠璃看了一眼椅子,若是换做寻常,她看到这般低等的椅子,早就命人砸了,可是,如今,她哪里有心思去计较这些,只是慢悠悠地坐下,斜靠着,抬眸盯着寝宫紧闭的大门一言不发。
季无情站在原地等了许久,想着申屠璃继续向前便到了东南门,按照如今的时辰,穿过东西两宫的德玉门已经下钥,她即便是公主,倘若没有他的手谕,怕也是回不了宫的,想起这刁蛮任性的昌隆帝姬,他不免有些头疼,在原地站了良久,抬步向前走去,朱红色蟒袍映衬在甬道两旁的宫灯下,透着淡淡地红色,他嘴角的胭脂适才已经被蹭掉了许多,如今看去,少了几分的妖艳,多了几分的内敛深沉,他脚步走得不紧不慢,待行至前方时,便看到不远处的寝宫前掌灯的奴才跪在地上,申屠璃一手撑着下颚,一手摇晃着手中的挽袖,坐在镂空雕花椅上目不斜视地盯着眼前的寝宫。
他略显细长的双眸收敛,挺直的腰背微微地弯着,待行至申屠璃一侧时,躬身道,“公主殿下,臣恭送您回宫。”
申屠璃并未搭理季无情,只管盯着前方,“本公主不回去。”
“如今已三更,公主殿下,宫规不可违。”季无情低声提醒道,却不知她为何在此处如此执着。
“皇兄在里面,小玉子也在,本公主要在这处等着。”申屠璃有些不耐烦地转身看了一眼季无情,“好歹她与你交情匪浅,你难道不关心她的死活?”
“那臣陪公主殿下等着。”季无情微微一顿,原来皇上带着玉汝恒入了这里,可是,这处乃是云景行的寝宫,皇上为何会带她来此处呢?
玉汝恒站在有些破落的院子内,抬眸看着眼前已经熄了灯的寝宫,她被申屠尊用力丢在了地上,身体向后倒去,重重地跌坐在地,她抬眸看了一眼申屠尊笔挺地站在她的面前,冷视着她,心中不免暗骂了一句,还真是幼稚。
她双手撑着地,缓缓地站了起来,俊美的容颜依旧平淡无奇,接着低垂着头,“皇上带奴才来此处有何吩咐?”
申屠尊上前逼近着她,抬起手勾起她的下颚,深邃冷寒的双眸透着慑人的刺骨寒意,他薄唇微启,直觉告诉他,眼前这个不起眼的奴才太过于特别,特别地让他怀疑她的身份,“你到底是谁?”
寝宫内早已经歇下的云景行,被院内的动静吵醒,他本不愿去关心外面的动静,这处冷宫偏远,又有谁会闲着半夜无事来他这处闹腾?可是,当听到那熟悉的声音之后,他猛地睁开假寐的双眸,缓缓地坐起身来,并未行至窗边,只因他听到了申屠尊的声音,他靠坐在床榻上,仔细地听着。
玉汝恒迎上申屠尊的目光,她双眸没有任何的惧怕与波动,只是淡然地回道,“奴才不过是身份卑贱的阉人。”
“是吗?”申屠尊勾唇冷笑,接着便将另一只手向她伸去,“阉人?朕今儿个便亲自验证验证。”
第30章 验身()
玉汝恒却冷笑一声,温和的双眸甚是平静,她站在原地,并未有任何的错愕与惊恐,“皇上,还是奴才自己来便是,莫要污了圣眼才是。”
申屠尊的掌心已经快要按在她的胸口,却在近在咫尺时停了下来,他眸光一冷,收回了双手,“就在这处让朕验证。”
玉汝恒向后退了一步,与他保持着主子与奴才的距离,她从容地抬起手,解着腰间的排口腰带,略显纤细的手指将腰带松开,腰带跌落在地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