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霸途-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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刘备此时的心里很是复杂,他对面的郭礼在之前第一次见面时还和他是一样的官职,没想到在短短的十几天时间里,摇身一变居然现在的官职比他高了几级,大家都是一样的上战场杀敌,虽说郭礼在祁县县城外设伏,全歼了贼首郭太逃往晋阳城所带领的贼兵主力,而且郭礼的手下还活捉了此次并州之乱的贼首郭太,但那并不是郭礼亲自捉住的,为何郭礼就被朝庭提升为军司军,再说大家都一样的获得了战功,而他自己却没有得到任何的提升,心里有点不痛快,便闷闷不乐的坐在那发呆。、
郭礼在和刘备打完招呼之后,见刘备心情不是很好,便没有在和刘备交谈,至于其他的将领,郭礼也是不怎么熟,便懒散的跪坐在那一边喝茶,一边沉思着。
一盏茶时间后,郭礼的茶水也喝完了,正无聊的准备叫站在他身后不远处的护卫再去给他倒茶来时,卢植咳嗽了几声,大声的道:“既然诸位都到了,那我们就开始议议这晋阳城该如何攻打。”
卢植的话刚说完,便听到营帐外一个公鸭嗓子的声音大喊道:“咱家只是迟到了一会儿,难道诸位就不等咱家了吗?在怎么说咱家也是皇上派来的监军,这议事的大事咱家也必须得听听,要不然等回朝后,皇上问起,咱家也好跟皇上说说,诸位说是不是啊。”
蹇硕独特的声音,在营帐中的众人一听就知道是谁来了,蹇硕一边说一边迈着步子往营帐中走来,众人在听到蹇硕的声音后,纷纷都起来迎接蹇硕的到来,郭礼也不能例外,不管怎么说蹇硕也是汉灵帝派来的监军,再说郭礼就坐在营帐门口不远处,离营帐门口最近,如果不起身相迎,就会特别的显眼,而且还会得罪这个在朝堂上权势很大的宦官,郭礼现在可不想因为这小事而跟宦官集团对立上,现在郭礼官职太小,能不惹麻烦就要尽力避免。
郭礼刚一起身,便看到两名太监把营帐门口的布帘掀起来,蹇硕迈步的走了进来,身后两个小太监紧紧的跟随着也走了进来。
蹇硕的话刚一说完,便来到了卢植的面前不远处,正用目光注视着卢植,卢植的脸抽搐了几下,脸色有点难看,但卢植还是把怒火压了下去,大声道:“不敢,因军情随时都有可能会有变化,又不知监军何时能来,所以本将有点着急了,未能等到监军,还请监军见谅。”
卢植对蹇硕说的话有点强硬,营帐中的众人都听了出来,更何况是在朝堂上和外戚、文武官员互斗了几十年的蹇硕,蹇硕听到卢植的话,脸色很是平静,微笑着对卢植道:“咱家虽说是皇上派来的监军,但大军还是以卢将军为主,既然卢将军怕军情有变,先行议事也无不可。”
蹇硕始终微笑着用目光在营帐中扫了一圈,之后走到卢植的左侧不远处为蹇硕特别准备的位置跪坐了下来,那两名小太监也跟着站在蹇硕的身后,蹇硕整理了一下身上的锦袍,然后开口道:“诸位不用管咱家,咱家就在这听听,卢将军继续吧。”
这让营帐中的众人都不知该坐下去,还是该继续站着,都有点不知所措,卢植被蹇硕的软钉子给硬碰了回来,脸色有点发白,但最终还是强压下了怒火,便大声道:“既然都到齐了,那么诸位都入坐吧,诸位便开始议议这晋阳城该如何攻打。”
“末将认为,贼首郭太及大部份贼兵大帅都被活捉,当以贼兵群龙无首之机强攻晋阳城,必定会被攻破。”一名校尉起身向卢植及蹇硕行礼后说道。
“末将认为田校尉的计策不可,晋阳城城墙高达五、六丈,护城河宽度至少也有三丈,晋阳城中黄巾贼兵至少都还有五、六万之巨,如若强攻,我军必然会损失巨大,末将认为不如将晋阳城围困,待得贼兵粮草用尽,贼兵不攻自破,到时我军不用一兵一卒便可攻下晋阳城。”另一名校尉起身看了看之前那位开口说话的田校尉,然后向卢植及蹇硕行礼后道。
之前那名献策的田校尉在听完之后这名校尉说的后,也没有争辩,只是冷哼了一声,不在开口说话。
“未将认为王校尉的计策也不可行,晋阳城是太原郡郡府,朝庭在此城中设有一座粮仓,全郡的秋收税粮均在粮仓之中,按照惯例粮仓之中的税粮肯定未能在黄巾贼兵攻陷之前运走,更何况黄巾贼兵攻下晋阳城这几月,不时出动小股贼兵在附近村桩抢夺粮草运进晋阳城,末将认为晋阳城中的粮草够五、六万黄巾贼兵至少两年之用,围困之策不可取。”坐在田校尉旁边的一位校尉起身,指出王校尉计策的不足之处。
那名在田校尉旁边的校尉说完之后,便跪坐了下去,然后小声的跟田校尉交谈着,王校尉在看到田校尉两人的动作后,也没有再起身争辩,也跟田校尉一样重重的冷哼了一声。
第一百六十四章 兵临晋阳城(七)()
第一百六十四章
田校尉、王校尉之间针锋相对的话语刚一结束,在营帐中的众人三三、两两的低声吵开了,有支持田校尉的,也有支持王校尉的,甚至还有合稀泥的,把王、田两人的计策合在一起,众人七嘴八舌的你一句,他一句,乱烘烘的争吵了起来。
卢植听着田校尉、王校尉所说的计策,眉头邹得更紧,田、王两位校尉所说的计策,卢植之前也想到了,但最终都被他自己放弃不采用,他之所以急着召集众人议事,就是想听听其他偏将、校尉有何良策,可让他失望的事,众人所提出的计策都是他曾想到并放弃了的。
卢植看着在营帐中的众人你一句,他一句的争的面红耳赤,眉头邹的更紧了,心中深深的叹了一声,他知道现在自己帐下的校尉、偏将都有自己的派系,然而他们都在尽可能的为派系中人争取战功,可让卢植头痛的是现在晋阳城高河险,还没开始攻城这边的派系已经开始互相攻击了,卢植看着下面吵成一团的校尉、偏将,心中连连叹息。
此时坐在卢植左侧的蹇硕,悠闲的跪坐在位置上,身后的两个小太监,一名小太监正在套。弄着一个薰炉,一只小手把薰炉的盖子提起,把一截灰黑的条状东西点燃,然后把这一截点燃的灰黑东西放进薰炉中,把盖子盖好,之后就把薰炉放在蹇硕身前的矮桌上,不多时薰炉盖上的孔中就冒出了白烟,这股白烟缓缓的上升飘散在营帐中,营帐中不多时就有了一股清香的香味。而站在另一侧的一名小太监正在为蹇硕泡茶,这个小太监熟练的摆弄着一套茶具,不多时就有一股茶香飘了出来。
郭礼本来坐在营帐中很是无聊,不过在他闻到一股香味后,便把目光看向了蹇硕所在的位置,郭礼瞪大眼睛看着那名正在摆。弄着一套茶具的小太监,郭礼看到这名小太监手中的茶具比起当初郭嘉在荀攸家中找来的茶具精致的多,而且也小巧了许多,在这套茶具上也有了比较精美的雕刻,郭礼仔细的看着茶具上该的东西,可距离有点远,只能模模糊糊的看到好像是一种动物,又好像是一个仕女的画像该在上面。
郭礼努力的想把茶具上雕刻的东西看清,可是距离太远,他总不能走上前去观看吧,现在营帐中众人都在商议攻打晋阳城的事情,如果郭礼一人起身到蹇硕的面前,那不是自找麻烦嘛,郭礼只得放弃看清茶具上雕刻的是什么。
这名小太监可不知道郭礼的想法,仍然熟练的快速的使用着茶具,到这时郭礼才明白这些茶具具体是怎么使用的,之前郭嘉在荀攸家所教给郭礼使用茶具的方法还是不全的,郭嘉所教的是经过简化了,是普通富商、普通士族泡茶的方法,跟这名小太监所用的方法还是有很大的出入,郭礼猜测这名小太监所使用的方法肯定是皇宫中为皇帝、皇后、嫔妃等特定的泡茶方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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汉灵帝中平五年四月二十九,辰时(早上7点至9点),太阳光照在晋阳城护城河中和城头上,此时的护城河中央,有大约一丈宽已经被泥土填满到城墙下,而在这一丈宽的填土两旁的护城河水中横七竖八的飘浮着很多身穿铠甲的兵士尸体和头戴黄巾的黄巾贼兵尸体,护城河中的水已经被鲜血染成了血红色,不时的有兵士和贼兵及高空射来的箭枝飞到护城河中,激起高低不等的水柱。
此时的晋阳城墙上,不时的落下大石块和滚木,其中还夹杂着箭枝射了下来,在城墙下有很多的兵士正在攀爬着云梯,不时的有兵士被这些大石块和滚木咂了下来,有些快爬到城墙垛上的兵士直接被砸落到护城河中,有些直接被砸落到云梯下的人群中。
有些幸运的兵士被大石块和滚木砸进护城河中,并没有受什么严重的伤,不时有在护城河边接应的兵士顺利的把掉进护城河中未死的兵士拉了上来,这些幸运的兵士在被拉上来后,直接累的躺在地上喘着粗气,他们幸运的活了下来。
但被砸重吊落到云梯下人群中的兵士就没有吊进护城河中的兵士幸运了,他们一吊下来后,幸运的砸重下面站着的兵士,口吐几口鲜血或断手、断脚,便这样至少还能保住一条小命,但还是有些倒霉的在吊下来时,下面的兵士看到了有人落下来便纷纷往两侧逃开,不逃开不行,一旦被掉下来的兵士砸中,不死也得残废,所以只好让掉下来的兵士直接吊到城墙下,此时的城墙下到处是从城墙上飞下来的大石块,吊下来的兵士直接撞在这些石块上,连惨声都发不出来,口中冒出鲜血,直接死亡。
在距离城墙一里多远的地方,几个身穿全身铠甲的将领骑着战马停在原地,这几人都邹着眉头注视着城墙上发生的攻城战。
而在距离城墙更远的一个小山坡上,一面中间写着一个“汉”字的大旗竖立着,旁边还有一面小了一号中间写着一个“卢”字的大旗,在大旗下面也有几名身穿全身铠甲的将领骑着战马停在原地。
骑着战马位于这几名将领最前面的一个将领,正邹着眉头注视着城墙上交战的兵士,这名将领就是卢植,今天已经是攻城战的第三天了,卢植每天从早上辰时(上午7点至9点)到酉时(下午17时至19时)都在这个小山坡上观战。
在这三天的攻城战中,卢植已经损失了将近三千名兵士,受伤的失去战斗力的兵士也达到了三千多人,受轻伤的需要时间休养的那就更多了。
卢植军中的校尉、偏将从第一天争抢着第一个出兵攻打晋阳城,到今天为止,那些争抢着要攻打晋阳城的校尉、偏将都各自出动属下兵士攻打了一轮晋阳城城墙,他们都以失败而收兵回营,都沉受了属下兵士的损失,卢植命他们开始第二轮强攻晋阳城时,都不愿再出兵强攻晋阳城了,纷纷找理由推脱不愿再出战。
第一百六十五章 兵临晋阳城(八)()
第一百六十五章
晋阳城太守府大堂中,杨奉邹着眉头坐在主位上,大堂左右两侧几十个坐垫中,只有十来个坐垫上有人正跪坐在上面,其余的坐垫都空置着,大堂下方正有一名黄巾兵士跪着,正在向杨奉禀报着在这三天的守城战中的伤亡情况。
“大帅,属下等人刚统计出了这三天来守城战中,兵士共阵亡一万三千二百六十五人,重伤三千一百一十一人,轻伤不计其数,当然这些伤亡情况是在今天早上,朝庭兵士还未攻城前进行的统计,至于现在伤亡人数肯定还在增加,属下等人会及时把最新伤亡情况禀报给大帅,请大帅定夺。”跪在大堂中的这名黄巾兵士小心的禀报着伤亡的情况,不时的注意着杨奉的脸色,当他把伤亡情况汇报完后,就注意到杨奉的脸色很是难看,额头和背上直冒冷汗,便把头深深的埋了下去,好让杨奉不要太在意他。
杨奉在听完黄巾兵士的禀报之后,心情就特别的不好,脸色特别的难看,不停的在大堂中来回的走动。
杨奉此时的心里非常的混乱,之前他就知道了晋阳城中的很多将领已经被周仓的使者劝降,但他不知道具体有那些将领投降了,只好把所有可能已经投降的将领及黄巾兵士都调到了城中的军营,让杨义带领所属骑兵驻扎在军营外围,把这些将领都监视起来,防止朝庭的兵士在攻城时,这些将领造反,来个里应外合打他一个错手不及。但是这样一来,城中可用的将领及黄巾兵士就减少了将近三成左右,现在朝庭兵士只攻打了三天城墙,伤亡就已经超过了可用将领、黄巾兵士中的将近一半,这让杨奉之后怎么去守城,难道让他启用那些可能已经投降了的将领和黄巾兵士,那不是自取灭亡吗,杨奉的心里纠结着……
大堂中在坐的众人,在听完那名黄巾兵士的禀报后心中都是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