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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9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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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这个……长相太差!”

    “那个……全无气质!”

    “哪儿来的歪瓜裂枣,也配到京城里参选?”

    “看着画里的轻狂样儿,就知道不是个省心的!”

    “这都是些什么人啊……。还有,这选秀的规矩是不是多了点?”

    “闲庭?”

    “主子,怎么了?”、

    “我突然有点可怜皇上了……。”

    “为什么?”

    “他好歹也算人中龙凤,选妻子他未必有权就算了,连选妾也有人都给他划条条框框,说不定这一趟选下来,根本没几个中意的。”

    “主子,我听说,上回盈贵妃娘娘主管选秀,就选进来了些黑胖的,轻狂的,弄得皇上都没人可理睬。以前我认为,这能进宫参选的,都是国色天香的美人儿。现在才看出来,是选妃不是选美,横竖出身在那摆着呢,哪儿有几个倾国倾城的?”

    “哎……。”

    “所以说主子,您也别为这事儿太忧心,随便选些就得了,这几年您也看见了,皇上最常去的地方,也就是清藻殿,钦宁宫,还有贤妃娘娘那儿。清藻殿那里我们比不了,贤妃娘娘是皇上亲戚,大人也才是五品官儿,您能走到这步也已经是不错的了。就算再有新人来,也越不过盈贵妃,您和贤妃娘娘去!”

    “……闲庭,你越来越能说了。”

    “这不是跟主子您练出来的么。”

    倚华在家里张罗着冷澄的“升官发财宴”,一边忙着指挥,一边偷闲说小话:“什么都没说清楚,就说做的体面点就脚底抹油去了。钱都未必够,还说大话,又想马儿跑,又想马儿不吃草,天下哪儿有这般便宜事?”

    朗云翻箱倒柜地,准备把任倚华的收藏找出来充充门面,满面尘土灰的她无奈道:“夫人诶,你有说话的闲工夫,不如再想想你那珊瑚如意钗放哪里去了?您平时没了准成,只知道往箱子里塞,今儿个可苦了我喽,诶哟,我的腰……。”

    小卿远摇摇晃晃走过来:“娘,你在干什么?”

    香菡慌慌忙忙把他抱走:“小祖宗,你快别在这裹乱了……。”

    绯烟扯着嗓子喊:“碧罗,你给我说清楚,你上次到底打碎了几个磁盘,几个花瓶?现在家里连摆设都快没了,笨手笨脚也该有个限度好吧?”

    碧罗声音像在哭:“绯烟姐,我不是故意的,我我我……我拿工钱赔,我先去厨房看看。”

    绯烟气急败坏:“不许去,万一把菜打翻了怎么办?”

    厨房里张叔语重心长:“老李啊,这道菜的盐放多了齁咸齁咸的。”

    安人站在自己房门口:“这……这怎么乱成这样。”

    倚华嘴上说没事,心里愤愤地想,还不是某人糊里糊涂,先让全家过了一年穷日子,还没缓过劲来就要升官发财请客,一家子懒散惯了的人哪儿搭的起花架子?这会怎么样,快显眼了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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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一章 长江后浪推前浪() 
一场盛宴后,任倚华有气无力地趴在桌子上:“可算是完事了,我的银子啊,我辛辛苦苦攒得银子啊!”

    朗云不客气地把她的手拨弄到一边:“起来起来起来,女史你也不看看这桌子上的酒渍果皮,就往这上沾。/top/ 小说排行榜赶紧让让,我还要收拾呢。”

    倚华哀嚎一声:“别跟我提酒,上次是我自己弄得桂花酿,他们喝多少也就喝了。这次可是我特地去酒楼要的好酒啊,桑落,新丰,松醪,一个个喝得醉醺醺还嫌不够劲,你觉得不好你别喝啊!这种人也不怪冷子澈以前不待见他们,我都想把他们塞到地缝里去!”

    明明喝得五迷三道可还是坚持着送走了众人,之后又踉踉跄跄回来的冷澄倚门而笑:“倚华,你现在明白了吧……这,这应酬可不是什么好过的事儿……呃!”

    趁着香菡去帮碧罗,绯烟干活,小卿远跑到旁边的桌子上,好奇地拿起盛酒的注子颠了颠,见里面似乎还有,就顺手拢了个杯子,学着刚才宴席上看见的叔叔伯伯那样,给自己像模像样地倒了一杯。

    看看摸摸磨磨蹭蹭,正要喝的当儿,又被朗云偷眼瞧了个正着。朗云放下手里的抹布,跑过去把他箍在怀里:“小祖宗,那是大人的东西,可不是你能喝的。”

    倚华明明没喝几杯酒,却偏偏像要耍酒疯:“朗云,让他喝!我们自己家的东西,可不能光便宜了外人!”

    冷澄摇摇晃晃地走过来:“又胡说什么呢?朗云,别让他动那东西,小孩子家家,学成了酒色之徒就不好了……。”

    倚华冲着在她面前折腾了半天才站定的冷澄莞尔一笑:“酒色之徒?你看看你今天请的这些人,哪个是正经人?哪个不是酒色之徒?就是我们一向正经的冷大人,今天喝了几杯也不用我说吧?反正我儿子迟早得成为这酒色之徒中的一员,倒不如提前练练。”

    冷澄摆摆手,身子往旁边一斜,又很快地恢复正常:“以后的事以后再说,至少现在这家里身不由己的人,有我一个就够了。”

    没有解释,没有辩驳,冷澄只说了这么一句话,就自顾自地往房里走去。

    倚华看他七倒八歪,好几次都险些跌倒,到底还是起了身,扶着他进了屋。

    香菡吐吐舌头,低声问:“夫人今天怎么了?刚才那几句话说的跟吃了火药似的?”

    朗云无奈道:“还能怎么了?一是心疼钱,二是吃飞醋呗。”

    碧罗睁着懵懂的眼睛:“心疼钱我明白,这飞醋是哪儿来的?”

    绯烟恨铁不成钢:“笨,刚才开席的时候,你没听见啊。有好几个老不正经的官儿,要跟大人分享分享前几回上花楼的心得呢。”

    碧罗掩口惊呼:“难道那种地方大人他也……去过了?”

    绯烟带点鄙夷地看碧罗一眼:“这种事有什么好惊讶呢?就咱们以前跟过的那个主儿,哪有几天不去那种地方的?”

    碧罗讪讪地:“可那是大人啊,大人不是一向正经的吗?”

    绯烟轻哼一声:“家花不如野花香,哪儿有不偷腥的猫儿呢?”

    朗云听着越来越不成话,咳了一声:“都少说两句,那外面的女人再好最多也不过是露水情缘,大人再怎么样也不会动什么不该有的心思,真正麻烦的还是那些源源不断向咱家提亲的人。”

    这回香菡也结巴了:“不是吧?难不成咱们这儿还要迎进来新主子不成?”

    朗云听得莫名发怒,朝地下啐了一口:“什么新主子旧主子,这冷家只有安人,大人,夫人和小少爷四个主子,其余的人想进来门儿都没有!”

    文茵闭目微眠,身后的亲信宫女为她按摩着肩膀。

    远处传来一阵琵琶声,本来是悠悠婉转的调子,弹起来却是音如絮语,节若弱风,平白多出了几分少女的甜媚。文茵笑道:“这不是柔妃的风格,想来是哪位新进宫的佳人吧?”

    宫女答道:“似乎是这次选秀新进来的韵贵人,听说家里有亲戚是乐官,最擅长这些吹拉弹唱的东西,平时没什么事儿就选个乐器弹弹唱唱,生怕别人不知道她会的多似的。”

    文茵笑容微黯:“刚进宫的年轻人,心气儿自然是高的。有七分恨不得表现出十分来,也是人之常情。倒是我老了,也不及她们有资质。”

    亲信宫女不仅有些惭愧:“是奴婢多嘴,惹娘娘伤心了。”

    文茵拍拍她的手:“没什么,若是早几年的话,我或许还为比不过她们而难受。现在,皇上登基也有**年了,我早就看开了,看她们这样,再想想当年的自己,只觉得好笑好玩罢了。”

    “姐姐倒是看得开。”随着这句话,柔妃款款地走了进来。

    文茵叫人上茶,起身迎了,对坐下来:“今儿个怎么有空到我这儿来?”

    任婉华带点醋意地说:“有人才艺双绝,服侍得皇上高高兴兴的。我又何苦在那儿惹不痛快呢?”

    文茵失笑:“那人不是你选给皇上的吗?现在摆这副脸子又给谁看?”

    任婉华一肚子气:“我不是想选一两个出挑的,让皇上顺心一下吗?别人是一朝得志鸡犬升天也就罢了。谁晓得这韵贵人,一朝得志是鸡犬不宁。成日里玩玩这个,弄弄那个,是琴瑟琵琶,八大王王王在上,霸着皇上不松手,真真的不识趣的很!”

    文茵还是笑:“你也是妃位的人了,跟她一个小小贵人计较些什么?不是听说你这次选秀做的不错,太后和皇上都夸你了吗?”

    任婉华抿了一口茶:“后=宫中的人,反正都是给皇上做事,偶尔一两件事做的好些,都是应当应分的,没什么好得意的。倒是姐姐,你看这宫里又进来这么些人,就没什么想法?”

    文茵也不紧不慢地喝了一口:“能有什么想法呢?这**中的人,只能是越来越多,没有越来越少。像我们几个,好歹有位子在那儿,就那些人高兴了见见玩玩,不高兴眼不见心不烦,也就那么回事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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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百零二章 一代新人换旧人() 
一个多月前前=还是新鲜出炉的冷侍郎,平安经过了家宴摆酒,共赴花楼,吃喝玩乐,胡扯六拉等等不可或缺的“麻烦”之后,终于成功地站稳了脚跟。使用阅读器看千万本小说,完全无广告!

    部里从尚书到小吏,见了他无论真心还是假意,都会笑呵呵地打个招呼,不像以前似的见他就想绕着走。而他也会温温和和地回上一句,遇上闲暇还会去跟面前的人寒暄两句。虽然称不上玲珑八面,好歹也是“平易近人”。众人见他如今得偿夙愿,身居高位,居然没过河拆桥,还能如此“折节下人”,不免又是一阵赞扬。

    他也懂得投桃报李,将以往的傲气都收了一收,专注地做好“官”来。虽说与另一人同为侍郎,品级相当,但他无论是做事或是交际中却极是注意地分寸,视其为师傅长辈一般,那人自满之际,自然也觉得自己没帮错人,时不时还提点他两句。

    那新尚书陆寒本是张老尚书的亲信手下,以前也是唯张果老马首是瞻。可如今张果老归隐林泉,在家里安静修仙去了。他官是升了,可是依仗似乎没了。刚接尚书之位的几日,还去张府探探病,想问问将来的路怎么走。结果张尚书一听说冷澄接了侍郎之位,就念叨着“大势已去,大势已去”,除此之外,半句正经话都没有。耐着性子去了三四次,直到最后一次张尚书才清醒了些,语重心长地跟他说这不是先帝那会儿了,能谨慎为官还是谨慎些吧。

    陆尚书,还有那个和冷澄同为侍郎,年岁较大的廖风,无论是圆滑还是才气,都不如张老尚书。有张果老做后盾的时候,尚能支撑一二。暂时失了张家的靠山,就迷惘起来,结果弄到这一部上下,对冷澄的指望反而比他们二人多些。

    随着张老尚书的功成身退,各部里的老人儿也有了些别样的心思。

    礼部尚书何为青对着抱着小外孙女回家给他看的女儿:“小秋,你说爹是不是也该辞官回家算了?”

    何凝秋一脸愕然:“爹,怎么好端端的说起这个来了?难道是因为那个张果老?他是病得没办法才辞官的,您又没什么事儿何必跟他学呢?”

    何尚书语调里有一丝悲凉:“以前也没这种想法,最近不知怎么地有种感觉,感觉自己好像碍了年轻人的事,要是不识趣点早早让开,恐怕就要别人来赶了。”

    何凝秋蹙眉:“爹为什么有这种想法?”她压低了声音:“难道这是上面的意思?”

    何尚书伸手去逗弄小外孙女,嘴里淡淡地说:“没直接说出来,不过看这些事还看不明白吗?西北那边出了个少年将才林慕遥,张明一病冷郎中虽然只提了侍郎,听说在吏部里数他做的实事最多。不说别人,就说如琛,这些年在都察院,也差不多是要一手遮天了吧?”

    何凝秋有点尴尬地吐吐舌头:“爹你高看他了,他哪儿有那么大的本事?不过是他做事可靠,皇上多信任他一点罢了。”

    何尚书冷哼一声:“嫁出去的女儿泼出去的水,就会向着他说话。罢了罢了,你回去跟他说,做事别太绝了,得给别人留后路。皇上又不是你家的人,怎么可能永远站在你这边?他现在能用你,将来也能把你扔出去,小心到了鸟尽弓藏的时候,连最后的筹码都没了。”

    何凝秋讨好似的去揪何尚书的袖子,装可怜道:“就知道爹最关心我们了。不管什么时候都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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