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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4部分

与君长相守-第2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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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冷澄还在笑,只不过笑声低了下来:“有什么好哭的,纵然你看不起我,我好歹还是七尺男儿,哪有在女人面前掉泪的道理。”

    倚华沉默,看冷澄手故作潇洒地挥了一下,擦去眼角亮晶晶的泪水。

    门外风声凄切,像是孤舟上孀妇压抑的哭泣,好端端的听着心寒起来。桌子上点着的红烛也开始滴了烛泪,鲜红的,不似朱砂,倒似血。

    半晌,冷澄对着倚华一笑,不似刚才的疯狂,笑容平静的像无风午后的湖水,没有一丝情感波动的涟漪:“女史,明天能不能陪我演出戏?”

    倚华听见自己漠然地回答:“敢不从命。”

    又是一夜无眠,以前算的是同床异梦,如今连梦都没有了。两个人并肩躺着睁着眼看着空荡荡的房梁。

    倚华舔舔嘴唇,干巴巴地问:“大人,明天演戏那事儿你行吗?”

    冷澄枕着手臂:“不行也得行,不过我知道女史你肯定行。”

    倚华负气接话:“我当然行,这场戏只要把我们这几天的样子改一下就行了,根本不用演这个字儿。”

    冷澄:“行,那我就瞧好了。”

    第二天当满脸不情愿的方知微带着以莫闻为中心的一群官儿,来请冷澄尽快查案的时候,他们在门外听到了这样的对话。

    “窝在这里有什么意思,大人你就不出去应酬应酬意思一下?”百转千回,含着几分撒娇的意思。

    “早在之前我就说过,我是来查案的,不是吃吃喝喝的!”在前面的纠缠下,少了几分底气。

    “搞得那么严肃干嘛?又不是所有人都想向你行贿。”几分嗔怒,带着隐隐的不满。

    “头发长见识短,妇人的话就是不能听,这是什么时候,这么多人看着,就算是装也要装出个样子出来。”有点吹胡子瞪眼的意味,但还是没有底气。

    莫闻听着就撇嘴,果不其然什么正气凛然为民做主不过是装出来的,有这样好掌握的对手是件好事,只是没意思。

    “真是的,什么时候?不过就是你一时冲动惹了麻烦,来这敷衍敷衍给个不痛不痒的结果就完了吗?还真把自己当回事了。”口无遮拦,开门见山的贬低。

    “任倚华,你别太过分了!”一副恼羞成怒的样子。

    “我过分?你昨天把我带到你家里那个破房子里,还遇上大雨,就那个茅屋的顶,屋里和屋外一样的淋雨,冻得要死,要不是正好遇上一辆马车,说不定我们现在都回不来。哼,真弄不懂你怎么想的。”嫌弃加幽怨,完完全全的小女人口吻,还是嫌贫爱富,骄娇二气的小女人。

    倚华听自己说话都觉得冷,关键是外边有人听着呐,她这回可是把面子折了个精光。

    冷澄“不负众望”,冷笑一声,一挥袖子就把茶杯翻到了地下:“怎么着,任女史终于忍不了我这个穷官儿了?觉得委屈了?想一拍两散了”

    任倚华似被吓住了一般,扮出捧心小白兔的样子来,带着哭音颤声说:“你,你,你怎么这样对我?我嫁给你,是想和你一辈子呢。你居然为刚才说的几句气话就吼我,我觉得你是个依靠终生的人,把我的嫁妆体己全都给了你,对安人我也是恭恭敬敬的,我那么喜欢你,你凭什么说要休了我?”说罢就呜咽了起来。

    门外众人听冷澄无计可施又不得不耐着性子温柔地说:“我刚才不是那个意思,只是话赶话到了那里,你别哭,别哭啊,你说什么我依着你就是了。”

    莫闻心里嘲笑般地想:“没看出来,冷郎中还是个多情种。”

    门外众人听到任倚华抽抽搭搭了一会儿,说了一句话:“闷死了,今天带我到附近逛逛。”

    铁面无私的冷澄只是软语道:“好好好,这次依你就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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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八章 百转心思向谁施() 
被推门而入的众人拿鹣鲽情深调侃了几回,被莫闻毒蛇般的眼神扫了几次,被方知微疑惑地瞄了几眼,冷大人终于携夫人出游了,当然这回为了防止上次的窘境,带了糊里糊涂的张叔。/top/ 小说排行榜

    两人不经意地提到了昨天的车夫不错,自有下面人热心地替他们去找了来。

    车夫听到昨天拉的妹子和她男人,竟然是京城里来的官和官太太,当下就惊住了,嘴巴张的跟塞了个鸡蛋似的。

    两人上了车,冷澄讨好似的说:“你没吃过这里的枣吧,晋州大枣很好吃的,我带你去东边的凤安城吃枣子好不好?”

    倚华千回百转地“哼”了一声。

    车轮辚辚地滚过脚下的土地,车夫总想说点什么,半点才挤出来一句:“那个妹子,不,夫人……。”

    倚华本不欲理睬他,听出笨拙来竟是忍俊不禁,笑着打断了他;声音俏生生的:“大哥,昨晚一见就是缘分,何必拘泥这些虚礼呢?”带点恶意瞥了冷澄一眼,肆无忌惮地大声说:“何况我男人也没说什么呀。”

    车夫急得涨红了脸:“妹子,你们是贵人,俺是粗人,不会说话,我……。”

    冷澄的嗓音是清明雨前的清朗:“大哥,我们哪里算什么贵人,我以前也就是个这儿乡下的一个穷书生而已,这次说是钦差查案不过是来借着引子回乡串串门,没什么大事,大哥把我们夫妻两当老乡就好。”

    车夫挠挠头:“呵呵,这样啊。”放松了好些。

    倚华在一旁偷笑,不错嘛,现在某人撒起谎来已经面不改色心不跳了。

    冷澄自来熟地向车夫打听“嫂子和孩子”的事情,车夫唠唠叨叨地说,眼里闪着幸福的光芒,倚华和冷澄听着听着突然都觉得自己很悲哀,明明是有家的人,可偏偏家里的那个人永远不能顺心地好好过日子,没事就吵吵闹闹,偶尔和平还是在别人面前友上传

    随着车夫以一句:“一家几口人,老婆孩子热炕头,日子就这样过去呗,虽说穷点倒也过得下去。”结尾,倚华整整心神又开始把话题移到了关心的事情上。

    “我们这回去的有特产的地方叫凤安城,这名字听着有点熟啊,大哥是不是?”

    车夫爽朗一笑:“妹子真是贵人多忘事,这凤安城不就是昨天提过的我兄弟拉的那老太太家人住的地方吗?”

    倚华伪装吃惊:“原来是这样啊,那么您那位兄弟可说过他们住在哪里?昨夜里听说乡下不太平,若是找到了他们,也该跟他们说说把老人接回来。儿女不可以这么不孝的。好歹我男人也是个官,不能眼看着他们这样放肆。”

    车夫:“妹子说得对,可我兄弟一个赶车的知道的也不多啊,只说好像是城外刚租的小院儿。”

    城外?刚租的?小院儿?这些信息大概够了。

    婉拒了车夫带他们游遍凤安城的要求,约定了黄昏再来把他们接回晋州城里。

    两人在城外转了半圈,半隐半露地问了半圈,才找到今非昔比的张家。犹犹豫豫地走了进去,丢下张叔在外面。

    约有半个时辰,两人才从屋里出来,冷澄脚步虚浮,倚华神思不属。耳边回荡着刚才说过的一字一句。

    “张小员外?您可曾记得我?“带着几分热切和不确定

    “冷——冷澄,你不是在京城为官了嘛,还回来干嘛?”满是。疑惑与迷茫。

    “奉皇命,特来彻查晋州梨花乡假传金矿一案,还百姓一个公道!”

    “哈哈哈,这世上哪有公道,我只知道民不与官斗,还知道官官相护,看我现在这个落魄的样子,你来找我我可是绝对帮不上你什么忙的?”

    “钱财是身外之物,家破了可以无所谓,可要是杀亲之仇呢?”

    “你这是什么意思?”

    “您还不知道吧,也是您怎么会知道呢?您家的老夫人已然驾鹤西去了。”

    “什么?怎么会?娘明明只是说回去看一眼的,怎么……。”

    “张小员外!请节哀顺变。”

    “狐死首丘,老夫人说你们被逼走了,但无论如何要和老员外埋在一起,她怕老员外一个人孤单。”

    “娘啊……”

    “你知不知道她坐在你原先家里的废墟上痛哭了几场,你知不知道她看着好好一个家七零八落吐血而亡?你知不知道她死时双目圆瞪,心有不甘?你知不知道她死前痛骂天地无眼,放下莫闻这样的贪官害得她到最后的时候都孤身一人,到最后的时候都不知道自己能不能有葬身之地?张小员外,你枉为人子!”尖刻的声音像钻子直是要钻进人心,满满的羞辱指斥把那点辛酸内疚后悔全都钻出来,钻的鲜血淋漓。

    “呜——”声音像受了伤的狼,双手遮着脸还是挡不住泪水从指缝里泻下来。

    “我不拿官衔说话,你我都是老乡,冲着大家帮我们家孤儿寡母过日子的乡里情谊我绝对不会害你,你可愿作证帮我,好为老夫人报仇?”

    “您出来作证,替梨花乡所有百姓出一口气,令堂在天有灵也该欣慰安息。”

    痛不欲生的一声“好”,尘埃落地。

    正当二人要踏出门去,“我母亲她的后事可有安置好?”

    “她老人家已入土为安。”

    “这时机是个麻烦的,碍着莫知州在,她老人家虽是入了土,还不能堂堂正正地入祖坟,只等着您出来作证,扳倒了莫闻,就是老人家和令尊并骨,张家重复风光的时候。”

    又是一声好,不同于前面的万念俱灰,这里的却是怀着几分憧憬,但更多的是咬牙切齿的恨意。

    两人走出门,阳光张狂地撒下来,耀眼的惹人厌,像冰做的箭狠狠扎在眼里,弄的人想掉眼泪。

    倚华自己身子晃了晃,还是站住了。冷澄叹了口气:“今天的天儿真晴啊。”

    倚华抬起手遮住阳光,若无其事地说了一句:“是啊,晴空万里,朗朗乾坤。”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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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四十九章 请君入瓮谈笑间 (有些微宫斗() 
第四十九章

    纵有晴空万里也需要人看见,任女史能看到,那深宫里的盈嫔可就不一定,何况她也不一定想看见。/top/ 小说排行榜

    盈嫔斜倚榻上,玉葱般的手指拈起冰湃的葡萄:“那里可准备好了?”

    身前的宫女低眉顺眼,答得却是风马牛不相及:“太后已起驾向韵嫔那里去了。”

    盈嫔笑吟吟地把葡萄放在嘴里:“先等一会儿,戏要到**才好看。”

    曾经风光过一阵的韵嫔烦躁,很烦躁。

    当年借着文修华倒霉的东风,闹了一场被迫害的戏码,过后很是获得了怜惜,还剩了位分,可是她封号为韵,却没什么高雅的韵致,对着个高兴时笑靥如花,不高兴时只会抽抽搭搭的花瓶美人儿,皇上腻了也就撂开手了。本来皇上撂手也没什么打紧,好歹位分在那里,别人也不敢太错待她。谁知道那文茵那好死不死地又死灰复燃,一下子就从失宠的贵人成了风头正劲,“月满则亏”的盈嫔,盈嫔打作宫女时就不是个任人搓圆揉扁的,当年她闹这一场,焉有不找回来的理儿?不赶紧下手把她整的无翻身之地,恐怕进冷宫的就是自己了。思来想去,自己现在是旧人,人家是新欢,正大光明争宠定是争不过,也只有陷害栽赃一条道能走。当初那档子事,是自己住在人家宫里,又赶上人家落魄,闹起来了天时地利人和都有,才成的。现在两人距离甚远,平常也不见面,要想做这种事,定要抓到一个由头!

    韵嫔思前想后,也只想出来了先自己往自己身上泼脏水,再自己清这一招。先装委屈,然后偷偷翻牌,让所有证据不约而同地指向文茵,把皇上彻底激怒,如此就再无后患了。

    为了让文茵上钩,她可是和最亲信的宫女汀草演了几个月的苦肉计呢。前两天那人总算来找了汀草,偷偷说要帮她出气出头,这不,刚说拢,算一算,也该动手的时候了。

    韵嫔坐在镜子前描眉,越描越神,柳叶快变成了焦叶,文茵啊文茵,我就不信我亲手把整我的机会交给你,你就白白错过?我们来看一看,今日到底是谁输谁赢?她阴恻一笑,把身后刚刚抬起头的捧瓶儿的小宫女吓了一跳,汗津津的手差点把瓶儿滑出去。

    汀草狠狠地拧住小宫女的耳朵:“没开过眼的东西,作死嘛。”随后用劲一扭,疼的小宫女叫了起来。

    韵嫔假装大方:“罢了,汀草,和她这种玩意计较什么,别让她摔碎了好好的瓶子,给她个扫帚扫地去,等晚上慢慢收拾她。”

    汀草沉着脸从别人手上拿到扫帚,推搡了小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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