与君长相守-第1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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朗云疑惑道:“女史你不会是想起以前的事,对他心软了,才对他这么平静的吧?”
倚华揉了揉太阳穴:“不,我对着他这样,是因为我终于放下他了。”
逢,遣婢,听戏,烧画,每一次我都以为我放下了,结果还是会激动,会伤心,会跟他吵得地覆天翻,会为他棋差一招洋洋得意。直到今天,我好像明白了,互相伤害只是因为放不下,放不下是因为还有那么点残存的感情,而在我终于能平静地,笑着面对他的时候,我才是,真正地放下了。
就这样吧,从此在我心上,我们山水不相逢。
小剧场:之各种玩()
与君长相守之翻译腔
欧美电影篇:
婚前愤愤不平的任倚华:“哦,天啊,谁能告诉我这是怎么一回事?我亲爱的朗云潘,我向你发誓,你一定没见过我未婚夫那寒酸的衣着,还有他抠门的态度!我简直无法相信,我就要嫁给这么一个人了。真是糟糕透顶,看在上帝的份上,让这一切停止吧!
婚后继续不高兴,向冷澄喋喋抱怨的任倚华:“我的老伙计,你知道吗?昨天我出去买菜,西红柿居然涨价了!真是……哦,上帝,请饶恕我,我并不是故意要诅咒的。我是真的很气愤,就是那样普通的,可怜兮兮的西红柿,它居然也有资格涨价。嘿,宝贝,能不能不要戴那个耳机?你要知道,那是她们在一处并不干净的,破破烂烂的街角捡来的!噢,不,不要就这样把它扔掉!“
韩剧篇:
朗云对窃窃私语的大婶无畏地还击:“喂,大婶,这位大婶,说别人的是非很开心吗?像大婶这样的人,更年期到了不是应该乖乖在家里待着吗?为什么非要上街唠唠叨叨讨人嫌呢?”
日剧篇:
还在和秦如琛玩欲擒故纵游戏的何凝秋:“如琛君,工作还好吗?一定要努力呢!虽然明白太挂念一个人就可能会拖累他的道理,但是要放弃这一点,还真是有点困难呢(笑)。也许我真是任性的人呢,尽管父亲大人不同意,家人也不看好,还是要自以为是地,固执地喜欢着您呢。什么都没有的我,曾经抛弃过您的我,一厢情愿地很愚蠢吧。可是,就算是这样差劲的我,也想给您带来幸福和快乐呢。
港剧篇:
冷澄安慰哭哭啼啼的任倚华:“呐,买菜呢,最要紧的就是开心。涨价这种事,大家都不想的。省钱攒钱这种事,是不能强求的。西红柿这次不降价,是卖菜的不懂得珍惜你这种顾客。。你饿不饿,我给你下碗面?”
玩角色
女二号五连发
刚刚进宫,心中满是嫉妒的贤妃第一发:什么?那个女人——那个女人居然敢抢走我的萧卓哥,真是不可饶恕!
第二发:就你这种出身低微,又不漂亮的贱女人,怎么配得上我的萧卓哥。我劝你还是聪明点,赶紧滚回属于你的地方吧。呐,这里有钱,你缠着他不就是为了钱吗?
第三发:就算我得不到萧卓哥的心,我也要得到他的人!”
第四发:我得不到的人,其他人也休想得到!
第五发:我不能给他幸福,但我可以埋葬他的幸福……。
玩台词
转折篇:
文茵怔怔地凝视着萧卓:“这么多年,你……到底有没有把我放在眼里过?”
萧卓挑挑眉,笑的戏谑:“没有,从来都没有。”
文茵含泪转身,却被萧卓一把拖进怀里:“为什么要把你放到眼里,你一直……都在我心里啊。”
过了好多年,冷澄和任倚华都老了,任倚华伸出手抚上冷澄满是皱纹的额头:“说实话,莫名其妙娶了我,吵吵闹闹过了一辈子,你后没后悔过?”
冷澄认真思索了一下:“好像还真有点后悔……。”
任倚华声音发颤:“都后悔些什么呢?”
冷澄握住了她枯瘦的手,深情一吻:“后悔当年,没有早点遇上你。”
何凝秋心血来潮,问了秦如琛一个问题:“假如有来生,你愿不愿意和我再续前缘呢?”
秦如琛垂首闷闷道:“也许——不愿意吧。”
何凝秋万分失落:“为什么?”
秦如琛勉强一笑:“没有退婚,没有失望,没有这些挣扎,如果下辈子没有我的存在,你会过得更好吧。平安喜乐,子孙满堂。”
何凝秋却展颜一笑:“没有你,哪儿来的平安喜乐?”
虐文篇:最适合此处的萧卓、秦曼君和任婉华出场。
刚废了皇后,得意洋洋,口不择言的萧卓:秦曼君,我是什么人,你最清楚。我娶你,不过是为了秦家在西北的势力。我废你,也不过是忍不了秦家的飞扬跋扈。从头到尾,你这个人,对我来说毫无意义。
卧病在床的秦曼君:“你废我后位,我认了。你给我下的毒,我一口一口地喝了。萧卓萧卓……我再也不欠你什么了。这辈子还清了债,下辈子就别再见我了,也别再……恨我了。”
任婉华冷笑地逼近萧卓:“皇上是爱我这个人?还是爱我这张脸?或者是两样都不爱,只是求个心安?”
萧卓沉默不语。
任婉华低声嘶吼,声如泣血:“臣妾的一片痴心,终究是错付了!”
第二百四十八章 秀才遇兵说不清()
一路颠簸的冷澄总算在车夫口中,听到了“再走几里,就是镇州城门”的好消息,大松了一口气的同时又有点情怯。他少年得中进士后,一直是六部的京官,上有上司,下有属吏,责任实际不大。虽然也历经了两三次浮沉,但好歹都有惊无险。但这次不同,这次他孤身来到边境做“封疆大吏”,一州长官,还要面对着虎视眈眈的“胡虏。”饶是他性情刚毅,坦荡无畏,想一想这个情势,也不免有点担心自己手里出问题。
正是锁眉细想的时候,不想帘外传来一声长嘶,本来安安稳稳驾车的马竟撒足狂奔起来!
车夫一个劲地勒着缰绳,不住地喊着“吁……吁……。”
冷澄双手把住车厢,沉着问道:“怎么回事?”
车夫无奈解释:“前面来了一队打猎的军爷,估计是他们的弓箭声把马惊到了。吁!”他猛力一拉,总算让这马平静下来,不再尥蹶子,只是吃了痛,在原地踢踢踏踏而已。
冷澄听到打猎二字,顿时怒不可遏,声音也高了起来:“边境重地,军卒不思训练报国,反而在这里嬉戏玩乐,这是什么道理?”
车夫只觉头如斗大:“爷,爷,您小声点行吗?您看那队军爷都听到了,向这面来了……哎呦,军爷,您好啊?”
领头那人一身戎装,身材长大,声音粗莽:“爷今儿个不好!让车里那人出来,爷倒要问问,爷最近嘴里淡出鸟来,好端端出来打猎找荤腥,哪儿点触了他的霉头?道理?他有什么道理?”
冷澄一把掀开车帘,跳了下来。眼睛里两道寒光直射向面前人:“打猎找荤腥?难不成军营里没有阁下的饭食?鲜卑蠢蠢欲动,随时都可能过来掳掠百姓,而阁下在这个时候就只知道满足自己的口腹之欲?难道西北军里,就只有阁下这样为一己之私罔顾国家利益的人物?”
那戎装汉子被他说得张口结舌:“奶奶的你个小白脸还挺能说……兄弟们,他刚才说了一大堆,什么意思?”
身后一个吊儿郎当的少年笑出声来:“大哥,他说你这个时候出来打猎,根本就没安好心,就是巴不得让这帮白虏把我们灭了。还说你嘴馋人懒,说咱们西北军里都是光说不练的假把式。”
这少年说的意思倒是和冷澄的话有所贴合,可被他这么解释,凭空多了几分刻薄的味道。那汉子登时就怒了,上前一把抓住冷澄的衣襟:“小白脸骂我可以,给我们西北军泼脏水就不行!我看你是活腻了!”
那少年生得一张清秀娃娃脸,性格却是看热闹不嫌事大:“可不是?现在是什么年月,他一个人坐着马车往镇州城来,还对西北军说三道四的,保不定是哪儿派来的奸细呢?”
那汉子倒是疑惑了:“小谢你别胡说,这小白脸虽然讨厌了点,但看起来也不像是鲜卑人呐。”
那被称作小谢的年轻人冷哼了一声:“看我们西北军不顺眼的,又不止鲜卑人……。”
听出弦外之音的冷澄越听越生气,这都是一群什么人啊,好逸恶劳,无君无父,亏我当年还在奏折上给他们说好话!奶奶的,我真是瞎了眼……呸,在心里说什么难听话呢。你好歹也是个进士,进士!少跟大老粗学!
冷澄绷起一张脸来:“各位这么说话,有欠考虑吧。借用刚才这位的话,怎么说在下在下都可以接受,但是话里话外怀疑朝廷可就不好了……。”
小谢从马上跳起来,轻蔑地瞥了他一眼:“呸,就听这阴毒的腔调,就知道你是京城那边派来的探子。怎么?还没打完仗,那边就迫不及待要下手了?”
冷澄勃然大怒:“放肆!一派胡言!”
那汉子听不下去了,上去就推了冷澄一把:“小白脸你敢骂我兄弟?”
冷澄被气昏了头,一心只要跟他们吵,连自爆身份都忘了。偏偏又被自己心里的脏话吓了一跳,只得咬文嚼字地反驳:“阁下放尊重点,在下并非您口中的小白脸,倒是阁下您……。”
正争辩的昏头昏脑的时候,远处又走来了几个文官打扮的人。
领头那人面白无须,步伐中透着沉稳,走上前来看也不看冷澄一眼,只是冷冷向那汉子道:“算算日子镇州的新知州也快到了。胡副将您不肯给我面子好好待在军营也就罢了,作为受了元帅命令,镇守镇州的您总不会连冷知州都不打算迎接了吧?”
一开始那汉子似乎被他气势所慑,转念之间又开了声势:“老子就是不打算跟你们一起迎接那什么冷大人,怎么样?每天跟你们这群胆小的读书人在一起,听你们念叨这个不行那个不对,已经够受了。旧官跑了,现在又从京城过来个新官,谁知道是什么尿性?说不定比你们还难缠,奶奶的,老子是元帅的部下,至于什么冷知州,老子还不伺候了呢?”
冷澄听完他这一席话,连生气的力气都没有了。镇州果然是虎踞龙盘之地,他少年成名,又逢提拔赐婚,虽然背地里有的是人扎小人,但敢当面削他面子还真不多。后来和秦如琛结盟,又肯圆滑待人,仕途上更是春风得意,早就忘了被人点名否定是什么感觉了。
没想到,刚离了京城的龙争虎斗,就进了又一个烂泥潭,还是没走进去,就被溅了一身泥点子的烂泥潭。
文武不和,新旧难调,再加上党争旧怨,军朝互轻,简直是一团乱麻,一场死局。
自诩刀山火海不改颜色的冷子澈冷大人,感到了微微的后悔。
他扶额轻叹,小谢只当他是见官就怕了,颇为不屑地哼了一声。
这一声倒是引来了文官里领头那人的注意,他打量了冷澄一眼,见他做的是读书人打扮,又似乎与胡副将他们不对盘,就认定是被胡副将无端骚扰的无辜书生,当下放柔了声调:“敢问,这位是?”
第二百四十九章 容我还君平安志()
人家诚心诚意地发问了,总不能不答或是说谎。冷澄只得硬着头皮回了一礼:“在下冷澄,即是镇州新知州。”
这话一出口,所有人都愣在了那里。胡副将张着的嘴能塞一个鸡蛋,小谢拧起眉头,表情变得凝重。文官里领头那人到底年长些,只是懵了一会儿就反应过来:“原来是冷大人,冷大人大驾光临,有失远……额……。
小谢在旁讥讽道:“什么有失远迎,陆同知陆大人这不正好出来迎了么?只不过初衷不是迎人,是找我们麻烦罢了。”
陆同知面上罩上了一层冷霜,他看都不看小谢一眼,径自上前和冷澄说话:“大人少年进士,身份尊贵,何必跟这些粗人浪费时辰。还请大人随我进城,属下有些事亦要同大人禀报。”
冷澄见他彬彬有礼,有长者之风,不由得也将自己刚才发的脾气收敛了一下:“在下初来乍到,还不了解城中情况。烦请陆大人指教了。”
陆同知满口谦逊:“岂敢岂敢……。”
小谢听两人谦让来谦让去,听得牙都酸倒了,用不大不小的声音扔出了一句话:“伪君子。”
冷澄明明听见了也只装没听见,只是转了头对那汉子问道:“阁下就是镇守镇州的副将?”
胡副将撸了撸袖子,粗声粗气道:“不错,你待怎地?”
冷澄嗤笑一声:“我在京中曾与秦元帅有一面之缘,只道他帐下都是驰骋疆场的英雄,不料还有阁下这般人物……。”
他故意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