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王爷-第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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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兄,长孙兄,我先去安顿下来,再来找你们如何?”脸皮厚点,先拉近兄弟关系再说。
“那般麻烦,待我吩咐人前来,专门替你安排一间干净的帐篷。叫兄弟和那些行军医生和病人住在一起,平白辱没了兄弟的身份。”李承乾白袍外招,一个兵士就走了过来:“你且将陈兄弟的东西带去孤帐下放着,然后去参军那里叫他替陈兄弟安排一间上好的帐篷。”
“遵!”那兵士估计是李承乾的保镖,办事儿很利索。
既然太子兄如此盛情款待,陈华怎么忍心拒绝?
将背包交给那个兵士,他相信,那兵士就算有十个脑袋都不敢打自己背包的主意,所以很放心,不用怕人看见背包里装了太多稀奇古怪的玩意儿。
于是乎,在李承乾的安排下,陈华很顺利地上了太子的“贼船”
就像某某军,与某某军,顺利在某处汇合,四个头头相谈甚欢聊着晚上的节目。
凉州地处偏远,没有太多娱乐设施。加上最近和吐谷浑开战,边境贸易几乎断绝,大多数商人都已经将商行搬迁去了关内。四人谈论着不免惋惜,相互勉励早日攻破吐谷浑,恢复凉州的经济。
在交谈中陈华知道,今天要去的地方,乃是凉州城中一处名叫“赛外楼”的酒楼。据说老板是长安人,抱着富贵险中求的精神,硬是没有将酒楼的地址搬迁,反倒是投入了大量的资金,将长安的美酒大批量运送过来,因为如今住在在凉州城中的长安人居多,招来了许多客人,生意越发红火起来。
大卖家乡酒,壮大酒楼的销量是其一。这招乡情牌打的也是出其不意。老板的生意经,肯定是学到手的。
但从刚才三位仁兄说话的调调中,这塞外楼似乎还有别的乐趣在里面。
至于什么乐趣,看三位仁兄心急火燎恨不得飞过去的表情,陈华知道,他们应该是去救火的。
唐代酒楼中,大多都准备有歌姬,都是血气方刚的汉子,在长安城就没少出去鬼混,现在被拉倒凉州这鸟地方当兵,身体早就憋出了毛病,不救火,怎么能够有好精神打仗呢。
三位救火兄,外加一个陈华,几乎以跑的形式,兴冲冲来到塞下楼。
直接上了最顶层的三楼,挑了一间雅间。吩咐好酒好菜端上来招待爷的时候,还顺带叫了几个会唱曲儿的姑娘助助兴。
喝酒必须要有歌姬在旁边唱曲儿,是唐代人推行的一种娱乐方式。就和后世要找小姐陪酒一样。他们四个人,一口气点了八个小妞唱曲儿,这群人还真是烧的不行了,需要太多的水救火。
酒菜还在准备中,唱曲儿的姑娘已经被酒楼的小伙计领了上来。
八个姑娘,穿的很少,风都能吹动她们身上的荷叶裙露出里面的肉色若隐若现,通通俏生生环抱琵琶,成一字排开,长的不算那种惊为天人,只能勉强说可以。
本来用来唱曲儿,这八个人已经够了,哪知道李承乾刚喝了一杯酒,立刻嚣嚣,道:“给爷换了,那么丑,想吓死我们们几兄弟啊。”这丫八成是把这儿当成他们老李家的皇宫了,收罗了天下美女,放眼望去都是环肥燕瘦的婀娜美人。
“换,换,换,太没品位了。”杜荷这二百五说话最没文化。
“凡尘俗物,凡尘俗物,岂能入眼乎?”长孙家的人,不愧是弄笔杆子的,说话文绉绉的。
陈华没有表态,他知道这几位哥等会儿准是要救火一番,一般的胭脂俗粉,怎么能入他们的慧眼。所以陈华也只好违心地对着领着八个姑娘的伙计,说道:“把你们店里,最漂亮的歌姬,都给我们们带上来,爷不差钱。”
这几位公子都是穿着亮丽的铠甲,一看就是军中的将领,属于人上人那种,伙计膛舌片刻,支支吾吾,很小声说道:“四位爷,楼里,楼里最漂亮的青青姑娘,已经被人包了。”伙计低下头去,他已经做好这几位爷砸酒楼的准备。
第九章 花太香()
“什么?被人包了?”杜荷除了说话二百五之外,还有当马前卒的潜力。听小伙计说唱曲儿最好的姑娘被人包去了,他立刻拍桌子踢板凳“嗖”地一声站起来:“爷不管你们掌柜用什么法子,也要把漂亮姑娘给爷带上来。否则,爷若出手,你这塞外楼怕是开不下去了。”
浑然天成的嚣张,在长安城经过十多年坚持不懈的浸yin,让杜荷的纨绔作风十足。
那里敢得罪这种穿着铠甲的爷啊,他们可是从军营里出来的,脱下衣装就是实打实的土匪。小伙计自知惹不起这些主儿,立刻恭敬,道:“几位大人别急,小的立刻下去安排。”
连忙赶走房间里的八位小娘子,小伙计额头都是冷汗,双腿生风就往楼下柜台跑去。
塞外楼的生意不错,柜台处矮胖的掌柜正高兴地盘着账本,两撇八字胡修剪的分外精神。
掌柜姓何,长安人,这片儿地的商人都叫他何胖子。
战事毁了整个西北经商之路,塞外楼却因祸得福日进斗金。想到这里,何胖子就佩服自己的先见之明,没有急着迁走塞外楼。
“希望这场仗打的久一些,赚的银子多一些。”胖胖子一面做账,一面想入非非。等战事结束,他也可以多在长安买一栋大宅子,最好能通过关系从教坊司里面的搞出两个落难的大户人家的女子做妾,生活就更有滋有味了。
正当何胖子想象以后美妙的生活时,那个一直被他克扣工钱,任他打骂的小伙计往他这里冲了过来。
何胖子知道这小伙计有点小机灵,不然他早就把他辞退了。见他慌张跑来,肯定是遇见了棘手的不能解决的事,生意人,在乎求财二字,他立刻放下手里的账本。
“小猴儿,你跑那么急作甚?”何胖子抬头往楼上看去,上一个月就有一个关外人,在这里喝多了,和另一伙人持械斗殴。
伙计小猴儿慌忙说道:“掌柜的,楼上来了四位爷,点名要我们们店里最漂亮的姑娘陪酒唱曲儿。”
“青青呢?把她叫上去。”掌柜一听客人要点姑娘陪酒,立刻报出了一个人名。
“呃,她逛街去了。刚才某还骗了那四位爷,说她被人包了呢。”
“什么,又去逛?这死丫头,还有没有把我这个东家放在眼里?”
何胖子急得跺了跺脚。他这塞外楼能在几个月的时间生意突然好了几倍,除了大卖长安酒之外,还有小部分的功劳,都要归功在那个叫青青姑娘的身上。
青青姑娘是个大美人,杨柳一般细软的腰肢,男人看见了都想伸手握一握,那张笑起来的时候总能看见两个浅浅酒窝的脸上,宝石一般明亮的眼睛似会说话一般勾着男人的魂儿,几个月前,在塞外楼吃霸王餐的时候,整栋酒楼的食客都瞪掉了眼珠子,甚至连掌柜何胖子都差点动心放她离开。
不过,最终,掌柜还是铁下心肠,把这位既有大家千金的秀气,又有山野丫头蛮气的女人,留在了塞外楼中“接客”。不过,青青姑娘也不反对,好像她吃了霸王餐,就该天经地义还账。而且,她也好像是孤身一人,塞外楼正好收留了她共同帮助。
但另一点不可否认,自从青青姑娘留在塞外楼卖唱之后,这里的生意忽然好了起来。她好像什么曲儿都懂一些,唱功也很细腻,就算再挑剔的客人,到了这里,都会忍不住听青青姑娘唱曲儿,几个月下来,她在塞外楼还博来些名气。
只是,这女人唱功虽独特,却有个不属于女子该有的恶习,就是特喜欢吃,而且还是那种馋嘴类型的女人。有事儿没事儿,总喜欢去凉州城里买东西,两只手都拿满了吃的,要吃饱了才会回来。她对吃的很珍惜,也很看重,只要掌柜答应给她做好吃的,哪怕让她没日没夜的唱曲儿都可以。
“哎,只有派人去把她找回来了。”
请来了一位财神,总是要付出代价的,何胖子也不管他的头牌歌姬去了那里,现在客人指名要点她,就算是拉也要把她拉回来。
想到那个天天只知道吃的青青姑娘,小猴儿无奈地叹口气,道:“掌柜啊,楼上那几位爷可都不是好惹的主儿。看他们的穿着打扮,应该是从军队里出来的。要是迟了片刻,小的怕会生出事端。”
何胖子一下子慌乱了,一个爆栗拍在小猴儿脑袋上,口水四溅骂道:“你个兔崽子,怎么不早说?快,快把店里珍藏的美酒取出来,掌柜我亲自上去道歉。”
机灵的小猴儿,正要转身去取酒。却不料,在这塞外楼整个一楼中,那些还在吃酒的人,突然间就发出一阵吵闹的喧哗。
喧哗声响了许久,食客的目光几乎在同一时间,望向了塞外楼门前,那里有一女子,身穿白裙悄然独立,恰如一株幽谷兰花。
她的打扮是极其普通的,堕马髻上斜插一枝翠青色的钗子,耳碧上挂着两粒细小的珍珠耳坠,肤色天然雪兰白,眉毛极细,眼睛煞是漂亮,着广袖月白裙胸前用白丝系成双耳同心结,脚踩一双素雅白布绣鞋,真是要想俏,一身孝,整一个雪里面孕育出来的女子。
调皮的是她手里正抓着一枝不知从那里摘的野果树,上面挂着零星绯红色的果实,而她那雪白玉手正在摘着那些果实往嘴里送。突然瞧见许多人都在注视着她,她就跟没事儿似地,慢悠悠地吃着果子,闲庭信步地踏进楼来。
“掌柜的,吃不?今年才结的樱桃,我从一个的小姑娘手里将整枝都买了下来,可甜了。”白衣女子扛着树枝走了进来,看见柜台处哭笑不得的东家,她很热情地从树枝上摘了个果子扔给他,道:“别lang费哟。”
何掌柜“咳咳”握拳贴在嘴上:“该去陪客人了,再做一月,你就自由了,到时候,你爱去哪儿去哪儿。”
女子点了点头:“东家,你真是好人。”说完,扬着那张开心的脸,道:“小猴儿,带路吧,今天又是要陪那些人。”
小猴儿从来不敢正眼看这位青青姑娘,怕被她迷住,道:“是一群军营里来的官爷,指名要叫青青姑娘去唱曲儿,就在三楼雅间,要不要先去换件衣服,再把乐器搬上来?”
青青笑了笑,浅浅的酒窝立刻出现在她脸上。她顺手将手上结满樱桃的树枝放在柜台上,玉手叶间飘过,摘下一片树叶在手里,就往楼上走去,沿路惹来一阵阵高呼的捧场声。
三楼的雅间中,杜荷已经坐不住了,第一次带兄弟来吃酒,就遇见这种折面子的事儿,以后他还怎么混啊?
“某出去瞧瞧。”小伙计出去有些时辰还没搞定,杜荷决定亲自出马。他倒想看看是那个王八羔子,敢折他们的面子。
杜荷起身欲走,雅间的房门突然被人从外面推开。一个穿着白裙的女子,从外面闯了进来。
女子的出现如新月破云,一屋子爷们本来闲的无聊正找不到乐趣,这突然出现的绝色女子,倒是着实吸引了他们的眼球。
“是几位公子要听奴家唱曲儿么?”她的回答已经说明了来意,她就是塞外楼现在最漂亮的歌姬。
“呵!”杜荷傻气地望着门边淡雅如兰的女子,眼神落在她诗画般绝美的脸蛋上,居然结舌,道:“存心欺骗某不成?哪有唱曲儿不带乐器的?”
“公子满腹才华?难道也见身上带笔作为证明?”
理是这个理不错,只是被一女子一语戳中毫无讨还之力,这是杜荷当纨绔以来,第一次被人抹了一鼻子灰。
“既然你都如此说,想必是高人了。那都会唱什么曲儿?”等会儿点两首难的曲目,定叫你嚣张不了。
“不多,也就三两首小曲儿,公子听了不见得喜欢。”
“那好,就唱一首秦王破阵乐。”
这首歌曲,本是唐初军中的军歌,本是歌颂当今圣上打败刘武周巩固唐政权的丰功伟绩,后来被改成通俗曲目,民间歌坊竞相传唱,随便哪个酒楼的歌姬,都会唱这首歌功颂德的歌曲。
要是换做先前那八个歌姬,这首秦王破阵乐必定款款而唱。
可是青青的姑娘,居然摇头道:“不会。”
坐在桌上的太子李承乾眉头皱了皱,长孙冲一脸不舒服,陈华稍微好点,不会就不会,不是什么丢脸的事。这青青姑娘,至少还是诚实的。
“塞上曲呢?”这首曲儿是李承乾点的。
“也不会。”
“阳春呢?”
“没听说过。”
“那你究竟会唱什么?”
“庆余生。”
“这是什么曲目,怎么从来没听过?”
“这是奴家自己编的。”说话的时候,青青双手捏着先前摘来的树叶咬在嘴里,光亮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