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王爷-第19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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条款的内容,就在金德曼手上,她就像一个正准备在不平等条约上签字的王者,脸上带着惨淡的笑容,眼神凝视着陈华,道:“我有选择的权力么?”
金德曼的凝望,能够让人一瞬间,就被她那完美的瞳仁吸引。
陈华打着哈哈笑道:“当然,那是没有的。”
“既然没有,我又何须选择。不过是庸人自扰罢了。这世道,本来就是强者存,弱者亡。唐王的书信,我留下来,拿着仔细看看,可否?”金德曼询问的语气说道。上面的条款,她还需要仔细斟酌,才能真正的签署答复。
让任何一个人签订不平等条约,都是要有耐心的。陈华点头:“可以。”
第二十六章两个小沙弥()
高丽内乱的消息不胫而走,很快,新罗人就知道,高丽的荣留王被杀,渊盖苏文拥立傀儡当起了高丽的摄政王。被压的喘不过气的新罗人觉得,这是一件喜事了,高丽内乱,肯定就不会和百济联合吞并新罗,七重城之战,也算是顽强守下来了。而且,趁着这个机会,守卫七重城的金庾信居然反扑两国的联军,一举收复以前失去的数城。
漂亮的胜仗啊,新罗最会打仗的人,居然能够趁着混乱的时候,下定决心反攻,这也和金庾信长期敏锐的军事洞察相关。
收复失地的军情,汇报到新罗皇宫,新罗人再也不用担心,联军明日就会打到金城来,他们开始继续过上了稳定的日子,商铺、贸易,也渐渐多了起来,金城又恢复了以往的繁华,这些因为战事的宽松,局势变得不再那么紧张,金德曼看了也颇为高兴。
金庾信是她的心腹,新罗的大将,如今,这位放出去的猛虎,给她带来的胜利的消息,金德曼就像一个收到别人捧来皇冠的君王,常常在新罗朝臣的面前,多次提到金庾信功高劳苦,她想趁着这次金庾信立下功劳,甚至准备将整个新罗的军权,大多都交到金庾信手上,毕竟,金德曼手上握着的军权,只是国家的三分之一,还有大半的军权,还在新国贵族的手上,她这样放出风声,也有夺权的念头。
随着唐军的参战,并且从辽东城,一路往下攻打高丽所有的城镇,再加上渊盖苏文的内应,高丽许多打着保皇旗号的军队,通通被唐军打的溃不成军。捷报,一天赛过一天堆了厚厚一叠,从前线传来的消息,唐军的速度就像下山的猛虎,才渡过辽水,三天的时间拿下辽东城,接着一路南下,拔城扎寨,几乎就快打到高丽的国都平壤。渊盖苏文,正在那儿,等着和唐朝的大将喝酒结盟呢。
用秋风扫落叶,来形容大唐军队的迅猛,再适合不过。
总结了隋朝的教训,老李这此是下了决心,一次性就征调出十万兵马出征辽东。照此速度继续攻打下去,不出两月,整个辽东,就会彻底被唐军掌握。这辽东的局势,也渐渐明亮了,余下来的就是战后从新洗牌变换的事儿了。
这些天,陈华几乎都没做啥事儿。他的任务完成了,打仗的事,交给会打仗的将领去行兵布阵。趁着空闲,他倒是和一同出使高丽的四方馆两位外交官,把金城大大小小的古迹,都给逛了一遍,金城的第一古刹皇龙寺,金城第一名山,他就像一个出差完毕后,顺便旅游的家伙,抱着公费报销的心态,好好地享受这异国他乡的美景。
李义表和王玄策,都是文官,也是讲究一个山水取乐。既然侯爷都放下性子去游山玩水,两位大人也放开心和侯爷一起,在新罗国内,把新罗国的美景都看一遍。打仗的事用不着他们,他们只负责当说客。况且人的一生,不可能两次来到同一个地方,他们就是打着如此消极的态度,才决定要好好在此留下记忆的。
大家集体出去游乐,这就是新罗外事馆中,唐朝众位使臣,最近在新罗做的事儿。
皇龙寺是新罗的名古刹,仿长安慈恩寺修建,外面看去,古典的中原风格,走进去,放佛置身美妙梵音中,净化心中的丑恶。
在金城,有太多的建筑,都是按照长安城的原貌修建的,也可以把这里当成小长安。
佛教文化,经过中原的大肆传播,很快就在周边的国家当中出现了大批的信徒。因为战事的缓减,最能感受到,一个佛殿里,添香油钱的人增添了几倍。
“人的心情,就是这样古怪,他们宁愿寄托心愿在那些神灵的身上来祈求庇护,而不是自我壮大自我庇护。不过,有些时候,当内心实在脆弱不堪时,或许,那些子虚乌有的神,会给人活下去的希望。”
在黄龙寺中,千佛塔下,穿着华贵紫衣的陈华,感受着周围那种万人上香的火爆场面,偶感发表了自己简单的看法,像个哲学大师那般凯凯而谈。在他身边,一套白色儒裙,如莲如兰,安静跟随的金德曼,对陈华的看法,并不发表意见,只是偶尔点头附和,浅笑应答。
两人今天相约出来,同游黄龙寺,亦可说是散心,也亦可说,是谈论一些国事。
金德曼普通新罗女子装饰打扮,绝对不会有人知道她真实的身份。也不会有人猜到,新罗女王陛下,会和唐朝的使臣大人,一起结伴同游黄龙寺。
“神虽然高高在上,却能够抬眼就能看到,达官贵人,皇亲国戚,虽然不是神,平日却连面也很难得见。人比神,更难亲近,也更难求得别人办事。”金德曼笑道。她的回答很平淡,但却是包含着一种见惯了秋月春风,而生出来无奈叹息。
金德曼的笑声,感染了陈华,让他多凝视了这个挑起一个国家重任的女人。她不会打仗,不会武功,更不会腹黑手段使出那些阴谋诡计,她只想着,什么方法能够保住新罗,哪怕是她牺牲自己的一切,都会勇敢地承担起这个责任。
她是伟大的,使命让她继承皇位,她就得用自己的一切,完成她的使命。
只是她太孤独了,整个新罗皇宫,一个说话的人都没有。
“谈判的怎么样了,相信,那些条约,一定会有许多人,站出来反抗吧?毕竟,现在,新罗没有高丽、百济联军的威胁,那些贵族,总是要恢复他们高高在上的地位,要是连他们的地位,都给剥夺了,那肯定是要鱼死网破的。”陈华问了一句,老李的拟定的条款,已经拿给金德曼过目了,相信,她也跟新罗的朝臣初步交涉了一番。
金德曼苦笑摇头,结果显然是不如人意的:“如你所想,他们反抗的很ji烈,甚至,就连许多以前曾经站在我这面的人,都坚决反对,新罗让出国家的主权,成为大唐一个州府。他们说,这是丧权辱国的,宁愿死,也不愿做奴隶。”
“呵。倒是看不出,新罗的臣子,也是有骨气的。”陈华讽刺地笑道:“就是不知道,有没有人敢做屈原,宁愿投江,也不愿受辱。”
金德曼也笑了起来,一口洁白的小牙齿,就像珍珠一样。“他们想死,也可以成全,或许,就要拿一些人开刀,才能杀一儆百。”
金德曼的笑意,就像寒冷的风刀。让原本才入秋的天气,一下子就变成冬天的季节寒冷入骨。
这是新罗人的内战,陈华作为一个外人,是不便插手的。
“我教你的吹箭和毒药,都学会没有,随身带着没有?”
陈华把话题引到了一个比较轻松,甚至可以无限延伸的题目上。至于,金德曼的大事,陈华暂时还不想知道,况且,金德曼也不会说。虽然,他们两人的关系,有了很大的改善,看起来就像是一对友人,但实际上,两人都清楚,他们的关系,只是建立在还没有撕破脸的时候,也可以说,他们的友谊,就是外交关系。
新罗还不想和唐朝决裂。
金德曼没有回答,秘密武器,总是不要让第二人知道才好,这是陈华教的,她记得非常清楚,多一人知道,就失去了它的作用。
陈华哑然,看来,这小妞,倒是把自己说过的话,记得清清楚楚。他就不在继续问了。
两人从千佛塔下走过,里面就是黄龙寺的大殿,梵音从里面传出来,敲入耳膜中嗡嗡作响。
两人相对无言地往内殿走去,大抵都是喝普通人一样,抱着心诚则灵的态度,在大殿里面添香油钱。
前方,有一扇通往大殿的圆门,两人正要走过去,进入大殿的时候,两个五尺高的小沙弥,穿着僧人的服饰,嘴里稚声嚷嚷着,从圆门里面跑出来。
两个小沙弥彼此玩乐打斗,胖胖白白的那个沙弥,要占据上风,把瘦瘦的那个沙弥死死地戏弄住,偶尔伸出手摸摸瘦沙弥的脑袋,然后“阿弥陀佛”笑着,等瘦沙弥恼怒的时候,胖沙弥就跑开,瘦沙弥立刻追打,就像两条玩耍的小狗。
看到这两个沙弥,金德曼忽然就被他们逗的展眉一笑。
与世无争,自娱自乐,估计,就是这个样子吧,闲了打打闹闹,嬉戏玩耍,这才是佛门中人,之所以看破一切遁入空门的境界。
陈华也笑了,这两个沙弥,着实可爱。就像两个遭人喜爱的童子。
两个沙弥,就从他们前面,打闹着往他们这面跑过来。陈华和金德曼都浑不在意。
直到两个沙弥,从他们身边跑过时,他们才收回了目光,准备朝前面进大殿的圆门走去。
只是,刚刚往前迈出半步,陈华立刻就有不祥的感觉,从心头升起。
“不对劲儿。童子怎么会有喉结?”
陈华立刻高度集中精神,却见身后寒光一闪,俨然是两把雪亮的短匕直刺他和金德曼的背心。
第二十七章杀人的艺术()
曾经有位爱唠叨的老家伙,提醒过陈华,不要小看任何一个人,尤其是女人和小孩,他们完全可以趁你不备,随时都能够发出致命的一击。陈华多谢那个教导自己长大成才的老家伙,正因为有了他的唠叨,陈华才从小养成了好习惯,和任何人近距离jiē触的时候,都会多长出一个心眼留心观察。
两个小沙弥从他和金德曼身边嬉笑着擦肩而过时,陈华也短暂的将这两个小沙弥当成无忧无虑的孩童,只是他细心地发现,孩童怎么会有喉结?然后他想到了有些侏儒,喜欢办成小孩的模样,让人不会产生防备的时候,突然就变成了嗜血的杀手。陈华的反应不算慢,也幸亏他反应及时,但见身后寒光一闪,此刻已经顾不得太多,迅速搂住金德曼的细腰,将她抱在怀里,矫健地往旁边躲闪开来。
金德曼不愧是时刻提防被人刺杀的人,很快就知道,为何陈华突然就抱着她往旁边躲开,她立刻意识到,刚才那两个人畜无害的小沙弥,却是两个刺客。
刺杀与防御,几乎就是电光火石的一刹那发生。等两位先前还嬉笑打闹的小沙弥,发现他们设计的天衣无缝暗杀,居然失败之后,两人立刻身形一顿,分开而站,摆好防守的架势,那里还有先前孩童的稚气,两张铁面孔无疑是职业的刺客无疑。
“你们是谁?”躲开刺客刺杀的金德曼,从陈华怀里挣脱,想来,这些人,目标肯定是她。“是毗昙派你们来的?”
不得不说,金德曼这女人,很会抓住机会,然后将某个人定为嫌疑人。不管,今天黄龙寺的刺杀,是不是毗昙所为,她都有祸水东移的机会,向毗昙讨要说法。
两位侏刺客,非常有刺客的觉悟,那就是绝不透露雇主的身份,绝不给被杀的对象,留下第二次逃脱的机会。两人手中拿着那种可以藏身鱼腹的短剑,目光所向,居然放过了身份尊贵的金德曼,而是两人一起进攻,他们攻击的对象,正是陈华。
陈华觉得,戏剧性好笑。这两个侏儒,居然是来刺杀他的。看来,自己成了和金德曼一样,背地里,都有人巴不得活不长久。
两位侏儒此刻一左一右包抄刺向陈华,金德曼被他们忽略了,一个女人,能有多大的能耐,收拾完了这个身手还算不错的男人,总有机会再收拾一个女人的。
这两人出手就是杀招,几乎就是那种,刺在身上一剑毙命的手段。
两位侏儒,就像两条毒蛇,快速地窜向陈华。刚才躲过他们的背后偷袭,往旁边躲闪,将自己的处境,几乎是逼到了后面是没有退路的墙角。
后路封死,那就只有一战了。陈华又何惧?
“你们是谁?”
冰冷的杀意,自眼中毫不遮掩地释放出来。一直以来,陈华都是人畜无害,甚至也不会透露出会点拳架功夫,俨然一派文弱书生的模样,不过,他奉行的人不犯我我不犯人的原则,一旦被人强行地打破,那么陈华就会变成一个非常喜欢杀伐的人。
“你不需要知道,只知道,明天的今天,是你的忌日就行。”两人的中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