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唐朝当王爷-第10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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尚书省颁布的春节放假日期以文件形式送到三省六部;标志着唐人最注重的节日春节正式拉开帷幕。虽然假期为短短七天;但已经足够让人体会到大唐的人性化。
放假的日期从除夕头一天到新年的初五初六上班,任何朝代,放假通知通常都是光速传递;而且必定会被人拿着说事儿。
尚书省的政令刚刚出炉;格物院的陈华就已经收到;是欧阳询亲自过来告诉的;老虞生病而且还不见好转;欧阳询暂代弘文馆馆长职务。格物院挂名弘文馆下属单位,老领导亲自上门打招呼,让格物院的一大帮夫子感受到组织的温暖,那个热泪盈眶啊,不过,欧阳走的时候,死皮赖脸想要走后门得到一间玉山别墅,然后他就被格物院那帮翻脸不认人情的家伙直接送客。
开玩笑,据说现在的玉山书院,房价已经炒到上万贯一栋房子。欧阳老头两三句话就想要得到一间小别墅,除非他来格物院当夫子否则免谈,玉山别墅是教职工的住房,那是福利,不能走后门送人。
格物院一致抗匪,气的欧阳询跺脚遁走。
欧阳走后,格物院的夫子开始坐下来交谈,放假了心情就好了,个个相谈甚欢,程丹阳老先生还特意拿出蒙顶山茶,替每人泡上一杯,议论着今年春节的节令假该怎么过。
老爷子家在蜀中,长安又无近亲,陈华准备邀请老爷子去自己家做客,但却被老爷子拒绝,他告诉陈华已经找好下家;来长安之前就和这边的朋友通了书信;过年正好去友人那儿小住。
老爷子已经有去处,陈华不便多问,拿着茶杯抿上一口蜀中蒙顶山茶,舒服地享受现在闲暇时光。现在格物院的几个夫子都喜欢上了草木味道的茶水,而且还准备合力写出一本关于茶叶种植采摘煎茶的书籍改变唐人的喝茶习惯。
很欣慰看着格物院朝欣欣向荣发展;照此趋势;以后和国子监一争高下成为必然,当然,陈华的目的是把格物院建设成世界一流的学府,这才是他的愿望。
借着今天朝廷放假通知;恰好没有人缺席,苏勖、严宽都在,格物院夫子不多学生不多,但一年下来总做过不少事,于是由他发起先进行自我工作总结。
自从接管格物院之后,陈华都一直在江南,格物院都是老苏负责,陈华愧疚说自己不称职,结果被老苏训斥一顿。
好吧,他也不能继续谦虚,否则老苏要把他骂的狗血淋头。
于是陈华把明年格物院搬迁玉山,和洛阳米家合作修建作坊,聘请程丹阳老先生为格物院特级教授,江南才女谢韫为格物院女夫子,以及圣上对吐蕃的援助建设都提了一遍。然后说到朝廷拨款十万贯建设格物院软硬件教学设施;有了这笔钱;格物院现有的学科更应该细分,一些没有的学科也要建设起来,并且广开门路招纳专业夫子教学;而且格物院自身也应该攻破的几个科研难题不能让人看笑话,尤其是工部,现在对格物院的意见很大,有上门挑战的念头,我们们来者不拒。
陈华的来年工作展望说的很详细,都是自家人,他也不隐瞒什么,不过他才刚刚把来年的工作说出来,然后他身边的几个人通通傻眼儿。
程丹阳老先生不停地喝茶,突然冒出一句:“这是要逆天啊?”
严宽老头弱弱地问一句:“会不会跨度太大,格物院承受不了。”
苏勖很镇定地淡淡问一句:“要不要老夫再想办法去别处挖墙角?老夫还有几个至交好友,可以想办法都把他们挖过来当格物院的夫子。”
好吧,陈华被他们三个怪人打败了。
明年格物院的工作的确比较多,但他相信,一定能够完成这些工作。这不是吹牛皮,而是一种自信,如果自己都不相信自己,格物院还能建设成世界一流的学府么?
“我相信,我们们一定能行。”看着格物院三个夫子,陈华坚定不移地说道。他的坚信,让在场的三位都感觉到陈华身上那种不顾一切的拼劲儿。
“呵呵!”担子和任务压得气氛紧张的时候,程丹阳老先生如同顶梁柱一样用笑声给了大家信心:“我也相信,陈侯一番话,能够得到实现,老夫从蜀中前来,无非就是想让自己在死之前不寂寞,在疯狂地干一件大事儿,看样子,老夫的愿望要得到实现了。”
老先生气定神闲地说着,严宽老头喝了他的茶,嘴巴也跟着变甜,点头认可道:“再干一件大事,我就退休回家抱孙子去。”
他这句话,惹得众人哈哈大笑。一场格物院来年展望的茶话会开的其乐融融。
团结就是力量!
第十七章扫尘日()
春节是唐人最喜庆的日子;不管穷人还是富人;都喜欢趁着过年往家里面添置新东西;寓意着一年更比一年好。长安城的集市,成了最火爆的贸易地点,几乎天天都是挤爆状态,可想而知整个长安有多少人,要买多少东西过年。
公孙婉的混沌摊子;在陈华三令五申近乎逼迫下;终于挂上了歇业的牌子。公孙婉不是一个赖人,能靠双手挣钱,她比谁都知道劳动创造价值生活最美,过年过节正是小商贩生意红火的时候,为了此事,公孙婉还和陈华闹了两天小情绪,不过陈华说今年侯府要购置不少年货,他一个大男人真不知道从何处入手,二丫更指望不上,谢韫除了打扫家里卫生,让她去买东西就是坑。三言两语,公孙婉也不和陈华怄气,领着二丫奔走长安两个集市;像个居家小媳妇。
除夕前一天开始整个侯府的大扫除;婉儿和二丫去买年货;陈华和谢韫自然留在家打扫卫生;每一年的扫尘是必不可少的习俗;侯府虽然才装修完;依然要走这个过场;本来陈华想抓两个壮丁来当免费苦力他在一旁喝茶监督;结果到了年末家家都有不少事要办;程处默被他老子派去了庄子上看望农户;杜荷被他大哥杜构留在家里和陈华一样苦逼打扫卫生购置年货;杜家现在还没有女主人;男人操办这些事;可想而知杜荷这几天是如何苦逼。
抓不到免费劳动力,就自由自己动手。谢韫在打扫卫生方面很有经验,谢家以前在江南是首屈一指的显贵人家,过年的那一套程序,谢韫身为一个以后要嫁人的女人,肯定是接受过专业培养,就好比扫尘,要不是谢韫提醒让下人去南山砍一批竹子回来,削掉一部分丫枝,用来扫庭院高处的角落,陈华肯定要累如狗施展他那独步天下的轻功飞檐走壁只为打扫房屋死角。
房子太大也不是好事;光打扫卫生就花去大半天的时间;中午的饭菜都是草草对付;忙到下午事情才算完工;香汗淋漓的谢韫有些别捏地看着陈华;然后脸蛋红红地说要去洗澡;陈华不解风情地哦了两声;整个趴在侯府大厅的桌子上休憩。等到谢韫跺着脚离开的时候,陈华放佛想到什么似地,前两天谢韫给他说过,过年的两天正是播种的好季节,他怎么把此事儿给忘了,难怪谢韫走的时候眼神如刀凌迟着自己,她说的洗澡,不会是想弄出点情趣来添油加醋,要真是这样,自己刚才岂不是错失了一个鸳鸯戏水的良机。
现在摸过去,谢韫肯定把门从里面锁死。那女人性格就是如此,问一次不行,肯定是以为陈华没准备好,要想马后炮补上绝对没戏,刚才错失良机,只能等下一次好好把握,到嘴的鸭子飞不了。
歇息了一会儿,陈华也跑去洗了个舒服的热水澡,然后换上一身干净的居家衣服,手里抓着一把杭州小核桃脆吱吱地嚼着。反正下午没事,他决定去找谢韫谈谈理想谈谈人生,说不定那啥就把事情给办了,自己这两天都没少吃高蛋白东西,早已经是弹药充足火力凶猛。
谢韫住在侯府西厢院第二间房;婉儿住的是第一间;陈华一个人住在东苑;东西两院中间就连着一条走廊一个花园;还有一片假山假水亭台楼阁的人工湖。
来到西院的时候,正巧看见谢韫打开门,往外倒热水,女人洗澡洗的慢,但洗过之后绝对全身香喷喷的,而且绝对给人一种热血喷涌洗尽铅华的镜头出现。
湿漉的头发盘起用簪子别在脑袋上;穿着薄薄雪色丝质轻衣窄袖长裙,衣身宽大,下长曳地,腰间束着丝带;露出凝白高耸的胸脯和一截白皙的玉颈;让人暗自吞口水想到“粉胸半掩疑暗雪”
那位写诗的圣手;肯定是窃玉偷香的高手。乃我辈学习之楷模。
眼神有点飘飘然,至少在某些方面已经做好准备的陈华,用手捏碎一颗核桃,挑出里面饱满的核仁丢嘴里,靠在连接厢房的回廊柱子上,目不转睛地打量着谢韫。
“我准备好了。”直接进入主题才是王道,什么花言巧语都弱爆了,谢韫的性格肯定不吃那套。
谢韫白了他一样;有这么赖皮的男人么;刚才的机会不好好把握。谢韫心里不舒服,但还是悄悄挪动身子,她的身边,已经空出一个可以进去她房间的位置。
要是谢韫的小动作,陈华都还不能理解,那他可以去死了。
有些猴急地往里面冲,进屋了,发现里面还有不少氤氲热气没散去。估计是谢韫刚才洗澡往里面加热水,造成整个房间云雾缭绕,而且,闺房一侧,用屏风挡住的地方,还能隐约看见一个巨大的木桶冒着气儿,几件女子贴身的衣裳搭在屏风上面,房间里的元素有点调情的味道,更能触动某个发情地男人气血翻滚。
“床呢?”进屋的某人,开始迫不及待地找躺下的地儿。
谢韫从后面进来,然后轻轻地合上房门,她胸前起伏不定,脸上的酡红,就像天边的云霞。
然后她开始轻轻地解开系在腰上的双耳丝带。
她只是轻解罗赏;立刻就感觉自己的身子好像飞到了天空轻飘飘的。
某人已经从正面将她抱起,而且还是托着她臀部,将她的整个身体,都死死地扣在身上。
谢韫的呼吸开始急促。虽然她早有准备,但毕竟是第一次,全身都开始轻微的颤抖。
然后她感觉自己的脖子开始热起来;胸脯也开始热起来;嘴里发出一些细微的声音。
这种感觉持续了一会儿,直到她被放平在床上;腰间的丝带被抽开;整个身体触碰到一阵凉意;尤其是胸脯,好像最先被人剥开遮住的衣服,某个非常敏感的凸点被一片温热包住吸允。
说不出任何一句话,只能本能地瑟瑟抖动,来抵御身体受到的刺激。
感觉到身体上男人的动作越来越大。谢韫终于闭上眼;死死地抓着她能抓到的任何东西;颤抖地说了两个字。
“轻点!”
第十八章除夕前夜()
二丫陪着公孙婉从集市购买了年货回侯府的时候;把侯府里里外外都找了个遍;仍然没看见老爷的影子;小丫头嗓门亮堂;前院唤到后院;东厢嚷嚷到西厢;最终小丫头很精明地来到了西厢第二间房前。
“咚咚咚。”二丫砸门:“老爷,你在不在里面?”
“咯吱!”
房门打开,满脸不爽地陈华看着眼中充满疑惑的二丫:“老爷我正在和你韫姐姐研究学问,你跑来打扰干什么。”
二丫往房间里看了看,发现谢韫穿戴整齐地坐在凳子上,她面前摆着棋盘,神色正常,不像是发生过什么事的样子。
“我怕老爷做了对不起婉儿姐姐的事,所以就过来看看。”小丫头嘴巴犀利,简直可以当抓奸侦探。
“好了,等老爷我下完这一局再来陪你们。”丫的,小小萝莉,啥事都知道,看来古代女子早熟是有证明的。
二丫点了点头,跨大步走,道:“我去帮婉儿姐姐收拾买来的东西。”说完就跑掉了,突袭查房,快速收队,这丫越来越没王法了。
狠狠地盯着小萝莉老气横秋地路姿,轻轻地合上双门,屋里的谢韫已经很配合地收起了棋盘,整个人已经平躺到了床上。
陈华钻上床的时候,谢韫自己解开了衣裳,并且不动身色地分开双腿。
“明天除夕的守岁,我还要。”
谢韫的声音很轻,却让某人听后战斗力直线上升。
而且,更让某人色心打动,谢韫指了指旁边的绣枕,然后小声地在某人耳边说着什么,意思不言而喻。
身上的衣服太束缚了,某人干脆麻利地脱掉,整个人像被刮干净的大冬瓜压在了一块羊脂美玉上面。
一番云雨;几度春宵,最难消受美人身。
红被翻涌;欢声婉转;今夕剩把银釭照。
==========等待的时间;总是过得很慢。
陈华和二丫约定下一盘棋后就出来找她,结果老爷的一盘棋直接对弈到傍晚天快黑的时候,他才从西厢第二间房中走出来。
晚饭准备好了,婉儿亲自下厨,做了不少的菜,二丫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