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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三国之特工皇帝-第7部分

小说: 三国之特工皇帝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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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当将伺候弘农王的宦官和卫士全都抓起来,严刑拷问下,必然能问出他的去向。”

    “李将军所言甚是”武官刚说完话,一个文官也站了起来,对董卓说道:“下官也以为此事必有内应。”

    二人这么一说,坐在厅内的官员们纷纷随声附和,一时之间竟达成了刘辩逃离皇宫,定然是有内应的一致。

    官员们七嘴八舌的讨论着,厅内只有一个大约四十岁左右,略微有些消瘦,眉眼间透着几分慧黠的中年武官始终没有说话。

    他抬起一只手,用拇指的指肚轻轻的按压着下巴,低头凝望着面前的矮桌,好像在沉思着什么。

    “父亲”官员们正七嘴八舌的猜测刘辩是如何在内应的帮助下逃离皇宫,年轻将军上前几步,站在董卓下手,双手抱拳微微躬着身子对董卓说道:“孩儿以为弘农王逃离皇宫,并无内应。”

    “哦?”年轻将军这句话出口,董卓眉头一皱,坐直了身子,不无惊讶的对他说道:“奉先我儿,为何如此说,快快道来。”

    盘查过刘辩和唐姬的年轻将军不是别人,竟然是董卓的义子吕布,如果刘辩当时知道吕布的身份,恐怕也是会惊出一身冷汗。

    “孩儿仔细查勘过宫内的尸体。”吕布站直了身子,对董卓说道:“弘农王居所火场,共计发现尸体二十七具,均被烈火烧成焦尸。其中有三具在失火前已经死亡,此物便是从一具尸体旁发现。”

    吕布伸手从怀里摸出了一个白玉雕成的酒杯,双手捧着,呈递给董卓。

    董卓伸手接过酒杯,只看了一眼,就愣在那里,过了好半晌才说道:“莫非文优……”

    “凶多吉少”吕布微微躬了躬身子,随后转过身,面朝厅内坐着的官员们说道:“除了这二十七具焦尸,在宫内还发现了五具尸体。其中两具宦官的尸体,就在火场附近的树丛中,俩人均是一击毙命,凶手杀人手法极其干净利落。孩儿查勘过,死者颈骨扭断却并非强行折断,而是很巧妙的被扭成骨折随后窒息而死,可见动手的人力道并不强劲,但他却有着极其丰富的杀人经验。若非惯常杀人的老手,绝不可能做的如此干净”

    “既然火场外还有尸体,只能说确有内应,在杀了巡夜宦官之后接出了弘农王,为何吕将军却说弘农王逃离皇宫并无接应?”听了吕布的一番话之后,一名官员站了起来,双手抱拳朝着吕布微微一拱,提出了他的疑惑。

    “蔡中郎”吕布朝站起身的文官微微点了下头,接着对官员们说道:“还有三具尸体,其中两具是末将麾下的卫士,另外一具则是为宫中倒夜香的杂役。”

    话说到这里,吕布又转过身,抱拳对董卓说道:“父亲,孩儿听闻宫中失火,带人前去救火,路上曾遇见过两个小宦官。当时孩儿就觉着有些不对,可又说不上来哪里不对。如今回想一下,当时站在后面的那小宦官是满头的冷汗,走路也是踩着小碎步,形状极为古怪。与孩儿对话的宦官,虽说看起来状似紧张,却连半颗汗珠也没出,如今想来,他的紧张不过是装给孩儿看的。孩儿当时确有怀疑,可宫内火势凶猛,无暇细问,便派了两名卫士监视,没想到两名卫士也遭了毒手。而且俩人均是咽喉遭利器刺穿,想来死前是连半声呼喊也没来及发出。”

    “竟有这等事”听完吕布的叙述,董卓两眼圆睁,挺直身子不无惊愕的向吕布问道:“奉先的意思是……?”

    “与孩儿对话的,正是刘辩”吕布微微躬下身子,眼角稍稍上挑,对董卓说道:“当时站在他身后的,若是孩儿猜的没错,应该是唐姬。只是孩儿有一点始终想不明白,刘辩生于深宫之中,何时学会的此种杀人手法。不仅没有丝毫拖泥带水,而且还让被杀者连半点声音都喊不出口。”

    董卓坐矮了身子,一只手松松的握成拳按在嘴上,脸部的肌肉剧烈的抽搐了几下,过了好一会,才悠悠的叹了口气说道:“早先遇见刘辩,见他胆小如鼠不是帝王之才,某才决心废了他,没想到他竟有如此胆识,连奉先都能骗过,且杀人如同拔苗般轻易,倒是某看走眼了”

    “众位,你们以为弘农王离开洛阳,会去哪里?”感叹了一番,董卓拧着眉头,环视了一圈坐在厅内一个个脸上带着惊愕和不可思议的官员们,让他们猜测刘辩可能的去向。

    官员们彼此相互看着,经过了刚才错误的猜测,再没人敢轻易言语。

    “相国”过了好一会,先前一直没有说过话的中年武官站了起来,走到大厅中间,抱拳对董卓说道:“下僚认为,弘农王离开洛阳之后,必定会前往虎牢关寻找袁绍等人,以期借助袁绍等人势力,攻回洛阳。”

    “文和请详细道来。”董卓再次长跪而起,要中年武官把话接着说下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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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章 山林求生() 
中年武官正是董卓部将贾诩,此时官拜讨虏校尉,前些日子还在牛辅军中任辅军,因洛阳城内有些事情需要处置,董卓将他调到京城,却没想到竟发生了刘辩逃走、李儒被杀的事情。

    “由此看来弘农王自十常侍祸乱朝纲以来,一直是深藏不露,他所要得到的,无非是夺回帝位而已。”贾诩微微躬着身子,对董卓说道:“冀州袁绍,本就对相国行废立之事不满,若是让弘农王到达虎牢关,恐会后患无穷。”

    “依文和之意,该当如何?”董卓长身坐着,一脸凝重的向贾诩追问应对之策。

    贾诩沉吟了一下,躬身对董卓说道:“洛阳城外便是邙山,下僚以为,刘辩出了洛阳,必定直奔邙山。邙山连绵数里,且山高岭峻,一旦钻进山中,再想寻找无异于海中寻针。相国可在前往虎牢关的路径上设下关卡,当可擒获刘辩”

    董卓点了点头,沉吟了片刻,向最先提出刘辩逃离皇宫可能是有内应的武官说道:“李肃,你即刻前去安排,在洛阳至虎牢关的路径上,遍设关卡,一旦发现刘辩,莫问缘由当场格杀。”

    与唐姬并肩坐在积满了落叶的山坡上,刘辩扭头朝四下看了看。

    不远处一株高二三十米的大树出现在他的视野中。看到这棵大树,刘辩不由的“咦”了一声,脸上的表情也多了几分惊异。

    那是一株树干笔直粗长的大树,附近的树木多是高大的落叶乔木,可这棵树在乔木林中却又是异常的出众,挺拔的树干和高高探出林子的伞状树冠,让它在这片林子里显得有些鹤立鸡群。

    “你渴吗?”看到这棵与其他树木明显不同的大树,刘辩扭头向一旁的唐姬问了句。

    跑了一夜,唐姬自然是感觉到口渴,只是二人离开皇宫的时候并没有带水,夜香车车夫那只装水的葫芦还被刘辩洗过脸后给扔了,明知无水可喝,为了不给刘辩多添困扰,她才一路上都忍着没有说过口渴。

    嗓子早已干的像是快要冒出烟来,刘辩刚问她渴不渴,她就下意识的点了点头,伸出小舌头舔了舔干燥的有些起了皮的嘴唇。

    “跟我来”刘辩站了起来,伸手拉起唐姬,用柴刀劈砍着侧旁的树枝和荆棘,走没多远,来到那棵明显比其他树木都要高大的大树下。

    站在树下,他伸手揭开一块树皮,把被揭掉树皮的那块树干上的浮灰给擦掉,抡起柴刀,朝裸露的树干上狠狠的劈了下去。

    柴刀劈进树干,树干竟飙射出一股汁水来。

    刘辩把柴刀拿开,朝出水的树干哝了哝嘴,对唐姬说道:“喝吧。”

    生长于官宦家庭,后来又嫁到宫中的唐姬哪里见过树干会出水的怪树。她舔了舔嘴唇,又朝刘辩看了看。

    刘辩正以一种带着关爱的目光看着她,那目光柔和的就像水一般,二人只是相互看了一眼,唐姬就觉着浑身暖融融的好不舒服。

    她伸手将垂在额头上的一小绺头发向后拨了一拨,这才把小嘴凑在树干出水的地方吸啜了起来。

    起初她吸食树干冒出的汁液时,还是小心翼翼,不敢太多的喝下去。喝了几口,可能是觉得树汁味道确实很不错,她的小嘴竟凑在树干上,贪婪的的吸了起来。

    “好喝吗?”等到唐姬喝好后抬起衣袖擦了擦嘴巴,刘辩才微笑着向她问了一句。

    唐姬点了点头,轻轻的“嗯”了一声,看着刘辩的时候,眼神中竟满是希冀和崇拜。

    刘辩也是渴的狠了,唐姬喝好后,他歪着头,也把嘴凑在树干上,大口大口的吸食着从树干中冒出的汁液。

    甜爽而清凉的汁液进入口腔,瞬间缓解了干渴。刘辩吸了好一会,直到过足了瘾,他才直起身子,满足的长吁了口气。

    “这种树叫樱桃树,还有个名字叫西南桦。”喝饱了的刘辩抬起衣袖抹了把嘴,对唐姬说道:“它不仅树汁能喝,还能结出好吃的果子。不过按常理来说,应该只有西南地区才会生长,这里为何也能见到,倒是让人有些不解。”

    “夫君真如神人一般。”一双充满了崇敬的眼睛眨也不眨的看着刘辩,唐姬嘴唇微微发着颤,不无激动的对他说道:“竟是连这等古怪的树木都认得,能够跟随夫君离开洛阳,真是妾身此生莫大的福分。”

    当过特种兵的刘辩,在山林里求生存,已是家常便饭,对那些能够帮助人活下去的植物,他自然是了解甚多。西南桦生长在高原地带,而且喜欢温热湿润的气候,能在西北的邙山发现它的踪迹,确实是有些颠覆了他的认知。

    再被唐姬这样毫无立场的夸赞了一番,他也感到有些不好意思,于是朝唐姬咧嘴笑了一下,伸手揽住她娇小的身躯,用柴刀开着路,回到了刚才他们坐下歇息的地方。

    再次坐下后,刘辩发现唐姬总是有意无意的想要伸手去揉脚。

    其实刚才唐姬也一直在重复这个动作,只是由于当时发现了这株西南桦,刘辩并没有太多留意唐姬的异样。这会二人都解了渴,唐姬这细小的动作,就没能再逃过他的眼睛。

    “脚怎么了?”当唐姬再次弯腰去揉脚的时候,刘辩微微皱起眉头,向她问了一句。

    “没……没什么。”刘辩突然这么一问,把唐姬问的一愣,她连忙摇了摇头,结结巴巴的答了一声,脸却是变的有些红了。

    看着低垂着头,好像想要回避他目光的唐姬,刘辩屁股一欠,掉转了个方向,面朝着唐姬的双脚。伸手托起她的一只脚,将她脚上的鞋子脱了去。

    鞋子脱下,刘辩发现唐姬这只柔嫩的小脚上竟然打了好几个水泡,其中还有一个水泡呈现出紫黑的颜色。

    “脚打泡了”将唐姬这只脚放下,刘辩又抓过她的另一只脚,语气中带着几分责怪的说道:“为何不早告诉我?”

    “夫君不用担忧,妾身受得”一只脚被刘辩捧在手中,唐姬低着头,轻声应了一句,腿一弯就想把脚从刘辩手里挪开。

    “别动”她才刚一动,刘辩就用一种不容置疑的语气对她说道:“脚上磨出水泡,就算你受得,也是走不多远。”

    说着话,他伸手用指甲轻轻的捻着唐姬脚上的水泡表皮,将水泡一个个捻破,把里面的水给挤出来。

    “疼吗?”一边帮唐姬把水泡挤破,刘辩一边抬起头关切的望着她。

    看着在为她挤水泡的刘辩,唐姬的眼眶里涌动起点点泪光,黄豆大的泪珠“啪嗒啪嗒”的落在了大腿上,把盖着大腿的衣襟打的一片濡湿。眼前的刘辩,完全不是她过去认识的那个胆小、懦弱且又有着皇族自私本性的刘辩。

    蹲在她面前、正为她捻着水泡的,是个有担当、有胆识而且又细心入微的真男人。

    想到她是这个男人的妻子,感动之余唐姬的小脸竟又羞红了起来。

    “不疼”她轻轻的应了一声,贝齿咬着下嘴唇,把脑袋埋在胸前,声音也带着几分哽咽,不敢再多看刘辩一眼,生怕再多看一眼,目光就会情不自禁的停留在他的脸上不愿挪开。

    把脸扭向一旁,唐姬微微闭上涟涟泪眼,任由泪珠顺着她那莹润的脸颊滚落,一颗芳心早已被刘辩彻底捕捉了去,此时就算是让她为刘辩死上千次百次,她也会毫不吝惜。

    为唐姬捻水泡的时候,刘辩是用手指甲的尖端掐住水泡最顶端的皮肤,轻柔的将它掐破,唐姬不感觉到疼,也是情理之中的。

    将唐姬脚上的水泡全部捻破,刘辩从衣襟上撕下一条布,紧紧的把布条裹在她的脚上,随后才帮她把鞋子穿上。

    等到把唐姬两只脚都裹上了布条,刘辩仰起头看着泪眼涟涟的唐姬,嘴角漾起一抹亲昵的笑容,柔声问道:“怎么了?好端端的,为何流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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