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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2部分

世代枪王-第92部分

小说: 世代枪王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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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虎子十分不情愿,这分明是他们抓的俘虏,怎么转眼就成了伯伯呢?他适应不了。于是,他就没喊什么伯伯。

    二猛对虎子说:“你真有能耐,警惕『性』也真搞,一次就抓了一个大家伙,你知道你们抓得他是谁么?”

    虎子用手㧟着后头,仰望着他父亲的脸,摇摇脑袋,实在不知,二猛说:“他就是神枪打皮子,天下枪王的孙子石头,一个七八岁就能打兔子,和我一起玩耍长大的石头伯伯,他的枪法更没说的。”

    虎子怀疑,问:“你是说打皮子的枪王么?”

    二猛说:“是啊。”

    虎子不相信,虎子又问:“他就是你说的从小枪打得很准的石头伯伯么?”

    二猛说:“对啊。”

    虎子摇摇脑袋,还是不相信,虎子嘴巴张了又张,最后终于说出了自己心中的疑问,他说:“你说他的枪法大的好,出枪快,他怎么让我们给抓起来了,他干嘛不用抢来打我们,他是没有枪么?”

    石头笑了,从腰间抽出了光亮如镜的匣子枪,匣子枪机头大开,弹夹里全是满满的黄澄澄地子弹,石头给给虎子看过,又『插』回了腰间。

    虎子更不理解了,虎子问:“他不是也叫枪王么?有枪他干嘛当我们的俘虏,有枪他干嘛不反抗打我们呢?”

    二猛哈哈大笑,二猛说:“你石头伯伯的枪不是用来打人的,更不是用来打小孩的,是专门打皮子,打猎的,你明白么?”

    虎子明白了一些,又好像不全明白,但他还是点点了头。

    这时,村口不知啥时围过来了很多人,很多人听了二猛这么一说,他们都哈哈大笑,虎子红了脸,对石头终于叫了一声:“石头伯伯。”

    石头痛痛快快地应了一声:“哎!”

    石头哈哈大笑。石头拉过虎子的手,亲切地用手反复『摸』着虎子的头,无限羡慕地对二猛说:“你看,你的儿子都这么大小了,我的对象八字还没有一撇哪,人和人不能比啊,你让我真的好羡慕啊!”

    二猛不好意思地笑了起来,石头这时一下又注意到了二猛身上背的枪,石头问:“还在村上自卫军做事?”

    有人『插』言道:“我们现在不叫自卫军了,我们叫民兵,二猛是我们村的武委会主任,响当当的民兵队长哪!”

    石头惊异,武委会石头不明白,民兵队长石头却听懂了,石头说:“真的吗?士别三日当刮目相看,更别说这么多年,了不起,真得很了不起!”

    二猛被石头夸得更加不好意思了,他急忙转移话题问:“石头哥,这次回来了,就不走了?”

    石头哥,小时候的称呼都出来了,多么温馨,多么的亲切,石头高兴,石头说:“我这次回来,侍奉父母尽尽孝,这么多年不在家,很亏欠他们,我不走了!”

    多热烈的场面一下冷了场子,二猛后悔莫及,很想扇自己的嘴巴,他暗骂自己:“你看我这张臭嘴,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石头不是笨人,他敏感地从现场的气氛中他扑捉到了某种不祥,石头去看人们的眼睛,希望从人们的眼睛中找到答案。

    所有人的眼都闪烁起来,所有的人都把眼睛看到了别处,谁都不敢与石头的眼光发生碰撞。石头轻声地问:“发生了什么事?”

    没有人回答,所有的人都低下了头。

    石头继续问,问现场的所有人:“我的父母怎么了?我的父母怎么了?!”

    没有人能回答,没有人愿意回答这样的一个问题,有『妇』女干脆就抽泣了起来,石头一把揪过了二猛,问:“你告诉我,我的父母到底怎么了?”

    二猛话没出口,眼泪就像断了线的珠子,稀里哗啦地落了下来,二猛说:“大叔大婶他们都已经不在人世了,大叔他被鬼子抓进了西口镇,鬼子看他枪法好,鬼子『逼』迫他做汉『奸』,大叔他至死不从,最后被鬼子枪杀了,大婶她——”

    都说男人有泪不轻弹,只缘没到伤心处,石头没听到二猛说完,他的眼泪也哗哗地流了下来……

第一百四十四章:血债血偿(1)() 
一个人生活在这个世界上,并不自由,并不是你想怎样就怎样,随心所欲。在这个国家与国家之间,甚至人与人之间,一直都崇尚着丛林法则的世界上,并不是你想和谐了,就没事了,有这样想法的人,是很天真的,甚至是自欺欺人的。要知道,是狼都是要吃肉的,天『性』使然,这是谁都改变不了的事实。

    石头就觉得自己原来的想法就是很天真,鬼子都打进家里来了,居然就想过爷爷那样猎人的生活,这可能么?完全不可能。

    石头现在明白,日本鬼子没打走,只要日本鬼子还横行在中华大地上,所有的希望,所有的想法都不可能得以实现。

    日本鬼子毫无人『性』,日本鬼子杀死石头的父亲就是对人『性』的野蛮践踏。石头想象的出来,父亲当时是多么无助,而又可怜的情景。石头的哭是无声的,只看到他一脸悲戚,大睁着眼睛,眼泪汹涌,像开堤的洪水,止也止不住,任凭它哗哗地流个不停。

    看到石头如此地悲切,二猛有些害怕了,他怕石头一下承受不住如此地打击,由此气坏了石头的身体,石头如果再有一个三长两短,如何对得起他死去的爹娘。于是,二猛说:“石头哥对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真不是故意的。”

    二猛说着又眼泪又啪哧落了下来,石头用手拍着二猛的肩膀说:“这事不怪你,你不说别人也会说的,再说瞒我,瞒到多会是个头,真像早晚都是会知道的,再说了我也不是小孩子,人死也不能复生,我们活着的人更要很好地活下去,只有很好地活下去,才能给死去的亲人报仇!”

    石头反倒安慰起二猛来。石头说得一点都不错。二猛连连点头,二猛擦干了泪水,二猛说:“石头哥说得对,我听石头哥的,我们更好地活着就是要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石头不哭了,石头擦干了泪水,对站满了村口的乡亲们扬扬手,说:“乡亲们,大伙都回吧,这次我石头回来了就不走了,我就是回来打鬼子的,为死去的亲人报仇!”

    人群里有人愤怒地喊:“血债血偿!”

    石头说:“对,血债血偿,我定叫小鬼子用十倍血债来偿还我们!”

    石头再次扬起了手,说:“大伙请回吧。”

    可乡亲们还是都有些恋恋不舍,毕竟石头是这么多年没回家,回家又没有了爹娘,有乡亲喊:“石头大侄子,走了这么远的路,一定很饿吧,到我家吃饭去吧。”

    石头说:“不了,我现在一点不饿,日后定会有用着乡亲们的时候,大伙都去忙自己的事吧。”

    有人埋怨刚才说话的人,说:“石头刚知道没了爹娘,心里很不好受,你让他吃饭,他吃到哪里去,他吃得下去么?”

    那人说:“我这不是好意么,石头走了那么远的路,到家了,他的父母不在了,我们不招待他,谁招待他。”

    石头对二猛说:“我想回家看看,你也回去吧。”

    二猛说:“我还是和你一起走走吧,多少年不见面,真得好想和你在一起。”

    石头想了一下说:“那我们就走吧。”

    石头的家在村子的中间。石头的家,还是祖辈爷爷住的那栋房子,房子很结实,宽敞大屋,据说这就是当年老族长送给石头爷爷的房子。现在,历经多年的战火,房子竟没有丝毫的损坏,门口的门楣上还高悬着“天下枪王”的那块匾额,这让石头觉得很奇怪,石头知道父亲在世的时候,从来没有一天挂过这个匾额,总用红绸子包裹着,宝贝一样收藏着,常常在夜里一个人偷偷地欣赏。石头曾问过父亲:“我们为什么不把它挂起来?”

    父亲总会说:“这是爷爷的荣耀,我们的光荣,现在挂在门上,我们不配。”

    现在,石头就站在自家的门楣下,仔细观看头上的匾额,匾额已经很老了,上面的油漆落了不少,但“天下枪王”四个大字还金光闪闪,光亮照人。

    石头知道此匾额已经好多年没有挂出来了,石头的记忆里父亲压根就没有挂过,可是现在怎么忽然又挂了出来,石头问:“这匾额——”

    石头的话虽只说了一半,二猛也一下明白石头的意思,二猛说:“这匾额是鬼子扫『荡』时,从你们家里搜出来的,鬼子搜出来了这个匾额不知什么原因给挂了上去。鬼子扫『荡』走后,我们回来就看到了这块匾额就被挂在了门楣上。”

    石头想:鬼子给挂上去的,这可能么?鬼子搜出来不砸了这匾额已经是很奇怪的,为什么又会给悬挂在门楣上呢?

    石头疑『惑』了。

    二猛说:“我们村的房子大都被鬼子放过火,唯有你们家的房子保护得很好,有人看到每次鬼子扫『荡』,西口炮楼里的黑田队长,总要到你们家堂屋里坐坐,说是拜访拜访枪王,每次还总在匾额下端详很久,然后哈哈大笑离去,不知是什么意思。”

    什么意思,别人不知道,石头一听就知道,明白了。什么意思,枪王都让他们踩在了脚下,枪王的家他们都是常来常往,挂起来的“天下枪王”是他们的战利品,是他们的荣耀,我们的耻辱!

    难怪鬼子不毁坏这个匾额,不会坏这栋房子,初看起来是有些费解,但细一想,事情就不就是那么简单,匾额挂起来的那一天起,鬼子都是在一直羞辱着我们,它代表着中国人的无能,中国的后继无人,是一种藐视,更是一种嘲笑。

    石头气得牙牙齿咬得咯咯地响,由于愤怒,石头的面部扭曲,脸上的嚼肌生生咬成了一道道的棱角,石头心里在骂:小鬼子欺人太甚,缺德带冒烟,都到了掘我祖坟的份上。

    二猛看石头脸『色』蜡黄,牙口紧咬,一言不发。

    二猛想:可能与这匾额有关。

    二猛试探地问:“不行,我们把匾额拿下来?我们自家的东西,不能叫小鬼子说了算,他说挂就挂,他们挂我们就偏不挂。”

    石头坚决地说:“挂,我们怎么不挂,祖辈的功德,我们后人的荣耀,我们有责任让它发扬光大,让小鬼子知道我们的厉害。”

    二猛说:“对,让小鬼子看看,老子英雄儿好汉,小鬼子就等着受死吧。”

    石头忽然问:“我爹是被鬼子弄进炮楼枪杀的,这个我知道了,我娘又是怎么死的?”

    不愉快的话题又被提起,二猛不得不接着上次没说完的话继续说下去。上次二猛刚说到了石头的父亲葫芦被鬼子黑田所『逼』,但他至死就是不肯杀人,最后被伪军的枪弹打死,石头一下就哭了起来,虽然没有一点声音,但滂沱的泪水让二猛如何再说下去?

    现在,石头又提起来话题,二猛又接着往下说起来。

    葫芦为了卖几张『毛』皮,赶早去了西口镇,十分不凑巧又恰好遇到了吃了亏的黑田中队,黑天中队进了城看见了正赶集的中国人,黑田就想报复杀人,所以他最先控制了城的四门,他进了城,看见中国人就开枪『射』杀,后来想玩个大的,痛快的,想把所有的中国人集中起来,用机枪来个集体『射』杀,由于病猫、高腿鸡的原因没杀成。葫芦又偏偏遇到了张富贵这个狗汉『奸』,张富贵故意拽着葫芦的衣襟不让走,引来了病猫的注意,葫芦就一直被鬼子羁留在炮楼里。

    葫芦被鬼子汉『奸』羁留在炮楼里,初时谁都不知道,后来知道了,大头二猛三楞他们设法去救过几回,有一次几乎就成功了,过了吊桥,都要走出鬼子的炮楼了,又遇到了该死的汉『奸』张富贵,眼望成功的营救就这样流产了,直到葫芦的死之前,大头二猛三楞他们的营救,再也没有得手过。

    祸不单行,就在这期间,就发生了孤山上的鬼子冲进村里作恶这件事,当时村里没有男人,男人都在田里做农活,小鬼子烧杀『奸』『淫』,二猛说:“婶子就是在这次在街上被鬼子用刺刀杀死的,那一天我们村里死了好多人。”

    石头的心里很悲痛,紧咬住牙关,仇恨在他的心里聚成了一把火,石头恨不得马上杀光所有的小鬼子!

第一百四十五章:血债血偿(2)() 
二猛看了石头一眼,又继续说下去:“我们村子就是那次被鬼子毁掉的,鬼子从西口镇出动了好多鬼子兵。”

    现在两座坟冢,就凸起在石头的面前,一座是他父亲的,一座是他母亲的,石头双膝跪地已经好长时间了,石头已不再流泪了,他就那样默默无语一直跪在父母的坟前,像在沉思什么,却又什么也没想,脑子里一片空白;他想疯狂,他想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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