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枪王-第8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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头说:“别忘了这里还有子弹,没了子弹的枪,还不如一把刀。”
大妮有些羞涩再接去了子弹,石头这才发现大妮是一个很漂亮很漂亮的姑娘,大大的眼睛,细弯的眉『毛』,光洁的脸蛋。这样的姑娘真叫鬼子糟蹋了多可惜,有了枪她能自己保护自己。大妮说:“小鬼子,你等着,不报此仇死不瞑目。”
石头说:“此仇非报不可,我们有了枪,把死送给鬼子,活留给我们自己!”
大妮说:“长官说得对,把死送给鬼子,活留给我们自己!”
石头石头忽然想起了什么,石头问:“这枪你会使用么?”
大妮有些愣,将手里的狙击枪反正看了一遍,的确不会用。石头将枪接了过来,示范了一下,再送给大妮,大妮也分不差地做了一遍,石头说:“好,就这样,打一枪看看,前面那棵小树。”
大妮果真就打了一枪,正中那棵小树。石头说:“好,第一枪就打到这个水平,的确不赖。”
大妮激动得眼似秋水,面如桃花。石头说:“记住,打鬼子时,一定不要慌张,多杀鬼子,为亲人报仇!”
大妮调皮地对石头敬了一礼说:“记住了,长官!”
石头笑了,所有的人都笑了。
山下又跑上来了一伙老百姓,为首的是一个四十多岁的人,大眼睛,双眼皮,说话就『露』出一口很白很整齐的牙齿,这个人见了那个灰头土脸的人就喊:“指导员,指导员,你看我们得了两支什么枪?”
『共产』党的军队才有的称呼,原来他们是『共产』党?在石头的印象里『共产』党就在老百姓中间,老百姓好像都是『共产』党。难怪这些老百姓很有精神,原来他们的中间就有『共产』党。石头看到灰头土脸的的这个被称为指导员的人,一脸严肃地说:“王队长,你们缴获的枪支应当是只有一支,另一支当归这位英雄所有,因为小鬼子是他打死的。”
王队长五大三粗,腰间别着一支短枪,是单打一的那种,每打一枪后,要上子弹,就要把枪撅开,所以又叫撅把手枪。而且枪的『性』能特别不好,有时还会爆膛。
王队长没有回指导员的话,而是转过身来看了一眼石头,说:“还是一位国军,稀罕稀罕。”
石头不知道王队长此话什么意思,但听起来有些刺耳。
灰头土脸的人对王队长瞪了一眼,说:“我的话不好使么!”
这个王队长就不再言语了,王队长回头看了一眼,一甩头,有人立刻就把一支狙击步枪,送了出来,又放在这堆战利品的上面。
这堆武器战利品的确是石头一个人所获,但真面对着这么多的战利品,石头拿不了,也背不动,再说国军也不缺少武器,石头犹豫了。
灰头土脸被叫着指导员的的人蹲在了地上,衣衫破旧,说到底就是一老实巴交农民而已。指导员蹲在地上卷起来老旱烟,卷了两支,每一支在封口的时候都是用了他的口水粘合。灰头土脸的人将一支卷好的纸烟递给石头,石头谢绝了。石头不是嫌弃他的口水,石头本来就不吸烟。
灰头土脸的人吸上了老旱烟,他说:“作孽啊,我们庄稼人,哪里是会打仗的人?国家腐败,军队养了那么多,只会一个劲地南撤南撤,撇下了我们老百姓不管,留给日本鬼子蹂躏,靠谁都靠不住啊。说实话,前些年鬼子没来的时候,我们也想组成一个护村队,可是叫谁谁不干。后来鬼子来了,两个鬼子兵就能赶着我们全村好几百口子的人满山跑,还抢了我们的东西,烧了我们的房子,还杀了我们的人。现在倒好一说杀鬼子,我们一下就有了这么多的人,我们终于有了自己的武装,连女人都参加进队伍里来了,小鬼子再来就得掂量掂量了。”
石头看他们的队伍,他们的武器,除了王队长的单打一,还算一支枪外,全都是刀片和土枪,有的还将种田的镢头伶在手里,也当作了一种杀人武器。石头不无担心地问:“打鬼子你们行么?
那灰头土脸的人说:“那得看来了多少鬼子了,来多了我们就跑,来少了我就打,我们靠的就是人多,像上山哄兔子,把鬼子吓跑也是胜利啊。”
石头的心黯然了,水深火热中的父老乡亲多不容易啊。
灰头土脸那个叫指导员的人说:“如果我们有武器就好了。”
可能看到了石头不再说话,灰头土脸的人忽然说:“王队长,这位长官可能还有什么事,那我们就撤了吧?”
那位王队长也说:“那我们就撤了。”
所有的人都开始转身下山要走人了,石头忽然喊:“回来!”
几乎所有的人都回头看着石头,那位灰头土脸的人问:“长官有事?”
石头说:“你们就把这武器都带走吧!”
灰头土脸的人一下笑了,笑得很灿烂,他问:“长官怎么一下子这么慷慨了?”
石头说:“还不都是为了抗日的事……”
第一百三十六章:抗日英雄(2)()
石头纳闷了:『共产』党在山东的大官娃娃司令,要参加沈『主席』召开的军事会议,就这么重要的大事,小鬼子的情报为什么把握的那样准确呢?难道省『政府』高官里有鬼子的间谍?那么他能是谁呢?石头真得不敢往下想,即便是想到了,以他现在旅长这点权利更不能查,更不敢查,省『政府』的那位要员高官都是惹不起的主,他们都是一方的神仙,他们都能呼风唤雨,可不是一个小旅长随便能招惹的。
问题出在『共产』党方面?『共产』党的谍报和反谍报历来都是高于国民党的,八路军高于国军这是不能否认的事实。石头进一步地想,会不会出在自己新编第一旅里,在新编第一旅里知道这情况的只有三个人,小六子?不可能,生死兄弟,血与火的考验出来的真情兄弟,完全不可能,更是不会。
难道能使火娃?一个流浪的孩子,受了数不清的苦,穷人家的孩子早懂事,早当家,再说就火娃走的时间,与鬼子的出现时间上根本就对不上号,火娃一个小孩子当间谍更是不可能的事。
石头带着诸多解不开的问题,午后回到了省府,直接就奔沈鸿烈的书房房而来。石头远远就听到沈鸿烈正在他的书房里大发脾气,沈鸿烈说:“怎么搞的,他那么好的枪法,居然连一个人都没伤到,是不是故意放了他们一马,他们竟然真的来开了这次会议了,你看这事闹的,气死我了!”
枪法石头听出来了说的是他,开会是娃娃司令?他们居然来开会了?石头不相信会有这样的事。
沈鸿烈的书房石头是可以常来常往的,而且进门也不必打报告的,这是沈鸿烈特许的,显然是为了报答石头救过他的命。人要识趣,得意时而不忘形,时刻要记牢自己是谁,人不是猴子给个杆子就往上爬,尤其在这种场合下,石头就站在门外,响亮地喊了一声:“报告!”
书房里一下没了动静,骂人的沈鸿烈忽然止住了骂声,停了一会儿,沈鸿烈才说:“进来。”
石头推门进去,就站在了书房的门口,书房里站着省秘书长,秘书长的眼睛在金丝眼镜片的后面躲躲闪闪地看石头。沈鸿烈一个人在书房里走来走去,看到石头进去,没等石头开口,劈头就问: “你回来了?”
石头说:“是,我回来了『主席』。”
沈鸿烈不冷不热地说:“回来了就好。”
石头本以为沈鸿烈接下来会问一些情况,最不济也该听石头回报一下情况,派石头执行他的命令后,石头起码该有个交代吧。沈鸿烈并没有这样做,沈鸿烈黑着一张脸,对石头只说了一句回来就好,就一个人径直地进了卧室,很响地关上了卧室的门,再也没有出来。
省秘书长这时说话了,省秘书长问石头:“你是怎么搞的嘛,这么重要的事,沈『主席』特别信任你,沈『主席』也有心栽培你,可你连这点小事都干不了,太让人失望了,以后怎么会做大事情?”
石头不解其意,也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石头说:“我比较愚钝,我不明白秘书长说的什么意思,烦请秘书长给个明示,也好叫我知错能改,沈『主席』那里我真的错了我会负荆请罪的。”
秘书长说:“既然你听不明白,我不妨就直白一点,我问你沈『主席』叫你干什么去了?”
石头刚要开口,立刻被秘书长用手势制止,秘书长说:“别说出来,说出来对谁都没有好处,心里清楚就行。”
秘书长又问:“这事你干得怎么样了?怎么这个人又会出现在会议桌上,和沈『主席』大吵了一仗,这一切你能解释清楚了么?”
娃娃司令到底是真的来参加了会议,而且在会议上与国民党山东省『主席』进行了针锋相对的斗争。
石头解释不清,一个人做事,又没有旁证,别人听你解释是一回事,别人不听你解释又是另一回事,石头能说娃娃司令没有经过那个黑风口?石头能说他在黑风口口消灭了十多个鬼子?谁信呢?
既然解释不清,解释不清还要解释它干甚,石头干脆就不予解释,石头说:“我解释不清。”
娃娃司令怎么没有通过黑风口,就能按时出现在沈鸿烈召开的军事会议呢?原来娃娃司令那天没在乐陵县城里,而在黑风口这面一个叫硝石夼的堡垒村秘密召开反摩擦的军事会议。
1939年下半年,山东国共合作抗日的前景实在是不容乐观,自4月国民党顽固派秦启荣所属王尚志部袭击山东八路军纵队第三支队南下受训干部和护送的部队,杀害三支队政治部主任任鲍辉、团长潘建军等十几个干部,还扣押着八路军干部战士200多人以后,秦启荣部又连续在鲁中制造了“雪野事件”“淄河事件”,肇事者秦启荣不但没有受到相应的问责和处罚,反倒被国民党军事委员会褒奖。这样,在山东的国民党的顽军杂牌军似乎都受到了鼓励,国共两军摩擦不断,在有些地方还在不断的升级。在鲁西,国民党顽军王金祥,卢翼之,齐之修接连挑起武装冲突,制造摩擦。在胶东,一国民党顽军赵保原部为首组织了3万人的“抗八联军,专门攻打八路军。在路南万军阎丽天、王化云部联合向八路军武装挑衅。
就在这么严峻的情况下,沈鸿烈召开了这次会议,沈鸿烈本以为『共产』党不敢来参加这个会议,就是来参加了,沈鸿烈也在路上设了埋伏,也叫他参加不成,这样他就得了口实,就可以尽其可能地指责『共产』党,破坏抗日统一战线,给自己争取更多的话语主动权。
沈鸿烈万没想到娃娃司令会在会议召开的那一刻,适时地款款走进会场,沈鸿烈大惊失『色』,沈鸿烈为了掩饰自己的失态,首先拍起手来,以示欢迎,沈鸿烈说:“欢迎萧大司令的到来捧场!”
萧华说:“这不是欢迎不欢迎的事,沈『主席』召开军事会议,商讨抗日军政大事哪敢有不来之理?要不又要被人闲话了,授人以把柄。”
沈鸿烈极不自然地哈哈干笑着。沈鸿烈本以为这次会议在萧华不来或来不成的情况下,会议的议题是以反共为目的的话题,而萧华的到来彻底打『乱』了他的部署,也自然成了萧华和沈鸿烈的交锋,萧华与山东省国民『政府』众官员唇枪舌剑的口水战。
最后,萧华用铁一样的事实驳斥了国民党众官员的许多无理指责,直到他们张口结舌,无言以对而告终。
这次会议还是不欢而散,这也是萧华参加沈鸿烈召开的最后一次会议,会议原本准备的反共议题没有进行,反让萧华在众官员面前将沈鸿烈抢白了一通,沈鸿烈有气没场出,自然就把怒火迁怒在石头的身上,怨他让这娃娃司令活了下来,怨他没有一枪打死娃娃司令,尤其是这娃娃司令厉害,军事上很有一套,会对今后反共留下不可估量的隐患。
石头说了:“我解释不清。”
石头索『性』就不解释了,秘书长再想怎么会说,也就翻来覆去的就那么几句话,自己说烦了,最后也就什么也不说了。石头注意到在他与秘书长的交谈里,沈鸿烈一直都是呆在卧室里没有出来,石头估计恐怕是已经睡着了。既然沈『主席』不想再见石头,石头也不想再无为地呆下去了,没意思。于是,石头对秘书长说:“『主席』要没有什么事,我回去了。”
秘书长板着一张脸,对石头看都不看,把头埋在一张报纸里,翻来翻去地看,故意装着没听见,对石头不理不睬。。
石头转身刚要走出沈鸿烈的书房,门外忽然慌慌张张跑进来一个省『政府』的工作人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