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枪王-第4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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地,平日里是繁华的大街。要想冲过这片开阔地,肯定会付出重大的牺牲。
石头指挥二营退了回来,退到了有民房的地方。小六子已不再是三排长了,而是二营的一位连长了。
不管是什么长,人的秉『性』是最难改的。这个时候,小六子又有些急躁,小六子骂:“这些龟儿子,打鬼子是狗熊,打起自己人来却是很有章法,全他妈是一群炕头上的汉子,有『尿』往家泚得主,我恨不得扒了他们这些汉『奸』的皮!”
二营的士兵都怒火冲天。
石头放下望远镜,问身后跟的二营所有的军官:“这个仗该怎么打?”
黑旋风说:“怎么打?一鼓作气冲上去,将这些鸟人一个个都枪毙了,刀砍了,就是我们的胜利!”
黑旋风是二营的一位副连长,人长得粗壮、黝黑,络腮胡子,却唇红齿白。胡子扎撒着,咋眼一看,还真有水浒上那个黑旋风李逵的风范。黑旋风打仗很有一股猛劲,奇怪的子弹炮弹却从来没伤过他,连皮『毛』都没伤过。
黑旋风的话,如同废话,石头没接他的话茬,黑旋风也没有觉得有什么难为情,他已成为了习惯。
小六子说:“我们都听你的,参谋长,你就说吧,你说怎么打,我们就怎么打,绝不会有一点含糊。”
石头说:“还是老办法,先打掉他们的锐气再说。”
石头喊:“三排长!”
小六子条件反『射』似地立刻立正,很答一声:“到!”
小六子到声答过了,同时又有些委屈起来,于是他说:“参谋长,我已不是排长了,我我是连长了。”
石头说:“哪来那么多的废话,马上调全营的迫击炮来,对所有的军事目标给我狠狠地轰炸一回。”
全营十多门迫击炮很快就被调集在一起。
“咚咚咚”全营的十多门迫击炮排在一起,几轮炮击过后,一时间也把偌大的一个学校炸得云笼雾罩,学校里的反击枪声立刻就弱下了许多。
忽然,一声迫击炮弹飞临当空的尖利声音到了眼前,石头急忙大喊:“卧倒!”
随着石头的一声卧倒,所有的人都趴在了地上,一发迫击炮弹正落在炮兵的中间,一门立着的迫击炮被炸上了空中。
又是一声尖利的叫声,又势一发迫击炮弹飞了过来。
石头用手指着那个位置给小六子看,对小六子说:“看见没有,就在哪个位置,东北角那个位置。”
小六子怎么看也没看清,学校的大院有的地方被炮弹打着了火,始终烟雾缭绕。
石头对炮兵们喊:“停止炮击!”
石头这边停止了炮击,学校的伪军那边奇怪地也停止了炮击。
小六子想看那门迫击炮在哪个位置,没看着,小六子急得骂:“那个臭小子,那个该死的,还真他娘子狡猾。”
小六子把另一门炮,支在离开炮兵阵地的一个地方,小六子对炮兵们说:“你们再来他几炮,随便一块地方都行。
二营的炮兵又开始打炮,学校里伪军的那门炮果真又开始了还击,这一次神炮手小六子看了亮了,只一炮,伪军的那门炮,从此就哑了,这一炮肯定让伪军的那位炮手,炮毁人亡了。
经过两轮连续地炮击,学校的院墙,房屋建筑,都被炮弹炸得七零八落。学校是教书育人的地方,石头是读过书的人,对学校有着特殊的感情。北城的学校被伪军占了,孩子们已经好多日子没上学了,石头听到不止十个人对他说过这话,石头对这些不知廉耻伪军汉『奸』恨之入骨。
石头对司号员说:“吹冲锋号!”
嘹亮的冲锋号响起来,憋足劲的二营从周围的民房后面一下子全都冲了出来,直向学校的大门,院墙的缺口涌了过来。伪军都是怕死的货,有弃了枪逃跑的,像一群无头的苍蝇,被『乱』枪打死。有把枪举过头顶,跪在地上,大喊老爷饶命的。
各种各样,丑态百出。
一群没有灵魂,没有骨气,连祖宗都可以不要了的人,他们为了活命,都可认贼作父的人,没有国格人格的汉『奸』,还有什么丑态做不出来呢?
一百多伪军被压缩在学校的办公楼上,像是吃错『药』一样,倒很坚强,至死不投降,负隅顽抗,而且火力还很猛。二营已有十多个士兵死在他的火力中,其中就有副连长黑旋风。黑旋风跟着石头出生入死,打了那么多的仗,杀了那么多的鬼子,没死在鬼子的手里,却死在了这群汉『奸』伪军的手里。
石头怒火万丈,连着几枪打死了办公楼里数个伪军机枪手,机枪还在一个劲地扫『射』,好像就不曾间断过。他们还真的不怕死,死不怕,如果和鬼子这样的不怕死,说不定还真是一个民族英雄呐。
学校的办公楼是一个砖木结构的小楼,很古朴,石头怒火万丈,石头伸手从小胖子手中接过来了一挺鬼子造的歪把子机枪,为什么是鬼子造的歪把子机枪,不是德国的捷克式的。鬼子的歪把机枪『射』程远,关键子弹『射』出去有准头,石头使用起来得心应手。
小胖子是机枪手,石头对小胖说:“你来给我装弹夹。”
石头回头对小六子说:“小六子,在我封住抢眼的时候,你只管给我往上抱柴禾,将楼给我围起来,我要烧死他们。”
“哒哒哒”几个点『射』。
“哒哒哒”又几个点『射』。
伪军对着这个方向的三个『射』孔完全被石头封住了,每个『射』孔停顿的时间不过就是几秒钟,每个『射』孔里只要有人敢接替,没有不被当场毙命的。
小六子带领着很多人,把成垛的柴禾都堆在了办公楼的下面,然后点着了火,有伪军向下扔手榴弹,企图将火炸灭,气候干燥,干柴烈火,那里炸得灭呢?大火越烧越凶整座砖木结构的办公楼顿时被大火吞没了,有伪军带着火苗跑出来被士兵们用枪打死,终于有一个窗口上向外打出了白旗。
石头说:“停止『射』击。”石头率先收起了歪把子机枪,又交给了小胖子。
小胖子对别人说:“参谋长的机枪真是打神了,我什么时候也能打出这个水平就好了。”
小六子说:“就你呀,做梦吧。天生一担才,生死学不来。”
白旗还在不停地摇摆着,所有的枪械都停止了『射』击,小六子低声地喊:“要投降,就快快地滚出来!”
烟雾缭绕中,有伪军胆颤心惊地走了出来,一百多人,只剩下了三四十人,死伤过半,伪军们刚走出办公楼,“轰隆”一声,整幢楼就被大火烧塌了。
俘虏走过来了,里面有一个挂中校军衔的军官,看到石头只是一个少校,一下挺直了腰杆,被小六子狠狠地砸了一枪把子,小六子骂:“还想神气什么,死汉『奸』!”
第八十三章:喋血城隍庙(2)()
快刀暂『乱』麻,石头指挥的解决学校里伪军的战斗,从清晨交手不到半上午就胜利的结束了。相比较之下,王耀宗指挥的城隍庙的战斗却正吃紧,战斗进行的很悲壮、很惨烈,正在做出着最大的牺牲。
小鬼子就是训练有素。小鬼子就是武士道精神。小鬼子从小学就开始上军训课,投弹、拼刺、对打,从小就被培养杀人的伎俩。少年就进行实弹『射』击,从军后的真枪实弹的训练自不必少。而79团这个以农民、流民、小商人,小手工业者组成的军队,没经过任何像样战争的洗礼,有的从当兵到今天甚至都没有放过一枪,军事训练最多的就是用长枪瞄着远处的目标看,要上轿现包脚,可想而知,以这样的军队同小鬼子交手,刚一接触就显得特别力不从心。
知道小鬼子是一块硬骨头,团长王耀宗亲自挂帅,不到二百人的鬼子,王耀宗用了两个营的兵力,一营和三营。一开始,两个营将不到二百人的小鬼子,紧紧地围在城隍庙之内,小鬼子却显得特别不慌不忙。
瘸子一营长打仗『性』子急,第一次冲锋就想从大门突进去,无奈小鬼子的枪弹如雨,密不透风,一营冲进了多少人,就死掉了多少人。
第一次冲锋,以79团的失利而被迫停止。
第一次冲锋失利,给79团给王耀宗搂头浇了一盆冷水,原来打鬼子并不是说说那么容易,是需要付出血和生命的代价。王耀宗明白:想就这样突破城隍庙院墙的大门,那是根本就是不可能做到的事情,鬼子是做了充分准备的。
于是,王耀宗就改变了战法,采取四面开花的战术,两个营将城隍庙四面围住,以连为单位,分别从院墙外,分多个点同时向城隍庙里发起突击。
城隍庙有很高很厚的院墙,院墙的里面是小鬼子的火力控制范围,院墙的外面是王耀宗79团的两个营。还是老办法,行动的开始,盟誓、血酒,摔碗,闹得很有气氛。王耀宗在一营一连亲自督战,一营一连进攻的是城隍庙大殿的正面,一架梯子就搭在城隍庙的高院墙上,大门上冲不进去,这架梯子就成了冲进城隍庙的通道。
王耀宗脱光了上身的衣服,『露』出了很厚的肚皮,白花花的膘肉,随着他的每一个动作,都在发颤、发狠。王耀宗一手一只匣子枪,匣子枪里装满了子弹,匣子枪的机头打开,王耀宗把匣子枪向着空中一举,大喊一声:“冲!”
79团的第二轮冲锋又开始了。
两个营,六个连,六架梯子,分六个方向,几乎同时向上向上攀爬,与第一次不同的是,城隍庙大门不再成为了主攻的方向,只作为辅助的吸引鬼子的一些火力的手段。王耀宗想用六架梯子,在鬼子防守最薄弱的地方,暗度陈仓,取得意想不到的战果。
王耀宗是小看了小日本子,小日本鬼子的枪法如何了得。前面说过了,小日本是一个军国主义国家,小日本的男女学生从小就参加军训,少年就有这是弹『射』击的经历,特别是从军之后,每年的实弹『射』击一般都不少于1800发子弹,枪法好的还能得到一些特殊的照顾、培养,所用的枪弹就没法说了,所以有人说小鬼子的枪法是子弹喂出来的。因此,在日本军队当中,枪法好的,甚至可以被成为神『射』手的鬼子兵,常有三分之一之强。
小鬼子的枪法是靠子弹喂出来的。但不管怎么说,小鬼子的枪法也确实让中国的军人付出了惨重的代价,这已是一个不争的事实。
再说,王耀宗两个营六个连,分六架梯子六个点向城隍庙里突击。这个时候,大殿里的鬼子神枪手就发挥了威力,每个点只要有两个鬼子把守就足够了。79团的士兵沿着梯子往上爬,『露』头一个,鬼子就一声枪响,79团的士兵就一个滚下了梯子,死了。第二个士兵接着再上,又是一声枪响,第二个士兵又滚了下来,还是死了。鬼子的枪法几乎是枪枪爆头,士兵得死相惨不忍睹。
士兵不停地上,鬼子阻击枪在一声声地响,如此反复,梯子已被血肉染红了,滚下梯子的士兵死成了堆,没死的士兵还在继续向上上,梯子下面的血流已潺潺成溪。
王耀宗一言不发,提着匣子枪,瞪着血红的眼睛,就站在血汪里,注视着每一个登上梯子上的士兵,胆大的做出意气风发,毫不畏惧的样子,登上梯子;胆怯的,胆战心惊的,也不敢不登上梯子,也哆哆嗦嗦向上爬。谁都知道长官手里的手枪,不光是打鬼子的,有时也打自己人。
不管胆大胆小的,登上了梯子,大多数都滚下了梯子死了,但也有例外的,鬼子的枪法没打好,也许那士兵的命儿就是大,跳进了墙里面,有死也有活的。
士兵小山鸡就是一个例外。一架梯子就像一台绞肉机的入口,上去多少死多少,是人没有不怕死的,但怕也绝不能『尿』在裤子里。
王团长王耀宗亲自督战,王团长的两支匣子枪都在大张着机头,随时都处在击发当中,既然是死,怎么都是死,被长官击毙,和被鬼子打死,死是一样,但死法说法是不同的,更何况还不一定就真的会死在鬼子手里,不死就是他立大功的时候到了,升个一官半职也许不在话下。
当时,小山鸡就是这样想的。
小山鸡沿着梯子一蹬一蹬地向上攀爬,他感觉这是他在人世间走得最长、最短、也是最后的一段路程。但路程不管是长是短,总有走到尽头的时候,梯子在上一蹬,也就是最后一蹬,小山鸡的脑袋也该暴『露』出来,也该挨上致命的一枪,被打上了一个窟窿,或者干脆被爆了头,然后就滚下梯子。
但小山鸡不甘心,不甘心就这样死去,他感觉就这样死去,他上对不住老天,下对不住父母,父母把自己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