世代枪王-第2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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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六子瞪大了眼睛,吃惊地说:“手枪也能攻打炮楼?再说了一个人才几发子弹?”
石头笑,石头问:“手枪子弹打不死人?起码自卫够了吧?”
小六子说:“我不是说打不死人,我是说手枪终不是攻击的武器,再说了我们是去攻打炮楼的,也不是去自卫的呀。”
石头说:“我是做最坏的打算,攻打不成,手枪只能作为我们的自卫武器,这一点都不矛盾。”
石头说:“其实,完成这个任务,我们只用刺刀就差不多了吧。”
三排长小六子觉得石头的话,越说越玄,小六子都不知该如何回答了。
三排长小六子看石头胸有成竹,主意已定,但他还是有些担心地说:“我总觉得有些玄,如果炮楼打不下来怎么办?我怕偷鸡不成反丢了一把米,狐狸没打着,反惹了一身『骚』。在被鬼子追赶,我们可就抓瞎了。”
石头说:“这个问题我也想过,你说的不是没有道理,我们可利用的条件确实很有限,根本不足于攻打鬼子的炮楼。可我们眼下还非打不可,不打鬼子的炮楼,我们的弹『药』就无法保证,再与鬼子遭遇了后果不堪设想。我想,我们只有在攻打的方法上多想想办法,动动脑子,拿下鬼子的一个炮楼,该是有把握的。”
小六子说:“条件明摆着,还会有什么办法?”
石头笑:“想想看,办法总是人想出来的,办法总比困难多。”
小六子说:“营长,你有计划了?我从你的话里语态上,我看得出你一定是有计划了。”
石头摇摇头,石头说:“兄弟们先好好休息一下,睡好这一觉再说。”
石头向下偎了一下身子,就地向后躺倒了。天空蔚蓝深邃,五月的阳光融融地和暖,被阳光晒热的土地像一铺热炕,轻柔地南风更像姑娘一双的软手,在石头的脸上抚来抚去,温柔极了,石头一会就打起了鼾声。
一伙军人,在山岗之上,阳光之下,在刚刚战斗过的战场上,呼呼大睡,这多天来的浴血战斗实在让他们太疲惫了,太劳累了。
石头甚至还做了一个梦,梦见自己睡在自家的火炕上,盖着大红的花被,母亲正在灶间在给他做许多好吃的。石头睡的正香,石头忽然被一个士兵的剧烈咳嗽声惊醒了。
石头睁眼看见是受伤的大头,大头失血过多,有些虚弱,再加上又是饿着肚子,脸像一张黄纸。
石头更坚定了打炮楼的计划。
石头醒来,正是傍晚时分,三排长用脚踢那些还在酣睡的士兵,三排长小六子喊:“醒了醒了,别他妈给『尿』在炕上了。”
三排长小六子笑,用脚去踢一个个屁股。
士兵们一个个呵欠连天地抬起头来,爬起身来,有士兵说:“人真是一个溅才的东西,刚刚睡足了觉,肚子就又饿了。”
有士兵问石头:“营长,肚子饿了,用什么嚼嚼没有?”
石头说:“猪肉,粉条,大白地麦面馒头正等着我们去大吃大嚼哪!”
士兵们的眼睛全都瞪大了,大声呼喝,不相信,都说:“在哪呐,有这等的好事?我怎么就没看见?”
石头说:“挪挪地方,你不去吃,别人也不会给你送来。”
士兵们追问:“到什么地方去吃?”
石头说:“鬼子的炮楼。”
士兵们都瞪大了眼睛,互相观望着。
有士兵说:“行,只要能吃上猪肉粉条,大白的馒头,有营长领着,上哪吃都行,我们听营长的。”
破衣烂衫,刚睡过一觉的士兵们又精神抖擞,跟着石头上了路。待石头他们接近鬼子炮楼的时候,天还没有完全黑透,石头拿着望远镜伏在一座小山头上,悄悄地向鬼子的炮楼里观察着。
鬼子的炮楼下就是一条铁路,是从那里连接到那里的铁路,石头没有地图并不清楚,鬼子的炮楼是看守铁路的。鬼子的炮楼是沿着铁路线而建的,一座连着一座,炮楼和炮楼间的距离,最多也只有三四里路的样子。炮楼的高矮大小也不一样,每两座小炮楼建就有一座大炮楼,打炮楼里是鬼子居多,伪军少。小炮楼里却是大多是伪军,没有一个鬼子。
防守方面,大炮楼上是鬼子站岗,鬼子都很忠于职守。小炮楼的伪军,抽烟打瞌睡,吊儿郎当,没把站岗的当回事。
还有一种现象,每当有火车隆隆地通过的时候,每个炮楼里都有鬼子伪军出来,站在铁路边上警戒,等火车通过后,才悻悻地又返回了炮楼。
这时候,山下又有一列火车通过,奇怪的是这一次鬼子伪军并没有走出炮楼,石头急忙察看火车,原来那是一辆运煤的货车。
石头知道不是每一列火车鬼子伪军都走出炮楼,一个作战的方案立刻在石头的心理形成,石头对这个方案有绝对成功的把握。
石头掩饰不住内心的激动,一拳砸在面前的土堆里。
有士兵还问:“营长,今天晚上真能吃上猪肉粉条?”
石头说:“能,一定能。”
天完全地黑了下来,石头他们悄无声息地潜下了山。由于这次战斗其主要目的是搞吃的,是为人和枪炮的吃食而来的,石头选择了突袭一个小炮楼,而且还全都是伪军驻守的那种小炮楼。
石头将士兵埋伏在炮楼与铁路之间的一段路上,等又有一列火车通过,炮楼里的伪军又走了出来在路边警戒。火车通过,伪军在返回的时候,石头一个手势,士兵饿虎一样扑了上去,瞬间就将伪军消灭,石头他们就换了伪军的服装,根本没费什么波折就『摸』了炮楼铁丝网外伪军的岗哨,大摇大摆地就进了炮楼。
炮楼里的伪军正围在一桌子,一起即骰子。伪军们大呼小叫,赢了的满脸欢喜,输了的咻咻骂娘,全都没有一个注意石头他们这些生人进来。
石头最恨伪军了,尤其还是穿着国军军服的伪军,石头骂他们是一群国民党来了吃饭,鬼子来了还吃饭,没有一点国格人格,为虎作伥打杀本国人的畜生。
石头手一摆,士兵们就冲上去,一阵刺刀响,所有的伪军全都倒在了地上。这一次战斗干净利落,石头他们没费一枪一弹,就消灭了这个炮楼里的二十几个伪军,无声无息中就占领了控制了这个炮楼。
石头他们在炮楼里,不但吃上了猪肉粉条大白的馒头,还得到了大批的武器弹『药』。只有三排长小六子不高兴,他搜遍了整个炮楼没找到一发迫击炮弹。
石头他们吃好睡好,心安理得地就在炮楼里安下家来……
第五十三章:打炮楼炸鬼子(3)()
石头他们消灭了伪军,神不知鬼不觉占了伪军的炮楼,当天夜里石头他们就在伪军的炮楼里吃过,睡过,舒舒服服地过了一夜。第二天醒来,他们又各自洗了个澡,从里到外脱掉了又脏又破的破衣烂衫,又换了一套新的国军军服。
这就奇怪了,伪军炮楼里哪来的国军军服。细说起来,解释清楚了就不奇怪了。原来这伙伪军,三个月前,还是山东省省会『主席』,第五战区副司令长官,韩复榘韩总司令手下的一个整建制营。韩总司令南撤逃跑了,这个营也随之南逃,但跑了一天之后,刚刚跑出山东省地界,这个营的营长孙二拐子又故土难离,他又回来了,孙二拐子说:跟谁不是当兵吃粮?离乡背井跟着老蒋满世界跑,老子不干。
孙二拐子带领他那一营人,悄悄脱离了韩总司令,又回了山东,回来就投靠了鬼子,愿意死心塌地地为鬼子效劳。鬼子成立了铁路警备大队,孙二拐子顺理成章就成了警备大队的大队长,就负责眼前这一段的铁路的看守警备。
石头和士兵们吃过睡过,又洗过一澡,穿上了新的军服舒舒服服地又说又笑。
三排长小六子却可哭丧着脸,怎么都不舒服,打下来的炮楼没他需要的炮弹不说,这换下来的军服和刚换上的军服,竟是一样的军服,都是国军军服。所以三排长小六子在换军服时就骂上了,三排长为什么骂人,心中就是不爽。
三排长小六子骂:“什么东西,一样的黄皮子穿在我们的身上,打鬼子,抗击日本鬼子侵略;可穿在他们的汉『奸』的身上,却是帮鬼子的,杀害中国老百姓。老百姓怎么看?我们到底是打鬼子的军队还是帮鬼子的汉『奸』,我真恶心,我真不想穿这身没里没外的黄皮子,到时候被老百姓误解!”
二排长笑:“不穿,你就再穿刚脱下的破衣烂衫,那还不是一样的黄皮子?”
三排长小六子说:“我以前怎么就没觉出来两样呢?杀了这些乌龟王八蛋伪军我才觉出了两样,真他娘的奇怪!”
大头说:“你觉得这个奇怪的么?还有比这更奇怪的,说起来更能气死人,你听说了没有,现在有些伪军到现在还拿着国民『政府』发给的粮饷哪,花着中国人为抗日捐献的钱,帮着日本人打杀中国人,你觉得怪,老百姓那才叫屈哪。”
石头说:“听说的事,别『乱』说,毕竟那只是听说。”
大头说:“吆吆,他们做的,我们说不得。”
石头也就不再言语了。
三排长小六子不穿那身黄皮子,又没有合适的衣服可穿,最后还是穿。自己强迫自己穿上了这身衣服心中就更加不爽,看谁,看什么东西都不顺眼。
三排长小六子就像成心找事,他又拿起伪军使用过的一支枪,说:“你看这枪,还全是中正式的,以蒋委员长命名的枪,中国人自己制造的枪,是保家卫国的,狗娘养的现在用来帮日本人打中国人。你再看那机枪,捷克式的,都是花中国人自己的银子,从外国买进来的打日本鬼子的,现在全都用反了,真他『奶』『奶』的狗汉『奸』,杀一千狗汉『奸』也切不过我心头之恨。”
就在这个时候,桌上的电话“叮铃铃”不合时宜地响了起来,电话的铃声应当说是很悦耳的,但三排长听起来就烦心。这部破电话,从昨天晚上到现在,经常不知什么时候就会响起来。昨天晚上要不是石头及时制止,三排长早把它给摔碎了。
现在,这部电话又响了起来,三排长怒火冲天,拿起电话对着话筒就破口大骂:“王八蛋,又要叫唤什么,找死么!”
石头一把夺过了电话,用眼睛狠瞪着小六子。
电话里有声音骂出来,看出来打电话人的不好惹。
石头深呼一口气,平静了一下心情,他用手捏着自己的鼻子鼻子,对着话筒说:“喂。”
电话那头的人正怒火万丈,电话那头的那个人正不依不饶地追问:“刚才接电话的是哪一个,是谁?敢骂老子王八蛋,吃豹子胆了,老子我非毙了他不可!”
石头说:“别别别,别和那小子一般见识,那小子从昨天晚上就发着高烧,可能烧坏了头,烧坏了神经,你大人不记小人过,大人不记小人过,别在意,看在他发烧的份上,放他一马,等他不烧了,我一定替你好好教训教训他。”
那个人火气丝毫不减,反倒更盛,那个人说:“王排长你给我听好了,我现在就命令你,把刚才打电话的小子给我抓起来,亲自押送到我的大队部来,老子要亲手毙了他,别以为我姓孙的谁想骂就骂,我要杀一儆百。”
石头得到的信息是:王排长?肯定是这伙被干掉的伪军头头,也就是现在的他;大队部,姓孙的,孙大队长。不是大队长谁能有那么大的口气?
石头不知道,孙大队长就是孙二拐子。孙二拐子是土匪出身。孙二拐子出生在一个地主破落户的家庭里,从小就跟他老子一个样,好打枪,好赌钱,十八岁上为一个『妓』女,敢和一个警察副局长争锋吃醋,还把这个警察副局长给弄死了,后占山为王,拉起了一杆子人,自封为司令,再后来韩复榘韩总司令收编了他,兵官至营长,但还是有『奶』便是娘,土匪的习『性』一丝一点都没有改变。
石头知道了对方姓孙,还是一个大队长,自己现在就是那个王排长,于是,石头就说:“孙大队长您消消气,那小子欠揍,我把他揍扁了就是。”
石头想尽快了结此事,就转移了话题,就故意说:“你找谁?”
孙二拐子一听,说:“好哇你个王排长,你翅膀硬了,你不是王排长?你竟敢连我的声音你都听不出来了,你等着,看我怎么收拾你!”
石头急忙说:“哇,大队长,听得出来,听得出来,孙大队长的声音我听不出来吗?你误会了。”
孙二拐子一下警觉起来,说:“我怎么听你声音越来越不像王排长的声音?”
石头解释说:“这些日子我感冒了,鼻子一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