妈咪快逃,父皇杀来了-第2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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望着这有爱的一幕,一一举起小手:“还有我呢!还有我呢!”
三人笑:“当然少不了你!”
“烟烟!你先休息!我们出去了!”右丞相对着柳含烟笑道。
“父亲!等一下!”柳含烟留住右丞相:“和离之事,暂时缓一缓!”
右丞相脸色沉了下来:“他都这样,对待你与一一了;难道你”
“父亲!你多想了!”柳含烟失笑:“女儿只是在想;如若将此事,公诸于世;势必会影响锦王的前途,所以”
“事到如今,你还替他着想!”右丞相叹气。
“女儿真的不是!”柳含烟急忙解释:“我与一一,乃是奉师命,前来助锦王;哪怕日后,我们不再相助于他,但也不能扯他后腿!”
右丞相,注视柳含烟良久:“烟烟!你变了!”
柳含烟心一惊:‘难道他发觉了?’
“以前的你,若遇到此事;定会害怕的躲进父亲怀中,一切交予父亲处理;而,现在的你;却有了自己的主见!”右丞相眼中,闪着疼惜的光芒:“这是不是,和你这些年,所受的苦有关?”
柳含烟动容:“父亲!这些年,我与一一过得真的很好!您不必自责!反倒是烟烟,害得父亲担心、难过了这么多年!”
“说这些干嘛!”右丞相慈爱的笑着:“不过,话又说回来;这也算是好事!至少,日后无论烟烟在哪?父亲都不用再担心了!因为,父亲的烟烟已经长大了!”
“父亲”
“至于和离!父亲会以其他理由,说服皇上!”右丞相疼惜,望着柳含烟,道:“父亲,再也不会将烟烟,交予锦王了!”
“谢谢父亲!”
夜,寂静无声。
柳含烟在床上,辗转难眠。
脑海中不停闪现,锦王冷酷、绝情的脸庞。
‘他以前伤害过自己,但自己总觉得,他所伤害的那个,并不是自己;所以,才会没有太多的仇恨;悄无声息的爱上他;但这次,他却是实实在在的伤了自己;自己又怎能再傻下去!’望着不远处,摇曳的烛光;柳含烟轻叹:“一切都结束了!”
一抹黑影,悄无声息的出现在房间内。
柳含烟望着,被烛光映出的倒影;一惊:“谁?”
“是我!”一抹意想不到的身影,从暗处走出。
“子赛!”柳含烟极其意外;目光中,有着堤防之意:“你怎么会来?取我性命?”
子赛不回,而是问:“该叫你柳姑娘?还是王妃?”
“我早已不是王妃了!”柳含烟指着不远处的凳子:“坐吧!”
“柳姑娘”
“叫我含烟吧!”柳含烟从床上坐起:“你还未回答,我的问题!”
“我只是,来探望我的救命恩人!”子赛表情,没多大变化;依旧冷冰冰的。
“你不欠我的!”柳含烟笑:“你曾经救过我与一一!”
“我知道!”子赛说完这句话,不再开口。
沉默良久,柳含烟开口问:“你来此,锦王知道吗?”
“不知!”惜字如金。
接下来,又是一阵沉默。
柳含烟郁闷:“你不是打算,在这儿坐一夜吧?”
“不是!”依旧两个字。
柳含烟直愣愣,盯着子赛良久;见他没离开的意思;果断的直接躺下,拉上被子;睡觉!
清晨,柳含烟醒来时;早已没了子赛的踪影。
望着窗外,高高升起的太阳;柳含烟起床,笨拙的穿好衣服;朝外走去。
柳含烟刚走出房门,就听见之桃大叫:“姑娘!你怎么下床了?”
柳含烟翻个白眼:“我是胳膊断了!而不是腿断!”
“那也不能乱走啊!万一碰着怎么办?”之桃小心翼翼,扶着柳含烟;在院中石凳上坐下。
“哪有那么娇弱?”柳含烟抿嘴:“再不晒晒太阳,我就长霉了!”
“谁要长霉了?”一一小小身子,进入院子:“妈咪吗?”
之桃笑:“是呀!”
“切!”一一、一副不信的神情:“妈咪是香的,怎么会长霉!”
柳含烟宠溺轻笑:“就你嘴甜!”
一一小手,轻抚柳含烟断裂的手臂;心疼道:“妈咪!是不是还很痛?”
“不痛!”柳含烟用完好的手,爱怜的抚摸着一一粉嫩脸颊:“只要一一平安,妈咪哪儿都不痛!”
“妈咪”一一如猫般,在柳含烟怀中,蹭了蹭。
“一一,你们是如何救醒妈咪的?”柳含烟问出,心中疑惑;她很清楚,自己当时撞树的力道;按理说,自己早该一命呜呼了。
“在妈咪撞树后;一一第一时间,给妈咪服下丹药,护住妈咪心脉!至于苏醒”一一指了指之桃:“就是之桃姑姑与之雅姑姑的功劳了!”
“她们?”柳含烟有些意外,目光转向之桃::“是师傅给你们丹药,前来救我?”
“嗯!”之桃点头:“无道真人吩咐;给姑娘服下丹药后,再以内力,将姑娘脑部淤血逼出;便会没事!”
如若她没记错,她醒来时,屋内只有之雅、之桃;所以
“之桃姑姑!你与之雅姑姑会武功?”一一先柳含烟一步问。
“是啊!”之桃摆弄着手中小饰品,漫不经心回。
“怎从未见,两位姑姑出手?”一一好奇;从柳含烟怀中,挪向之桃。
“‘千顶山’,总共就我们几人,难道要找你打啊!”之桃一副理所当然道。
“呃”好像也是!
“你们武功,也是师傅所教?”柳含烟问。
“不是!”之桃摇头:“听无道真人说,我们被救回时,身上就各有一本自家武学!所以”之桃耸耸肩:“无道真人,就让我们自己修炼了!”
“是这样啊!”柳含烟喃喃自语。
“之桃姑姑!你武功厉不厉害?”一一抱着之桃手臂,撒娇道:“要不,也教教一一!”
第66章 豁出去()
之桃将斗篷拿下,对一一扯起一抹非常‘甜蜜’的笑容:“好说!”
“呃”一一小心肝,有些承受不住;下意识的要逃。
“你给我回来!”之桃一把将一一的小身子,固定在自己腿上:“说吧!解药什么时候给之桃姑姑?”
“这个、这个”一一支支吾吾半天,也没道出个所以然来。
柳含烟笑了笑:“一一!快将解药给之桃姑姑!”
一一眼珠,咕噜噜的转了一圈;为了自己的小屁股着想,决定撒个小谎。
“好啊!”一一甜甜的笑着。
之桃手一伸:“拿来!”
一一故作为难:“解药一一没带在身上!”
“在哪?”之桃问。
“房间!”一一讨好,对之桃笑眯眯道:“之桃姑姑,您先放一一下来;一一去拿!”
之桃警告的盯着一一:“若敢骗之桃姑姑;哼!哼!”
继续讨好的笑着:“一一哪敢啊!”
“下去吧!”之桃发话。
一一迅速,从之桃腿上跳下;小小的身子,急忙后退:从知道,之桃会武功开始;一一就不敢再像从前那样放肆了,怕被抓到。
直到退至,一一自认为安全地带;才停下步伐,纠结的绕着手指;怕怕道:“解药!被人家,一不小心弄丢了!”
“什么?”之桃‘嗖’的一声,从石凳上站起;朝一一扑去。
一一急忙抬起小腿逃跑:“人家真的不是故意的!之桃姑姑最好了!就绕一一这一次,之桃姑姑”
“没用!”之桃铁了心肠,磨牙问:“从小到大,谁对你最好?”
“之桃姑姑!”一一想都未想回。
有好吃的,之桃姑姑一定留给他;有好玩的,之桃姑姑一定想着他;还有最主要的一点;就是,被整了,也从来都不揍他。
“那你整谁最多?”之桃继续问。
“之桃姑姑!”依旧想都未想的回答;随后,一一就有一种,落入陷阱的感觉。
“你也知道啊!”之桃咬牙切齿的继续追着。
“之桃姑姑”一一欲哭无泪。
“你最好别跑,否则被之桃姑姑抓到”之桃继续磨牙:“有你好受的!”
柳含烟望着,闹腾不休的二人,也不出声阻止;而是眼睛笑的弯弯的,享受这美好时光。
自院外,走来一抹白色身影;一一见状,急忙奔了过去:“救命啊!”
柳翰文微微一愣,还未反应过来;身子被一一猛地一推,一个没稳住,高大身躯,直接扑向之桃。
之桃躲闪不及,硬生生被柳翰文扑倒在地。
交叠摔在一起的二人,傻眼了。
“呃”一一望着自己的杰作,十分心虚;吐了吐舌头:“那个、那个一一去配解药!”说完,一溜烟的逃了。
“啊!”反应过来的之桃;尖叫一声,捂住脸。
“噗!”休养极好的柳翰文;望着之桃脸上,栩栩如生的乌龟;都忍不住笑了。
“快起来!”之桃一手捂脸,一手推搡着身上的柳翰文。
柳翰文急忙起身;体贴的将之桃扶起。
望着柳翰文,刺眼的笑;之桃怒睁双眼:“笑什么笑!”
望着她,逗趣的摸样;柳翰文实在忍不住,继续笑。
之桃羞怒,也不捂脸了;双手叉着小蛮腰,一副母夜叉的神情:“信不信我打的你满地找牙!”
望着之桃架势,柳翰文笑着点头:“信!”
“还笑!”之桃彻底恼羞成怒,一脚踹向柳翰文。
柳翰文没想到,她说打就打;于是,刚爬起没多久的身子;再次光荣落地。
“哼!”之桃对着地上,柳翰文冷哼一声;很有个性,甩头走人。
柳含烟唇角,闪过一抹幸灾乐祸的笑:“哥!你没事吧?”
“没事!”柳翰文有丝尴尬的从地上爬起,朝柳含烟走去;刚坐下,便问:“烟烟!她的脸?”
柳含烟笑:“没事!只是一一的恶作剧,待会让一一将解药给之桃,她就可以恢复了!”
“哦!”柳翰文点头,唇角笑意不减。
“咳!”柳含烟故意干咳一声;伸着脑袋,打趣问道:“哥!被打的开心吗?”
柳翰文脸上,闪过一抹可疑红晕;嗔怪道:“没大没小!”
“是!烟烟没大没小!”柳含烟继续打趣笑。
“说正事!”柳翰文可不想,与她继续纠缠这事;急忙叉开话题。
“什么正是呀?”柳含烟笑眯眯的歪着脑袋,问。
柳翰文脸色,又没来由的一红;低头,从怀中掏出一块玉佩。
“烟烟!给!”将玉佩递予柳含烟。
柳含烟接过:“给我的?”
“这本就是你的;如今只是物归原主!”柳翰文道。
柳含烟细细打量,手中羊脂玉;质地细腻,光泽滋润,状如凝脂;一摸便知,此玉乃是软玉中上上品。
“哥!这应该不是我的吧?”柳含烟蹙眉,指着羊脂玉上的雕刻:“玉上刻龙,应为皇族中男子配饰!”
“哥哥曾经也有这种疑惑;但每次问你,你都支支吾吾的不肯说!”提起这块玉,柳翰文失笑:“你以前可宝贝这块玉了!有次,哥哥好奇拿来看看;你个小气鬼,都一天没理哥哥呢!”
“有这么夸张吗?”柳含烟汗颜。
“有!”柳翰文很肯定的点头。
柳含烟看着掌心,由柳翰文交予她的玉;心中,闪过一疑惑:“既然当时,我如此宝贝此玉,如今怎会在哥哥手中?”
“这还要,从你失踪前说起!”柳翰文回忆:“有一日,你突然很伤心的跑回来;哥哥问你出了什么事?你就一直哭,一直哭哭的两只眼睛,肿的像核桃;然后,就从身上,取出这块,你平时宝贝的不得了的玉;狠狠扔了出去!”
“哥哥知道,你平时对它的喜爱;怕你哪日心血来潮,又要找回;就趁你不注意之时,悄悄将玉佩捡了回来!想过些时日,等你不再难过,再将此玉还给你;谁知”柳翰文叹了口气:“你这一走,就消失了这么多年!”
柳含烟虽然不知,这玉是怎么来的;但,照柳翰文所说;这玉极有可能,是对她很重要之人送的。
“如今,哥哥将这玉还给你;是希望,它能让你想起以往的事!”柳翰文道。
柳含烟把玩着,手中玉佩;暗想:‘那本就不属于我的记忆,我又怎会想起!’
闷在屋内良久的一一;终于鼓起勇气,将门拉开一条缝;小脑袋伸出,四处张望;见,没有之桃身影;小脸一乐,小小身子,欢快从屋内蹦出。
“妈咪!舅舅!”蹦蹦跳跳的来到二人身边。
“敢出来了?”柳含烟挑眉笑:“不怕之桃姑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