崇祯聊天群-第21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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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段时间来,崇祯皇帝也了解了安南那边的情况。知道北边的莫朝确实是从黎朝反叛出来的。但嘉靖年间的莫登庸比较狡猾,看到大明要出兵帮黎朝平叛时,干脆献上安南土地册及户籍,直接投降大明,把安南北部变成了大明的一部分。不过实际统治者当然还是莫登庸家族,能继续享受荣华富贵。
到如今的安南,其实安南的政治形势早已和以前不同,南北两方都是权臣把持朝政,莫黎两朝之争其实是两方的权臣之争,就是史称“郑阮纷争”。
听到刘金生转述那箭书上的话,崇祯皇帝也就呵呵一笑。北边已是大明嘴里的肉了,难道还要让大明吐出去,真是搞笑了!
如今的崇祯皇帝,其实已经盯上了安南南部。早晚要夺下南边,成为大明的一部分,如此就能为大明向南洋扩张提供支点。不过如今大明的主要精力还在北边,且让他们自己内耗为主吧!
这么想着,崇祯皇帝便交代刘金生,让他传达给徐光启,尽量安抚安南都统使司的各方官员,让他们尽量再多打打,不要实际承诺出兵日期,大明如今的战略重心乃是建虏和国内经济。
不过崇祯皇帝的算盘到底是没有打响,南边突发的事情,最终还是让他改变了主意。当然,这时候的崇祯皇帝,还不知道那边发生的事情。
此时的他,又问了下郑芝龙的情况,知道郑芝龙已经随粮队北上时,心中又隐隐有点担心,不知道郑芝龙经过福建时,得知福建巡抚熊文灿被调离,会不会有什么想法?
郑芝龙的身边没有聊天群中的人,没法第一时间了解郑芝龙的情况,这个得注意,以后要安排下才好!
在崇祯皇帝忙于大明东南西北事情时,卢象升坐在辽阳官衙内,也在听取刘兴治的禀告:“大人,今天又抓了一批来辽阳的辽人,还有三十多个蒙古人。末将担心,再下去恐怕会掩盖不住了。”
此时的辽阳,打得还是建虏的旗号,四个城门,许进不许出。两天来,有好多拨来辽阳的,全都进城后被拿下。也亏了建虏残暴,把当初繁华的辽东杀了个尸横遍野,人口比起大明统治时期已少了不知道多少。在辽阳的周边,也没多少人迹。否则的话,就算打着建虏的旗号,许进不许出,也绝对隐瞒不了周边百姓的。
卢象升听了禀告,又明白皮岛的战事,想了想,感觉军队休整的也差不多了,便转身对身边的魏木兰说道:“向陛下禀告,就说辽阳已经做好准备,可以发起第二阶段的战事了!”
魏木兰一听,立刻进入聊天群向皇帝请旨,而后回复卢象升道:“陛下同意了,说此时开始的话,关宁和皮岛的船只差不多也能就位。”
卢象升得到旨意,便严肃了起来,立刻传令道:“来啊,击鼓聚将!”
“咚咚咚”地鼓声,响彻在辽阳城上空。各处的将领听到,立刻纷纷赶往官衙。
468 鞍山驿堡(第三更)()
鞍山驿堡,在辽阳西南六十里处,始建于大明洪武年间,重修于万历年间,为传递所。驿内车马繁多,商贾极盛。当然,这是大明统治时期的事了。
这鞍山驿堡,周围一里二百零四步,有西南,东北二门。以东西鞍山为屏,地势险要,易守难攻。城墙外用青砖包砌,内填黄土,防备炮轰。城内掘有水井,以防断水。周围有护城河,以防偷袭,弹丸之地,可谓固若金汤。
之所以这鞍山驿堡如此建造,乃因其是通往辽南、辽西的门户,扼守辽南古道要冲。如果辽阳要去宁锦一线,就必须要经过这里。
如今的鞍山驿堡,早已不复往日的繁华,商旅往来更是早已断绝。不过因为这里极其重要,所以建虏还派了军队驻守。
天启六年五月时,这里曾发生过一场战事。毛文龙率军偷袭鞍山驿,迫使当时出征蒙古的奴酋努尔哈赤连夜赶回。
这天,午后时分,寂静的鞍山驿堡北方,忽然隐隐传来动静。让在鞍山驿堡城头上的建虏守军有点吃惊,仔细定睛再看时,却是吃了一大惊。
“铛铛铛”地警锣随即响起,让堡内所有人都吃了一惊。没一个人有动静,只是不解地抬头看向城北的声音来处。
这是搞什么?怎么会有警锣响?大金在这里哪还有敌人?真要说警锣响的话,那也应该是南门那边吧?不过这也不可能,莽古尔泰大贝勒领军在那边,前几天的时候,豪格贝勒也领军前去增援,就凭关宁军那边实力,又怎么可能打到鞍山驿堡来?
所有人都想不通,包括鞍山驿堡守将巴布泰。他当即大声喝道:“去查,怎么回事?”
巴布泰,也是姓爱新觉罗的,是努尔哈赤第九子。说起来,他的能力,就和刚被杀了的巴布海差不多。在原本的历史上,他在崇祯三年初驻守打下的滦州。结果明军反攻时,他连打都不打一场,直接就跑永平去找阿敏,然后一起灰溜溜地逃出关外了。
“报,大约三千明军从北边过来,似乎是要攻打我鞍山驿!”城头的建虏赶到,打千着大声禀告道。
巴布泰一听,惊讶地张大了嘴巴道:“什么?三千明军?怎么可能!”
自己驻扎在鞍山驿堡,关宁军怎么可能出现在城北?要知道鞍山驿堡是夹在东西鞍山之间,并没有路能就近绕过的。
忽然,他脑中灵光一闪,不由得大笑道:“不会是东江明军吧?”
想当年,也还是巴布泰驻守鞍山驿,毛文龙领军来攻,就是败于他之手。说起来,巴布泰拿得出手的战绩之一,就是鞍山驿对阵东江军一战。
“回主子,奴才在城头观阵,穿着破烂,不少乞丐一样的,还有百姓夹在在里面,似乎就是东江明军。”
“走,去城头!”巴布泰兴奋起来了,当即大步往外走。
可他刚一走,忽然又停下,有些狐疑地问道:“从北边而来,难道是从辽阳过来的?巴布海那蠢货呢?”
巴布泰自认为比巴布海要有本事,不说别的,就说那巴布海,刚刚还在朝鲜打过败仗,可他却能驻守辽阳,而自己却又被派在鞍山驿堡这个鸟不拉屎的地方,真是有点不公平!因此,言语之间,他自然不会对巴布海有客气。
“回主子,看样子,怕是辽阳被东江明军夺了!”
“什么?”巴布泰听了一惊,随后嘴角一撇,冷笑着说道:“嘿嘿,东江明军就只会偷袭,知道我鞍山驿堡防守森严,就绕了大圈子去偷袭辽阳了!就那蠢货,如今丢了辽阳,看他这次怎么逃过一劫!”
在辽东建虏的印象中,东江明军从来就只会偷袭。只要大金军队一到,或者还没到,就早早地逃窜,从来不敢正面对敌。
这么想着,巴布泰也不再多想,又大步往外走去,很快就到了北边城头。
他抬头望去,此时城外的明军已经离得更近了。就那么一看,就能看出来,这绝对是东江明军!
只见那些明军多是衣衫褴褛,乱哄哄地沿着官道一路而来。甚至不少连破旧的鸳鸯战袍都没有,拿根木枪就是个兵了。少数一些人骑着马,在队伍的前后来回奔驰,一边在大声喝斥着那些步卒。
人数确实有点,一路带起的尘土很大,甚至都掩盖了明军的后军,迷迷糊糊地看不大清楚。
“主子,您快看那个!”边上一名建虏用手指着城外一个骑兵,带点惊喜地对巴布泰说道。
巴布泰一听,沿着他的手指一看,立刻嘴角一咧笑了:“手下败将,果然是东江明军无疑!”
原来他看到的那人,正是以前来打过鞍山驿堡,在大金的通缉画像中也有的,就是毛文龙手下最厉害的那个假子,毛承祚!
只见那毛承祚似乎火气很大,一般驱马来回,一边大声喝骂着手下。
“主子,快看,快看,那边那个!”
巴布泰一听,再根据提示看去,马上又发现了一个老熟人。这个人比起之前的毛承祚,他更是熟悉,不是别人,就是以前在大金为官,最后叛逃去东江的刘兴治。
巴布泰一见之下,有点兴奋起来了。刘兴祚当年带着兄弟一起逃离大金,这对大金的威信是个沉重的打击。他可是知道,大汗一直想抓他们这几个刘家兄弟,只是可惜,这几个刘家兄弟是属耗子的,躲进了东江后就没有出来过。这次竟然敢跑到这里来,真是天赐功劳!只要打好了这一仗,老子就再不用待在这破地方了!
鞍山驿堡城墙高约三丈多,四角有角台,甚至在东南、西北两段还有腰台,城外还有护城河,可以预见,这样的防御工事,就凭城外那些明军,想要攻下来简直是不可能的事情。
城外的明军到了城外一箭之地就停住了,乱哄哄地在整队,真是乱成一团。单看毛承祚和刘兴治他们那忙乱的场景,就能看出来有多乱了。
“来啊,全军集结!”巴布泰看着城外乱象,一声大喝道。
他边上那建虏一听,心中一惊,连忙提醒道:“主子,城外东江军怕是三千不止,我们就只有六百来人,这……”
469 一招鲜(第四更)()
鞍山驿堡本身就不大,如果不是位置重要,是扼守辽阳的门户,这里甚至都不会有六百守军。要知道明军驻守的时候,这里只是一个百户镇守而已。
巴布泰听了后,转头看看城外那些明军,一个个累得就跟狗一样在喘气,压根就没什么防备。
于是,他立刻转回头,严厉地大声喝道:“不能给他们缓过来的机会,就东江明军这些乞丐而已,集合一百骑军,三百步卒,立刻集合!”
巴布泰的决心已定,那他手下就没有办法了,只能照办。
说起来,建虏确实也算是精锐。至少从传令下去后到部队按要求集结完成,哪怕里面就只有两百来名女真鞑子而已,也在很短时间内就完成了。
巴布泰翻身上马,一扯缰绳稳住战马后,大声喝道:“送上门来的军功,都随本将去城外屠了东江那些明狗!”
东江明军在建虏的印象中,就是乞丐军队,只会偷袭的那种。巴布泰这么说了,他的手下听了也不以为然,都是欣然领命!
巴布泰发布完命令,便向城头一挥手道:“开门,放吊桥!”
伴随着沉重木门被推开,“吱嘎”地声音响起。随后,就听到“嘭”地一声,吊桥也被放下了。
这个动静,在第一时间便被城外明军发现了。谁也没想到的是,那些明军一看到城门打开,吊桥放下,第一个反应竟然不是蜂拥而入来攻打城池,反而“哄”地一声,全都撒腿就跑。四面八方,那个方向都有,跑得到处都是。
巴布泰领军冲出,马速还没提起来就看到这个情况,不由得有点看傻了。这次的东江明军,竟然比天启五年那次还要弱!
他稍微一犹豫后,便用力一夹马腹,催动战马跑了起来,越过吊桥,拿着长枪的手往前一指道:“杀!”
很显然,他选择了明军来路这个方向杀了过去。
一百骑军紧随其后,只是吊桥限制,每次过去的骑军有点少,而巴布泰却担心明军逃得太快,甚至他看到毛承祚和刘兴治都往后逃去了。那可是骑马的,要是慢了,就又被他们如同泥鳅一样溜了。
城头上留守的建虏,看到这个情况无不哈哈大笑。他们向城外指指点点,犹如在看大马戏一般。
巴布泰知道手下会跟上,因此并没有等所有兵力过桥,就紧催战马,勇往直前。
凡是看到巴布泰的明军,都露出惊恐之色,疯狂往两边逃去。巴布泰根据多年的征战经验,自然不会去追杀这些明军。队伍一乱,不可能再次集结,就等于是待宰的羔羊了。目前最为紧要的是,要继续把明军的本阵冲散。可以说,他这种战法对于正常作战来说,没毛病!
然而,他却不知道,这正是针对他而布下的一个陷阱。
尘土弥漫中,冲在前面的巴布泰忽然发现前面的明军并不再往两边逃,而是就在官道上一动不动,很是有点反常。
多年的沙场经验告诉他,前面或者有危险。巴布泰连忙减速,这时候,他才想起要等手下了。
等到速度放慢的时候,又近了不少,他终于看清了前面不远官道上那些明军的情况了。这不看清不要紧,一看清之下,顿时吓得魂飞魄散。
只见就在他前面不远,一排排长枪斜在那里。在长枪的后面,则是一排排的明军,个个手握劲弩。那满弦撘着的弩箭箭头,寒光闪闪,刺得脊椎都发冷。
巴布泰的手下跟着他追,看到他突然停下,不知何故,也都停了下来。还没来及问话,就听到了“梆梆梆”地弓弦声音。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