重生之我在罗马做领主-第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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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涅普顿!”伍莱的手指向了涅普顿,目光却扫向了所有的奴隶,“是最早跟随我的,在过去的日子里,他用他的忠诚、技能让我知道了什么叫做忠仆,忠仆!是值得奖励的!所以,在今天,我要让你们亲眼见证,我,伍莱格林多,能够给出的奖励是什么!”
奴隶们下意识的站了起来,迟疑着涌向了伍莱,因为他们想看得更清楚一些,听得更清楚一些。
伍莱身体侧转,居高临下的看向了仰望自己的涅普顿,从涅普顿的眼中,他看到了激动和期待。
“涅普顿!我的忠仆,今天,我,亚述公民伍莱格林多,以神祗赋予我的恩眷和法典赋予的公民权利,解除你的奴隶身份,从今天起,你自由了。”伍莱微笑着说道。
一片寂静,所有人都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
涅普顿愕然,虽然一直以来他都相信在某一天能够重获自由,但他从未想过,这一天居然会这么快的到来。
“涅普顿,谢谢主人的慷慨和仁慈。”涅普顿缓缓跪倒,老泪纵横。
看到这一幕的奴隶们激动的流泪,相互拥抱、宽慰,在他们的心中,也由此燃起了希望。
陪侍在伍莱身旁的高更也很激动,作为曾经的奴隶,他自然知道这一刻意味着什么,作为与涅普顿一起为格林多庄园服务的许多年的他,也明白着这位老人一直在期盼着什么,于是,他悄悄的背转身体,拭去了眼角的泪水。
“明天,我就去为你办理平民身份文书,如果你愿意留下来,请替我继续掌管磨坊,教授学徒,如果不愿,我会给你一笔足够你养老的钱。”伍莱说道。
“伍莱少爷,老涅普顿愿意留下为你效劳,直到你嫌弃老涅普顿的那一天。”涅普顿其实早已做好了终老塞内卡的打算,毕竟自己已经是一位老人了。
“好,我会给你一个单独的房间,就像高更那样,每个月,我给你十五枚银币的薪水,怎么样?”伍莱笑盈盈的问道。
涅普顿欢天喜地的点了点头:“一切都听伍莱少爷你的。”
伍莱郑重点头,转身微笑,说道:“我允许你们尽情欢呼。”
旋即,奴隶们发出了如海浪般澎湃的欢呼声。
涅普顿也跟着一起欢呼着,偶尔,在自己的胳膊上掐一把,又或者,扇自己一个耳光
回到白石楼时,已经夜深了。忙乎了一天,伍莱也觉得有些疲乏,强打精神写完日记后,便急匆匆的走进了浴室里,这是他缓解疲劳,以此重拾精神继续工作的方法毕竟,今天的工作还没有忙完。
小浴池的水温让伍莱很满意,在接过希波红着脸递来的毛巾后,伍莱翻了个白眼,把希波轰了出去。最近他越来越觉得在希波面前脱光有些不妥,因为每一次似乎都能从这女奴隶的眼中看出一丝“不善”来,但若是不脱光的话,那还能叫泡澡吗?
“我知道自己‘本钱’厚,但也没必要用这么饥渴的眼光看着我吧,我可是未成年呢。”伍莱一边嘀咕着,一边将蘸水的毛巾盖在了脸上,然后,把头枕在了小浴池的边缘。
真舒服啊。伍莱在心底发出了愉悦的呻吟。
一小会儿后,浴池旁响起了希波的询问声:“主人,需要加热水了吗?”
“加吧。”伍莱答道,现在虽是春季,但若是不及时往浴池里加注热水,那澡还能泡得舒服?
“哗啦啦”的水流声中,浴池里的水温提高了一些。
“可以了。”从水流声计算出希波一连往里面倒了两桶热水后,伍莱喝止了她,然后把脸上的毛巾重新蘸了热水,再次覆在了脸上。
真可怜,一天赚那么多居然还为泡一个热水澡感到高兴。伍莱在心里这么自嘲时,忽然听到身旁传来了轻微的声音听上去,像是谁走进了浴池里,似乎,呼吸还有些急促。
伍莱的第一反应是自己的起居女奴动了“色诱主人”的念头。
是可忍孰不可忍?!伍莱猛地拉下了蒙在脸上的毛巾,在这之前,他便已经做出了严词驳斥的决定,甚至连用什么词汇都想好了。
毛巾拉开的瞬间,伍莱却没能像自己所设想的那样,而是狠狠的怔住了。
第18章 非比寻常()
不知道是因为紧张、激动还是惶恐不安,蒂娜的身体在轻轻颤抖着,可她越是发颤,就越吸引伍莱的目光。
伍莱的目光扫过了她的脸庞、脖颈
然后,往下急掠了一瞬
“蒂娜,怎么会是你?”伍莱刚问出口,便听出了自己声音里的颤抖,但更要命的是,他甚至听见了自己越发张狂的心跳声。
蒂娜咬了咬嘴唇,勇敢的往前迈了一步,伍莱下意识的往后一退,旋即意识自己原本就是靠在浴池壁上的。
“我”伍莱不知该说些什么才好,就在刚才的那一瞬,他忽然发现自己的定力离着柳下惠差了十万八千里,甚至,他还觉得面前的情景很旖旎、美妙。
蒂娜抱起胳膊,仕途挡住伍莱的目光,但当她看到伍莱眼眸擦过的那一抹失望时,她再度勇敢地迈了一小步,虽是小小的一步,却把她送到了伍莱的面前,距离伍莱绝对不超过半肘。
听到并感觉到蒂娜的呼吸时,伍莱在心底发出了压抑的呻吟。
不带这样玩的好不好?伍莱在心里弱弱的拒绝道。
“我”这一次,开口的是蒂娜。
此刻已经颇有些头晕眼花的伍莱忽然很期待蒂娜再说出点什么来,譬如我爱你、我要你之类的,他甚至可以发誓,只要蒂娜敢说,他就敢
蒂娜接下来说出的话与她的行动一样令人错愕、迷茫。
“我是来证明自己的!”她飞快的说完后,勇敢的扑向伍莱并抱住了他。
可惜,伍莱压根就没有听清,在这样的时刻,触感似乎永远能把听觉压制得死死的,所以,他只能感觉到一波颤栗的滑腻黏上了自己
我要保持绝对的清醒!伍莱一边这么告诫着自己,一边搂紧了蒂娜的腰肢。
我是不是该咬一下舌头,让舌尖一痛,然后灵台清明归于冷静?伍莱一边这么想着,一边很主动的吻上了蒂娜的嘴唇。
人在江湖还真有身不由己的时刻伍莱只好这么评价道。
片刻之后,伍莱便真的清醒了,不是因为他那虚张声势的自我提醒,而是因为两声呼痛蒂娜在悲呼中一口咬住了他的肩膀,所以,第二声呼痛声其实是伍莱自己发出的
于是,伍莱很果断的推开了意乱神迷中的蒂娜。
又过了好一会儿后,蒂娜在伍莱卧室里的大床上蜷缩成了一只听话的小猫。床沿旁,已经在一通慌乱中胡乱套好了衣物的伍莱一脸尴尬的站着,卧室门外,希波把耳朵紧紧的贴在了门上不由得她不好奇,刚才大泄春光的伍莱抱着春光大泄的蒂娜冲进卧室的情景,也太暧昧太惹人遐思了。
“这真不能怪我,你至少得负一半以上的责任。”伍莱瞟了一眼蹙眉中的蒂娜,说道。
蒂娜没有吭声,继续楚楚可怜中。
“我发誓,我就只”伍莱下意识的摸了摸肩头,那儿还在不断的传出轻微的刺痛。
蒂娜瘪了瘪嘴,很像是要哭出来的节奏。
“好吧,我会负责的,但,但我只能负一半责,因为我其实也没算把你怎么着。”伍莱吞吞吐吐的说道。
蒂娜抽了抽鼻子,板着脸看了伍莱一眼。
伍莱打了个激灵,连忙问道:“蒂娜,你来这儿你母亲知道吗?”
蒂娜轻轻的摇了摇头。
伍莱旋即松了口气,顺势坐在了床沿上:“我叫人送你回家吧,莉亚夫人一定着急坏了。”
蒂娜往被子里缩了缩,轻声说道:“其实,在亚述城学习礼仪期间,我并没有失掉贞操,我只是被一名不怀好心的贵族欺骗了感情,他追求我不是因为爱我,而是,而是为了向其他贵族证明”
伍莱心里一颤,轻轻的捂住了蒂娜的嘴,其实在浴池里的时候,他便已经知道了蒂娜急于想证明的。
蒂娜侧开了脸:“我只是想让你知道。”
“你是完美的。”伍莱犹豫了一下,说道,“可是,我和你还不是相爱的关系,所以,有些事”
“母亲说,贵族的女人,不需要爱情,她们需要的,是像金丝鸟一样被关在笼子里呵护”蒂娜轻声说道。
这不就是包养嘛。伍莱在心里腹诽完,顺势握住了蒂娜的手,说道:“请你相信,我会负责的,但不是现在,我还要再过几天才满十三岁”
蒂娜轻轻的点了点头:“我还想让你知道一件事,我并不是很喜欢呆在格林多庄园,但我却不得不呆在那里,我一直都想,能有人带我离开,现在,我只希望这个人就是你。”
“这不算多大的事,再过,再过三到五年吧。”伍莱在蒂娜的手背上轻轻的拍了拍,“你确定莉亚夫人不知道你在这儿?”
“我确定。”蒂娜答完后,反手搂紧了伍莱的胳膊。
“别赶我走,求你了。”她轻声央求道。
伍莱一怔,心里忽然一软,轻轻的点了点头,正待再说点什么,忽然门外传来了希波的叫门声:“主人,格林多庄园的莉亚夫人来了。”
伍莱瞪大了眼睛。
“蒂娜,你确定你刚才说的都是真话?”伍莱脱口问道。
蒂娜愣愣的点了点头。
还好,还好。伍莱长长的舒了口气,整了整衣服,迈步走出。
当看出正在会客厅里等待中的莉亚夫人脸上的焦灼表情不似作伪时,伍莱的心这才完全放了下来。
“伍莱,蒂娜失踪了。”莉亚夫人都快要哭出来了。
“啊?不会吧?蒂娜没来过我这儿呀?”伍莱一脸惊讶的答着,旋即回头扫了希波一眼,吩咐道,“希波,赶快去问问其他人,有没有看见过蒂娜小姐的踪影。”
“好的,主人。”希波心领神会的点了点头,快步奔出了会客厅。
“莉亚夫人,你先坐,不要着急,慢慢的把过程告诉我,嗯,蒂娜最近有什么情绪异常的现象吗?”伍莱问道。
莉亚夫人沉吟了好一会儿,点了点头:“就是今天,被你定义为不完美的时候”
怎么又绕到我身上来了?伍莱一怔,连忙说道:“这个不能称之为情绪异常,因为当时蒂娜的情绪反应绝对是一名贵族淑女应有的反应,如果在那种情况下还泰然处之,那才叫不正常呢,莉亚夫人,你再好好回忆回忆,对了,你安排去寻找没有?”
“已经把一半的奴隶都派出去了,还通知了保民兵。”莉亚夫人本就心慌意乱,又被伍莱绕得有些发懵,猛然间听见他这么一问,连忙答道。
“在此时此刻,作为格林多庄园的主人以及一位端庄的母亲,你应该坐镇在庄园里等待消息,而不是因为慌乱了失了贵族的仪礼,这样吧,你立即回庄园去,我马上召集我的人手,全城寻找,一定把蒂娜找到,放心吧,这事就交在我身上了。”伍莱拍着胸脯保证道。
“伍莱,还好有你在,我之前真傻,居然,居然”见伍莱这样,莉亚夫人回忆起了以前对他的嫌憎和计算,倒也满怀愧疚。
“那不算什么,谁还没有个犯错的时候啊,改了就好嘛。快起来吧,别坐了,耽误了时间,没准会出事呢。”伍莱连唬带吓道。
莉亚夫人连忙站了起来:“对,你说的对,我这就回去等候消息,那么,就都拜托你了。”
“放心吧,她一定不会有事的。”伍莱信心满满的说道,心底却忍不住嘀咕了起来不对啊,好像发生了一点点的,可那到底算还是不算呀?
伍莱的卧室里,蒂娜缩进了被子里,一动也不敢动。
莉亚夫人离开白石楼后,伍莱正思忖是带几个人出一趟门装装样子给人看还是干脆回卧室里劝说蒂娜回家时,涅普顿急匆匆的从纸坊赶了过来。
“主人,马龙抓住了三个潜入纸坊的盗贼。”涅普顿答道。
“盗贼?走,带我去看看新鲜。”伍莱哈哈一笑,召来希波吩咐了两句,既不叫高更也不套车,就着涅普顿的火把指路,径直往纸坊去了。
赶到纸坊时,马龙已经恭敬的候在了门口:“主人,请原谅马龙的冒昧惊扰。”
“干得好,马龙,看家护院就得这样。”伍莱微微一笑,问道,“问出点什么来了吗?”
“什么都没问出来,虽然口口声声自称平民,但又不肯说出自己家在哪里,所以应该是哪家的奴隶,身上的徽记烙印刚割不久,割伤的部位还未愈合,他们不开口,是无法知道是谁家的,不过可以依此断定,他们是早有预谋的。”马龙答道。
“问不出来?用刑了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