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马超-第1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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刚一走进华丽的的大厅,就看见董卓穿着便服,正在那里看歌舞,马超不由多看了几眼,这一看,马超的眼睛就转不开了,原来这些舞姬都穿着荷叶罗裙,上身用荷花瓣掩饰酥胸,露出肌光如雪,舞姿翩翩,婀娜动人,扣人心弦,明明衣着暴露,但是曲乐乐而不淫,那些女子动作也毫不扭捏,竟没有淫秽的意味,让人看来身心舒畅。
可是,董卓的脸色,却是一片铁青。而这些舞姬看到太师神色不愉,更加卖力舞蹈。只不过,脸上的惊恐神色,却是怎么也掩饰不住的。
不一会儿,董卓似乎已经耐不住脾气,正待发作。可李儒却是拍了拍巴掌,那些乐师会意,立刻换了一种曲调。这些舞姬都是自小被调教过的,随着曲调自然一转,换成一种火辣炽烈的舞蹈来。
看到牛辅、李儒等人入内,董卓只是哼了一声。可待看到两人身后被董宜搀扶的马超之后,董卓的脸上才微微露出一丝喜色。
四人入座,未发一言,俱是欣赏起平日见不到的歌舞。少时,众女如众星捧月一般,带着优美曼妙的身姿散开,露出中间不过一丈方圆的圆毯。圆毯之上,是一个艳丽无双的女子,那个明丽的少女,她的微笑仿佛春花绽放,曲调在此一听之后,复又明快起来,而她婀娜多姿的身躯,也开始欢快上前献舞。
飞速旋转,那变化多样的舞姿动态和腾踏跳跃旋转的高难度技巧,让马超心中开始痒痒的。不过,当他看到那女子头饰上的凤冠霞帔后,马超的脸色就有些凝重了。
“此乃汉桓帝之女,大汉阳翟长公主,尤善回旋舞。”李儒在一旁解释道。
马超脸色一黯:自己恐怕不该来
第266章 司徒宴()
司徒王允府中,此刻也即将准备开始演绎一场歌舞。
吕布已经在这里调养了四天,他很明白,自己身体其实根本不用将养。自己留在这里的唯一原因,就是为了多看那个女子一眼,再感受一些她的温柔。
此时,大夫已经把过脉了,他的脉象中正平和,蓬勃有力。吕布纵然脸皮再厚,也没有任何理由再留在这里了。但告辞之前,他却被一个小婢领着,说是王允举行了一场小宴,欲送他离去。
王允?
这个人,吕布是知道的,但他不知道,王允为何会给他设宴:这几日,王允也来探望过他,都是一场客套话而已。加之平时朝堂之上,自己跟他有时还是敌对。如此告个别便算是很客气了,怎么还会专门设宴?
可到了大厅之上,吕布发现自己想错了,王允不仅设了宴,还弄得很精致。看得出来,是下午细心布置过的。
眉发有些花白但精神矍铄的王允上来迎上了吕布:“不知将军贵体安康否?”
王允笑呵呵说着,丝毫没有当初殿上那种古板与生硬,这几日的接触,使得王允过跟吕布的关系也有些熟络,但如此亲热的表现,还是让吕布有些受宠若惊:“司徒大人费心了,贱体已然康复,多谢司徒大人关忧。”
之后,王允又说了一些好些将养、保重身体之类的话,才将吕布接入后堂,延之上坐。
事情到了这里,吕布心中就有些打鼓了。毕竟,在汉末时代,士人的地位很崇高,而吕布自己不过是个地位卑微的武人。不仅如此,王允同时还是大汉位极人臣的高官,乃三公之一的司徒,还担任尚书令一职。甚至,吕布还记得,董卓把朝廷迁到长安,自己留在洛阳同群雄作战之时。董卓还把长安的朝政全部委托王允处理,王允成为董卓在朝中的代言人,权力可想而知。
王允如此放下架子主动同他寒暄,实在有些诡异。由此,吕布落座之后,继续与王允寒暄了几句,然后向王允笑道:“吕布乃相府一将,司徒是朝廷大臣,何故错敬?”
吕布故意说自己是相府一将,又说王允是朝廷大臣,那是预先声明了双方目前的立场,而王允只是淡然一笑,已然会意吕布的意思,答道:“方今天下别无英雄,惟有将军耳。允非敬将军之职,敬将军之才也。”
吕布转动这酒樽,神情不悲不喜,甚至还显得有些谦恭。但多年郁结的政治生涯,已然让他有些明白王允用意,只是,他却没有王允那般的口才,唯有静观其变。
而王允看到吕布神态,不禁进一步说道:“将军有所生疑,必是有原因的。但将军可知,允与将军乃同是并州人士啊!”
吕布惊愕一笑,抱拳回道:“布当年乃粗野边卒,只知并州有一位精通儒家经书,又善于骑马射箭,被当时名士称为王佐之才的名士。却不想,居然有眼不识泰山!”
“将军过赞了,今日设宴,允也是念起了故乡风土,才想与将军叙叙旧,聊聊故乡轶事尔。”说着,王允举起了手中酒樽,向着吕布敬道:“还请将军不嫌老朽酒薄,满饮此樽!”
“谢大人!”吕布豪饮入腹,似乎认同了王允的说法。
第一杯开始后,第二杯、第三杯便容易很多。王允与吕布的话题也渐渐多了起来,王允当年也是骑得马、拉得弓的儒将,更有匡扶天下的大志,与吕布渐谈甚欢,两人惺惺相惜,那酒自然是越喝越有味道,酒至半酣,王允便也豪放之态尽露,叱退了左右,两人彼此掌盏敬酒,甚是投缘。
“将军受伤,乃是小女所救,今日小女闻将军欲离去,特有一舞献与将军,不知将军肯赏脸否?”再喝一盏酒之后,王允似乎如刚想起正事一般,开口说道。
“仙子盛情,布求之不得。”吕布来此,其实就是念念不忘貂蝉,此时焉会拒绝?
少时,便是小婢点起灯烛,照得这后堂大厅更加明亮洁净。貂蝉一袭舞衣盛装,袅聘而来。而后堂之侧,不知何时也坐齐了乐师。‘叮’的一声,将吕布的眼光才从貂蝉身上拉回。
弯下腰,纤手轻挽,褪去碍眼的鞋子,撩起坠地的长裙在腰间挽了个松松的结,貂蝉晶莹雪白的赤足踏在大厅里沉香色的地毯上时,那强烈到妖艳的明暗对比令人叹息!缓缓移步,那巧妙的花结随着腰肢摆动轻盈的划出诱人的波浪,撩起的裙裾下,一双修长的腿在打湿的沙丽下映衬的若隐若现
只是起手的一些动作,已然让吕布都忘了放下手中的酒樽。看至此,貂蝉回以嫣然一笑,而那一笑的余光,却不知是否瞥到了那回长安、与马超共承的马车当中,脸上泛起了一丝娇羞。
貂蝉不知道,那个曾经夺走自己一切,也告诉了自己一切的人,他此时正在做什么,但她知道,他现在一定很痛,与天下第一的吕布对攻,伤势肯定不轻。而此时貂蝉自己的心也很痛,因为她终于走上了一条自己不可逃避的道路,一条在他口中注定悲剧的道路!
可自己能够逃避吗?自己有选择逃避的机会吗?
没有,或许,命运,早在他的口中,就已经注定!
待所有人的目光都在场中央站定后,貂蝉心中叹了一口气,随后换上更柔美的神色,轻声吩咐乐师:
奏国风。
国风是一首奇妙的乐曲,婉转妩媚的曲调却配着铿锵有力的鼓声,说不和谐,却又别有意境,一般都是用来祭祀的庙曲,却能用来伴舞吗?
乐曲响起的时候,貂蝉忽然抬起头来,对着全场所有人浅浅的一笑。
这是怎样的一笑啊?
极尽了千娇百媚,却又飘然出世般不可碰触!她的眉,她的眼,她的修长手脚,她的腰肢她的指尖发梢,她浮现着悲情嫣红的脸颊,都随着这一笑而活色生香起来!
她的舞蹈,她一生的命运之舞,就此开始舞动。只是不知,这舞蹈一旦开始,是否还有结束?
而太师府内的马超,看着大汉阳翟长公主跳跃出那绚丽柔媚的舞姿,眼中蓦然闪出了另一个女子的模样:那个女子,负责宫廷的貂蝉冠,舞姿一定不比这个刘修差吧?
第267章 我的婚姻我做主()
“孟起,今年年岁几何?”
一曲舞罢,大汉阳翟长公主刘修果然顺从地坐在了董卓身侧,董卓当着众人的面,肆意捏了一把刘修的胸,仿佛心情已经好转起来。而刘修眼中蓦然闪过一丝痛苦,随即却笑靥如花般看向董卓:“太师,你捏得人家好痛!”
“贱人!”身边的董宜,轻轻吐出这两个字。在她看来,什么大汉公主,跟那些勾栏当中的妓nv有何差别?
马超对此不置可否,故意装作一丝病态向董卓回到:“卑职虚度十七载,因父亲早丧,已行弱冠之礼。”
古代男子,自出生便蓄留长发,年至二十,要在宗庙中行加冠的礼数。男行冠礼,就是把头发盘成发髻,谓之“结发”,然后再戴上帽子,冠礼由父亲主持,并由指定的贵宾为行冠礼的青年加冠三次,分别代表拥有治人、为国效力、参加祭祀的权力。加冠后,由贵宾向冠者宣读祝辞,并赐上一个与俊士德行相当的美“字”,意味着他已经成年。
而马腾在马超十七岁之前便横死,此等情况,马超便提前给自己起了表字,由族中宗老替行冠礼,正式接手父亲的基业。所以,马超这里如此回答,便是表明自己已经成年掌权的意思。
可是,他想不到的是,这一番话,却是正好撞在了枪口上。
“贤侄今年已然行弱冠之礼,自当完婚成家。宜儿年岁与你般配,又有婚姻在身,改日寻个吉日,便将婚礼办了吧。”董卓又肆意揉捏着刘修的娇躯,****着说道。
马超看到他那个样子,心中实在感到有些诡异:难道知道自己的女儿要被别人上了,你心里很迫不及待?
但随后,马超就有些反应过来了:自己绝不能娶董宜!
先不说自己根本不喜欢董宜,就说这场政治婚姻,其中包含的意思,太让马超感到惊悚了:其一,自己成了董卓女婿,整个雍州可能被董卓渗透蚕食;其二,董卓现在的名声,千夫所指,士人痛恨,这跟他武人士族化的方针大有冲突;其三,董卓是个短命鬼,历史上就在这一年灰飞烟灭,自己可不愿同他一起陪葬!
“然也,前些夜里,某等还有些纳闷,为何孟起会行刺泰山大人。原来是女婿是向丈人展示自己的勇武啊!”牛辅哈哈大笑说着,说完还满饮了一杯酒。
可马超知道,这是牛辅在逼自己就范!
若是自己同意娶董宜,那就是女婿跟丈人闹着玩儿;若是自己不娶董宜,那便是行刺当朝太师!
行啊!牛辅,不曾想,历史这个不入流的家伙,居然还有此手段?!
马超脸色冷硬,心下正在盘算如何回击牛辅。却不想此时李儒倒是说了一句:“连襟说笑了,那日孟起乃血啸之症发作,切不是刻意行刺太师。”
马超回头看了一眼李儒,心下才稍稍有些宽解,可未待自己松一口气,李儒便接着说道:“只是那天满朝文武俱在,孟起也伤了不少太师部下,若是没有个合理解释,恐太师无法向众人交代”
狗日的李儒,不愧‘毒士’的名号,果然够狠!
“哎,那些鼠辈,武艺不精,哪能怪得了孟起?至于那些士人,根本不足为虑。只要孟起与宜儿完婚,他们难道还会管我们董家的家事儿?”董卓最后对那件事做了定性,可在马超耳中,却是最后通牒!
“太师,家父新丧不久,尸骨未寒。卑职至此连尸骨都未曾找到,心中悲怜愧疚。成婚之事,还望太师莫要多言”马超缓缓将这番话说了出来,定睛看着董卓。
“马孟起!”董卓一巴掌抽走刘修,怒声喝道。
“大汉以孝道治天下,夫生于天地之间,授命父母,自该为人子尽孝道。今父亲横死,尚未报仇,何谈成家?!”马超昂然站了起来,丝毫不退让一步。
“马孟起!你行刺当朝太师,此乃为国不忠,如此,也敢谈孝道?笑话!”牛辅翻然起身,怒斥马超。
‘梆’得一声,马超将手中酒樽砸向了牛辅的额头:“狗贼,三番五次污蔑我行刺当朝太师,你身为将军,连血啸之症都不知?!”
牛辅气极,猛然欺身便欲与马超纠斗。可无奈武艺实在太过低微,被马超一脚踹了出去!
“来人!速速斩杀马超!”牛辅当众受此屈辱,当即高声呼喊道。
“不可!”李儒见此情况,疾步出去阻止牛辅,可未待他起身,便看到又一酒樽划着优美的弧线,狠狠砸在牛辅身上。
“马”牛辅正待跟马超拼命,却抬眼看到,董卓已然站起身来,案上的酒樽不翼而飞。对比一下发现,第二个砸向自己的酒樽,居然是董卓的:“泰山,您为何”
“狗东西,净会丢人现眼,给我滚!”董卓咆哮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