三国新马超-第120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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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萧天也翻身下马,丝毫没有嫌党项羌首领失了英雄风范,反而帮着他拍拍背。而党项羌首领只来得及抬头说了句‘谢谢’,便看到是萧天用他那双粗糙有茧的手在帮他拍背,想到那双手曾割过
“呕!!”党项羌首领忍不住又是一次翻江倒海。
人就是这样,若是之前这五千党项羌首领也参与厮杀,那在惨烈和暴怒的情绪刺激下,他手上无论沾染多少鲜血都不会呕吐。可这情绪一旦稳定下来,猛然接受这种震撼的场景,定然会联想浮篇,情绪翻腾不止。
终于,大概一炷香的时间后,所有党项羌部落的勇士都回复了正常。萧天翻身上马,对着脸色苍白的党项羌首领说道:“主公有令,劳烦贵部落将这些头颅运回西羌,并传令”
听到马超让要自己这些人将这几万死人脑袋运回西羌,党项羌首领的脸色一下就如苦胆一般发绿,而正巧这个时候,萧天的眼光瞟向了他这里,党项羌首领不敢对视,急忙底下他的头颅。
“并传令铁羌盟,今后天下再无铁羌盟,三月之内,所有西羌部落均要迁徙到东羌领地,若有不从者,主公言明,他自当会亲自带着西凉铁骑去探问原因”说着,萧天故意将‘亲自’、‘西凉铁骑’这两个词咬得很重。
可是,萧天也知道,自己根本不必如此。因为他看到,在他说着这番话的时候,党项羌首领的身躯就开始微微颤抖,而随后抬起的脸,更是一丝血色也无
“贵使,贵使那韩遂绝不会允许我们这么做的!”
“放心,他会让你们这么做的。主公有言,可在一个月后进行迁徙,韩遂必然不会阻拦。因为,他背弃了马家的信任,这是对他的惩罚!若是他连这点惩罚都接受不了,那凉州很快就要再起烽烟了”
党项羌首领震惊听完萧天这句话,连萧天何时离去都没有察觉。他嘴角苦笑着望着那四座大山,只觉得自己的灵魂似乎都被那四座土包给吸进去,令他喘息不过来
“消息带到了?”
深夜,马超眯着眼睛,坐在北地郡的郡守府正座上,向萧天问道。
“回主公,幸不辱命!”
萧天抱拳回礼,不自觉离马超远了一些。因为他觉得,马超最近越来越有生杀予夺的那种威权,让他感到有些压力难继。
“甚好,在你传令的同时,我已经让人将这个消息带给丑哥了。”马超似乎是对萧天讲话,又似乎是在自言自语:“丑哥是个聪明人,他知道如此利用这个大胜来震喝杨昂的”
“韩遂一生用计,谨小慎微,不会贸然出动所有兵力与马家一战。唯一的选择,便是偷偷入扶风,再与马家秘密结盟”
“如此一来,剩下的,就是那被誉为‘世之虓虎’的吕布传令下去,今夜好生休整,伤员留在北地郡治疗,其余将士,明日开拔,进军咸阳县!”
“诺!”萧天领命而退,独自一人面对马超,他现在真觉得有些令他呼吸都喘不过气的感觉。
‘吕布啊吕布我们终于还是要见面了。’马超信步走出郡守府大厅,仰望着天上的星辰,低声喃语道:“你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呢?”
第219章 咸阳县里憋屈的吕布()
“报!将军,西方五里处有贼寇侵扰我军辎重”
两军阵前,一员探马小声汇报着,让脸色阴翳的吕布不自然又是一黯:这已经是第三回了!
吕布自忖他平生从未打过这么憋屈的仗!手下三万并州狼骑,骁勇善战,历来都会跟在自己身后,如狼群一般啃噬掉所有敌人。可是这一次出征,吕布觉得窝心到了家!
不是夜晚鼓噪喧扰、疲兵不容进发;就是贼寇横行,自己稍一不注意,那些贼寇就跟闻着了腥味的猫一般,来侵扰自己的辎重后方;后或者是,两军对恃,眼见就要毕其功于一役了,却被探马探知敌军身后有伏兵数万,自己进也不是、退也不是。
无奈之下,吕布在这咸阳县已经徘徊半月了,仍旧进军不得。甚至,还得后撤三十里驻军
假如只是这些,吕布也可以忍耐。毕竟,半月之余,吕布已经剿灭不少贼寇,只待敌人计穷匕现的时候,便可堂堂正正一战,让天下人都知道纵横大汉的第一骑兵,只能是自己的并州狼骑,而不是什么西凉铁骑!
可令吕布吐血的是,这支敌军简直卑鄙无耻至极,不仅用尽诡计,还散布流言,言自己有意驻守咸阳,欲屯兵自立
长安里的那个胖子,早已对自己虎视眈眈:自己始终拒绝交出手中的兵权,导致那胖子对自己一直放心不下,始终将自己当一条看门犬一般圈着。这次出兵,还是因为他手下再无可用之兵
‘莫不是李儒那家伙以为自己是傻子么?’吕布惨然一笑,心中的怒火却是更盛一分:虽然董卓的大部分手下都驻守前线、用于抵御关东诸侯的进攻。但任谁也看得出来,现在的关东诸侯早已没有进取之心,一意只想谋得更大的地盘儿和权利放着京畿五万飞熊军不用,却非让自己这三万并州狼骑对付西凉铁骑,那不明摆着是借刀杀人之计?
京畿五万大军的确需要拱卫长安,但更实际的,是怕那五万大军一动,长安就会立刻陷入动乱吧?哼!自己胜,损失惨重;自己若败,那只能如一条没有了牙齿的野狗,匍匐在董卓的脚下,摇尾乞怜
更可恨的是,既然已经出此毒计,还要派那胡轸一同出兵,难道还嫌自己死得不够快吗?!
“将军,现军情危急,还请将军速拿主意!”高顺看着吕布又在气恼不得,上前劝谏道。
吕布此时正暗自忿怒,看到又是这个经常不分时机指责自己的部将,心下更是恼怒非常!口中闷闷说了一句:“如儁义所言,此时当如何?”
“属下以为,当回军击破贼寇,以救粮草辎重”高顺抱拳回答,略一思索之后再度说道:“某愿领部下抵住敌军,莫让这些奸邪之军捞得某军便宜!”
“唔”吕布点了点头,心下虽然仍旧恼怒,但却没那么气结了:这高顺虽然经常不分时宜劝谏,但一片忠心却是毋庸置疑的。只是这家伙,总是以一副严谨机械的要求来套住自己,当真令自己不爽
“岂可如此?!今日好不容易才寻到敌军主力,正待毕其功于一役,直逼扶风。若是失此良机,将军有何面目去报答太师的恩遇!”胡轸暴跳着反对,甚至将手中的大刀都隐隐指向了吕布,其挑衅之意,不言而喻。
“胡将军!我军要是被敌军偷袭了粮草,则进军无力,谈何进逼扶风?”张辽上前劝解,希望这胡轸只是暴躁鲁莽之辈,并不是刻意要害死并州狼骑。
“你算个什么东西?!我与吕将军讲话,岂容你一个小小校尉前来插嘴?”胡轸斜眼瞪着张辽,直气得年轻的张辽恨不得与这胡轸大战一场。可顾忌吕布的面子,张辽只得含恨而去。
吕布与胡轸都是中郎将,五品官职,而张辽此时不过是一员八品的校尉。不过,按说张辽与胡轸之间并没有统属关系,胡轸如此呵斥,其实就是故意给吕布难堪。
吕布与胡轸的恩怨,很早就结下了。去年年底的时候,吕布同胡轸一起攻伐孙坚,当时胡轸是主将大督护,吕布只是骑督,吕布当时在战术上与胡轸产生点分歧,闹了些矛盾,不欢而散。而胡轸作为主将,声称要先斩一个“青绶”立威(吕布当时的级别就是“青绶”),导致军中自惊恐,士卒散乱。于是吕布决定给胡轸拖后腿,欲贼败其事,便胡搅了一番,以至胡轸无功而返。此后,吕布与胡轸的关系便愈发敌对难堪。而董卓故意再派胡轸与吕布一同出征,其意显而易见。
可是,这次吕布是主将,而胡轸是副将。吕布心中明白胡轸的作为,冷笑不已:“胡将军好大的官威,某真不知,这大仗居然还有不顾及粮草的!”
“吕将军举世无双,并州狼骑战力非凡,只要一举攻破前方敌军,打破扶风城池,那便要多少粮草有多少粮草。除非”胡轸丝毫不惧吕布,同样冷笑说道:“除非吕将军的确想拥兵自立,才迟迟不与敌军决战!”
“你?!”吕布气结,愤恨不已,自己堂堂一员忠心爱国的武将,当初受了李肃那个家伙的招抚,满心以为可以有一片施展自己武艺的天地。却不想,居然要受这等小人的欺辱!
“你什么你?吕将军,不是某多言,您那种嗓音,真如公鸭打鸣一般,令人浑身难受”
“将军,公鸭能打鸣吗?”胡轸说完,他身后一员小校接口问道。
“所以,那声音能好听吗?”胡轸说罢哈哈大笑,引得他身后众亲卫也肆无忌惮嘲笑起来!
而便在此时,久经战阵的胡轸蓦然觉得一股刺骨的寒气由天而降,猛一抬头,便看到那月牙形的方天画戟用一种诡异的角度,突破了凡人所能理解的速度,冲着自己呼啸而来!
胡轸直欲举刀相挡,但在吕布那种密不透风的杀气当中,胡轸感觉自己的全身就被禁锢了起来:无论自己怎么出刀,这方天画戟都能轻易改变一丝角度,将自己给刺死。而更可恶的是,在这种暴虐的杀机下,自己根本没连出手的胆气都没有!
这种感觉,在胡轸这暴躁酷虐莽夫的三十多年里,从未出现过,直至这个时候,他才相信:原来,世间真的有杀气杀心这一无形的兵刃
胡轸猛地闭住了眼,全身如散了架一般颤抖不已。可数息时间已过,却发现意料当中的疼痛并没有降临,反而有一股湿湿黏黏的液体,在自己的身后滴落。他努力睁开眼,却看到那方天画戟从自己的耳边穿过,将先前那个接自己话茬儿的小校刺死,那湿湿黏黏的液体,正是方天画戟上滴落的血液
“肆意冒犯上官,按律当斩!”吕布那刀削一般的面庞上,一双刀锋般的眉毛紧皱着,诠释着他的杀气并没有完全释放:“高顺率部下防备敌军,众人随某去解救辎重粮草。再有不从将令者,斩!”
言罢,胯下的赤兔马长嘶一声,如挣脱锁链的赤龙,奔骤而去,留给胡轸满眼被红光覆盖的世界。许久之后,胡轸才喃喃说道:“怪不得老郭说过,此人只可智取,不可强敌。原来他的武艺”
第220章 咸阳县的马超()
当马超再见贾诩的时候,老狐狸再也没有厅堂之上那种老狐狸的作派。完全恢复了他年轻时混迹江湖时的匪气:破破烂烂的官服在身上披着,还被扯成一条条捆在身上。胡须也再没有以前那般被摸得那般顺溜儿,反而稀薄了不少,应当是在判断敌情、做决定时被扯断的;而脸色也更黑了,跟大草原回来晒过一场日光浴回来、古铜色脸庞的马超比起来。贾诩这老头儿简直像是在垭子口里挖煤的矿工。
假如不是老狐狸那双眼睛还闪动着金光熠熠的神采,马超几乎就以为自己找到了一个随地可见的种地老农!
“主公,阎行已然授首?”老狐狸笑眯眯说着,却是掰起一块红薯,往嘴里送去。
马超看了之后,简直快要跳了起来:“老狐狸,你从哪里弄来的红薯?”
“主公是说此物?”贾诩将烤熟的红薯分给马超一块儿,含糊不清的说道:“主公不知,马氏农场当中,唯有这红薯和土豆收获季节最短。直至出征前,用来推广种植及做种已然足够了。所以,某便向韩枫讨要了一些过来尝尝鲜”
“是耶?”马超也掰了一块放进嘴里:这段时日,自己对马氏产业还真没怎么用心过问,不曾想,韩枫已然不知不觉中,将自己的推广种植计划提上日程了。
“这红薯确实比土豆可口,绵软香甜,顶饥耐饿。主公弄出此等神物,若是充作军粮,想必也是一件可行之事。”
“唔说说,你怎么知道我要用这些东西来做行军之粮?”马超来了兴趣,他想看看贾诩这个古人,对这舶来品,有何高见。
“此物生吃亦可,而若是提前烹制弄熟,则可在急行军或突袭转进时避免生火造饭,对兵士隐蔽极有便利之处!”贾诩一口说道,似乎对自己的论断很是满意。
可马超却是摇了摇头:这红薯的确抗饥耐饿,但却不含无机盐。而兵士在强体力劳动下,若是体内长期缺乏无机盐,则可会因为脱水而虚弱头晕、全身浮肿,直至力竭而死。不过,马超也不打算跟贾诩解释这营养学,毕竟,以这个时代的科学水平,根本解释不清。
“唯一的坏处,是这红薯性甜,定然少盐。若士兵长期以此为食,则可能暴毙而亡。”
马超此时还正嚼着一块红薯,可听到贾诩悠悠说出这番话后。他立马惊讶地将那红薯都吐了出来:古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