天石传奇-第10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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突然之间,奔过来一个武士,慌慌张张的在司马道子耳边说了些话。司马道子脸色突变,向谢安拱手道:“相爷,告辞了。”谢安回礼道:“不送!”司马道子带着武士匆匆离开。
谢安抢入石室,谢莹穿着衣衫浸在水中。谢莹道:“爷爷,司马老贼怎么走了?”谢安道:“玄儿、牢之引开他们了。莹儿赶快换上干衣服,别着凉了。”谢莹应了声出去了。虞正等人掀开纱帐走了出来,谢安道:“马车已经备好,你们快从后门走吧。”伸手从腰肋取下块玉佩续道:“建康城现在的守将张玄与我交厚,他见了玉佩自会放行。你们日夜兼程,逃得越远越好。”虞正、王叔明等人拱手告别,乘上马车,径直向建康城奔去。张玄见了玉佩,自然放行。
司马道子扬鞭加策,追出三十余里,方与马车遥遥对望。司马道子喝道:“你们几个抄路过去,给本王截住去路。”五名武士应了声,纵马抄近路驰去。穿过密林,横冲而出,截住了去路。刘牢之一勒马缰,收住了马车。司马道子这才驰到近前,见是刘牢之不禁心弦一震。刘牢之拱手道:“王爷,有何吩咐?”司马道子喝道:“少给本王嬉皮笑脸的,车上什么人?将帘子撩起来。”但听得一个声音道:“不用撩了,我自己出来。”帘子卷起。跳下来一人正是谢玄。司马道子一惊,翻身下马,揭开帘子,车上再无他人,登时怒火旺炽,一甩帘子暗道:“不好,中了调虎离山之计。”谢玄道:“王爷,你的属下不识抬举,阻拦我的马车,可能被伤到了,还望王爷海涵。”司马道子翻上马背哼道:“谢将军、刘参军,绿水长天,本王祝二位仕途平步青云!”谢玄、刘牢之拱手道:“那就多谢王爷了。”司马道子喝道:“我们走!”一行人绝尘而去。
此际虞正、王叔明等人的马车早已驶出数十里之远,那里还能追的上?四人揭开帘子向外瞧去,但见烟波浩渺,天幕湛蓝。一只乌蓬伞盖般的苍鹰翱翔天际,巡视着大地,蓦地见到绿草丛间一只兔子缓缓走过。苍鹰俯冲而下,放开两只利爪,朝兔子抓去。兔子竖耳听到危 3ǔωω。cōm险信号,窜入荆棘林中几个起落便消失了踪迹、、、、、
(完)
后记:我的武侠 我的梦
“少时常慕古龙悬疑之作,又羡金庸磅礴之著,己虽不才,愿尝试之,”。这时我最初决定写武侠小说《天石传奇》时,脑海中浮现出来的一行字。一个“愿尝试之”促使我掩紧了窗扉,阻挡住了传来的欢声笑语,使我固住了虚浮的脚步,埋头于书案,驰骋于文字的疆域,一个本属于少年的惬意,就这样被我依然决然的挡在了门外,成为了遥远的绝响。
高中课堂上老师行云流水的讲义,对我而言却是一种难以入耳的喧吵,我无法静下来,专心于课题,脑海中翻腾的却是一段段的梦,当我避开老师的目光,偷偷记录下这片段时,就成了如今《天石传奇》的雏形。
2007年的6月8号,当我走出考场时,心情不是轻松,相反却异常的沉重,郁结的愁绪,无所排解,便置身一室,重整脑海中的梦影,断断续续的信笔涂鸦,当我终于完成时,己侥幸的成了名大学生,回首那一段历程,往事分明交织成了一种梦魇,既遥远,又亲近,幸而那份激情犹存,正如雨后春笋缓缓扎根,拔节成长。
谈到武侠,不可不说笔者心中理解的侠义精神。英风侠烈,力挽狂澜,是一种侠。义薄云天,高风亮节,是一种义。忧天下之忧,乐天下之乐,是一种侠。情人之情,义人之义,是一种义……“侠义”是一个广义的概念,所谓仁者见仁,智者见智。每个人心中都有对侠义的理解。我不过姑而言之,大家一读便罢。
如今武侠已成了我不可或缺的梦境,这种不解之缘将要伴我一生,不论从事于何,这种梦终将延续下去,尝有人对我说:“武侠已陷于低迷时期,你和它结下了缘分,便如做了海上的浮萍,漂漂荡荡,注定不会有靠岸的机会了。”我淡然笑答:“既然做了浮萍,注定了这种缘分,我便随波逐流,自尝漂泊的滋味。既便辛酸,亦不失一种乐趣。”武侠的黄金时期已如潮水退向海心,低沉的藏蕴,必将引发山洪般的轰响。我坚信武侠已开始抽丝,那个春天已不在遥远。
我的梦依旧,我的武侠情怀依然,这对我来说已经足够,我将怀着这份激情,默默的前行,不奢望我的这杆秃笔有朝一日能划破天幕,璀璨夜空,唯愿心中的情愫有一个停泊的港湾,仅此于愿足矣!
最后以我曾经写下的六句话结尾吧!
沉舟侧畔,飞鸿已尽。
千年劫,琥珀泪。
龙虎人生,笑看风云。
2009年2月20日于石家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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