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城大案-第3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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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此事我们还是去找意大人可能会有转机,我不会武功,你们二人就带上我抄近路一起去城中找意大人吧!”大家一听觉得也对,意大人与理问关系非同寻常,而且他可能还不知道理问失踪的事,他身边也有一些武林高手,去找他一定能想出办法。三人一点头后,刘己武便背起李敬天飞身下了阁楼,然后向意大人大宅飞身而去,三人瞬间就消失在山重树影之间。
理真被关在南国怡红院的密室里也不知道时辰,只是在心里猜想是什么时间了。他在室内运气疗伤后,感觉自己已全部恢复正常时。于是运真气定睛在室内搜索,看看这里面到底是什么情况。在真气的作用下,理真在漆黑的房子里也能看得几分清楚。就在理真目光搜索室内的情况时,理真发现对面右边的角落里圈缩着一个人,他马上走了过去。那人好象是睡着了,又好象是昏过去了。在那里一动不动,整个身影黑黑的,头发也很乱。理真虽然不知是谁,心想此人一定也是南国怡红院的人把他囚在这里,希望从他身上得到些什么。要不然,此人也就早成后面山洞里的白骨了。理真来到此人跟前蹲下后,把他扶起来用手探了探鼻子,发现呼吸还是很均匀,应该没什么大碍。理真转身坐到此人背后,用双手帖住他的背心,然后用真气给他调息。不一会儿,那人发出了一声轻微的咳嗽,人醒了。理真见此人已醒,也就收掌起身坐到他对面。因对方凌乱的头发遮住了整个脸,理真也看不出此人年纪和相貌。只是在他刚才的咳嗽声中,感觉他应该是个老人了。老人醒后,知道刚才是有人在为自己用真气调息自己的筋脉,他很是感激。然后轻声地说道:“谢谢阁下出手相帮,不知阁下为何也被关在此地。”理真见老人说话无力,连声调都变得嘶哑而低沉,心想此人应该是几天没吃东西了。他之所以昏过去,可能也是体力不支饿昏的。理真见他开口问,就若无其事地答道:“我是来问他们骆掌柜要解药时,被他们抓进来的,我没什么事。”理真停了一会又有些难过似地接着说道:“不过我没能把解药拿出去,我的那位朋友只怕现在也早已不行了,我真是对不起他。”老人见理真说得真切,说话间还带着一些湖南方音时。忍不住问道:“听阁下口音,好象不是土生土长的本地人吧!”理真听老者一问,心里觉得此老者不简单,人在这种虚脱的情况下,还能辩出自己那略带的一点方音,理真不由得在心里由然起敬。理真笑道:“您真是好耳力啊!我在京城呆了十五年,就连本地人都听不出我带有家乡口音,您应该也是湖南的吧!而且应该是常年在外跑生意吧!要不然,我想您是不可能听出我的方音来的。”老人见自己猜对了,心里也有几分高兴。他没想到自己来京城没见到自己的儿子,却在牢房里碰到了一个家乡人。老人此时心情好了很多,他开心地叹气道:“我也是湖南人,这次来这里做生意,准备端午节去看我儿子的。可没想到,却被这个黑心的老板把我关到了这里。”理真一听老者也是湖南的,而且是约好端午节与儿子见面的时,心里开始打起鼓来,难道他就是自己的父亲理问。理真忍不住用手去挑开老者脸上的头发时,只见一张熟悉的脸胧出现在自己眼前。理真最也忍不住了,他含着热泪哭着喊道:“父亲,我是理真孩儿啊!您受苦啦!”理八分一听说与自己关在一起的不是别人,而是自己的儿子理真时,心里也是一振,他真的不敢相信自己的耳朵。理八分伸出自己的手在理真的额头上摸索着。因室内太黑,没有武功的理八分看不清理真的模样。但听理真这样一说,觉得声音还是那么的熟悉。所以,刚才理真在问自己时,才一下就听出理真带有家乡特有的那种声音。颤抖的手在理真额头上摸索着,心里有说不出的感动。他流着泪问道:“又有一年没见了,你过得还好吧!你师父他们都好吧!”理真伸手握住自己父亲的手含泪笑道:“我很好,师父他们也都好。”理真停了一会又接着安慰父亲道:“没事的,在这我可以带您出去的,您只管放心。对了,您是怎么被关到这里的啊!我听说你出事后,就设法去找您。记得你十五都还在南国怡红院外面出现,怎么后来又被他们抓来了这里啊!”理八分深深地叹了口气后,轻声说起了这次来京城后发生的事:
就在今年三月底的时候,我准备了一批货送往京城,按日程计算,将在五月前就会到。我有近一年没往京城送货了,所以,这次来京城好想去看看你们。于是在出发前就飞鸽传书告诉你,约好端午节在南国怡红院碰面。我的这批货值十万两黄金,所以在路上特别小心,因此在路上多担搁了二天,到五月初一才到。等我交完货安排好一切后,便带上银两准备去南国怡红院开房。正当我伸手叫人力车的时候,一个小孩子交给我一封书信,约我在望乡楼见,说有要事相商,于是我叫人车力拉我去了望乡楼。很快我就来到了望乡楼,在二楼的窗口处坐下后,顺便叫小二来点了几个小吃和一壶上好家乡的绿茶毛尖。我刚坐下,茶还没上,一个年纪和自己差不多的老头,穿着一身略显脏的黑布衣来到自己桌前问也没问就坐下了。我仔细打了一番来人,发现来人五十开外,脸上满是皱纹。但两眼有神,看似一身正气,又有些神秘,又好似几分面熟。我怎么也想不起在哪里见过,于是很礼貌地问道:“请问阁下是来找我的吗?”来人只在进来时打量了一下我,看他开始时觉得有几分兴奋的样子,但随后又变得冷莫而无表情。他见我问他时,沉着声答道:“是我找你,今天找你是有一样东西送给你,希望你能好好保管。”来人说完后就从怀里掏出一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放在我面前示意打开看看。当时我有些忧郁,觉得自己又不认识这个人,为什么要送东西给我呢?但看来人也不象什么坏人,于是也没多想就打开了那个木盒。我小心地打开木盒时,见木盒里还有一层黄色绸缎包着一个什么东西。我看了一眼那老头后,又接着慢慢打开那丝绸。那丝绸我还没完全打开就惊得不敢动了。我立即把丝绸包好后又把木箱盖上。然后把那木盒仍旧推过去还给他。因为那木盒里并不是一样普通的东西,而是一棵巨大的夜明珠。其价值就连自己送来的货都买不起这份礼物,试问一个久经商场的我,又怎么能接一份这样的大礼呢!而且送礼之人自己一无所知,只是觉得有几分面善。这么贵重的东西,我自然不敢收了。来人见我推让不受时,便笑道:“这份礼物如果你不要的话,就请你暂帮我保管吧!我信得过你这个人。他日如果你觉得还是不能受时,我再去你那里取回就是。”我见这人说话有些奇怪,好象来人很了解自己似的,可自己对他又一无所知。我在外有一个习惯,从不乱打听别人私事的。这回我破例问道:“我可否请问您称呼,听您口音好象是湖南人,我们以前是不是认识。”来人笑了笑道:“我是湖南人,和你也是有缘人,这东西你只管收起来,说不定有一天你用得上。今天我们就此别过吧!祝你好运。”来人说完后,还没等我作答便起身离去。我本还想把这份特殊礼物退给来人的,却发现来人在转眼间就下了楼。望着匆匆而去的这位陌生人离去,我心里有种说不出来的感觉。心想也不知这份理物带给自己的是好运还是恶运。我真不敢想象,会有这样的好事从天而降,连推都推不掉。总之,当时我收到这份礼物时是有点不安。看着那人走远后,忙了一天的自己,觉得也有些饿了。所以,我就把这份礼物收进自己的怀里。然后一边品着这新上市的家乡绿茶毛尖,一边尝着那几样小吃。我常年在外做生意,对自己在外有三不的要求,就是不嫖、不赌、不喝酒。这也是我一生几十年来在外经商从未被人骗过坑过的原因。我知道自己不胜酒力,酒不但会乱性,有时还会误事。因此我在外从商从不粘酒,只有在家中待客时才痛饮几杯。外面的骗子多,但他们的主要手段就是施以小利或色相,故我在外面也从不去贪人小利和美色的。当然,至于美色方面可能有一个先天条件,那就是外面一般的花楼和怡红院,都是很难找到一个比你妈妈当年更美的人。虽然你妈妈现在老了,但那份风韵与理解,是外面青楼少女任何人都无法做得到的。所以,在商海中常年漂泊的我,不管在外面的什么场所,我都不粘酒色,不贪小利。可那天我却收了一份做梦也想不到的大礼,而且是想不收都不行。当时我一个人一边喝着纯香的家乡绿茶,一边想着自己怎么样才能把这份礼物还给人家。不管对方是自己什么人,我都觉得此礼万万不能收。至于对方的目的,我到认为应该没有的。因为一个有目的的人,不会拿一份这样的大礼来开玩笑的。我只是觉得自己受之有愧,所以才想办法怎么去还。一壶茶都喝完了,可是我还是没想出个所以然,不知道对方姓名,更不知道对方住哪。对方只告诉自己是湖南人,也是有缘人,自己又能去哪里找呢?无奈之下我只好付完帐后离开望香楼,然后去南国怡红院休息。出了望香楼后,我又叫了一辆人力车拉着自己直奔南国怡红院。很快车夫就把我拉到了南国怡红院门口,付了车钱后,我大大方方走了进去。因为这里我太熟悉了,这里很安全,这些年我每次来京都是住这里。虽然南国怡红院人来人往,却没发现这里面有什么吵闹之事,所以,我一直认为这里是最安全的。我知道这里有很多漂亮的少女,娇艳妩媚的,弹唱齐全的等才女应有尽有。可这么多的绝色美女没有一个打动过我的心,包括这里的台柱子悒小雅在内。每次我来这南国怡红院要的是上房,可从没要过女人。当时好多少女在背后叫我为铁公鸡。当然,这种叫法也只在南国怡红院呆了三年以上的人才这么说。因为三年以上的女人都会见过我,也听过我在南国怡红院里是唯一一个只开房住宿,而不要女人不要酒的男人。其实作为一个男人,每一个人都喜欢那些娇艳妩媚的女人,由其是那些年少丰满而美丽的女人,你说又有哪一个男人不喜欢呢?我心里知道自己也喜欢。但我更加知道,一个商人在外,最容易出事的也是这些让男人心动的女人和美酒。为了家人的幸福,为了一个父亲的责任,我不能因自己的一时之欢,而在外面发生意外。所以理智告诉我,可以在心里喜欢那些女人,但绝不要去碰那些女人。
我一进南国怡红院的大门后,那些打扮得花枝招展的少女们一个个都围了过来。可我却没有进大厅里坐,而是直接去了总管的柜台要房钥匙。总管官一飞一见是我时,马上笑脸相迎道:“理老板真是稀客啊!又差不多一年没来了吧!”官一飞在南国怡红院呆了三年,对我显得特别熟悉。其实是我的特别才若得别人特别注意。官一飞没等我开口要房,就直接递给我房门钥匙,上面写着上等二零八房。我望着官一飞笑了笑后,也递给他几个铜钱作小费,然后转身就上楼。那些刚才迎上的少女想跟着我上楼时,被官一飞叫了下去,叫少女们不要吵我。这些新来的少女觉得有些奇怪,他们看了看上楼的我,同时又回过头去不解地看着官一飞。平时官一飞总是要这些新来的少女们尽量去缠那些进来的客人,希望能在客人身少多窄出些银两来。可这次官一飞却不让她们来烦我,她们自然不理解。我上到二楼后,由带路的俾女引领着进了自己二零八的房间。引路的少女出去时要我有事就叫她,她就在二楼候着,说完后带上门出去了。我看时间还早就把客房的窗帘拉上,把房门反锁后,又从身上掏出那个精致的小木盒,然后把他放在桌上。虽然是白天,我还是点燃了一支蜡烛。我再次打开木盒,那棵硕大的夜明珠马上映入眼帘,顿时整个屋里变得透亮。站在四合院二楼为客人服务的那个少女突然见我房间里一下子透出特别的亮光来时,觉得奇怪,就问我出了什么事。我听那女俾问时,知道外面的俾女一定是看到里的光线大强才问的。于是我马上把盒子盖上后大声道:“没事。”我把夜明珠重新收了起来,然后连自己的银票一起放进柜子里,又把窗户里面的梢插上。我觉得自己这二天没睡好,所以想现在好好睡一会儿。于是我在里面洗了个澡后,换上衣服倒在床上就睡着了。当初我连桌上的蜡烛也没吹灭就这样和衣而睡。我是南国怡红院的常客,只要来京城办事都是住在这里的。不过我虽然要的是上房,但其他方面我从不大手大脚,也从不把自己的东西拿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