明末之奴隶的咆哮-第14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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听着这个陌生的名词,老士官还是不明白排长夸下海口的原因,于是反问了一句“石油?”
“没错,石油,那是一种对我们很重要的东西,将军专门组建了多支勘探队,一边勘探各地的矿物和储量,另外一边,就是想要找到这种石油。勘探队已经找了整整三年了。”
“原来是将军想要啊。”老士官这下放心了,只要排长没昏了头,那就一切好说,至于这什么石油到底是干什么的,那就不再他的考虑范围内了,反正能让将军惦记的,肯定是好东西。
第二百七十章 审讯()
另外一边,虽然抓到的目标人物浑身恶臭,让押送的人费了不少事情。
但是,这些叛军想要突袭铸币所,选择的集合地点离铸币所的路程本来就不是很远。
所以,押送着目标人物的车队也没浪费太多的时间,就已经回到了铸币所。
行动指挥官向陈信报告了作战经过之后,小声的问道“将军,您需要见一见那几个人吗?”
陈信闭上眼睛,思虑了良久“暂时不用了,交给你们了,尽快开始审讯吧,我现在,不想见那两个无耻之徒。”
“那么,我们应该以什么样的身份来界定今天抓到的人?犯人?还是俘虏?”
“俘虏。”陈信说的斩钉截铁。
这个问题,是很关键的,要知道,陈信来自后世,所以,对于一些规矩的制定就比较严苛。
犯人,那是人民内部矛盾,大多数时候,都不能用那种太过激烈的手段,因为他们是可以团结、改造的目标。
俘虏,那就完全不同了,这时敌我矛盾,为了达到目的,可以不择手段。
“是,如您所愿。”
夜色降临,好几处之前进行了灯火管制的院落,今天夜里都不再限制了,灯火通明的房间内不断传出各种惨叫和哀号。
审讯者必须尽快的拿到所有和这些叛军有紧密联系的人员的名单,哪怕,是使用最为残暴的手段,也在所不惜。
因为,他们都不想让自己所维护的这个集体内,还存在不安定因素。
不过,审讯的前提是要让这几个被臭晕过去的俘虏醒过来。
还有,必须给他们换身衣服,然后拿去水里面涮一涮,要不然,全都带着口罩,可没办法审讯。
晕过去,只不过是实在太臭了,这几个人的神经自动保护性休克,这时人体的防御机制,很容易就能唤醒。
不过,涮一涮的工作就比较麻烦了,普通人一旦靠近这几个人,就会被熏的呕吐不止,哪怕再坚强也没有用。最后还是紧急从保密级别比较高的臭弹生产工厂弄来了几套防护装备,让几名战士带着防护措施,押送着已经醒了过来的几人去洗澡。
可是普通的洗澡桶完全不顶用,洗了几遍,那股熏人的味道还是没有减弱,看来,必须要使用大量的水冲刷了。
于是,携带防护设备的战士又押送着这几人到了铸币所的水利工坊那里,利用近十几米高度的落差水流冲刷了整整一个小时,才算是能够让人靠近了。
直到天黑,才算是进入了正式的审讯程序。
这些人不是犯人,而是俘虏,所以审讯之中,各种手段轮番上阵。
对于很快就交代了事实的人,例如金大胖之流的人物,就采用疲劳轰炸的战术。
用几盏小型的烛火探照灯照在对方的脸上,不间断的重复对之前回答过和没回答过的问题进行反复的询问。
这时为了确保他没有撒谎,在这期间,只要发现任何一点对不上,那就重新拷打一次,然后,重新进行疲劳轰炸。
直到榨出他所有的秘密,不过,就是不知道对方能不能挺住那么长那个的时间了。
而对于那些硬骨头们则是另外一种方式了。
就像是郭浩博,他完全知道自己的所作所为,在被煊军抓住后,会是什么样的下场,现在他能够指望的就只有他新投靠的主子会来救他。
或者是,期望那些准备和他一起反陈信的煊军内部“盟友”们,为了保住自己的秘密,前来营救他。
对于这样的人,精通医学,知道人体很多奥秘的审讯者们,选择了一些并不会太过损害对方健康,但是非常、非常疼痛的手段,不断的轰炸着俘虏的神经。
令人毛骨悚然的声音不断的传了出来,不过,周围路过和执勤的战士、军官们脸上丝毫没有异色。
游骑兵经常深入敌后进行突袭作战,对于俘虏的审讯都是遵循着快速很辣的特点,往往弄得非常血腥,对于这一点惨叫那是习以为常了。
而虎贲营作为陈信的卫队,全部由虎贲组成,他们本就是为陈信而生的,只要陈信一声令下,刀山火海都不会皱一下眉头,更何况这区区惨叫呢。
不适应这惨叫的,只有那些已经安逸了好几年的铸币厂工人们。
煊军的保密工作做的还不错,工人们之前都不知道,那些空置了很久的院落中,居然住进了人。
而且这些院落之前,每晚都进行灯火管制,就更没有人能够猜到这里面住了人了。
毕竟,现在煊军下去的韩北行政区生活水平很不错,基本上工作两年以上的人家,都不会吝惜那一点点灯火钱。
今晚,那些院落中突然点起了灯火,本来就已经引起了工人们的注意,一些好奇心比较强的人已经准备到这边来看看了。
可是,突然响起的惨叫和哭嚎,把所有人都吓了一跳,以为是铸币厂遭受了袭击,所有的民兵们立刻抄起了配发的二年式火绳枪,紧急集合了起来。
他们已经习惯于保卫现在的幸福生活了,任何想要对这里动歪脑经的人,都会被他们打成筛子,几公里外的乱葬岗,就是他们决心的证明。
好在,这里是煊军的重要工厂,厂长是一名虎贲,陈信他们在这里隐蔽的事情,就是他做的掩护和安排,现在,自然是由他出面来解决问题。
当然了,不能告诉大家真实的情况,现在还没到解除戒严的时候。
厂长告诉了所有已经集合起来的民兵,一支煊军的小分队在路过这里的时候,在附近山里抓到了一些想打铸币厂主意的土匪,现在正在审讯,希望能够找到土匪的老巢和同伙,还要求大家把这个消息转告给所有的工人和家属,让大家不需要担心。
听到了厂长的解释,工人们自然是放心的,在他们的眼中,带领他们发家致富的厂长所说的话绝对不会错,于是,大家各自散去。
同时,还狠狠咒骂几句那些该死的土匪“好好的日子不过,怎么就想着不劳而获呢,活该被子弟兵们收拾。”
第二百七十一章 “民主”的戏法()
第二天一大早,陈信刚刚起床,案几上就已经摆放好了昨天对俘虏的审讯记录。
陈信并没有着急去看,而是依照良好的作息习惯和战马培养培养感情、锻炼身体、吃早饭。
最后才坐到了桌子前面,陈信一页页的翻动,虽然上面的内容触目惊心,可是,陈信再也没有了当初的愤怒、伤心等负面情绪。
之前陈信就已经对审讯记录上面的这一切有所准备了。
毕竟,光从表面上看,叛军就已经牵扯到了蓄养私兵、倒卖大量军事装备、勾结地痞流氓和土匪恶霸等等事情。
这些事情,任何一项都是陈信早就明令禁止的,而且,最重要的是,这些事情,每一项都有政府方面的相关人员负责监管或者是巡查。
以金大胖区区一个铸币厂副厂长的身份,哪怕是加上了郭浩博刑堂主管的身份,也不可能做的这么隐蔽。
他们居然能够让陈信和机要司的“除虫小组”,在近半年时间里,都没有得到任何的高价值情报。
从头到尾,只有负责联络14家势力的金大胖最先露出了马脚,继而又在他们行动的时候,抓到了郭浩博。
要知道,煊军内部各部门分工明确,一两个人绝对不可能一手遮天到这种程度。
更何况所有部门都还有着虎贲的存在,能瞒过自己这些忠心耿耿的手下,那更是说明了问题的严重性。
所以,对于民政部门的乱象,陈信是早有预料。
现在看着审讯记录,陈信已经没有了当初听说金大胖叛变时候那种阴郁的情绪了,之前的彻夜思考,已经让陈信认清楚了自己现在的身份。
自己现在是在一个全球愚昧落后的封建时代,自己就是一个封建统治者。
之前,在后金的时候,热血沸腾的建立了什么中华革命同盟,那时候所谓的革命,只是为了推翻后金而提出的口号,自己早就知道,就连自己的老弟兄们都不理解什么革命,只是想要在自己的带领下,和后金拼命而已。
说到底,自己的手下,除了虎贲之外,就没有人会理解什么革命啊之类的东西。
无论自己怎么弄,现在,自己就是一个封建统治者,而且还是一个没有建国,一直寄人篱下的弱小的封建统治者。
陈信缓缓的放下了手中的文件夹,手指不断敲击着椅子扶手。
之前,总想着专业的事情就交给专业的人去做,从而放权给他们民政部门,而且也没有给安插进去的虎贲布置监视任务。
用手给一只窜进来巡逻的军猫挠了挠痒痒,陈信对着小家伙说道“看来,之前我对民政部门的认知有点错误啊。我绝对的信任,换来的就是这些,他们就是这么回报我的。”
“喵。”
“不过也是能理解的,我的手下人员组成实在是太复杂了。”
自己麾下,人员构成上来分就有虎贲、女真、蒙古、汉、朝鲜各族、在这其中,女真以以前的旗为纽带,蒙古以部落为纽带,汉人以地域为纽带,朝鲜人以投靠时间的长短,所有的大势力有分成了无数的小势力。
而从阶级上分,有原来的奴隶、包衣、奴隶主、地主、雇农、赤贫者、商人、儒家学派的书生和自己扶持起来的新兴贵族和工人阶级。他们也有着各自不同的利益和诉求,分成了无数的小团体。
本来按照自己的想法,虽然麾下的各种圈子犬牙交错,但是手中掌握着绝对效忠于自己的虎贲,基本上只要努力的扩张,自己内部就绝对没问题,是可以无视这些团体的。
可是,最近民政部内这一连串的事件,还有俘虏的口供,都说明了,自己以前放权的做法是错误的。
虎贲的平均智商并不低,不过,他们被制造出来的原本目的就是战争,所以,军队中的虎贲能够完全的履行自己的职责,牢牢把控住军队,让它不出问题。
可是在民政部门,虎贲们虽然很努力的工作,却依然被那些老油条们以各种隐蔽手段耍的团团转。
背着这些虎贲,政客们已经秘密组建了各种政治小团体,并且达成了默契,开始架空自己和自己信任的虎贲了。
“这可真是个令人印象深刻的教训啊。你说是不是啊,小家伙。”
“喵。”军猫舒服的叫了一声,直接趴在了案几上,让陈信继续挠痒痒。
陈信感叹道“这些人的手段,是非常的高明,高明到了,我到现在都还看不懂他们到底是怎么架空我的。”
说到这里停顿了一下,陈信的眼中露出了一丝冷光“不过,他们高兴的太早了,这些人似乎忘记了,我能够赋予他们权力,也就能够收回。
最重要的是,我不光能收回赋予他们的权力,我还能够收回他们的性命。”
从无到有的缔造这一批新的特权阶层,我用了不到两年时间,现在有了很好的基础,我能够在一年内重新缔造出一批新贵族来。
以少数人统治多数人的政治游戏,从来不会缺少愿意参加进来的新人。
“不过,对于下一批参加这个游戏的政客们,我不会再犯这种错误,绝对的信任,谁也别想的大。我要给他们换一种玩法了。民主似乎是一层比较光鲜靓丽的外衣。
当然,在这一个民主的政治游戏中,我是裁判。
我准备推行的民主制度,可不是为了让每一个公民都来参与国家的治理工作,而是为了我的统治更加稳固。
在我的计划里,准备实行那种保证纳税公民的生存权,让他们老老实实听从我的意志的戏法,要让纳税公民们乖乖的安于现状,不会胡思乱想,同时让他们能够帮我一起看住那些被我赋予了权力的政客们,不让他们掌握能够威胁到我的力量。
这将会是一种进化机制,目的就是帮助我排除掉那些太蠢和太聪明的政客,而且,每隔几年来上一次,让纳税公民们排泄掉积攒了几年的怨气,这更加有利于保证我的统治地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