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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74部分

快穿之攻略日常-第1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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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虽然说宋少言的好感度早就满了,但是就算攻略成功也是存在好感度降低的可能的。宋少言的好感度却一动都没有动,还在保持一百的满值。

    任意笑了笑:心高气傲。

    233:o啥意思?

    任意没有回答它,稍微加快了点速度,往皇宫的方向去了。

    等她回到皇宫的时候,早就过了吉时。宋少言穿着礼服,玉冠束发,安静地站在一片红色之中。听到通传和脚步声,他抬起头看向任意,目光冷然。

    任意一点都不觉得心虚愧疚地扫了他一眼,让若琴帮她把冕冠整一整。

    宋少言低下了头,看不清他此刻的神情。

    任意这一番折腾自然有很多人劝谏,也有忍不住说她荒唐的,任意听他们说完,直接挥手道:“接着把剩下的仪式走完吧。”

    一句话把所有人的话都噎了回去,上不上下不下地卡在了嗓子眼里。

    朝臣:“”

    有人道:“可是已经过了吉时”

    宋少言这时开口道:“今日一天都是吉日,虽然耽搁了些时辰,也没有什么关系。”

    场面一时安静了下来,宋少言从出现之后,就一直没有说话。旁人道他是心情不好,再加上他连官位都被任意给夺了,也不知是个什么意思,不敢贸然和他说话。

    此时宋少言一开口,其他人面面相觑,更看不懂他和任意之间究竟是怎么回事了。按理说,宋少言绝不会心甘情愿地进宫的,更何况任意中途出宫,如此羞辱于他。

    但宋少言居然忍了,甚至还主动要把仪式进行下去。

    任意也点头道:“时间还很充裕,继续吧。”

    柳逸和程容等人见她是真的想要把仪式进行下去,连忙三言两语地把场面圆了过去。

    任意此时已经把散乱的头发收拾好了,只是妆容不如之前精致了。

    她走到宋少言身侧,与宋少言并肩而立。宋少言用余光瞟着她,暗自猜测她为什么会离开。

    秦修远今天不在,她是去见他了吗?

    在低头的那一瞬,宋少言的眼底暗沉无比,光芒淹没。

    女帝成婚,一切都是按照帝后大典的礼制来的,礼节十分繁琐,等一切结束的时候,天色已经完完全全地暗了下去。

    任意喝了两杯酒,面色微醺,进了自己的寝宫。

    寝殿内,数根明亮的蜡烛燃烧着,把寝殿映得一片通红。宋少言身着红色的礼服,坐在床头,凝视着燃烧的红烛。

    安静之中,蜡烛跳动了一下,发出燃烧的响声。

    任意停住了脚步,细细地打量着宋少言。她对若琴摆了摆手。

    若琴会意,带着一群人离开了。

    宋少言缓缓抬起头,他的面色在烛光下显得有些诡异。他看着任意,问道:“陛下今日去哪儿了?”

    任意皱了皱眉:“不是你该问的。”

    宋少言却道:“秦修远走了?”

    任意诧异地看了他一眼:“你知道?”

    宋少言冷笑了一下:“他不是多能忍着的人,你立我为皇夫。他就绝不会再留在京城之中。”

    任意眉宇间滑过一丝烦躁,不耐道:“他是走了。”

    她目光冰冷地落在宋少言身上,语气薄凉:“但是你也不会再有机会翻身。”

    宋少言毫不在意:“柳逸他们也不会希望我再回到朝堂上的。”

    他似乎根本不怎么在意还能不能回到朝堂上。

    任意更加烦躁,她想要把冕冠摘下来,因为心神不宁,生生扯断了好几缕发丝。

    几缕发丝飘落,唯一的好处是她现在清醒了不少,之前的醉意全散了。

    她脸色很不好,接着想把外面那一层的礼服脱下来,动作依旧粗暴。

    宋少言轻叹了一声,似乎颇为无奈。他站起身上前,抓住任意的手放在一边,小心又细致地把被任意打成死结的衣带解开,神情专注。

    一如当初在潭水边,他半跪下去,给她穿鞋时的情景。

    他这个人,做这种举动的时候,总能给人一种受宠若惊的感觉。

    任意似是醉了,眼睛一眨也不眨地盯着他。

    宋少言动作缓慢而轻柔,就在最外层的衣服顺利解开的时候,他冷不丁地问道:“陛下最近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任意下意识地把衣服从他手中抽出来,“啪”地打开了他的手。

    宋少言白皙的手背上顿时红了一片,只是在烛光下并不明显。

    宋少言道:“哦,说中了。”

第354章 以色侍人(四十九)() 
任意目光阴冷,脸颊依旧因为醉意微红,说出来的话却极为冷静:“你怎么知道的?”

    听到她承认,宋少言猛然往前走了一步,声音中有一丝不易被察觉到颤抖:“你不应该会受伤你怎么会生病?”女帝还很年轻,在登基之后也一直受到很好的照料,她怎么会生病呢?除非

    任意揉了揉额角,平静道:“我自幼就身体不好,冷香殿的冬天又很冷。”

    她未把话说尽,已经足够让人脑补了。宋少言绷不住自己冷漠的神色,心底冰凉:“你没有叫太医来看,是不想让其他人知道?”还是已经看过了,又刻意瞒了下来?

    任意不想回答他,偏头斜睨了他一眼,重新问道:“你是怎么知道的?”

    宋少言深吸了一口气,让自己冷静下来,从袍袖拿出一张丝绢来。

    任意瞄了一眼丝绢,发现上面沾染着陈旧的血迹,正是那天她咳血之后随手丢弃的,应该已经被宫女收拾处理掉,最后却落在了宋少言的手里。

    宋少言果然在宫中还有人,连她没有召见太医都知道。不过他的人应该只是在外围,所以他才会问她是受伤了、还是生病了。

    任意扯了下唇,讽刺道:“宋相就算被关在冷香殿里,也眼观六路耳听八方。”

    宋少言仿若没听到她的讽刺,正色问道:“你为什么不召见太医?”就算身体不好,皇宫中从来不缺名医与上好的药材,至少还能拖一拖的。

    任意沉默了一瞬,对上宋少言的双眸,看到其中掩盖不住的担忧之色。她轻轻叹了一口气,回答道:“我召见过太医了,然后我让他回去了,什么都不要说。”表面上的功夫还是要做的,她之前秘密地召见了一个太医,得出无药可医的结论之后,她就自己让太医离开了。

    她笑了笑,眼底却一点笑意都没有,只有遗憾与悲哀:“我最多还能活一个月,拿药吊着也一样。”

    “不可能!”宋少言激动地调高了声音,之前的镇静全然不见。他也不顾两人之前的疏离,上前抓住任意的手腕,发现她的脉象确实十分虚弱。

    震惊与惊慌之色从他面容上交错,他忍不住收紧了握着任意手腕的手,仿佛马上要重病不治的人是他一样。他低声无措地说道:“这不可能”

    任意闭了闭眼:“我比你还希望这不可能。”

    宋少言此刻十分混乱,他自认为能在任何时候都冷静自持,然而在这一瞬间他几乎连思考的能力都没有了。他之前淡然自若,是因为总觉得还有时间,他耐心足够,可以让任意一点点地打开心结,让两人重归于好。

    但是现在他忽然得知没有时间了,还是以这样惨烈的方式——他爱的人,要以死亡的方式离开他。

    任意拧着眉挣了一下手腕,宋少言惊醒过来,放松了力道。雪白的手腕上却已经有几个指印了,宋少言下意识歉疚地替她揉了揉伤痕,随即说道:“应该把太医院的人都叫过来好好再看一看,实在不行就广征天下的名医,我不相信”他不相信,她只剩下一个月的时间了。

    任意任由他揉着手腕,勾唇道:“你不相信又如何?”

    宋少言盯着她,眼眸墨色深沉:“会有办法的,天下之大,就算皇室也不见得能把所有的能人收拢进来。太医院的人治不好,我就去找其他的名医。”

    任意却笑起来,淡淡道:“宋相未免太自信了点,觉得凡事都能按自己的心意来,连生死都能听你的话。”

    宋少言一阵心痛,声音干涩:“你怎么能这么不在乎自己的生命?”

    任意脸上的笑意褪去,缓声说道:“我想了很久才接受的,你以为我为什么非要这么快让你进宫?我从宗室里挑了一个不错的人,是成王的血脉,人很聪慧,人品也不错。但是把你留在朝堂上,我不放心。”

    宋少言知道她最近很看重封乐常,把他放在重要的位置上历练。他以为任意是想给自己培养一个能干的左右手,皇室血脉更能让她放心。没想到是因为她要死了,开始给自己培养继承人。

    宋少言根本不想关心封乐常怎么样,也没心思再为任意对他的不放心介怀。他放柔了声音,接着说道:“陛下不必担心朝堂不稳,有柳逸在,他总有法子解决。陛下是名正言顺登基的,又有秦修远这样的将领支持,就算病重了也无妨,不如广征天下的名医为陛下治病。”

    任意道:“一个月的时间,还不够那些个名医揭皇榜后奔赴京城的。”

    她把手从宋少言手中抽出来,自己往床榻上走去,未走到床榻旁,就剧烈地咳嗽起来。她一只手扶着床柱,一只手掩着唇,沉闷的咳声不断。

    宋少言听得十分心紧,他连忙跟过去,扶住了任意,却猛然色变:他看见从任意掩唇的指缝里不断滴落着暗红的血。

    任意的咳声渐渐止住了,她站直了身体,皱眉看了看自己手上的血,却没有把宫女叫进来服侍的意思,而是从怀里抽出了一只丝绢,仔仔细细地把手擦干净,熟练得仿佛做过无数遍一般。

    宋少言看在眼里,面色苍白如纸,片刻后他接过任意的丝绢,沉默地替她擦拭。丝绢上的每一点血痕,都刺眼无比。

    任意等他做完着一切,低声说了一句:“谢谢。”

    宋少言感觉胸膛中有什么东西在不断撕扯,让他连说话都变得艰难。他扶着任意坐在床榻上,说道:“陛下是不放心我,才执意不肯让自己病重的事让其他人知道吗?”

    任意半阖着眼睛,闻言轻嗤道:“你现在已经知道了,又有什么关系?我怕的是和当初父皇去世一样,世家趁机搅混水,甚至谋杀皇子,自己把持朝政。”

    作为一手促成曾经的二皇子死亡的罪魁祸首,宋少言沉默了一瞬,说道:“臣现在已经在宫中了,已经影响不到朝堂了。”

第355章 以色侍人(五十)() 
再者现在的宋家,早就没有之前的威风了,能做到的事也微乎其微。

    任意却似笑非笑地瞧了他一眼,说道:“你不能影响朝堂?说出去谁信。就算是现在,你在皇宫中还有眼线在。”

    她的目光落在一侧燃烧的红烛上,接着说道:“即便是没有宋家,也会有其他的世家的,我毕竟登基的时间还不够久,不容易震慑那些世家老狐狸。柳逸的确是寒门出身,但正因为是如此,他更不容易在朝堂上站稳脚跟。一旦出现变故,他应对起来就更为吃力。而且统治者频繁的更换,也于民无益。”

    “但封乐常毕竟是封家正统的血脉,只要我让他名正言顺地继位,在世家未反应过来的时候就登基掌权,有柳逸和程容的辅佐,他能很快稳住局面。即便之后世家再有心夺权,考虑到柳逸与秦修远,他们也会冷静下来,好好地想上一想。”

    她的思绪十分清晰,把每一处应该想到的都想到了,尽力让封乐常毫无阻力地登基。宋少言动了动唇,却发现自己什么都说不出了。他有什么可说的?

    女帝不是一时的冲动,而是三思过后的决定,用心筹谋才形成的现在的局面。她成长了许多,心思缜密,知道怎样才能应付世家,也知道什么样的人可以用、可以信。她做好了一切,只等着自己离开的那一日到来。

    而他只是一个被她排除在外,小心防备着的人。因为要提防他,她还紧锣密鼓地迎了他进宫,只为了让他离朝堂更远一点。

    宋少言想要自嘲地冷笑一声,却根本没有笑的力气。他静静地坐在床榻上,目光凝视着任意,沉寂无光。

    任意靠在一侧,也静静地坐着,知道红烛快要燃尽了。她才道:“你现在知道了我要死了。”

    红烛跳动了一下,投在屏风上的影子也随之摇晃了一下。宋少言闻言道:“陛下还是不放心。”

    他语气平淡,像是说一件与己无关的事:“陛下打算一杯毒酒赐死我吗?”

    任意的眼睫轻轻地颤了一下,缓缓地偏过头看了一会儿宋少言,好一会儿她才收回了目光。她道:“算了。”

    她终究还是心软的人,宋少言想。也许是因为她还顾念着旧情,否则真要防备他,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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