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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9部分

大神,太妖冶-第19部分

小说: 大神,太妖冶 字数: 每页4000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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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为了不让民愤威胁到自己的地位,她的亲生爹爹便这般残忍无情地将所有人困在村里,让那些人无法泄恨而只能拿她出气。

    “女施主,你快些走吧,若是等到村民们前来,你便逃不掉了。”主持匆匆忙忙地赶来,说话间却是将捆住她手脚的麻绳给解了开,并伸出了手想搀扶她。

    安初震惊地看着他,却慌忙避开了他想要伸过来的手,垂下长睫,自嘲一笑,“到了最后,原来还是有人关心我的死活的。”

    “女施主,老衲知晓你心性本善,若不是被逼到了绝境,你是不会做出这等事情来的。”佛门中人,向来以慈悲为怀,这些日子来,主持亲眼目睹了这个原本应该幸福安生的女子如何被病痛折磨,如何渐渐绝望。

    一个对生还已绝望了的人,又如何会对世间还存有幻想呢,所以她想毁灭,想要很多很多的人陪着她一起毁灭。

    “我逃不掉了,从我得了此病之后,我就再也逃不掉了。”在寺庙的这些日子,药物早已断送,她的身子更是一日不如一日,如今若是给她一面铜镜,她应当都认不出自己来了。

    她踉踉跄跄地抚着白墙走至窗棂前,费了一番气力推开,清风缠绵悱恻地拂过她的每一寸肌肤,像是在与她低声耳语般,让她不再伤心。

    “曾经我以为我拥有所有,我有他人穷尽一生也难以赚得的钱财,我有一出生便注定了的身份地位,我似乎什么都有,可似乎什么又都没有。”

    滚烫的泪花顺着眼眶而下,怎么也控制不住。但今时今日她却是想酣畅淋漓地痛哭一场,她活了那么久,却从不曾为自己活过。

    得病前,她要努力饰演好世家小姐的端庄;得病后,她要费尽心思地掩盖自己日渐腐蚀的容颜。

    她活得那样辛苦,便是连最寻常不过的悲欢都不曾真真正正地体验过。

    可如今便算是真切地知晓自己便快死了,她却真心诚意地开心,在所有人都巴不得她死,在所有人都对她避之不及之时,还有人会说她善良,还会有人让她继续活下去。

    她缓缓回过首来,展颜而笑,即便是面目全非,但主持却觉得这才是属于这个女子的,真正的美,“谢谢。我等这一日已经很久了,终于可以不再躲躲藏藏,不再害怕别人会发现我的秘密而厌弃我。”

    “方丈,抱歉了,今日怕是要在佛前见血了。”她倏尔一笑,流袖一提,取过插于鬓发之上的银簪,狠狠地刺入了脖颈,一时鲜血溅起,挥洒窗棂之上。

    日色昏昏,似是有燕儿在低吟浅唱,道是哪年哪月哪家姑娘,手持油纸伞,漫步于烟雨蒙蒙之下,走过断桥残雪,回眸一笑间,倾国又倾城。

第74章 ·无硝烟的战争(6000+)() 
“小果子,你怎么脸蛋那么红呀,是发烧了么?”用饭时,夏果一直将脑袋埋在碗里,只一个劲儿地扒饭,吃完之后拔腿便奔回房间,这一系列反常的举止叫白团好是不解。

    将脑袋埋入被窝之内,好一会儿才探出一双眼眸,眨巴眨巴,问得尤为心虚:“我我脸很红么?”

    “你说呢,快点如实招来吧,是不是做了什么惊天地泣鬼神的事儿了,才会这般心虚?”白团一下蹦跶到被子之上,一板一眼地讯问起她来。

    抓了抓后脑勺,夏果将全身包裹在被窝之下,想了想,还是想不通为何在一不小心触碰到师父的面颊之后,心会不由自主地狂跳不止,难道是她做贼心虚了?

    可是那只是不小心才碰到的呀,为何自己要心虚?为何自己今晚用饭时便不敢再看师父了呢?

    她正百思不得其解之际,只听得房门“吱呀”一声,被推开了一个小口子,紧随着便是有一个小脑袋探了进来,不等夏果有所反应,一抹小小的身影便以神一般的速度溜了进来,并且二话不说便钻进了她的被窝。

    这是个什么情况,大半夜的来钻被窝,即使是个奶娃娃但也终究是个男的吧!夏果满脸黑线地将贼兮兮的岚衍给拎了起来,大眼对小眼,“你钻我被窝作何?”

    “和娘亲一起睡觉觉呀。”他扑腾着小短腿,使劲地想要继续钻被窝,但却被夏果拒之千里之外,于是乎便摆出一副极为受伤的哀伤模样,以求得同情。

    “装可爱也无用,快回自个儿的房中睡觉。”夏果毫不心软,拍拍他的小脑袋,将他放置到地上,并指指门口,示意他自个儿走出去。

    岚衍努努小嘴,大眸立时包了一窝的泪花,猛扑上去将夏果一把给抱了住,“娘亲不要赶我走嘛,一个人睡很黑很可怕的”

    夏果狠狠地抽了抽唇角,想要将他自身上扯下来,但他却像一块狗皮膏药般,不管怎么扯都扯不动,她着实是小看了他个头虽是小,但一旦固执起来力道真是大到吓人。

    白团在一旁看的甚为火大,蹦跶到他的跟前,愤慨地怒道:“喂小屁孩儿,你不要以为唤小果子娘亲便可以忽略掉你的性别了,你一个男娃子怎么可以就这般随随便便钻人家女孩子的被窝!”

    “她是我的娘亲,才不是别人家的女孩子。”岚衍傲娇地冲着它哼唧了两声,抽出一只手来,准确地击中白团,将它一掌拍落到了地上,随后又将手黏回了夏果的身上。

    白团以四脚朝天的姿势趴在地面之上,大摸是摔在地上之时磕到了大板牙,它捂着牙齿甚为凄凉地爬起来,指着岚衍直炸毛,“小屁孩儿,你给我滚下来,老子要跟你单挑!”

    夏果深觉无力地扶额,也不再扯他了,反是和声和气地说道:“要同我睡也成,不过晚上可不许蹬被子,也不许爬到我身上来。”

    “娘亲最好了。”说罢,便要凑过小嘴来,夏果早已预测到,一提手,准确地固定住了他的小脑袋,将他安放在里边,叹了口气道:“我知道你的意思,只是日后莫要一激动便开始动嘴。”

    岚衍歪着小脑袋,眨眨眼眸,明显是不曾听明白她的深层意思,不过他倒是明白他的娘亲不喜欢他亲她,拽着她的衣角,抬起一双包满了泪花的大眸,“娘亲”

    “不要给我装可爱,老子才不吃你这套,小果子快些把他赶出去!”白团一见夏果竟然同意让这厮睡在这儿,立马便炸起了全身的白毛,蹦跶几下跃回了床榻,冲着他呲牙咧嘴想吓唬他走。

    不屑地哼唧两声,岚衍抱住夏果的一只胳膊,噌了几噌,软嚅嚅地道:“娘亲,这只小仓鼠身上的味道可真难闻,它是不是许久不曾沐过浴了呀?”

    “你才不曾沐浴,你们全家都不曾沐浴!”白团气得直跳脚,张牙舞爪地便想要扑上去将这个装可爱的家伙撕成碎片。

    岚衍抬起小脸,以鄙夷的目光扫视了白团一眼,再继续噌夏果的臂膀,“娘亲,它骂你不曾沐过浴,快些将这个家伙赶出去。”

    白团以两只爪子捧着自己的小脸,使劲地深呼吸再呼吸,以避免一时冲动过头,它会真的忍不住冲上去咬烂那厮的嘴巴!

    “好了好了,不就是睡个觉么,也值得你们俩这般吵,一人一边总成了吧?”夏果只觉头都要被这俩货给吵炸了,终于能见缝插针地出口阻止这场无硝烟的战争。

    两人同时傲娇地别过首,一人拽着夏果的一只胳膊,但谁也不肯先躺下,反是大眼瞪着小眼地干耗着。

    深吸一口气,夏果挣开他们俩的手,一跃下了床榻,迅速将鞋袜穿好,只留下一句:“你们俩位大爷便在这儿好好安眠吧,我便不伺候了。”

    话罢,头也不回地走出了房门,唯剩下这一大一小继续干瞪着眼。

    因是一时冲动而逃出了房间,夏果便不知夜里要去何处睡了,连连叹气着漫无目的地随处走,倏然听到背后传来一道苍老的嗓音:“哟,夏姑娘这般晚了还未曾入睡吗?”

    回首一看,却是白须冉冉的土地老儿,他怀中抱着一坛酒,此时正对她笑得一脸慈祥,她也回以一笑,点了点首。

    见此,土地老儿尤为热情,说什么也要拉着她去大醉一场,她经不住他的热情,便被他给拉到了石阶之上,一老一少挨着坐在一块儿,月光融融之下,倒是别样的风景。

    土地老儿尤为客气地给她斟了满满的一杯,递到她的手中,夏果从未饮过酒,原以为应当同茶水差不了多少,便没多想就一仰首喝了下去,结果是呛得直咳嗽,舌尖是一阵阵的辣。

    “这酒怎这般难喝?”她不住地吐舌头,便想要将酒杯还与他。

    见她如此模样,土地老儿反是大笑着又为她斟酒,“原是夏姑娘从未饮过酒,这酒可是个好东西。凡人有句话说的当真是好,一醉解千愁,喝醉了,便什么烦恼都消失了。”

    夏果显然是一点儿也不会饮酒,方才不知情下大口饮下的已让她的脑袋有些微微犯晕了,此时听闻土地老儿这般言语,她晃晃脑袋,想了想,却不由摇摇首否认:“可醒了之后忧愁依然还是忧愁,并未消散,这只是自欺欺人的说法。”

    面露惊愕地看着她,土地老儿不由啧啧叹道:“夏姑娘真是不同一般,世间之人若是都能像夏姑娘这般想得如此通透,便不会有那么多的人自甘堕落了。”

    “我只是随口说说罢了,哪有什么通不通透的。其实我自己才一点儿也不通透呢”她歪着脑袋,脑中一晃而过白日里那一不小心擦脸而过的吻。

    可是她却无法猜透自己当时当刻那莫名的心悸。有些懊恼地一口饮尽杯中的酒,却还是不大习惯地连连咳嗽。

    为她复斟满了酒,土地老儿抿了一小口,笑意深深地看着她,“夏姑娘是如何拜的上仙为师的?”

    他当日是被沐卿忽然散发出的强大仙气所震慑出来的,但过后沐卿身上的仙气便一直都是若有若无,而且他也一直不曾看清他的面容,能做到隔花照影,可不是普通仙家所能办到的。

    “我、我也不知道”脑袋逐渐模糊不清,她连坐都有些坐不稳了,可是脑海中却闪过白团当初所言,她到底是踩了什么狗屎运,才会拜了沐卿为师呢?

    便如她曾经所说一般,这是一场美到她不愿清醒的梦,在梦里,她有一个待她温柔似水,不会让她受半点伤害的师父。

    见她醉得东倒西歪,土地老儿趁热打铁地问道:“这块九天灵玉也是上仙送的么?”

    不等她再次回答,她的身体已经先行一步,向前直直栽了去,却是栽进了温润如玉的怀中,冷梅清香悠悠伴随着酒香,愈加醉人迷心。

    “看来你当真是闲的晃,才会在此挖墙脚。”冷冷淡淡的话音,却是叫土地老儿一个激灵,立马便连一丝一毫的醉意也没了,抱着酒坛子腿脚晃悠地站起来,却是一个不慎,咕噜噜地便直直滚下了石阶。

    也不管摔得疼不疼,土地老儿以神一般的速度爬起,一溜烟儿地便跑的没了影儿。

    沐卿甚为无可奈何地拦腰抱起了已然醉得一塌糊涂的夏果,她醉得迷迷糊糊之际,想要努力撑开沉重的眼皮,却只能透过小小的细缝,看到模模糊糊的轮廓映入眼帘。

    可即便是如此模糊不清,她依然能清楚地知晓,此时此刻待在她身边的是她的师父,将脑袋埋入他的怀中,任由清清幽幽的芳香将她淹没,口齿不清地说着:“师、师父,我我还要喝”

    微微一挑眉,他脚步轻松地往回走,话音清浅如醉,“不在房中睡觉,跑出来大醉一场作何?”

    “他、他们说一醉解千愁,只要喝醉了,便什么烦恼都没有了。”夏果甩甩脑袋,想保持清醒。

    脚步顿住,目光落在她泛红的面颊之上,“小果有烦恼,为何不与为师说?”

    “我才不信,不信呢。”她自顾自地回着话,倏尔伸出手来,搂住沐卿的脖颈,将脑袋埋入他的锁骨处,细嗅着只属于他的清冷体香,“他们霸占了我的屋子,我没处可睡了。”

    轻笑出声来,语调微微上扬,“所以?”

    “我同师父一起睡,唔我不会抢被子,会很乖的。”即便是醉着,她依然还会记得强调自己的睡相很好,绝不会给沐卿添麻烦。

    沐卿笑得有些无奈,他从不需睡觉,只要打坐调息便成,所以村民也并没有为他收拾房间。

    纵身一跃,落于树梢之上,再轻柔地将怀中之人的睡姿调整了一下,随手幻化出件衣裳,盖于她的身上。

    房中没了夏果却并不代表战争便结束了,岚衍与白团大眼瞪小眼干耗了半个时辰,最终还是岚衍困的紧,眼皮上下打架而败下阵来,不过白团自然是不愿同他一起睡,蹦跶着便跳下床来。

    “你、你要去何处?”一见它似乎要走,岚衍立马便睁大了眼眸,自床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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