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992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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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王家为什么要脱离四大家族呢?
这是上一辈的事情,爸爸伯父们都没有具体说,到了我们这一辈的时候,也很少有人提及,和王家的彼此交往也少了,所以到底是因为什么,我们也实在不知道。而据我所了解的情况,大约是因为王家在黑色地带有太多耸人听闻的事情和生意,我们都是做正当生意的,正所谓道不同不相为谋,所以才渐渐断了来往。
苏剪瞳咬住唇,扯住了衣角:那资料上说爸爸是王家的孩子,我和怀瑜也是王家的孩子了
大哥的父亲是王孟,这就说得通了。郎暮言再次提到郎天白的时候,话里不由尴尬了一下,倒不是因为郎天白忽然是王家的人了,而是因为他和苏剪瞳对郎天白的称呼现在这样实在太尴尬了一点,当年王孟和王哲两兄弟为了王家偌大的家业,闹得不可开交,几乎是人尽皆知的一件事情。
王老爷子在内地和香港各娶了一个夫人,内地的夫人生了王孟,香港的夫人生了王哲,本来相安无事,等到他们俩同时成年的时候,家里就爆发出了一场争权夺利的大战。王孟和王哲两败俱伤,后来王孟就下落不明。
王哲王孟和父亲一般大的年纪,曾经也是父亲的朋友。如果按照资料上所说,大哥是王孟的孩子,是王家长房嫡孙,那么我猜测是当年那场争夺战的时候,王孟失败,父亲悄悄收留了王孟的孩子,正好遇上我母亲难产,那个本该是我大哥的孩子离世,父亲就将计就计收留了大哥。
父亲怕王哲为难大哥,所以一直保守着这个秘密甚至于我连番询问,他也不肯说,父亲是为了保护大哥和你们。而最近那些来伤害你和怀瑜的人,极有可能是王哲派来的人,他们也一定收到消息了。
他的这番话,于情于理都说得通,对比那些不甚全的资料的整合和猜测,和事实的符合度非常高,几乎没有破绽。苏剪瞳想了想,脑海里想起了一件事情,她说:我前几天去参加宴会,听人提起过王家掌权的老爷子还在世,虽然已经九十多的高龄,但是精神健朗,王氏集团的主要权利还是握在他手上,如果真如你所说,王哲要伤害爸爸和我们,郎霍老先生应该一早就知会王老爷子这件事情。虽然王孟和王哲相争不假,但是两人都是王老爷子的后人,有王孟的后人在,王老爷子一定不会坐视不理自己的孙子。郎霍老先生没道理瞒着爸爸的身世这么久
她聪明灵秀一点就透,她提出的这一点疑问,恰好是郎暮言漏掉的一点,也或者说,是郎暮言不想面对的一点,这背后肯定还有原因才会促使郎霍这么做。这原因和这秘密,都让他不敢去触碰关键。她话一出口,郎暮言的脸色就凝重起来了。
苏剪瞳也知这中间的道理和牵扯的问题,见他这段时间愁眉紧锁几乎没有伸展的时候,下巴上青色的胡须也冒了出来,不想更增他的担心,展颜一笑说:我都是乱猜的,什么都不懂,要是说得不对,郎叔可不要怪我。
放下了心头的重负,她言辞都活泼起来。郎暮言笑望着她:你叫我什么?
郎叔啊。苏剪瞳推了一下他太过靠近的脸。很久很久没有过的、突如其来的亲密让她有点不自在了。
郎暮言微拧了眉头,瞳瞳,帮我去厨房拿一瓶红酒好吗?
苏剪瞳站起来,不解地看着他,你要做什么啊?
伤口有点疼,我想喝杯酒。郎暮言斜靠在沙发上,胸口处还缠着绷带,缓缓的有一点点血迹渗出。
哦,好。苏剪瞳拔腿就跑。
郎暮言立刻坐了起来,一连打了好几个电话出去,给郎临溪、给何知闻、也给美国那边的人。如果真的是王哲做的这几件事情的话,那么王家的人也极有可能伤害有王家血脉的安然。当年王家出现了兄弟相争的事情后,王老爷子痛苦反思,到现在都没有放权给王哲,外界曾经还嘲笑过王老爷子想把偌大的家业带到棺材里面去。
现在王家就王哲这一支血脉,并无其他子嗣,王老爷子尚且不肯放权,王哲年近七十也只能仰王老爷子鼻息过日子,王哲的后辈儿孙更加只能如此只有钱没有实权,最大的愿望,恐怕就是希望王老爷子早点归天,王哲独揽大权。现在爆出了王孟有后人的事情,以王哲当年的心狠手辣来看,郎天白和郎怀瑜,以及苏剪瞳和安然,都将处于危险之中。
刚才他想到了这个可能,马上支开苏剪瞳,生怕她过分担心。她始终是女孩子,考虑的问题和想到的东西毕竟有限,一时半会儿没有想到这么深远,他支开她才将一连串的电话打出去。
刚挂完电话,苏剪瞳的脑袋从厨房里冒出来,她刚才被那一排的红酒绕花了眼,她喊道:郎叔,拿哪一种啊?
r开头的酒,随便拿一瓶。郎暮言随口应道。
一会儿苏剪瞳就拿了两个杯子出来,浅浅倒了两杯,递了一杯给郎暮言。郎暮言喝了一小口,她眼巴巴地盯着他的伤口问:还会疼吗?
第983章 天真()
郎暮言被她的天真逗笑了,一刹那间,似乎又回到了四年前,她还是那个不懂世事单纯得让人心疼的小丫头。时光只是一晃而过,她就成熟了,他有时候真的很希望她一直都不要变,哪怕傻点单纯点会被人骗,也不要被这些世间的事烦扰,被逼着生生接受这么多的痛苦和折磨……不,不能被人骗,被他一个人骗就好了!
好多了,一点都不疼了。他很认真地回答她。不知道何时就将她放在了心头,只要为她好,他什么都愿意做,遑论说这么一点点谎言。
苏剪瞳开心地笑起来,唇角边露出亮眼的两个酒窝。郎暮言将她的手握在自己手心里,笑说:四年前,原本有人寄了资料给我,说二哥是抱养来的,那个时候我简直将这些都当做笑话来看。我从来没有质疑过我们兄弟间的血脉和感情,不过我却很担心二哥真的会是抱养来的,我最怕的是二哥是苏家的人,就是那个叫苏潜的导演所在的苏家。
所以当时我还是苦闷的,才会给你打那通电话,说我们交换一个秘密,然后我佯装说我自己是捡来的。瞳瞳,我每次有事的时候,总会轻易地想到你,想讲给你听,似乎在你面前讲出来了,所有的压力就倾空了。却没有想到虽然我很不舍得失去这么一个大哥,我内心里对他的敬重却一直不会变。他从小就是大家的楷模,为人知书达理,处事不偏不倚,我一直都有向他学习。当年他执意要认真学习音乐,不然现在郎家掌权的人,一定会是他。
不是他也好,爸爸是真心的热爱音乐,出于这样的考虑,他走自己选择的道路,人生活得更加洒脱更加自在。
郎暮言笑了,是。你知道吗,那么多学生常常给他送各种东西,各种巧克力,不单单是因为他长得帅气,一个人的外表总是容易看厌,一个人的内心才会让人一直觉得与有荣焉。自从大哥接手了成韵馆以来,每一个孩子都有了自己的道路和方向。大哥从不以貌取人,也不会看学生家境如何,他只看学生的心性和才华。
每年的助学金和奖学金,都实实在在给到了真正有需要的孩子手里。大哥在国外其实有不少投资和产业……所以我常说他接手郎家,一定不会比我做得差……他收益的很大一部分,都用在了教育事业上,成韵馆的投资,其他学校孩子的助学,孤儿的教学援助。但是他却从来没有在公众面前说过这些事情,圈子内,他投建的那些学校也比他本人名气更大。
苏剪瞳笑着,却忽然伤感起来,也不知道爸爸现在醒了没有。
放心吧,大哥一定会醒来的。我不信这世界无眼,这上天无眼,会惩罚像大哥这样的人。
嗯。苏剪瞳看着他,你刚刚说二哥也有可能是抱养来的?
不是。所有资料都在这里了,严医生刚刚送过来的,我和二哥都是爸妈的孩子,只有大哥不是。这就是上天眷顾,我和大哥、你还有安然,都不会再受这痛苦的折磨。
苏剪瞳微微低垂下了头,郎暮言看着她,心里很多天积累的话想要和她说,又道:苏潜是圈子里最出名的导演,在国内国外都拿过不少大奖,但是他却在圈子内向艺人兜售毒、品,自己也吸食,钱丽最初吸毒,就是因为他。当时,大嫂吸、毒,也是由苏潜而起
怀瑜的妈妈也吸、毒吗?
是。当年大嫂和大哥两个人感情甚好,恩爱有加,大嫂也是懂音乐知艺术的,当时她入了苏潜的剧组进行电影的配乐创作,被苏潜拉下了深渊,我和大嫂走得很近,反复帮她戒过好几次。她不敢让大哥知道,一直都是我在陪她戒,不过后来大哥还是知道了。本来我是有意让苏潜再也无法在这个圈子里混下去的,但是他找了强有力的靠山,居然混得风生水起。
所以当时那资料寄来说二哥是苏家的人的时候,我都不敢往深里查,我很怕幸好不是。所以你该一直知道,娱乐圈里,我最反感的就是吸食毒品,才会那么严重地对待钱丽,直接雪藏了她。也许其他人我不能全部都管,但是我旗下的艺人,我坚决不允许这样的行为发生!很多人都说娱乐圈的压力大,精神负担重,所以他们吸食毒品可以得到一定程度上的谅解。
这个世界上,谁的压力不大,挣死工资养家糊口、捡垃圾养活全家的人,都有笑呵呵的面孔,为什么有着世界上最好外表的娱乐圈人,收入丰厚的演员导演要觉得有十足大的压力?用压力大来作为借口放纵自己欲、望的行为,本身就是弱者的行为。
苏剪瞳反握住他的手,原来他内心里也一直承担了很多的东西却一直没有告诉任何人听,为了其他人好,很多时候,这些生活的纷扰他都独自受了。
就像他曾经说过的那样,选择了一些道路,很多时候就注定了要孤单的走到底,缺少人理解和跟随,许多辛酸也不能讲出来。她也渐渐明白当时他的忽冷忽热,对她不断变化的态度,虽然多多少少跟他的霸道性格有关,可是那么多为了她好的缘由郎暮言指着那条旧时的疤痕说,你还记得我初见你的时候,诬赖你弄伤了我吗?
记忆一晃就回到了那个时候,苏剪瞳笑起来,纤细的手指触上去,摸到那纠结的疤痕,那个时候,为什么要那么霸道?真的吓到我了。
那天,正好是苏潜来邀二哥参演一部影片,我不想二哥参加,也跟二哥说了。可是苏潜在这圈子里名声地位都非常高,他来请了好多次,次次都亲自上门,二哥要在娱乐圈继续走下去,已经也没办法拒他了。
那天在叶家的马场,我当着苏潜的面干脆让云雀摔了二哥下马,结果云雀没有把二哥摔多重,倒是苏潜看二哥摔了急着赶过来想要救他,苏潜自己的马冲了过来踩在二哥身上,我又跳下马去救二哥,这样一来,二哥伤得无比之重,真的没办法再接苏潜赶着要拍的那个戏了。我也由此受了伤那晚,我就在自己的房间里遇到了你。
郎暮言眼里充满了深情,炽热的眼神将她要融化一般的炙烤着她,严格说起来,他和苏剪瞳真正一起发生最最亲密的事情,就是那一晚而已,但是那是他第一次吻女人,也是第一次吻她。有时候感情说起来很难分清到底是由什么事情而起,那感觉很遥远又很接近,轻得飘渺又重得沉甸甸的压在心头那晚她真的很美,可是现在再看她,却觉得比任何时候都更加动人。
苏剪瞳被他盯着,都不敢抬头看他了,低声说:你那么自大,我明明什么都没做,你却将我一个人扔到山上。害我赤脚从山上走回学校,像个女鬼一样的。我本来就最怕黑了
郎暮言将她揽入怀里,疼惜地笑起来,那晚你真正挑战到我的底限了,从来没有人敢指着鼻子骂我,还将我踢伤两次送到警察局。现在要不要惩罚我?
怎么惩罚?她毫不设防地问道。
用你喜欢的方式啊。郎暮言在她唇上轻啄了一下,宠溺地揉着她软软的发丝。
苏剪瞳这一次稍微躲了一下,虽然没有躲掉,但躲的动作和意味都很明显。然后,两人忽然就陷入了沉默里。
郎暮言将酒杯推给她,晚上你也受了惊吓,喝一点压压惊吧。就当是陪我。
好。苏剪瞳端起酒杯尝了一点点。郎暮言喜欢茶,家里留的酒也不差,很香浓的红酒,入口醇厚。郎暮言怜惜地看着她,这家里你现在可以随意出入了,不会像笼子一样困住你。
苏剪瞳才想起刚才用她的指纹也开了门,她好感激地说:谢谢你。
谢我做什么?
谢你为我考虑问题,谢你一直以来对我的关照,也谢你愿意同我分享你的心情、你的世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