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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89部分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989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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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苏剪瞳没有接郎暮言的电话,心中凄惶惶的没个落处,打给安然,想了想安然那边才凌晨呢。小家伙肯定还在睡觉,只好停手。看到手机上安然的照片,露出了浅浅的笑意。再过几天,她就要回德国了,很快就可以在德国见到安然了。

    也许以后就再也不会踏入中国半步了。

    她有点伤感,方想推门进来说:一会儿就要去吃晚饭了,还没换好衣服吗?

    我马上就好。苏剪瞳擦掉眼泪。

    说了不能掉眼泪,怎么又掉眼泪了。方想觉得十分对不起她,有些话却不能说出口,只能藏在心里。有时候他也不知道这样好不好,不过内心里,他其实很害怕失去她。不然,那个真相他早就出口了。

    苏剪瞳笑了笑,仰起脸来说:我的眼睛都好得差不多了,不会有事的。我们走吧。

    是一个生意方面的场合,都是一些应酬方面的东西。苏剪瞳现在在这样的场合里也能应对自如了,见什么样的人说什么样的话,有时候虽然疲惫,却依然能乐在其中。

    有时候对着不同的人说不同的话,不是虚伪,而是成熟,懂得收敛的表现。

    方想本来是不带她来的,可想着她在家里闷了好多天,每天都无所事事反而胡思乱想,干脆想带她出来透透气。

    苏剪瞳正和人说着话,傅开端着酒杯走过来,笑着说:苏小姐,真巧。

    苏剪瞳对他点了点头,傅开却笑着转了口,不对,我该叫你郎小姐了。

    苏剪瞳是郎家的人的事情,外界有所耳闻,但是很多正式的场合,当事人不说,一般的人也不会揭人短处的,傅开话一出口,大家都有点尴尬。苏剪瞳一咬牙,笑道:我是该叫你傅叔了。

    这话等于是直接承认了,傅开要的就是这个效果,扯起笑容道:不敢当了。这就是世侄女了,来人,将给瞳瞳的见面礼拿过来。

    他拿过来,苏剪瞳落落大方的收下。她知道傅开的意思,她往日曾经是芙蓉最大的竞争对手,当着傅开的面,郎暮言曾经都吻过她。现在傅开恨不能有更多的人知道她是郎天白的女儿,是郎家在外的私生女。其实哪怕他不用一再强调,苏剪瞳也知道自己和郎暮言不可能了,但是这样的身份和这样的事实苏剪瞳在心底长吁了一口气,强忍住心中的酸涩。

    这样的场合,她没必要和人过不去,从和方想在一起的那天开始,她就知道,这是她作为方想未过门的妻子所应该做的。当日在德国,方想一家对她的照顾很多,尤其的对外婆和安然,外婆语言不通,没有朋友,齐浩天和齐淑惠常常和外婆闲话家常,也不嫌烦闷,对待安然更加慈善有加,仿若那个孩子,真的是方家的一样,视如己出。这些恩情,苏剪瞳一直都记得。越是记得,便越是知道自己的身份。

    她接过傅开的礼物,落落大方的收下,又和旁边的人告了绕,才独自走到一边倒了杯葡萄酒,浅浅的抿了一口。过几天就要回德国了,这一次和上一次的离开一样,都有那么多的身不由己,也有那么多的苦衷,可是上一次还有希望和梦想作为翅膀,这一次呢?

    正想着事情,电话忽然响起来,她看了一下,还是郎暮言,想着即便要离开,这次是一定要跟他将清楚的。这件事情里,严格说起来,谁都没有错,不应该将事情怪罪到任何人身上。她不应该责怪他,不应该对他有抱怨

    电话接通了,郎暮言的声音有点焦急:瞳瞳,大哥出车祸了,在医院里

    苏剪瞳脑子一懵,电话掉到了地上。

    她和方想赶到医院的时候,郎天白正在手术室。她脸色苍白,穿着晚礼服,披着方想的外套,已经掉不出更多的眼泪来。怎么会这样?怎么会出这样的事情?他现在好不好?她一句都问不出口,眼神涣散,目光呆滞地看着手术中那几个字眼,无力地靠在墙壁上,谁也不知道她在想什么。

    大哥是开车出去的,路旁的一辆油罐车打滑没有及时踩刹车,导致他的车被油罐车追尾,车身严重变形,大哥也很危险。

    苏剪瞳一个字都没有听进去,只是茫然地看着郎暮言张合的嘴唇。

    大哥当时心里一定很乱,他郎暮言本想说郎天白身世的事情,但是所有事情都没有定论,郎霍和林淑秋更是坚决不认这件事情。郎暮言纵然有怀疑,现在一时半会儿也没办法去求证了。

    苏剪瞳默默地去输了血,她身体最近本就不太好,输完血后更是苍白的惨不忍睹。她咬着唇一直不说话,郎暮言和方想在旁边,无论如何都无法开解她。

    她最近心里所受的苦难都太多,远远超过了寻常人可以承受的极限,现在这些事情没有把她压垮,她都完全是靠着最后的毅力在坚持和强撑着。每个在乎她的人都看在眼里疼在心里,可是很多时候这苦难别人都无法替你承担分毫,人生的道路,所有的坎坷,都必须要你亲自受了,才会度过去,才能在这痛苦中被洗礼。

    郎霍和林淑秋也来了,林淑秋几次哭得晕过去。郎霍在长椅上闭目养神,脸上的皱纹一夜之间多了数倍。等到次日天色发白的时候,郎天白才从手术室被推了出来。

第980章 危险() 
所有人都冲过去围住医生,医生缓缓摘了口罩说:已经没有生命危险,但是什么时候醒来还不可知。

    林淑秋哭着道:是南荣家,肯定是南荣家做的,他们恨南荣梦灵出事,做出了这样的事情,不分青红皂白对付天白,老爷子,你要为儿子做主啊!

    妈,现在大哥已经这样了,其他的事情你不要想那么多。我会查的。郎暮言内心深处是不相信南荣家会做这样的事情的,虽然宋千仪扬言一定要郎天白付出代价。但是南荣梦灵和郎天白这两件事情发生得这么离奇,时间间隔又近,又由不得他不信。可是当务之急,还是应该以大哥的身体为重。

    吵吵嚷嚷闹了一整夜,才依次去重症病房见了郎天白。他全身插满管子,林淑秋见到这幅情景,再次晕了过去。

    然后,便是苏剪瞳一个人守在这里。方想和郎暮言都想留下陪她,都被她委婉地拒绝了。大家都知道她心里伤心难过,只好让她一人留下,将空间让给她和父亲独处。

    苏剪瞳抓着郎天白的手,心里疼得揪起来,温热的眼泪一滴滴的掉落在他的手背上。哪会想到,好好的关头又出这样的事情,郎天白躺在病床上,脸色惨白,一丝生气也没有。苏剪瞳在心里轻声说:爸爸,你一定会好起来的。一定会的。

    这样的话,既是她的愿望,也是她对自己的自我安慰。只有自己坚定这个信念,事情才会一直朝最好的方向走去。这是曾经外婆做手术的时候,郎暮言告诫她的话。有时候想起来,她和郎暮言的相处时间算起来实在有限,不说比方想,甚至比之郎临溪、郎天白和郎怀瑜都要少,但是每个关键的时候他都在,他曾经说过的那些话,他对她整个人生的影响,都出现在每一个关键处。

    让她常常会不由自主想起来。

    苏剪瞳在医院里呆了整整一个白天,又是一个黑夜降临,郎天白丝毫没有苏醒的迹象,郎怀瑜走了进来。他走近苏剪瞳身边,轻声说:妞,别难过了,爸爸一定会醒来的。他一定不会有事的。他常说,不管发生了什么事情都要坚强面对,这是我们郎家人的精神气,这也是我们郎家人一直足以立家的根本。我们坚强,他就一定会坚强的。

    他只有十二岁,此刻却像一个男人一样,站在苏剪瞳面前,以顶天立地的姿态站在她面前,将她揽进他并不强壮的怀抱里,沉声说:姐姐,爸爸一定不会有事的。

    他嗓音尚且稚嫩,带着稚气,话语里的坚定坚决却足以安抚苏剪瞳的心。苏剪瞳一下子就稳定下来,本来突突直跳的心回归了正常,这就是家庭和亲人间的力量,她曾经很少感受到的力量。曾经那个家里,只有年迈的外婆,出了什么事情,都是苏剪瞳一力承当,后来的那个家,有了方想,可是那些毕竟不同。真真正正的血脉之间的力量,流淌在骨子里的相同血液,带来的亲密感和踏实感,是其他什么都无法比拟的。

    郎暮言见郎怀瑜走进了病房,疑惑地问身边的何知闻,大哥身边安排了这么多人看护,而且都是高手,这是为什么?这件事情是普通的车祸,怎么会需要这么严密的保护?

    他心头疑惑,难道真的为了这两件事情,郎家和南荣家就要闹到这个地步吗?按道理说,父亲是不会相信自己几十年的朋友会不分青红皂白的对大哥做出这样的事情来的。就像南荣家出事,南荣博也一直比较理性,南荣熙激动了一下也平稳下来,真正最受不了的是宋千仪一人。

    何知闻回道:老爷子是安排了很多人在这里守着,还说一定不能让陌生人进入半步。连小三爷身边都安排了很多人。

    这家医院不是南荣家的产业,就算是,南荣家也不可能会咄咄逼人到如此地步,父亲到底为什么这么做?郎暮言化解不开心头的重重疑虑,何知闻也无法回答他的问题。

    郎暮言心头的那个疑问再次升起来,父亲到底是在隐藏什么?

    他再次将电话打给了父亲,电话一直占线,无法接通。家里的电话打通了也说郎霍不在。郎暮言心中渐渐有一条线一点点像东方的鱼肚白在黎明里冒出点点光亮,但是又没有完全敞开,那云里雾里的感觉还是压着他,让他没办法看透到底是什么事情,这背后到底有什么秘密。父亲语焉不详,到底这背后有什么事情呢?

    往常父亲最信任他,家族里对于他来说,是没有什么秘密的,这一次,到底是为什么?

    连续将电话打给父亲和母亲,都无人接听,郎暮言知道这两日他们心情也不好,也许也在逃避什么。还有什么人可以求证?对,南荣博!

    他亲自驱车赶往南荣家。宋千仪还在大发脾气,刚才她基于礼仪和南荣博一起准备到医院里看看郎天白,也借此表明自己家没有做过这件事情的态度,但是居然被保镖赶了出来。她气得一直在南荣熙面前抱怨:这郎家是一力认定了咱们做了这样的事情吗?这什么意思啊,这到底是什么意思啊?梦灵出事,咱们也没往外赶人啊?

    郎家和南荣家交好,历来已久,如今因为这么一点摩擦,郎霍也不出面解释,甚至避而不见,搞得双方剑拔弩张,个个心里都带着气。

    南荣博双手朝下压了压,好了好了,别说了。梦灵出事的时候,咱们不也是这样对郎家的人的吗?现在郎天白性命攸关,你们就少两句了。大家谁心里都不好受。我们这两家数十年的交情,被这样一点疑虑和小事就要打败吗?!

    宋千仪冷笑道:你看重的几十年的交情,谁知道人家看重不看重呢?人要是真的看重,这些年林淑秋也不会对咱们不冷不热了。再说了,当初我们极力反对熙儿和那个离婚的女人的事情,郎家还把那女人的女儿当个宝一样的带回去,自己家的儿子,却千方百计的娶了傅家的女儿。按理说就算要联姻,郎家不该是首先考虑比芙蓉年纪大的初晴和梦灵吗?不说梦灵了,初晴又哪一点比傅家的女儿差了?

    初晴虽然是旁支,但是好歹也是南荣家的闺女不是吗,娶了初晴,郎暮言和熙儿的联手生意,更加亲密,这有什么不好的?郎家这心思深沉到这种地步,当我没眼睛看到呢?几十年的交情,几十年的交情到了大难临头还不是各自飞?也就你们俩父子,傻成这个样子。郎家和傅家联手,你们以为以后还有南荣家的好日子过啊?我反正是受够了,大不了一拍两散,各自散了,也不去吃那冤枉亏。

    宋千仪心中有气,来来去去把什么鸡毛蒜皮的事情都算在一起了。

    南荣博气急,啪的一耳光摔在宋千仪脸上。南荣熙大惊,赶紧护住母亲,爸,你怎么能对妈动手呢?

    不知事的妇道人家,郎霍和我穿一条裤子长大,不是亲兄弟胜似亲兄弟。当年南荣家最困难的时候,郎霍将棉被都搬到咱办公室里来,日夜帮我处理公司的危机,整整数月没回家,整日和衣而卧。南荣家和郎家一荣俱荣的关系,建立了数十年,要是真的要对我们做什么,郎霍还能等到如今?你怎么不想想,我们两家出事,是不是别有用心的人在背后挑拨呢?!

    宋千仪捂住脸,怒瞪着他,两人大眼对小眼,僵持不下。最终,宋千仪不声不响上了楼。南荣熙赶紧跟了上去。内心里他不信郎天白做了这样的事情,可是南荣梦灵的话和一切证据又由不得他不信。现在郎天白出了这样的事情,他心里也很痛苦。

    从小他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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