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981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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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吩咐道:帮我叫血液科的张医生过来。
苏剪瞳的手术很顺利,她的眼睛经过最初大家以为没什么事情、后来又发现角膜的灼伤、到现在经过手术才能继续阻止视力下降,到角膜手术后瞳仁的白色癍翳部分要继续保守治疗,她的心始终是七上八下的,其他人跟着她也是揪着一颗心。
医生叮嘱说:过几天拆了纱布,眼角膜部分就没什么大问题了,只要白色癍翳的部分能控制住,以后的工作和生活都不会受太大的影响。但是要避免剧烈的情绪波动,不能流太多眼泪,平常要注意保护,还要定期来医院检查。
谢谢你,医生。方想真诚地跟他道谢。他看了看旁边的郎天白,没有多说什么,只是体贴地关心安慰照顾着苏剪瞳,瞳瞳,手术很顺利的,你要放心休养,其他什么事情都不需要操心。包括那部戏,二哥和景杨都说,那个剧本他们投入了很多心血,如果不是有万全的准备,他们是不会随便开机的。都等着你呢。
嗯,好。耽搁了大家的正事,真是很抱歉。苏剪瞳浅浅应着。
只要你没事就好。方想细心地握着她的手,疼惜地看着她。
苏剪瞳想起什么来,问道:对了,捐赠角膜的人是谁呢?我现在用他的眼睛在看世界,我真的很想感谢一下他的家人。
啊,这个我倒真是忘记问了,是郎叔帮忙做的这个事情,所以,等你好了的时候,咱们去感谢他的时候,顺便问一下吧。
好。苏剪瞳笑道,方想,最近真是辛苦你了,天天在家里和医院两头奔波,还要照顾安然和外婆。
方想笑了:也没什么辛苦的,何况外公安排了那么多人帮我,只要你好好的,比什么都重要。对了,我还得去给外公和妈妈打个电话汇报一声呢。你等一会儿啊,我去打电话。
郎天白刚才太过失态,此刻恢复了平静,不好再过度关注苏剪瞳,弯腰看着安然,安然,最近还在跟容雅老师学习吗?
容雅老师出去旅游了,旅游完又要回老家过春节,这段时间都不太能跟着她学习了。安然说得有点遗憾。
郎天白一笑,郎怀瑜是被逼着都不爱学,这个小鬼头,倒是真心喜欢音乐。也许逼郎怀瑜,真的是逼得太厉害了,小孩子的逆反心理本来就这么重,况且郎怀瑜又是从小没有母亲关照的,虽然有家人的照顾和关心,但是缺少母亲的关爱,那样的缺失永远都是无法弥补的。他心思晃荡,一会儿想着这,一会儿想着那,安然好奇地看着他,郎老师,你在想什么啊?
郎天白回过神来,抱歉,老师走神了。
郎老师,我常常听瞳瞳提起你,每次她提起你的时候,都要赞叹你的才华,说你为人师表顶立天地间,她最信任和钦佩的人,永远都是你。
是吗?郎天白看着病房中的苏剪瞳,轻声说。
是啊,她一直都这么说。
郎天白笑着摸摸他的脑袋,要是你想着跟我学习的话,也跟我说一声。
安然高兴得蹦起来,是吗?是吗?真的可以吗?
当然可以。郎天白一边想一边说,现在国内的纯艺术乐团太少了,真正喜欢艺术音乐的孩子,出路很少。我想以后要逐步建立一些有生存能力的乐团,进行普罗大众方面的演奏,这样,这些学生不用通过进演艺圈、文工团这些道路去硬拼硬挤,也不一定非得要当老师或者去做一些商业演出,也能一直继续音乐梦,并且足够养活自己,活得更加自由有尊严。而且,有生存能力的乐团,本身就有更新换代自动造血的能力,是好事。这在国外,已经是一个很系统很先进的模式,但是国内的生存环境和国外有区别,不是那么容易进行。不过不管多难,总是需要有人来尝试的。
他对着安然,不由自主就将心里的抱负说出来,一回神才发现安然眼里有点茫然,笑道:你现在不懂没有关系,以后懂就好了。我能收你做学生,心里很开心。
我能跟着你学习,心里也很开心,郎老师。
安然又和他说了一些话,请教了一些小提琴方面的技艺,说了一些生活中的琐碎,郎天白发现,安然虽然年纪小,有些看法和说话带着孩子特有的童真和稚嫩,但是他整个思维逻辑都很清晰,比其他同龄的小朋友好上很多。他心里颇为安慰,他最担心安然会出现一些近亲结合方面的毛病,现在检查结果还没有拿到手上,不过和安然的交谈,已经让他放心太多了。他心里多日累积的暴躁和烦闷现在消除了不少,意识到刚才苏剪瞳手术的时候他的失态,心中又有点懊恼。
第972章 时候()
回去的时候,收到了严医生亲自送来的检查报告,再次证实安然基本可以排除现在存在显性和隐形疾病的可能性,他的焦躁才一点一点的压了回去。
晚餐吃饭的时候,芙蓉和郎暮言坐在一起,芙蓉神态羞怯倚着郎暮言,郎天白抬眸看了他们一眼,低垂眼睑开始吃饭。
林淑秋笑道:我今天找先生重新算了个时间,说开春了就有个极好的适合结婚的日子,不仅有利老三和芙蓉的感情,以后多子多福,更加有利于郎家的家业、我和你爸的身体健康。我看老三这边,不如就将事情提前办了吧?
她话一出口,桌子上就静默了。郎霍、郎临溪和郎暮言一时都没有接口,芙蓉是不好接口。郎怀瑜扒着饭,眼观鼻鼻观心,他内心里,其实是很希望三叔和小妞在一起的。不过大人说话,他没什么插话的余地,又怕父亲严词责备,只好静静地扒饭,连菜都没夹。
林淑秋心疼不已给他夹菜盛汤:这小猴子,吃的都是什么饭呐?菜也不吃。正是长身体的时候,要多吃点有营养的东西。
郎临溪长舒一口气,以为这件事情母亲就说说而已,就此就过去了,也低头夹菜吃饭。
谁知郎天白放下筷子,喝了一口汤,赞同地说:我看妈说得对,听人劝吃饱饭,三弟不妨考虑考虑。要是时间上来不及,准备需要的东西方面和你公司的事情方面,我和二弟都可以腾开手来帮你。
郎临溪有点讶异大哥的态度,不过现在事已成定局,多半没得改变了,他这个局外人也只能顺应当事人的意思,点头说:老三要结婚,我这个当二哥的再忙也得将时间腾出来啊,不擅长的部分,就算是硬着头皮也不能拒绝了。
郎霍赞赏地看着兄弟三人兄谦弟恭的画面,若说他一生的成就和骄傲,事业方面的巨大成就倒还真是在其次,最让他心满意足的则是三个儿子个个成器,彼此之间又毫无嫌隙。
大儿子的态度让林淑秋心花怒放,笑容欢实地说:是啊是啊,再说了,春天和夏天也没有多大的区别,区别只在于春天比夏天更好。春暖花开多浪漫啊,夏天那么热,蜜月度得也不安心,我看行。老爷子,你说呢?
郎霍点点头:老三,我看你妈说的也有道理,你大哥和二哥也都表态了,你今天也表个态吧。
说完,大家都看着郎暮言。芙蓉也殷切地看着他,郎暮言不知道在想什么,半晌才回过神来,郎霍责备地说:老三,我刚才说的话你听到了吗?
哦,好。他漫不经心地应了一声。
芙蓉见他神色,心中黯然,这样的状况,就算结婚了他的心思也不在家里,有何用处,若是放弃,她是绝对不甘心的!她不是初晴,她比初晴有更坚韧更有耐心,也比初晴更需要嫁入郎家!
她暗暗下定了决心。
林淑秋高兴地说:那就这么说定了啊,傅家我们也得约在一起吃个饭,婚事赶了一些,要忙的事情可还多着呢。
苏剪瞳的眼睛几天后拆了线,医生满意地看着她说:真是好很多了,跟之前相比,眼睛的外观基本一模一样,现在只要控制住瞳仁部分的癍翳扩散就好了。
谢谢你,医生。
不要谢我,要谢谢也是谢天白。我和他是至交好友,他的事情,我怎能不帮忙?
苏剪瞳转过去看着郎天白,真是很感谢你郎老师。
医生笑道:也幸好当时硫酸入眼的部分不多,那些硫酸虽然和化妆品混合了,但是伤害性非常大。你当时用的时候化妆棉吸收了一部分硫酸,你是闭着眼睛用在睫毛上,眼睑又遮挡了一部分,不然后果不堪设想。
苏剪瞳心有余悸,小声说:我以后会注意的。
平时滴的眼药水,也要按时按量的来,记得不要停。
苏剪瞳的眼睛手术成功后,景杨和南荣熙结婚的事情再次被提上了日程。
夏天乖乖巧巧地看着景杨:妈妈,一会儿你们就要去领结婚证吗?
是啊,所以你一会儿跟着外公外婆,妈妈很快就会回来的。
结婚证是什么东西?夏天好奇地问。
景杨想了想说,就是给相爱的两个人颁发的一个证书,表示以后他们是一家人了,可以住在一起,彼此关心、相互爱护。
那我和安然小朋友可以领结婚证吗?我们有时候也住一起,我们都很喜欢对方啊。
景杨失笑:你们还是小孩子,结婚证是颁给大人的。至少要二十岁的时候才可以得到。
哦。二十岁,我马上快要五岁了,还要一二三四五…十五年哎,听起来好遥远哦不过我可以等的。夏天奶声奶气的说。
好。天天乖哦,一会儿就跟着外公外婆在一起,妈妈很会回来接你。
夏天跑出去找景爸爸景妈妈玩,景妈妈走进来,看着景杨说:杨杨,刚才刘文杰又打电话过来了,说想看看天天
他不能再来探视天天,法院已经判下来了,我说了不能让他见就不能。景杨平静地说。她也不知道为何就和刘家走到了这一步,但是双方彼此不停的折磨,已经将过去那点温情全部抹杀了,现在在一起,每次都是赤、裸裸的争吵。
景妈妈摇着头说:说是这么说,他毕竟是天天的父亲,再说,他这几年也没生小孩,心里哪能不念着天天?
景杨说:那也不能让他见天天。第一次,天天哭着从刘家出来,就是因为林雪兰和老刘婶大打出手,摔碎的碗差点弄伤天天,天天回来后,情绪一直都不好;第二次刘文杰接天天过去后,又有事要忙着赶去办,将天天一整天关在房间里,最后一次,他顾着和林雪兰吵架,天天被忘在游乐园,被游乐设施弄得手臂脱臼。这些都是刚刚发生不久的事情,刘文杰,他不配再来看天天!
景妈妈叹息着:唉,是,我也是不主张他来看天天。我在电话里已经拒绝他了。就是听着他情绪不好,有点心软。
他现在已经和我们没有多少关系了,用不着心软。他自己都不能对自己的人生负责的话,其他人谁也帮不了他。景杨说得无情,心头也有点发软。她拉过景妈妈的手说,妈,算我自私吧,他们那个家庭,人人都不负责,不仅是现在,以后的将来,我绝对不想让天天再和他们扯上关系。虽然要做到不容易,但是我会尽量的。
景杨继续说:不管是金钱、为人还是整个的对待人生、对待家庭的态度上,他们每个人,都有或多或少不负责任的态度。我这两年想得很清楚了,就算没有南荣熙,我这会儿,也一定是和刘文杰离婚了。维持那个家完整的意义,对于天天来说,还不如就有我这个母亲单独带着她恰当。早年的事情,很多时候我都将压力放在心上,一个人慢慢消磨,生下天天那一年,我焦虑得以为我的人生从此以后全部都要在这阴暗中度过了,再也见不到一丝光明。
她忆及往事,以前发生的时候都没有掉眼泪,现在想起来却泪水涟涟,那个时候,我怀着天天,本来就有半年时间不能上班,我自己的经济压力是很大的。你知道么妈妈,老刘婶见别人去做了烤瓷牙很漂亮,将自己好好一口牙齿全部敲了,刷她儿子的信用卡花了四万去做了一口烤瓷牙,然后商场打折的时候,她看上一个貂皮,说是冬天正价二十万,打折只要五万,也是一口气买了,我自己连打车的几十块钱都舍不得花,老刘婶这样买东西,在街坊里炫耀自己家儿子挣钱多、孝顺,我都只有苦笑的分。
刘文杰还安慰我说老年人嘛,只要她开心就好。刘文杰自己收入在他那个群体算是不菲的了,可是每天他都说要软性投资,朋友投资,常常剩不下什么钱来。我怕买房子的时候信用有问题无法贷款,东挪西凑给他们还了。
我每天都很怕他们又弄出点事情来,很怕收到信的信用卡账单,好好的一家几口挤在租来的两室一厅的房子里,住在苏桥街那样的地方,从来没有人认真想过要认真改变,从来没有人想过将来,都只图眼前之快。有时候别人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