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97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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瞳瞳,我不是这个意思。郎天白满眼忧色,你们在一起根本就不合适,你心思单纯,他和你完全是两个不同世界的人,你和方想在一起,就是最好的结局。我唯一担心你的,就是怕你受到伤害。
真的吗?
是。瞳瞳,你值得更多更好属于你的幸福,老三他和你不合适。郎天白走近她,安然是他的孩子吗?
苏剪瞳点头,郎天白痛苦地摇头,可是现实已经无法更改,他捏住了拳,为什么这么傻,明知道你们之间不可能,还要生下他的孩子?
苏剪瞳被他眼里蓦然出现的绝望情绪和恼恨吓得一退,她真的很怕看到他眼里恨铁不成钢的意味,她讷讷地说:郎老师,我不是故意的
郎天白负手而立,清瘦的背影诉说着各种无法言语的愁绪。苏剪瞳站上前去,轻声说:郎老师,生下安然是我非走不可的一条路,虽然当时我有其他的选择。第一次,我承受不起他给我的生活带来的改变,我准备拿下他,我哭了很久,也忍受了很多的痛苦。那一次后,他依然安然无恙的呆在我的肚子里,不言不语选择了自己的命运,摸到他的跳动的那一刹那,我就知道,眼前的路是悬崖,我也得跳,就算摔得粉身碎骨,我也没法选择明哲保身。
苏剪瞳眼中带着泪光,郎暮言在门口捏住了拳头。想起那夜她的泪水,她非拖着他唱那一首歌,原来是唱给安然听。上天没有夺走他们的孩子,却要让他们承受更多人生不能承受的重负。
郎老师,对不起,我辜负了你的期望……我没有将心思全部都用在音乐上,没有用在艺术上,做了太多和原本的生活有偏差的事情。苏剪瞳低着头,可是每个人都会遇到非走不可的路我没得选择。
郎天白转身来,克制住抱着她的冲动,压抑地说:瞳瞳,是我对不起你。
见她有点迷茫,郎天白说:我不该拿我的那一套来要求你,你是独立的个体,有自己的人生和选择。你的人生该有你自己的精彩,对不起,对不起。
安然正巧走到门口,看到郎暮言,不由轻手轻脚走近他,郎暮言,为什么不进去?
瞳瞳在和朋友说话,我们出去走一走。郎暮言牵过他的小手,一起走了出去。
两个人手牵手走进寒风里,安然缩着脖子说:好冷哦
唇角的酒窝一点点的荡漾开来,那个小模样,分明就是苏剪瞳的翻版。
我抱你吧。郎暮言蹲下身体。
才不用,我自己会走。我是男子汉了!安然说完,大步朗朗走出去。
郎暮言失笑,跟在他身后。安然回头来说:我们去给瞳瞳买个香菇肉包吧,她最爱吃了。
貌似不能吃有酱油的东西?不然伤口会留疤?郎暮言说。
香菇肉包里有酱油吗?安然还真不太清楚。
郎暮言走进去问清楚了才买了一笼。出来的时候,见郎天白的车还停放在停车场,也不见他人出来,郎暮言问:想不想去我住的地方看看?
好啊。安然满口答应。对郎暮言,他是尊重又佩服的,他身上有股气质让安然信服。郎暮言现在住在以往借给二哥的别墅里。苏剪瞳说他高高在上的那一百层楼是个禁锢人的笼子,他已经很久都没有住过了。
郎临溪见他们俩回来,莫名地欢喜,站起身大步走过来。他个性随和,和郎怀瑜都能交朋友,和安然就更不在话下。上次见过安然,两个人就相谈甚欢。他走过来将安然举起来高过头顶,原地甩了一圈,惹来安然一连串的惊叫声,郎临溪,下次你陪我去游乐园玩嘛!
好啊!老三不介意,我陪你玩一整天。
他还是小孩子,玩得太兴奋晚上会睡不好。郎暮言不知不觉露出慈父的语重心长。
安然朝着他吐了吐舌头,郎临溪也跟着他做了个鬼脸。
郎暮言偏头,伸出手来,要不要去我的房间看看?
好!安然飞奔至他,被他带着一路上了楼梯,走进他的房间。他的房间里只有一张大床和一排衣柜,半点多余的东西都没有,将空旷的房间衬托得越发的巨大。只是冷冷清清的房间里,总是缺少了什么一样。
安然忽然问:我可以在你的大床上玩一下吗?
可以啊。
安然得到允诺,助跑奔向大床,跳了上去,上好的弹性将他一下子弹了起来。他高兴得手舞足蹈,在床上又蹦又跳,到底还是个孩子,简单的小玩意儿就能惹出他一连串的笑声。
郎暮言在一旁看着他,安然玩累了,跳下来站在他身边,轻声说:夏天教我玩的,可是我从来没在家里玩过。
第965章 神气()
为什么啊?郎暮言伸手摸着他的头。
他一副小大人的神气,我平时都是大人眼里的乖乖小孩,有时候这样不乖肯定会把他们吓着。
倒不怕吓着我了?他饶有兴味地问。
安然看着他说:不知道为什么,在你面前我更加自由自在。不是说瞳瞳她们不好,但是就是和你在一起,才会这样无拘无束。
郎暮言慈爱地看着他,真是个小孩子。也许他过早地知道自己不是方想的孩子,在那个家庭里,始终还是会有拘束感的。这种感觉的产生,和年龄无关,常常是出自人和动物的本能性,也许有时候自己都不会察觉得到。
正在想着心事,忽然透过玻璃窗看到苏剪瞳出现在楼下。好像是知道安然跟着他来了,苏剪瞳不放心,从医院里赶了过来。
安然也看到了苏剪瞳,大喊了一声瞳瞳,跟她挥舞着双臂。
苏剪瞳来的速度很快,一会儿就站在了郎暮言的门口,郎暮言放下怀里的安然,轻声说:你下去先玩一会儿,我有话跟瞳瞳说。
安然快步跑了下去。苏剪瞳站在门口,她眼睛上的纱布拆开了,眼睑上还有红肿的一块,让她看上去多了一份我见犹怜的柔弱。
郎暮言见到她,心里热切的想法再也掩饰不住,我跟安然说过了,我不会随便分开你们母子俩,我要做的是,是想照顾你们,保护你们。
对不起,上次是我失态。但是,我们不需要你照顾和保护,谢谢你的好意。
郎暮言一把扼住她的手腕,将她拉进房里,顺手关上了门。苏剪瞳惊讶道:喂,你要做什么?
要你!
郎暮言卡住她的腰,低头攫取了她的红唇。若说四年前的放弃,皆因他无法跨越心中两人巨大的血缘隔阂,她走他便任她离开,那么现在既然都有了安然,既然都已经错到了如此地步,已经错到了有个孩子,还有什么能更加错误的?
他咬住她的唇,苏剪瞳急了,手脚并用地踢打着他,含糊不清地抗拒道:放手,郎暮言,你放手!
可是他毫不放弃,将她整个撑在门上,压住她,啃噬她!苏剪瞳咬着牙齿,双手抱着头,喂,喂
她不知道他到底又怎么了,只是觉得他好恐怖,他的眼神,他粗狂的动作,都好像她是一只任人宰割的猎物一样,随时会被他吃下去!四年前的那些感觉又回来了,他带来过的让她悸动,让她惊惧的那些情感,又在她的心底被全部唤起!
她其实是很怕这些情绪,很抗拒这些情绪,那些轰轰烈烈中的伤害,夹杂着好意的恶意,夹杂着恶意的好意,都让她不断的分不清她想要的到底是什么,她缺失的又到底是什么。
他们一起面对过很多困难,一起陪过彼此很多次,一起策马驰骋过山里的无边无际的草地,一起共同拉着一把小提琴跟随彼此的脚步旋转奏出美丽的音乐,一起打过小枣,拜过菩萨。一起拥有一个属于他们的独一无二的最聪慧通透的安然
这是上天的馈赠,也是上天让他们得到的重新的一个机会他差点失去过她,也差点失去过安然,这一次,他绝对不会轻易放手!
我们从未开过口,从未说过感情,从未说过喜欢,从未说过爱你。彼此之间,心悦君兮君不知。可是感情这种事情,只要认定了,便是一生一世,跟时间长久无关,跟距离多远无关,甚至无关血缘、无关任何其他。
这一刻,他们都在彼此的身上感受到了这样的情感,确认了这样的情感,可是却不得不将这情感进行各种伪装。尤其是苏剪瞳,在这件事情上,她没办法故作坚强却又不得不伪装坚强。
郎暮言松开她,凝视着她泛着泪光的眼眸,轻声说:苏剪瞳,不准你说你对我毫无感觉,我能感觉到的。
为什么?为什么现在来说这些?苏剪瞳脆弱极了,眼泪大颗大颗的滑落下来。
还会疼吗?他伸手抚上她的眼角。
苏剪瞳拿开他的手。他顿了顿,因为你带着我的孩子,我永远不可能自己的血脉被带入别人的家庭。
苏剪瞳愤怒地握了拳,你刚才还说你不会分开我们母子
是。郎暮言抓过她的手,抚弄着她纤细十指捏握住的拳头,我会给你和孩子一个名分。
苏剪瞳惊讶地看着他,摇头道:不可能的不可能的你不会明白这有多难。而且,我也永远都做不到伤害方想。你也不要伤害芙蓉,这件事情上,他们都是无辜的。如若他们受到伤害,我良心不安,也不会选择和你在一起。
郎暮言看着她,是你自己说过的,每个人都会遇到一条非走不可的路,即使有其他的选择。你明知道前面是悬崖,也得跳,就算摔得粉身碎骨,也没法选择明哲保身。现在,你和安然就是我非走不可的那条路。
苏剪瞳蓦然抽离被他握住的手,泪眼朦胧地看着他,不对,不对,我们不需要你基于责任的抚养,这只会导致大家更加痛苦折磨。郎暮言,我已经答应过安然,不会阻止你们父子间的感情求你,求你放弃刚才那样的打算。
瞳瞳四年前口不择言的伤害,他说喜欢的是她的母亲苏云,郎暮言现在无力解释过多其中的误解和偏差,他温柔地看着她,瞳瞳,有些感情,你真的感受不到吗?
不知道,我不知道,我什么都不知道。苏剪瞳蒙着脸,哭出声音来。她怎会感知不到,就是因为有感知,所以才会逃,才会更加怕面对每一次的沉沦。
你看着我,看着我!郎暮言抬起她的下巴,她不得不放开手,透过朦胧的泪眼看向他,郎暮言继续轻声说,我试图理解你的每一次心情,从你遇到我到你离开,我都设身处地想过了,我明白你的迷茫和忐忑,我明白你不得不逼着自己长大来应对这过早到来的成人生活。抱歉这四年我没在你身边。瞳瞳,接受我,我还给你一个世界!
苏剪瞳无声地看着他,他的眉眼前所未有的清晰起来,和安然一样的,精致的、霸道又偶带柔情的。她不知道自己何时将这眉眼刻进了心里,她更不知道何时能将这深刻的印记从心里挖出来!
可是还有那么多其他无辜的人,齐家、方想、芙蓉她不能容许自己这么自私,不能!她咬着牙说:我不会阻止安然和你的接触,但是,拜托你也不要将他带离我的身边。对于我来说,他才是我的全世界。其他的事情,对不起,我做不到!
她说完转身从他的房间里跑出,跌跌撞撞地跑下楼梯。郎临溪和安然正在楼下玩,看到她双眼红肿地跑下来,有点担忧。郎临溪走近她,瞳瞳,你的眼睛还没有好吗?
苏剪瞳低垂了眼眸,没事了,二哥,只是会留下一块疤痕。
她展颜笑道:没关系的,我不在乎。
郎临溪嗔道:哪能不在乎,在这眼睛上多影响容貌啊。还是得想办法弄好才行。何况还不知道会不会因此影响视力呢。
我之后会想办法处理的。今天太晚了,我想先带安然回去了。
苏剪瞳拉着安然离开。
郎暮言从楼梯上跟下来。
郎临溪拍了拍他的肩膀,想说什么却什么都没有说。
二哥,我拜托你一件事情。
郎临溪看着他,咱们兄弟什么时候说话这么客气的?
郎暮言露出一闪即逝的笑意,稳声说:现在家里和集团的所有事情,都是我一手在管理,如果我要离开的话,是必须有人来接手的。二哥,你能帮我吗?
他的话说到一半,郎临溪已经听出他要说什么了,赶紧摆手说:老三,这件事情说来说去我都帮不了你。我两次跟着爸爸一起进公司,没有哪一次是呆够过三个月的。我不擅长做你们这些事情,我也不喜欢做,抱歉,这样的忙真的帮不上。
有爸爸和大哥帮你,过几年怀瑜就长大了,可以扛起家里的责任
那你还不如找大哥帮你。大哥在国外有不少的投资,看得出他的商业头脑和精明手段。啊?什么?你要离开去哪里?郎临溪才反应过来,十分惊讶地问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