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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57部分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957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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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马儿速度很快,奔腾着超前奔跑。和上一次苏剪瞳骑的剧组里的马一点都不一样,这马本身就非常高大,训练有素,奔跑起来的力量感和速度感,完全不是一个档次的。凌厉的风刮过耳边,风声呼啸,苏剪瞳竟然慢慢生出张扬自由、肆意奔腾天地间的快乐。

    马场依山而建,借用了整座山的地势和面积,呈现出一种无边无际的辽阔感。郎暮言渐渐放慢了速度。马儿在一处空旷的草地上停住,他飞身跳下了马,取下了骑士帽。

    苏剪瞳一个人被留在马上,她吓呆了,紧紧地抓着马的鬃毛,趴在马上,狼狈地说:喂,郎叔

    那马儿并没有跑,优哉游哉的吃着青草,似乎对苏剪瞳这一点重量,毫没放在心上。

    苏剪瞳快要哭了,郎叔

    郎暮言一手甩着马鞭,一边看着天边的风景,苏剪瞳弱弱地改了口,郎先生

    他依然无动于衷,偶尔抓起一把青草,递到马儿的口边。马儿欢腾着去吃主人喂来的食物,腾起了后蹄。将苏剪瞳差点闪下马背,她被反复折磨得连连惊叫。

    终于,苏剪瞳大哭出来,郎暮言,你放我下来!

    郎暮言打了个呼哨,那马儿乖顺地走到他身边,他摘下一只皮手套,将手递给苏剪瞳。

    郎暮言将一只手递给苏剪瞳,苏剪瞳在马背上呆怕了,如获大赦地两只手都放在他掌心里,狼狈地连滚带爬扑进他怀里,将他直接扑倒在地上,整个人压在了他身上。

    马儿受惊,嘶叫了一声,闲闲地跑开,依然体现了良好的训练有度的样子。

    马背上是颠簸并且不平衡的,压在他的身上,接触到地面的踏实感和厚重感一下子就包围了苏剪瞳,她好半天才撑着从他身上爬起来,他却随手就将她压了回来。

    喂,郎暮言你不要得寸进尺啊!苏剪瞳恼了。

    他伸手摘掉她头上的草叶,又将她在风中飘散开的乱发捋到耳后,才松开手放她站起来。

    苏剪瞳站起来,长发在风中飘荡着,有一种说不出的青春飞扬的感觉,靓丽得让人炫目

    这是不正确的做法,郎暮言很清楚……彼此不该在一起,就不该有超出常规的举动,让人心生念想,又更增怨念。可是面对她,他又做不到完全不在乎

    苏剪瞳指责他道:你这个人怎么这样啊,谁说要你带我来了?

    郎暮言并没有起来,反倒是双手交叉撑在脑后,望着天空,你刚才不是很享受?

第948章 束缚() 
他穿着劲装束缚的骑手服,看上去有另外一种酷帅的味道在里面。苏剪瞳回想起刚才在马背上迎风张扬,肆意潇洒的情景,不由笑了笑,这马真好,比上次剧组推荐我和二哥去骑的马好了不止一百倍。这力量感和速度感,就像是就像是开了捷达又去开路虎的感觉。

    喜欢就好。

    就算是喜欢,你也不该问都不问一声就这样带着我出来,吓死了你知道吗?你要是不会骑被这样直接放到马背上,你不会害怕吗?

    郎暮言好整以暇地望着天空,悠闲地说:所有的人都知道你要来学骑马,我不过是随手带着你而已。

    我已经说好了跟二哥还有郎怀瑜一起学。

    郎暮言瞥了一眼她的小身板,郎怀瑜和二哥都教不了你,也没能力带你。

    言下之意,只有他能带她。苏剪瞳愤然看了他一眼,自大狂!

    她不想和他再共乘一匹马赶回去,甩开手脚自己朝来时的路上走去。走出好远,郎暮言才在她身后喊了一声,苏剪瞳,你去哪?

    回去!她头也没回,望着辽阔的草地,一步步朝回走。

    呵,回去?我们来的时候跑了三十多公里。郎暮言在她背后说。

    依山而建的马场范围非常大,是国内最大的赛马场地,大片的草地上并且没有明确的道路和路标,她走了一会儿就失去了方向感,不由挫败地站在原地,观察方向。身后是冬日斜斜的夕阳,说明那是西方,正对着的是东方……可是这有什么用,她根本不知道自己是从哪个方向来的!

    她扯了一根狗尾巴草,叼在嘴里,丧气地坐在草地上。

    郎暮言高大结实的身体踩着草地,踩出了沙沙的声音,一步步走过来,命令道:起来!

    苏剪瞳根本不想听他的话,赖在草坪上不动身。他伸出一只手将她拖起来,将皮手套掼在地上,坐吧。

    冬日的草地上很凉,他穿的骑手服是特质的材料做成的,防风保暖防潮措施都是一流的。她只是穿着普通的外套。

    苏剪瞳站起来后,又不想坐了,为什么什么都要听他的啊?她就是偏偏不坐了。郎暮言沉声说:郎怀瑜才十二岁,他拿什么教你骑马?二哥坠马的那次,肩膀处订了三根五公分长的钢钉,他自己要来马场,还得我和大哥在父母面前保证,他又怎么护你周全?

    苏剪瞳咂舌,那二哥好点了吗?

    自己没问题,要带着你就难说。

    不是还有骑师吗?我跟着骑师学一样的。

    骑师带着你,就是开着捷达在乡村地面行驶的感觉,我带着你,是开着路虎兜风。他始终高傲里透着目空一切的自信。

    苏剪瞳气呼呼地说:我们俩这么出来算怎么回事啊?你没看到刚才,傅开看着我都像要把我嚼着吃了一样,你现在是芙蓉的未婚夫,你能不能注意点影响,你自己想要把妹,大街上多的是,求你不要拖我下水!

    回去吧。郎暮言应了一声,转身朝自己的马走去。

    两人刚才顾着说话,马儿悠哉悠哉的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了,远远的只能看到一个马身。

    你跟我去牵马,还是在这等我?

    有什么区别?

    草里可能有蛇。

    苏剪瞳一蹦三丈高,我我我我跟你一起去牵马。

    马叫云雀,是父亲送给我的生日礼物。训练有素,是极好的一匹马,我一向很爱惜。骑过云雀的,除了我,只有你和大哥。郎暮言和苏剪瞳一前一后往树林的方向走去。他平常并不是话多之人,和芙蓉在一起,他话也并不多。在她面前,却总是出现这样的例外。

    哦。苏剪瞳怕蛇,左顾右盼。

    上次是他将二哥甩翻在地受伤的,所以二哥算半个骑过他的人。

    苏剪瞳好奇地问:那云雀的性子很烈了?

    不,他性子醇厚中正,连你都不摔。是我让他将二哥摔到地上的。

    啊?苏剪瞳不可思议地看着他,继续等着他讲故事,他卡到关键节点,却又不说话了。

    他大步走在前面,身影在斜挂着的夕阳下,更加伟岸壮硕。苏剪瞳忙跑上前去,扯着他的袖子,喂,为什么?

    郎暮言扭过来看着她,什么为什么?

    你为什么要让云雀摔二哥下马啊?

    并不是每件事情,都有为什么的。郎暮言丢下她,又远远地大步走向云雀。

    苏剪瞳忙跑着跟上去,那你刚才就可以不要提这件事情啊,让我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心里像七八根绳子纠缠在一起一样的纠结,真是痛苦。而且还每次都这样,这是毛病,知道吗?

    他远远地走过去,从树上摘了一枚果子,扔给苏剪瞳,饿吗?

    苏剪瞳一看,是个被霜打过的大红苹果,在衣服上擦了擦,嘎嘣嘎嘣咬着吃起来,甜美的渍水,清脆的口感,她笑了:好吃!

    她的快乐从来都来得这么容易,愤怒很容易过去,快乐常常将她包围。郎暮言又摘了两个揣进她兜里,二哥喜欢吃东西,叶朗想得周到,将这里种上了苹果树,全是嫁接过的,跑马累了到这里伸手可及。

    他打了一声呼哨,云雀扬着马蹄奔跑了过来,打着响鼻亲昵地伏在郎暮言的手心边。他根本用不着亲自来牵马,云雀自然会听他的指挥跑过来,他来,只不过是为了给她摘一枚果子……满足她吃货的心里和要求,看她一个欢快的笑容。

    明年夏天,我和芙蓉就要结婚了。他淡淡地说。

    哦。苏剪瞳的苹果遗忘在口边,然后好一会儿,她又继续啃起来,发出清脆的声音,恭喜你们。

    然后会全球旅行,这是她的愿望。我这么多年忙着家族里的事情,也想歇一段时间了。所以,这旅行,走到哪就是哪,玩到哪就是哪。也许旅行几年也不会结束。

    苏剪瞳发自肺腑地笑出来,恭喜。二哥说了,有钱有闲的公子哥就该是这样,什么都不做,只顾着玩,那样才算得上是富贵闲人。

    是。二哥说得对,我们三兄弟都太不会享受生活。

    我看才不是,你们是太懂得享受生活。什么都不做未必就是最舒服惬意的人生,做自己喜欢的事情,辛苦点累点,也很享受。比如很多人都说学小提琴苦,可是安可是偏偏有那么多人乐在其中,很多人说演戏苦,二哥却最享受适意。

    郎暮言继续说:结完婚就会生小孩。

    哦。苏剪瞳再次顿了一下。安然以后就是另外一个她,不知道父亲是谁,不知道他在哪里。基于很多原因和理由,他也不会接受安然的存在。她的心口一滞,随即平和下来。她和母亲不同,母亲没办法选择,离开了这个世界,可是她还有。她可以好好的活下去,努力的活下去,让安然就算没有父亲,也不至有所缺失。

    你还喜欢演戏和唱歌吗?郎暮言问。

    苏剪瞳摇头,我不知道。有时候有了太多选择,反而不知道该选什么好。

    想起唱歌那件事情,她抬起眼眸看着他,能和我说说我妈的事情吗?我从来都没有见过她,我一直都很想知道她和我父亲的事情,你喜欢过她,你该知道的。

    我已经不太记得了。郎暮言老老实实的说。

    怎么可能?那盒专辑里的用情至深,不该是一个将要忘记感情的人写得出来的,你就是不想讲。你不想讲,我也不敢勉强。

    我没怎么跟她说过话,当时那个年纪,我整天和郎怀瑜一样,忙着调皮捣乱。苏云来当时的成韵馆,在937演奏厅里帮爱德华老师收拾乐器,我推门进去的那一刻,她以手为话筒,在灯光铮亮的舞台上无声地旋转,歌唱,看到的时候,吓得定格了那个裙身飞扬的画面。那个情景打动了我……或许,那个情景能打动无数文艺心有梦想的少年……后来我找了她写的歌词,谱了曲。再后来,我爱不了任何人,我一直以为是因为她,后来才知道,我没有爱上任何人,只是没有遇见对的那个人罢了。

    苏剪瞳想了想,就像郎怀瑜喜欢小萱那样?

    大概是。

    呵呵,所以让你看到我的时候,会有那种矛盾的心情,因为母亲的缘故想要对我好,又因为这个缘故心生愧疚?

    苏剪瞳笑了笑,这四年我早就想通了,任何事情的产生都有他的缘由,世界上不会有无缘无故的爱,也不会有无缘无故的恨。与其纠结别人的情感,不如锻炼自己的承受能力。

    我遇见对的那个人,时间、地点、方式,都不你也会遇上对的那个人。

    芙蓉是你对的那个人吗?

    也许吧。

    呵呵,没想到你这个人心里还有这么柔情的一面。我从来都以为,你是冷酷到完全不讲感情的一个人呢。郎老师和二哥都不像你这样,你真的是抱养的吗?

    郎暮言笑了笑,我倒希望。

    行了吧,生在豪门多好,不为生计发愁,便有足够的自由做任何想做的事情,你若拿自己的身份交换,苏桥街人人都愿意来换。

    你也愿意来交换一个豪门的身份吗?

    不,我和你隔着一个城市的富贵和贫贱,换来我也享受不来。我愿以这贫贱之躯,行自由之事,去任何地方

    郎暮言忽然轻声唤着她的名字:瞳瞳。

    苏剪瞳的眼眸亮闪闪活泼泼的,是浅浅的很容易让人看出情绪,看得懂的眼眸,没有心机,心思都藏得极浅,快乐的,靓丽的。纵然那样浅,他也深深地陷入了。你以为那么浅,扎进去便不知道到底有多深

    瞳瞳,对不起。

    对不起什么?苏剪瞳笑着反问。

    一切。给得起的一切和给不起的一切,破碎的和毁灭掉的一切,从初见你时,我就欠着你一个对不起。

    没有对得起和对不起。从我们相遇的那一刻,由你而起,我遇到了很多人,发生了很多事,他们充实了我的生命,丰富了我的经历。更因此,我拥有了可以让我感恩一生的宝贝。最最重要的是,我学会了一件事情,没有过不去的事情,只有过不去的心情。只要把心情变一变,世界就完全不一样了。

    那就是她的四年吧?她执意要去德国的四年,她若不走,他也许真的就断不了那个心思和念头……就像她回来后,轻易他就又放不开

    你还要不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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