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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85部分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88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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实,现实也有阳光和希望,在黑暗中有照耀进来的光芒,才是我们痛苦的出路。也许她也有烦恼,学业、家人、青春的恋情,或许只是单纯烦恼明天该穿什么衣服,不过她的存在,却成了别人眼里的光明。”

    副导演赞赏地拍了拍她的肩膀。就听到方语哲在旁边冷冷地吐了两个字:“片面。”

    苏剪瞳吐了吐舌头,垂首转身,错过了方语哲微不可见地点了点头。

    剧本是他一个朋友写的,这场戏,确实是他后来加上去的。没有想到这个女孩子看出来了,还发表了一番片面但还算不太那么离谱的看法。

    初晴为了能够在主演的角色之外饰演这个角色,一早就换好了衣服。当初是听经纪人的劝告接了这个戏,内心里,她一点都不喜欢。不仅穿得难看,还要故意演一些很丑的动作,若不是经纪人苦口婆心劝她总演偶像剧以后的道路受限,现在是时候改变,挑战更多的角色以扩宽戏路,她压根不会考虑接下来。

    接下来后,知道导演是方语哲,领衔主演是郎临溪,她心里才好受一些。

    现在,要演一个这样光鲜亮丽的角色,她满心欢喜。坐在钢琴前,带着动人的笑容,她开始了演奏。

    不得不说她的专业素养很不错,手指一触到琴键,马上进入了戏里。

    她非常严谨地弹奏了一首萧邦的波兰舞曲。

    许兰芝和梁淑梅也分别弹奏了萧邦和贝多芬的名曲。梁淑梅虽然是个专业跑场接零活干的,不过在苏剪瞳看来,她的钢琴造诣比初晴和许兰芝都要高。

    初晴弹得也不错,而且她外形靓丽,当了这么多年明星,气质和仪态都修炼得很高雅,一个背影,就能引人入胜。

    苏剪瞳想,以方语哲精益求精的态度,多半是初晴入选了。

    她弹完后,走到副导演身边,拉长了脸,“副导演,能不能批准多给我发个鸡蛋?”

    她指着发青的眼角。演不了弹钢琴的群众演员,还得回头去演另一个被打的群众演员。

    “李助理,带苏剪瞳去换衣服。”

    苏剪瞳双手合十,在心里祈祷,老天,保佑这次初晴下手轻一点。

    苏剪瞳换好了衣服,是一条米白色的短裙,白色的平跟鞋。头发稍微打理了一下,发尾吹成了微卷,整个人看上去青春洋溢,生气勃勃。

    方语哲冷冷地说:“总算看到一个和戏里年龄相符的演员了。”

    戏里的角色都是十几岁的少年。初晴二十八岁了,听到这话,当时脸色就垮了下来。

    副导演不敢接话,推了推苏剪瞳,“去吧,按照你刚才试的时候那样弹就行了。”

    “啊?”苏剪瞳才明白,她被选中了饰演这个群众演员的角色。得到认可,心里的雀跃不言自喻,奔跑着冲向钢琴。

    “一号机位,准备!”

    “二号机位,准备!”

    “灯光,准备!”

    “收音,准备!”

    “第十八场第一部分,别墅,各就各位,a!”

    听到“a”,苏剪瞳精神一震,坐直身体。然后缓缓放松,弓起手指,修长的十指落在黑白琴键上,流畅的琴声随之翩然而来。

    走过绿意,她挑选的曲子难度并不高,这首曲子淡雅柔和,对于技巧的要求也不多。但是她坐在那里,琴声流泻之时,不止耳朵,连眼睛都被她吸引了。

    她怡然自得,神态自若中有一点初次接触新事物时特有的忐忑,这忐忑让她的自然显得更加真实。她弹出的每一个音符都饱满有力,在空气中舒张开来,又缓缓荡漾开去。

    年轻饱满的身躯,也随着音乐的节奏,散发洋溢着动人的气息。

    整个屏幕上都是她的气息,整个镜头里都是她的气息,到最后,连整个片场都充满了她年轻张扬的活力。

    她跟着琴声的节奏,不自觉地哼着调子。钢琴曲本来没有歌词,也无须有歌词,对于好的曲子,歌词本身就是一种累赘。

    但是她间或的、若有似无的哼唱,填充在钢琴每一个渐弱的音符之间,又在每一个渐强的声音里淡淡飘散,让人觉得,她的低吟浅唱和琴声完全融为一体,不可或缺。甚至在某种程度上,她让手上的音乐更加完整、亮丽。

    郎暮言进入片场的时候,很多人马上认出了他是谁,站起来打招呼。他的随侍何知闻严肃地做了个噤声的动作,那些人便或坐或站,依然继续手里的事情。

    苏剪瞳五官亮眼,可是在美女如云的片场,算不上十分出众。只是她一出现在镜头前,身上似乎被光圈环绕一样,气场十足,光耀全场。加上她的音乐,她自然而随意的举止,连可以喊“cut”的时候,导演都忘记了喊。

    郎暮言站在门口,被那些音符和光芒缠绕,一时竟有挣脱不开的感觉。

    也不想挣脱开,任由那些悸动像绳索一样缠绕进皮肤,绕进心里。从有形化为无形。

    他的唇角上挑起来,眸光里异芒闪动。

    苏剪瞳弹得忘情,手上不由自主又重复了一遍刚才的调子。

    何知闻做了一个动作,包括方语哲在内的所有人,开始从片场退散。

    初晴看到郎暮言,眼前一亮,“暮言,你来探班啊。我拍完了,晚上一起吃饭吧。”

    “我没时间。”

    初晴的笑容僵了片刻,马上恢复自然,“去嘛,难得来一次。打电话给你你也推。”

    “我妈在家熬了汤,你要不要去喝?”

    初晴拢了拢额前的头发,“我比较想选择和你一起吃晚饭。”

    “芙蓉已经去我家了。”

    “啊?那我打电话给伯母。下次再和你一起吃晚饭。”

    初晴离开,偌大的片场,便只剩下郎暮言和苏剪瞳。

    郎暮言走近依然沉浸在自己世界里的苏剪瞳。她微闭着眼眸,并没有认真看琴键,几乎是凭本能和直觉让自己融进音乐里。

    因为是白天拍摄,打灯光的时候借用了自然光线。不过还是看得出,高强度的灯光下,热浪袭人。走得近一点,可以看到她额角渗出的细密汗珠。

    将反光板拿开,更加走近。

    自然光下,看得到她脸上水果一般的红润色彩,像半熟不熟的水蜜桃,水分滋润,分布着青涩细密的一层绒毛。

    让他蓦然想起十几年前的某个女人,她承载了他少年时代的所有心事,也将他最初的感情完全带离。

    有时候他以为他已经忘记了,可是有时候,有些事情却那么真切的提示她的存在。

    让他没有办法再爱上任何人。

    没有这场戏啊?她的戏份很简单,就是在这里弹完钢琴就可以了。

    她疑惑地回头,整个人被他圈入怀里,直接将她推到钢琴上,响起了一屋子破碎凌乱的琴声。

    “喂,我是在做正事唔”

    沉寂的屈辱感悄然来袭。云海大酒店那一夜,支离破碎的画面,陌生人,无情的贯穿,腿间盛放的血色花朵,失之交臂的汉诺威学院,残酷的现实,无奈的人生所有的画面交替在眼前出现。

    身下的钢琴声,碎裂的声音填满了整个房间。

    她抬手捂住了自己的脸,低低的啜泣起来。

    郎暮言迫使自己把心思放在别处,将心内的欲念慢慢扑灭。好一会儿,伸出的手,在空气中始终没有落下去拍拍她的肩膀,“喂”

    “我没事。”她松开手,眼神里充满了孤寂和落寞。

    “对不起,是我失态。”他收回手。

    苏剪瞳抬起头来看着他,她摇头,“不关你事。我没事,只是那晚”

    那夜的男人,跟他无关。

    她没有理由怪他。

    “你要一直坐在钢琴上吗?”

    黑白琴键还在不断发出杂乱无章的声音。

    她跳下来,他正好来接她,两个人碰到一处。阳刚的男性气息包围了她,让她想起刚才自己丢脸的行为,不由又红了脸。

    有心要拉开和他的距离,他却双手环绕过她的肩。只是做了一个拥抱的动作,却并没有抱下来。

    他说:“不要不开心。”自己也不知道这样的话算不算是安慰。

    苏剪瞳在他做出的环绕的拥抱之间,轻轻点了点头。她的伤感来得快,去得也快,好奇地望着他,“嘿,你为什么总是喜欢咬人?”

    咬人?

    郎暮言眉峰蹙起来,难道真的需要锻炼一下吻技了?

    “是啊,总是咬我。难怪他们说你是老虎。”苏剪瞳用手背抹掉唇上残留的痕迹。

第877章 癖好() 
“一点小癖好。”

    苏剪瞳收拾自己的东西。整个片场沉默下来,郎暮言看着她瘦弱的身体穿梭在片场内,打破了沉默,“我二哥呢?刚才我问过剧组了,剧组说他好几天没来了。”

    “他那个,那个,我把他扔在苏桥街了”

    自知理亏,苏剪瞳毫无反抗地跟着上了郎暮言的车。车子驶进苏桥街,苏剪瞳扒着车窗,看着窗外很多墙上,都有被大红框圈起来的“拆”字。是最近才写上去的,这座城市朝夕之间的变化,有时候真的快得惊人。

    苏桥街太旧太老了,虽然在城区,可是已经成为了城区最后一块贫瘠之地。周围树立着高楼大厦,唯有这片低洼,还在不断的涌入城里的低收入人群、城外初来的梦想者。

    郎暮言看着她的侧脸,问:“拆了不好吗?赔偿都是有标准的,很多人可以因此住上更宽敞漂亮的房子。他们都等着拆呢。”

    “是啊。”苏剪瞳堆起了笑脸。可是并不是人人都有房子的,还有很多人是租房呢,这一片拆了之后,他们不得不付出更高的价格,离开熟悉的地方去更远的地方租房住。

    比如她和外婆。

    “哎,快看,是郎先生。郎先生?郎先生?”

    郎临溪正在往车上搬一箱水果,听到她大声的喊叫,没好气地摘了口罩,拿眼斜了苏剪瞳一眼。

    苏剪瞳惊讶地看着他,他正在帮忙从车里搬水果下来。可是谁像他这个样子啊,带着口罩,鸭舌帽,身上穿着雨衣,将自己严严实实地裹起来。是初夏时节,他额头上密密地分布着一层汗珠。

    “小姐,要不要买水果啊?给你打九点九折?”他神态倨傲不逊,又带着谨小慎微的讨好,和对有钱人难以察觉的向往以及仇视。郎暮言的车停在他面前的时候,他眼角斜挑不由自主多次看着那辆车,眉宇间又很好的掩饰了这种神态。

    苏剪瞳一瞬间就想到剧本里那个苏桥街长大的男孩。她跳下车,冲到郎临溪面前,“郎先生,你成功了,你刚才演得真是太好了!”

    “过来,过来。”他勾了勾指头。

    苏剪瞳喜滋滋地跟着他。郎临溪手上居然还带着一次性手套,苏剪瞳正要问他热不热,冷不丁,他回身将一把煤灰抹在苏剪瞳脸上。

    苏剪瞳才不像他一样有洁癖,伸手抹了一把,“要不要这么记仇啊?”

    “我这个人呢,从不记仇。因为有仇我一般当场就报了。”

    苏剪瞳?。

    “走吧,我请你们吃东西。”郎临溪挥着手里的纸币,“一箱一块钱挣的,血汗钱。”

    看到他在一家煎饼铺坐下,郎暮言不可思议地看着他,“连洁癖都改了?”

    郎临溪将手套、帽子、雨衣全部取掉,拿湿纸巾将板凳擦了又擦,才坐上去。虽然满身的汗味,他身上的白衬衣一丝不苟没有半点褶皱,真不知道他是怎么做到的。

    郎暮言失笑:“看来是改不了了。”

    苏剪瞳欢天喜地跑过去,对摊主说:“老刘叔,我要一个土豆丝多的,不加火腿肠。咦,杨姐姐,你怎么在这里?”

    “她帮我送点东西出来。”老刘叔指着儿媳景杨,“瞳瞳,你陪他们一起坐吧。”

    郎临溪终于从落魄少年恢复了贵公子的样子,神态怡然,不知道何时掏出了一副刀叉。似乎煎饼果子也可以吃出西餐的味道。他挑眉,“景杨马上就可以恢复工作了。苏剪瞳,我们就要说拜拜了。”

    苏剪瞳只是很惊奇,“原来杨姐姐一直是你的助理,我认识杨姐姐这么久了,居然完全不知道,从来没有听她提起过半点啊。”

    “这就是我选的助理,和老三选的助理的区别。”郎临溪得意极了。景杨留着短发,皮肤白皙,还有产后特有的*,笑着听他们说话。老刘叔让她坐,她并没有坐,很快,郎临溪就说:“我的那个煎饼,要景杨帮我做。”

    若不是这几天有景杨在,郎临溪估计真的要饿死在苏桥街街头。

    景杨似乎早就料到了,换上围裙,拿起工具,并不是很熟练的摊起了煎饼果子。苏剪瞳赶过去帮她的忙。

    “这边全都要拆吗?”郎临溪指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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