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8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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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暖暖?暖暖?你怎么了?醒醒,醒醒!”
拍着,叫着,他伸出手指去探她的鼻息,微凉的手指上,没有那股湿热的感觉,一丝都没有!
她停止呼吸了?这不可能,这怎么可能?
上秒她还在跟他争吵,这一秒,她就停止了呼吸?
“不可能,苏暖暖,你醒醒,这不可能,不可能!”
他叫着她的名字,“死亡”这两个字,就像两只巨大的黑手,疯狂地撕扯着他的身体。
他好痛,哪里都痛,痛彻心扉,痛得浑身痉挛,痛得就像自己正在濒临死亡。
“不要,不要”
绝望的泪水不知不觉地滴落在她的脸颊上,
“苏暖暖,你不可以这样对我,你已经吓过我一次了,不能再吓我第二次,不能,不可以”
他把双手交叉按在了她的胸前,一下一下地做着心脏按摩,然后轻轻抬起她的下巴,给她做人工呼吸。
他从没有这么害怕过,害怕失去她,害怕她就这样从他的身边溜走。
他为什么要告诉她这些,为什么要跟她争吵,为什么要用这么残忍的事实折磨她,他对她还不够残忍吗?
“苏暖暖,你醒过来,刚才的故事是假的,我骗你的,那不是真的,不是真的,我只是想气气你,因为我气不过,每次都败给你”
从他有记忆以来,就没有哭过,父亲的死,母亲的病,都没有让他像现在这样流下眼泪,止不住,也不想制止,如果眼泪能让她活过来,他宁愿流尽一生的泪。
他的手一直没有停下来,不停地给她做着心肺复苏,大脑一片空白,甚至都忘了叫人来帮他,忘了叫救护车,忘了叫金院长。
“嗯”
终于,一声长长的、疲劳的吐气声,在他的耳边响起。
她醒了!
“暖暖,你醒了吗?你睁开眼睛,看看我”
他轻抚着她的脸颊,为她拨开额前的发丝,急切地叫着她。
她慢慢地睁开了眼睛,刚才因为一时气急攻心,她竟然昏死过去了。
自从绝食之后,她就变得异常脆弱,就像一碰就会碎掉的玻璃花,孱弱的身体摇摇欲坠。
“我怎么了”
她睁开了眼睛,第一个看到的人总会是他,她嗫嚅着,茫然地看着他,问着。
“你没事,没事了谁也别想把你夺走,谁都别想”
他把她抱进了怀里,紧贴着她,已经冰凉的泪水浸湿了她的发,
“我们不要再因为别人的事情争吵了,好吗?”
他轻声地说。
她冷笑:“那不是别人的事”
“不要再说了,不要再说了”
他低语着。
他何尝不知道,那不是别人的事,可是现在,哪怕就这一刻,就让他忘掉那些事,可以吗?
她轻轻地闭上了眼睛,因为太累了,她吵不动了。
如果他认定了是她的母亲害死了他的父亲,毒害了他的母亲,她再解释、再争辩,又有什么用?
她深深地知道,他的个性像刀锋一样锐利,在他的字典里,根本不存在妥协二字,只要是他认定的,谁都无法改变。
她不再说话,不再挣扎,任他紧紧地抱着她,因为已经心力交瘁。
不知不觉地,她睡着了,而他,依然紧张地抱着她,直到天亮。
蓝海……
娅琪蓬头垢面地坐在客厅的沙发里,地面上堆满了烟蒂,茶几上躺着几个酒瓶,整个场面狼狈不堪。
这一夜,她不知道是怎么过的,因为郎云殇,又是一夜未归。
通过定位器,她确定了郎云殇的位置,他的车停在了红帆,那么他的人,不在红帆,又会在哪?
她无法相信,像她这样回头率百分之百的富豪之女,居然会输给一个根本上不了台面的女人?
到底是什么样的女人,会让郎云殇连续两夜不归,置她于不顾?
嫉妒、气愤、好奇从小到大,她都没有经历过的感受,在短短的两天之内,全都饱尝了。
第809章 只能()
“郎云殇,咱们走着瞧,我不会让别的女人把你夺走,你只能是我一个人的!”
她狠狠地吸了一口烟,吞云吐雾间,放出了狠话。
话音刚落,郎云殇顶着初升的太阳,踏进了蓝海的客厅。
冷冷地瞥了一眼沙发上的娅琪,他没说一个字,疲惫地晃了几下脖颈,脱下西装,向楼上走去。
娅琪气得闭上了眼睛,不去看他。
看了,只有心痛,她快要忍受不住了。
手中拿着烟盒,她把烟一根一根地抽出来,揉碎了,那丝丝缕缕地烟丝掉在地上,就像她的心,无声,却已经碎了一地。
郎云殇在楼上洗了澡,换好了衣服,到楼下吃了早餐,整个过程,没有跟娅琪说一句话。
直到要离开时,他才漫不经心地丢出了一句话:“我不习惯我的衣橱里,有别人的衣服。”
说完,他整理着衬衫的袖口,信步走了出去。
娅琪的脸瞬间僵硬如木,这么直白的话,她怎么会听不懂?
“啊”
一声撕心裂肺的嚎叫,茶几上的酒瓶被她一个一个地扔了出去,在地上啪啪地炸开了花。
“郎云殇,你怎么可以这样对我,怎么可以”
她叫着,从小在枪口下长大的女人,任她个性再刚强,也受不了地失声痛哭。
不顾自己的狼狈,她冲出了别墅。
“哈林哈林!”
她大声叫着哈林,只要有事,她总会第一个想到他。
哈林听到声音,忙迎了上来:“发生什么事了?”
她一头撞进了他的胸膛,发了疯般地咆哮:“我要去红帆,你带我去红帆,现在,马上!”
“好好,马上去,马上就去。”
哈林心疼地揽过娅琪,拥着她向停车场走去。
车上,哈林不时地看着娅琪,她不仅衣衫凌乱、面容憔悴,更重要的是,她真的动了怒、伤了心,他从来没见过她为了一个男人,把自己委屈成这样!
“到底发生什么事了?”
他不禁问道。
“开你的车,给我开快点,开快点!”
娅琪暴躁地喊,根本不理会哈林的话。
墨镜下,哈林的双眼一阵酸涩:“小姐,世界上不是只有郎云殇一个男人,我宁愿你像从前一样玩乐,也不愿意看你在这受委屈!你知道吗,世界上没有一个男人值得你为他这样,不值得,真的不值得!小姐,你醒醒吧!”
他说的都是心里话,他宁愿一辈子得不到她,也不愿意看他受一点委屈。
“你给我闭嘴!还没有我娅琪得不到的东西,能让我爱上的男人,就是值得!”
娅琪吼着,红帆里的女人已经让她失去了理智。
哈林不再说话,只是默默地载着她向红帆驶去。
红帆外面,有七八个保镖在看守着,郎云殇已经交待了,一旦苏暖暖有什么异常,就立即向他报告,如果需要请医生,李嫂会告诉他们。
车子在距离红帆50米外的一片密林边上停下了,娅琪推开车门跳下了车。
“哈林,你帮我把门口那些保镖干掉,我不想让郎云殇知道我来过这里。”
“就算你见到那个女人又能怎么样?你能杀了她吗?如果不能,她就不会告诉郎云殇吗?你早就知道郎云殇是这种人,既然爱他,就要接受他的全部,何必大动干戈?”
哈林还在尽量劝说着她,毕竟这个女人的存在,对他来讲不是一件坏事。
说不定娅琪会因为嫉妒,最终忍受不了郎云殇,而离开这里。
那样,他们就又可以回到从前的生活了,虽然她放纵、任性,但是她心里从来不会留下任何一个男人,她的心是空的,而在她身边的他,也就成了唯一!
他爱她,所以,他可以接受她的全部!
可是他的话,似乎点醒了娅琪,她眯起了眼睛,暗笑了起来:“哼,你说得对,如果我杀了她,就不会有人告诉郎云殇了,她会神不知鬼不觉地从这个世界上消失,而郎云殇的身边,从此以后,将会只有我一个女人!”
“你”
哈林想不到,她的爱与他的爱完全不同,他的爱是包容,而她的爱,是占有!
“别再说了,赶快按我说的做。”
娅琪命令着。
对于娅琪的要求,哈林从来就没有拒绝的力量,即便不愿意,他也只会执行。
颔首,从装满军火的衣袋里掏出了一把枪,装上了麻醉子弹,他对着那群保镖,砰砰砰地挨个射了出去。
哈林枪法极准,一颗子弹都没有浪费,保镖们还没反应过来是怎么回事,就已经悉数倒地,失去了知觉。
他收起了枪,对娅琪说:“去吧,这子弹的效力足够他们睡上半天的。”
娅琪迫不及待地坐上驾驶位,发动了车子。
“小姐,”
在车子开出去前一秒,哈林叫住了娅琪,
“我劝你手下留情,这里不是黑三角,还是收敛些好。”
娅琪却只是冷笑了一声,哈林的话反而让她恼羞成怒:“我在哪里,哪里就是黑三角!”
说罢,她从哈林的衣服里抽出了一把手枪,邪恶的扯起嘴角,加大油门开向了红帆。
红帆没有了保镖的守卫,已经是畅通无阻,娅琪一个急刹车,车辙将无辜的小草碾轧成泥,她跳下车子进入了红帆。
安静的红帆马上被一股飘着血腥味的阴霾笼罩起来。
客厅里,李嫂刚刚擦过了茶几,转身的时候,娅琪从门外走了进来。
“你是谁?”
李嫂瞪大了眼睛,手语问,看娅琪气势汹汹的样子,她有些头皮发麻。
娅琪只穿着一件黑色真丝吊带睡衣,卷曲的长发没有经过打理,乱蓬蓬的一团,脸上的妆也有些花了,看起来就像个疯子。
娅琪没有说话,而是径直朝李嫂走了过去,揪着她的衣领,用枪把照着她的后脑就是一磕,李嫂翻了翻白眼,当即晕了过去。
“我是谁?你很快就会知道我是谁,有眼无珠的奴才!”
娅琪现在没空理任何人,郎云殇让她感受到的委屈与愤怒,堆积在她的胸腔里,就快要爆炸了。
今天她不把红帆里面的女人揪出来、弄清楚,她是不会甘心的,圣汐庄园里,只能有一个女主人!
将李嫂扔在地上,她迅速爬上了楼梯。
自从苏暖暖绝食之后,郎云殇加强了红帆的防范,每天还有李嫂照顾,二楼的门就没有再上过锁,因而,娅琪轻而易举地一脚踹开了房门。
正值上午,苏暖暖靠在床头,默默地看书,突然传来的巨响,惊得她手一抖,书掉在了床上。
这样的声音,只有在郎云殇来的时候才会出现,本以为是他来了,心里还在嘀咕,他一早不就走了吗,她故意装睡,才避开和他见面,他怎么还会在这个时候出现?
抬起头,却对上了一双火冒三丈的眼睛,苏暖暖一惊,上下打量着娅琪,这个女人来势汹汹,面带怒意,她是谁,为什么会来这?
她还记得郎云殇曾经说过,没有他的吩咐,任何人都不敢从这里经过,何况是来到她的面前?
与此同时,娅琪也在打量着苏暖暖。
直直的长发像瀑布一样流过肩头,乌黑的发丝光滑如锦缎,在阳光的照射下闪烁着温柔的光泽。
她斜倚在床头,面容苍白、憔悴,即便如此,却丝毫不影响她带给人的震撼,那娇美的五官、明亮的眸子,如果男人看上一眼,恐怕就会被勾了魂去。
娅琪暗暗握紧了拳头,怪不得郎云殇像丢了魂似的往这跑,原来红帆里养的女人,不仅仅是个女人,还是只病恹恹的狐狸精!
终于见到了这个让她饱受委屈的女人,娅琪却出奇的冷静,如果苏暖暖是个丑八怪,也许她会连看都懒得多看一眼,就举枪把她毙了。
但她偏偏是个女人看了都会心动的女人,她竟一时顿住了。
“你是谁?”
站在床边的她,还穿着昨天晚上郎云殇帮她挑的裙子,摇晃了两下,差点倒下去。
她咬紧了牙,从齿缝中挤出一句话:“你真不应该站起来。”
因为苏暖暖身上穿的裙子,正是那天郎云殇买给客户的。
原来,他口中的客户,就是她!一个他用了“特别”二字的女人!
一切都不言而喻,她不用再问一个字,苏暖暖身上的裙子已经说明了一切。
即便如此,她还是抱着一线希望,推开了衣帽间的门。
然而,衣帽间里的东西彻底将她击垮了,那里面挂着的n件衣服,都是她认识的,是郎云殇那天买下来的,不会有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