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804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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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怕她摔下去,竟然像抱着一个婴儿一样地护着她,而她也紧紧地抱着他,此刻他竟然给了她强大的安全感。
这是一种致命的感觉,狮子竟然保护起羔羊,如果不是这头狮子变态,就是这只羔羊疯了!
苏暖暖和郎云殇保持这个姿势一直到了红帆,郎云殇下了马,然后把她抱了下来,他头一晕,差点摔倒,苏暖暖及时扶住了他。
“你没事吧?”
她关切地问。
“还死不了!”
郎云殇没好气地回答。
后面的保镖也都纷纷下了马,站在原地等待郎云殇的吩咐。
可他什么也没说,只是搂住苏暖暖的肩膀,实际上是苏暖暖在架着他,走进了红帆。
李嫂似乎已经在红帆里等候多时了,看到他们回来,马上迎了上来,跟郎云殇比划着什么,像是在问他感觉怎么样。
郎云殇摇摇头,声音很弱,不再像平时那样霸气十足:
“我没事,李嫂,叫金院长来。”
李嫂点了点头,然后出去了。
“扶我进房间。”
他说。
“你你要留在这?”
苏暖暖瞪大了眼睛问。
“这是我的家,我想留在哪都行。”
他都病成这样了,还是那么霸道,苏暖暖咬了咬唇,只好扶着他上楼休息。
到了房间,郎云殇一下跌进了大床里,顺带着连苏暖暖也跟他一起跌了进去。
“你压到我了,快点让我起来。”
苏暖暖不满地低声叫着。
“我压着你的时候还少吗?”
郎云殇微微睁开了眼睛,看着她,一想到他话中的意思,她不由得腾的胀红了脸,把脸扭向了一边。
他不禁一笑:
“脸红?害羞了?”
苏暖暖撑起身体,轻轻推了推他:
“郎云殇,郎云殇?”
他真的晕过去了。
苏暖暖一下慌了,心也揪了起来,他不会死吧?
如果当时她没有扔下他一个人不管,也许他不会变成这副模样。
一想到他以前如狼似虎地对待她的那股力量,和现在的他判若两人,苏暖暖有些自责。
她跑到浴室,弄了温热的毛巾,敷在了他的头上,又用另外一条帮他轻轻地擦拭着身体,在医生来之前,她这样做能让他舒服些。
门口,李嫂正在偷看他们,她的嘴角挂上了淡淡的笑意。
终于,李嫂带着金院长来了,金院长又一次看到了苏暖暖,还亲切地问她额头的伤感觉怎么样了,苏暖暖没有见过他的印象,只用微笑和谢谢来作答。
经过检查,郎云殇只是普通的感冒发烧,没有大碍,金院长帮他打了退烧针,留了感冒药,然后就走了。
红帆外一直站着那些保镖,没有郎云殇的吩咐,他们似乎都不敢离开。
苏暖暖对李嫂说:
“李嫂,帮他煮些粥吧,越清淡越好。”
李嫂会意地点头,笑着走了出去。
苏暖暖又看了一眼敞开的房门,虽然它没有上锁,但她现在是无论如何也逃不出去了。
再看一眼郎云殇,她的逃跑竟然把他折腾成这样,她开始有点不忍心了。
郎云殇就这样在苏暖暖的床上睡了一天,苏暖暖一直在身边照顾他,外面的保镖也一直站在外面陪着他,没有人敢离开。
直到太阳西沉,他终于醒了过来,而苏暖暖已经趴在床边睡着了。
恍惚中,苏暖暖感觉有人在摸她的头发,她揉了揉眼睛,抬起了头。
郎云殇正在看着她,他醒了!她有点惊喜,但转念一想,他对她那么残暴,她似乎没必要对他这么好,于是马上绷起了小脸。
“你醒了?我去叫李嫂。”
苏暖暖淡淡地说,然后起身打算去楼下叫李嫂。
郎云殇却抓住了她的手,睡了一觉之后,她发现他的力气又恢复了,真是个强壮的家伙。
“你一直在这里?”
郎云殇问。
“我不想在这里,你能放我走吗?”
苏暖暖不高兴地说。
虽然她的话不好听,但郎云殇看她的眼神似乎在微笑。
“不能。”
他回答得很干脆,然后用力一拽,她便跌在了他的胸膛上。
“放开我!要知道你病好了就会这样对我,我当初就不应该照顾你。”
苏暖暖挣扎了两下,却挣脱不了他强健的臂膀。
郎云殇看着苏暖暖的眼睛,略显得意:
“嘴硬。我知道你留了字条给李嫂,你不想看着我死,是吗?”
“放开我,我让李嫂给你煮了粥,我去端上来。”
苏暖暖的心砰砰地跳着,说话的声音都柔和了许多。
郎云殇放开了手,坏笑着:
“好,我要你喂我。”
苏暖暖的脸腾地红了,郎云殇邪魅的眼神让她羞涩不已,马上起身跑出了房间。
她端来了粥,喂他吃下,李嫂站在一边,一直会心地笑着,然后收走了碗筷,房间里又剩下他们两个人。
“你不走吗?”
现在这个房间的气氛让苏暖暖感觉很尴尬,她坐也不是,站也不是,只好在房间里无聊地踱步。
“你就那么急着赶我走?”
郎云殇有些不悦。
“如果你不想走,那就只能放我离开了,因为你曾经说过,”
“我也说过,这里的一切都是我的,包括你,任何人都没有资格命令我、支配我!”
他似乎生气了,言语之中已经透出了愤怒。
“那能不能请你告诉我,我到底哪里得罪了你,就算死,我也要死得明白!”
苏暖暖走到了他的面前,质问着他,这一直是她心底最大的疑问。
他渐渐握紧了拳头,从昨天晚上开始,他几乎已经忘了她的身份,她为什么偏偏要提醒他,让他想起那些不堪的事实?
“你想死得明白?我就偏偏不告诉你!我想说什么、不想说什么,都是我说了算,包括怎样对待你,没有任何人可以干涉!”
几天过去了,苏暖暖站在窗前向外眺望着,郎云殇的身体不知道怎么样了,因为自从那天以后,他就没有来过这里。
不同的是,他派了四个保镖守在别墅外面,一天24小时,不间断地监视着她,不再给她任何逃跑的机会。
而她,仍然是每天站在窗前,盼望着会有人经过这里,看到她,并且能发发善心救她出去。
鸿飞大厦,郎云殇坐在办公室里,目不转睛地盯着桌上那盆米兰,那就像是父亲的缩影。
此刻,他的脑子里都是疑问,父亲亲自带母亲去看病,没有在圣玛丽医院,反而去了别的医院。
是有心为之?还是受了谁的唆使?
父亲是个独断独行的人,他不会轻易听从任何人的话,难道关婉宁真的有那个本事,能让父亲听她的话?
他无法想象,也许等找到了母亲就诊的那家医院,找到那个谎称母亲患有甲亢的医生,真相就会大白了。
不知为何,他竟越来越希望给母亲下毒的另有其人,而不是关婉宁,这样一来,苏暖暖的身份似乎也就不会再那么尴尬了。
“当当当”,敲门声响起,他收回了神思,应了声,随后门开了,曲树进来了。
“总裁,有两件事向您汇报。”
“说吧。”
“第一,我已经派人查了市内所有的医院,无论大小,没有一家医院有夫人曾经就诊过的病历记载,连所有的医生护士都像被人下了咒,口风都紧得很,根本毫无痕迹可寻。”
怎么会这样?曲树的汇报让郎云殇咂舌,由此可见,母亲被人谎称患有甲亢,然后借此机会以铊盐代替无碘盐来下毒,这全都是有计划、有预谋的。
然而,母亲从就诊到使用铊盐,这整个过程似乎都跟父亲脱不了干系,但要说父亲会害母亲,这是绝对不可能的,父亲没有理由这么做,就算是为了一个女人,也不可能!
以父亲的身份地位,要什么样的女人没有,怎么可能为了一个穷酸的女人而毒害母亲?
他的脑子乱得很,索性摆了摆手,冷淡地说:
“第二件。”
曲树只作了单纯的汇报,没有参与分析,因为在他看来,这根本是一桩无头案,只怕再调查下去也是枉然。
“第二,我已经跟扎努取得了联系,这次,扎努的态度来了个180度的大转弯,变得很暧昧,也很积极,不知道这当中有没有什么蹊跷。”
曲树疑惑地说。
郎云殇用手指敲打着桌面,良久才说:
“约了什么时候见面?”
“三天以后,扎努说他会亲自来这里见您。”
“哼,我的面子好大!好,让他来吧,安排好一切,我已经开始期待了。”
第799章 嘴角()
郎云殇说完,扯开嘴角笑了,而曲树的脸上,却尽是担忧。
“总裁,他不会有什么别的想法吧?”
“也许吧,听说他正在为独生女儿物**婿,或许他看上我了”
“做他的女婿?总裁,那也太委屈你了!”
“我只是说说而已,不用那么紧张。好了,你下去安排吧。”
“是。”
曲树出去了,郎云殇站了起来,踱到了桌前,捏起一片米兰的叶子抚弄着,三天以后,父亲一直以来的游戏规则就要被他改变了,不知道父亲在九泉之下,会怎样看待他?
下毒事件的调查也中断了,毫无线索,他还要继续调查下去吗?
他想放下,可是一想到母亲痛苦的样子,他的心就疼得痉挛,他怎么可以放过那个下毒的家伙?不管是谁,凶手必须付出代价!
圣汐庄园,红帆。
苏暖暖坐在床边,盯着床头上两只羽翼渐丰的小喜鹊,它们已经长大了,她不可能永远把它们留在这里,这样对它们太不公平了。
翅膀是用来飞翔的,不单单只是身体的一个部分而已,如果她有一对翅膀,她就不会像现在这样被囚禁了。
郎云殇最近为什么不来了,他不来,她的生活中像少了什么一样,不过,想要把小喜鹊送回到树上它们父母的身边,她需要他的帮忙。
中午,李嫂来送饭的时候,她第一次向李嫂提出了一个要求,她想见郎云殇。
当李嫂把这个消息告诉郎云殇的时候,他竟然有那么一丝丝的激动,她居然想见他,为什么,难道是因为想念?
当这个念头刚刚冒出来的时候,郎云殇忍不住轻笑了起来。
这些天他不去红帆,不是因为他不想去,而是他在生苏暖暖的气,在她的心里,除了恨和厌恶,他竟然看不到一点其他的东西,还从来没有女人这样轻视他、不在乎他。
最奇怪的是,他竟然期待得到她的认可,他希望她也能像其他女人一样在乎他。
当晚霞满天的时候,事隔多日,郎云殇第一次来到了红帆。
像往常一样,不出他的意料,苏暖暖捧着一本书坐在窗前,正认真地读着,不时地看向窗外。
当车灯闪烁,越来越近时,她慢慢地站了起来,时隔多日再看到郎云殇的车子,她竟然有些激动。
郎云殇把车子稳稳地停在了别墅前面,保镖为他拉开了车门,他身着一袭黑色紧身小西装,跨出了车门,小西装的修身剪裁让他完美的身材更加显露无遗。
他抬起头,深深地看了一眼楼上的苏暖暖,只这一眼,让苏暖暖觉得自己的心漏跳了一拍。
她慌忙地离开了落地窗,眼角的余光却告诉她,郎云殇在跟几个保镖说了什么之后,保镖开着他的车子离开了,然后他迈开长腿进入了别墅。
走廊里响起了脚步声,苏暖暖紧张地把鸟笼捧在了怀里,有些坐立不安。
并且,直到这时他才发现,他前些天赌气不来这里,原来已经堆积了许多的想念,以至于一接到李嫂传过来的话,他就迫不及待地赶来这里了。
他从未想过,眼前的女人有一天会给他带来这么大的影响,甚至能让他生气,一气就是一个星期。
“你找我?”
他靠在墙壁上,痞痞地点燃了一支烟。
苏暖暖习惯性地向后退了几步,郎云殇总是能带给她巨大的压迫感,让她心慌。
“是。”
“有事吗?”
他吸了一口烟,微眯起眼睛看着她。
“嗯。”
苏暖暖点了点头,然后看着鸟笼里的柔柔和软软,
“它们已经长大了,我想把它们送回到它们的父母身边去,只有跟在父母身边,它们才会真正地长大。”
郎云殇顺着她的目光看向了鸟笼里的柔柔和软软:
“所以呢?”
“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