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46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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苏剪瞳摇摇头,内心里知道冷面冷脸的郎暮言,做这些事情,初衷都了为了自己,心里更感动。安然牵着她的手,走吧妈咪,我们也去吃饭去。
苏剪瞳要去拿自己的饭盒,安然拉着她的手,爸爸给我们准备好了,你不用拿东西。
苏剪瞳有点奇怪,为了方便收拾和携带,在这里大家都是用饭盒吃饭的,没有人能例外,郎暮言会准备什么呢?
她跟着安然上了保姆车,见偌大的保姆车上摆好了餐桌,上面有简简单单的四菜一汤,一个白油丝瓜,一个红酒小排骨,一个干贝杭椒牛柳,一个清蒸鱼,汤是鸡蛋野菜汤,简简单单都是两人平日常吃的,看上去颜色都不错,让人很有食欲。
郎暮言鼻梁边还有一抹漆黑,苏剪瞳眼里一下子犯湿,揉了揉鼻尖,郎暮言你大老远的来,用不着专门给我弄饭菜的。
我说了,要在我们有个女儿之前学会做一家四口的饭菜。我知道咱们家不缺人做饭,也知道你们都比我做得好吃,但是我愿意。郎暮言走过来揽着她的腰,我想以后听到我们的孩子说想念爸爸做的饭菜的味道。
嗯。苏剪瞳眼眶又红了,他以前从不下厨,郎家的厨房朝哪个方向开的他都不清楚,却愿意为她做到这样,这本身就很好了。做出这样的饭菜,不知道他练了多久。
我很想尽量多做一点事情,弥补你和安然没有在我身边的这些年。郎暮言轻声说。
你已经做得很好了。苏剪瞳非常感动,抬起头来,为他擦掉鼻梁边的污渍。
就是今天做错了一件事情,不知道怎么用土灶,浪费了一些东西。然后将你们煮饭阿姨的锅敲坏了。说道这个,郎暮言有点不好意思地抓了抓脑袋,脸上现出几分安然脸上才有的可爱来,阿姨答应我,不告诉其他人的。
苏剪瞳笑起来,安然也在旁边笑,端着碗说:爸爸妈咪饭菜快要凉了。
嗯,就来吃。郎暮言应道。
苏剪瞳夹起菜来,大口大口地吃起来。饭菜的味道严格来说,算不得什么样,甚至排骨还烧得太干了有点焦糊的味道。但是她这一辈子,从来没有吃到过这么好吃的饭菜,吃得很香很香,脸颊两旁都塞得鼓鼓的包起来,安然也是和她一样的心情,两个人比赛似的,大口吃饭大口夹菜,一家子人吃得其乐无比。
等到晚餐结束的时候,所有的饭菜都被一扫而空,安然满足地抱着肚子。突然想起什么来,问道:妈咪爸爸,我们会有个妹妹了吗?
苏剪瞳很不好意思提及这个话题,脸色晕了一片红晕,郎暮言接口说:还没有。不过爸爸妈咪在准备。有了妹妹,我们会一样很爱很爱安然的。
安然从小在德国长大,那边的家庭一般都有好多兄弟姐妹,再加上夏天最近也添了一个弟弟,安然其实是很羡慕家里多点小朋友的。对于这件事情,他完全没有郎暮言担心的那些,欢快地说:真的吗,真的吗,那我什么时候可以有妹妹?
郎暮言见他开怀,也笑道:很快。
苏剪瞳低着头不说话,安然高兴极了,憧憬了一会儿小妹妹到来的生活,说:爸爸妈咪,今晚我想睡帐篷。
其实睡帐篷比不上睡车里,尤其是这保姆车,非常舒适安逸,里面布置得像一个小小的房间一样,一应物品应有尽有,床也舒适安逸。只是因为要开空调就非常耗油,这山里加油不方便,所以当时苏剪瞳执意不让郎暮言送保姆车过来,选择和大家一样睡帐篷。
郎暮言说:帐篷很小,睡了爸爸和妈咪,就没有安然的位置了。
那我和妈咪睡,你睡保姆车。这车里暖和。
要是我不和妈咪一起睡,咱们要小妹妹的计划,就得推迟了。郎暮言很严肃。
第1037章 确定()
安然纠结地皱了眉头,夏天已经有个弟弟了,他的妹妹怎么还要等那么久?纠结地想了一阵,想要妹妹的想法占据了上风,抓了抓脑袋说:那好吧,我还是睡保姆车吧。
苏剪瞳暗地里捶了郎暮言一下,这个男人太坏了,连自己儿子都骗。
简单收拾过后,将安然安顿好睡下,后面跟着的几辆车里都有专门照看的人,苏剪瞳也很放心地离开。
她不由好奇地问郎暮言:怎么说通了方导给我们大家放一晚上的假啊?
我说他就应了。郎暮言摊手。
不是吧?苏剪瞳有点不相信,方语哲那个性子,除非他自己愿意,别的人是没法强迫让他买账的。她笑起来,就像二哥上次说的,他那性子,是厕所里的石头,又臭又硬。
也没有那么硬。郎暮言想了想,还是出口了,我跟他说二哥的助理跟二哥表白了,两人趁今晚没二哥的戏份,去林子里约会了。他就给我们放假了。
哈?小蒙喜欢二哥?苏剪瞳根本没有听出这话里的意思来。
人人都喜欢二哥。这话郎暮言没有言过其实,郎临溪为人和善、长相俊美、性格又是个近人情的,圈子内外好评度都异常的高。就算有人不喜欢他,也说不出他太多的不是来。
苏剪瞳眨了眨眼睛,那这么说二哥是打算和小蒙在一起了啊?
郎暮言看着她呆呆的模样,笑着为她将额前的碎发别进耳后,我的意思是,方导一听二哥约会,就着急忙慌的赶去了。
苏剪瞳点点头,所以说,方导管得真宽。不过这也是他对剧组和演员负责人的表现。
郎暮言几次失笑,执起苏剪瞳的手来,感情她以前就是这么忽略掉他急于表达想对她好的一颗心的啊,明明蕙质兰心聪明灵秀,怎么就点不透了呢。这一次,他很明白无误地说:方语哲大导演喜欢的人是二哥。
眼看着苏剪瞳的口慢慢的张大成一个o字型,郎暮言道:很意外吗?
是。不过意外的不是男人喜欢男人这件事情,而是这件事本身。方导看上去并不是和二哥很对盘哎。苏剪瞳咂舌。
我也不是很清楚。我很早之前就在报纸和杂志上压下过方语哲性取向的报道,也有人说过二哥喜欢男人,后来我才确认了方语哲喜欢二哥的事情。才开始我不是很能接受这件事情,但是你看方语哲和二哥,都是三十大几的人了却从来没有谈过恋爱。
如果方语哲对二哥有感情,我相信这份感情里他所经受的苦楚和甜蜜。郎暮言看着苏剪瞳,因为我也这样爱过一个人,害怕世俗的压力,也害怕自己的爱伤到对方。
苏剪瞳偏着脑袋,想起过两人所经历过的那些误会下面的重重压力,眼眸中带着光亮,里面印照出郎暮言的影子。想到两个人的感情走到现在,已经再无任何疑虑了,不由又是开心地一笑,只是有点担心地说:那他们经受的世俗的压力,可要比我们更大得多了,这可是整个社会和舆论的压力
那就不是我力所能及的范围了。我能做的也只有这么多了。郎暮言想起郎霍的死跟方家的人脱离不了关系,不由动容。
正想着,见郎临溪和方语哲朝这边走来,两人对视一眼,钻入了帐篷之中。却小孩子一样的,忍不住好奇去听外面的动静。方语哲和郎临溪的帐篷都和苏剪瞳的隔得比较近近,帐篷不隔音,即使他们压低声音,苏剪瞳和郎暮言侧耳一听,还是听到了。
开始只有窸窸窣窣的声音,马上啪的一声,不知道是谁打的谁。然后郎临溪压低的带着怒火的声音扬起来:滚!
我救了你,你不该感谢我?方语哲的声音带着冷冷的杀气。
你救我?拜托,我好好的在和小蒙商讨戏份,是谁冲过来差点将我们俩推下山坡的?
方语哲依然冷冰冰的,你不去救别人,自己就不会掉下去。
恶人先告状!你不出现,小蒙就不会差点掉下去!不要仗着你是导演就可以是非不分!
不要仗着你明星的身份成天到处勾引不懂事的小女孩!
郎临溪今天实在被气惨了,温文尔雅的风度也不见了,又是一声:小爷做什么管你毛事?滚!
突然,空气中像是有什么凝集了一样,那边一下子无声无息起来。郎暮言和苏剪瞳听得无趣,相视一笑,对两人偷偷摸摸偷听的行为都感到好笑不已,额头相互抵在一起,看着彼此眼中的自己,又是一阵开心的笑声。
苏剪瞳例假没完,做不了什么实质性的内容,两个人还是不免腻歪痴缠了一阵,才相拥抱着彼此满足地入睡。也顾不得郎临溪和方语哲在说什么做什么了。
郎临溪简直惊呆了,张皇地睁大眼睛看着堵住自己嘴唇的男人!他胳膊受伤,方语哲又一直冷言冷语的打击他说他活该,方语哲再有才华值得人敬佩,郎临溪再脾气好能让人,也架不住受这个气,郎临溪这一晚才好好地发了一场脾气!
他没有想到,这个变态男人会以这种方式来堵住他的唇!不假思索一拳打出去,直接击中方语哲的心脏位置,逼得方语哲一个倒退。他恶心得连连呸了两声,反过袖子擦掉唇上的痕迹。
刚一占据优势,郎临溪啪一个耳光响亮地扇在方语哲脸上。
方语哲面不改色,吧唧一声亲在郎临溪脸上!
靠你妹的方语哲,郎临溪被他的口水刺激得真怒了,又是一个耳光。郎家男人都是练过拳的,力道不轻,方语哲脸上瞬间起了五个指头红印。
方语哲扭过被打偏的脑袋,又是一声亲在郎临溪脸上!
你妹的还没完没了是吧?郎临溪再赏了他一个耳光。方语哲也不客气,直接回了他一个沾着口水的吻。
靠!靠!靠!你妹的方语哲,我靠你妹纸的!郎临溪架起他,左右开弓,左一个耳光,右一个耳光,连续扇在他脸上!方语哲的脸上红成一片,先前的指印已经连在一块,分不清哪里是哪里了。郎临溪一直大耳刮子抽着他,终于抽得自己都精疲力竭才停下来,松开手呼呼喘着气倒在一边,我靠你妹纸的方语哲,下次再敢恶心小爷,别怪小爷给你玩真格的!
威吓完,他声色俱厉地对方语哲说:给小爷滚出去!
方语哲定定地看着郎临溪,前者的脸上红肿得破败不堪,眼睛都带着血丝,郎临溪被他的眼神看得心慌,偏过头去,冷哼了一声,小爷不发威,你还真当我是kitty猫了。
他还没腹诽完,就被抓住了手腕,方语哲翻身骑到了他身上,咬牙切齿地说:六十五巴掌,爷记着!
说完,一边数一、二、三一边一口一口亲在郎临溪脸上。郎临溪刚才用光了力气,现在无论如何着恼都没有用,眼睁睁被沾满口水和香烟味道的吻一下下的吻在脸上,他吼道你他、妈的方语哲,靠靠靠,小爷靠你妹,靠你全家!靠你全小区!
爷靠你一个人就够了!方语哲数到六十五,恶狠狠地说完这一句,站起身来扬长而去。
方语哲你妹纸的!郎临溪出生这么多年来,从来没有受过这么大的委屈。他的洁癖人尽皆知,大家都由着他,很少去触他的逆鳞。何况他的脾气真的好为人也好,谁也不会故意去恶心他。这一次,方语哲真的将他惹惨了,他摸到脸上和唇上不属于自己的口水,简直没有直接晕过去!
他脑子中全是方语哲那张可恶的脸庞,起身来站在洒水车边直接冲了个冷水澡。
次日早起,苏剪瞳再舍不得,郎暮言和安然都要离开了。郎暮言回去赶着有事情要处理,安然呆在剧组没有人照顾也颇为不方便,毕竟是山区,没有专门的人照看一个不小心就走丢了。所以苏剪瞳只是凭空起了一下留下他们俩的念头,就老老实实的放开了。
好一阵依依惜别。方语哲早起就虎着个脸,看不出他心情的好坏。苏剪瞳和郎暮言昨晚听了一会儿就睡了,也没去管他们那么多。
看着郎暮言拥着苏剪瞳久久不肯离开,方语哲冷着脸在旁边也不说话,冰箱一样的默默散发着冷气。小蒙路过,好奇地说:呀,方导,你的脸怎么了啦?
方语哲整张脸都又红又肿,本来闪过了一丝的红色,不过也看不出了。他轻咳了一声缓解这尴尬。小蒙马上了悟:该不会是过敏了吧?还是被马蜂蜇了?方导,要不要跟剧组说一声让大家注意一点?
须后水过敏。方语哲奈不过叽叽喳喳的小蒙,冷声回了一声。
郎暮言想起昨夜那个巴掌声响,不由晒然,和苏剪瞳对视一笑。他不想耽搁整个剧组的工作,轻声道:那我就走了。你自己要好好照顾自己。
苏剪瞳点头。安然抱着她的腿,也很舍不得。不过离别毕竟是暂时的,纵然不舍还是离开了。
方语哲依然严厉,时间要求也很严格,处处都不放松,自己更加是以身作则,成为剧组睡得最晚起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