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18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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不过现在郎暮言死了,郎霍也死了,说这一切还有什么意义呢?站在风中,她的眼泪几次被风吹干又流下来,流下来又吹干,让脸都绷紧了疼痛起来。她后退,不断地后退,已经退到快到悬崖的边上了。只是对这无望的世界感到绝望,想起齐家的人对她的好,她真的不明白,一些人居然可以将私心隐藏在那样的笑脸里!
是她间接在害郎家,也害死了郎暮言!我不杀伯仁,伯仁因我而死。苏剪瞳心里苦涩得装不下其余任何一丝东西。
瞳瞳!方想还要再来拉她,想将她抱回怀里,苏剪瞳躲避着闪躲着,忽然脚下一滑,身体已经平躺着跌了出去。方想绝望地喊道:瞳瞳!
跌出去的那一刻,苏剪瞳一下就平静了下来,耳边风声呼啸,眼前居然是蓝天白云,一望无际的淡蓝的颜色,蓝得那么温和舒适,让人整个心都平静了。她还是有一点点遗憾的,她还有安然,还有怀瑜,还有爸爸和外婆,但是那一刻,她又管不了那么多了,只想自私地求一刻。
郎天白和王朝元赶到的时候,只有方想和他的轮椅倒在地上
瞳瞳呢?你将瞳瞳带到哪里去了?郎天白红着双眸,勒住了他的衣领。
瞳瞳掉下去了,郎暮言也掉下去了。一了百了了,一了百了了!方想回头,介于清俊和普通的眉眼中散发出一丝不同寻常的光芒来。
郎天白一拳将他打倒在地。但是不管再问什么,他却守口如瓶,就跟哑巴了似的,只字都不肯再提了!不管郎天白如何,他就是不再说一个字一句话!
郎家大宅当中,林淑秋听到这个消息,直接晕了过去。再次醒来的时候,哭得伤心欲绝,那再怎么说,也是自己的儿子,是心头肉。郎暮言搬离郎家的时候,她都没软声软气一下,这一刻哭得绝望,真是将一颗心都要哭出来了。
连续几天,郎暮言和苏剪瞳一点消息都没有。王朝元、郎天白、何知闻、郎临溪、南荣熙,一堆堆的人安排人出去,又一次次收到令人失望的消息。
外婆因为脑子不清醒不太记事,根本没有察觉到家里的变化。安然很敏感,虽然郎天白刻意让他住在南荣熙家,由景杨带着,他还是很快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背着小书包闯进王朝元的书房,王朝元和郎天白正在谈话,他一下子冲过去,祖爷爷,外公,他们说郎暮言和瞳瞳不会回来了是怎么回事啊?
郎天白眼眶一热将他抱进怀里,没有的事,都是他们乱说的。郎暮言和瞳瞳都很快就会回来的。
真的?安然将信将疑。
外公什么时候骗过你?
安然瘪着小嘴说:‘死’这个字太可怕了,爷爷死了,都不能再和我一起了,要是瞳瞳和郎暮言也这样的话
他都不敢再说下去。郎天白心酸不已,只是抱紧了他一个劲的安抚:不会不会,不会发生这样的事情的。爷爷,我先带安然回去,其余的事情,我明天再来和你商讨。
安然缩在郎天白怀里,走到街头,看到一个卖冰糖葫芦的人,跑过去说:我买两串!
他拿着冰糖葫芦回来,笑道:瞳瞳最爱吃冰糖葫芦,她要是知道我买了就会早点回来了!她要是回来,我馋着她,不给她吃!
郎天白忍住心内的酸涩,笑了笑。
乐团的演出,本来一般是不能带拍摄器材进去的,一般人也不会带。但是不知道是谁,录制了苏剪瞳最后那一场自哼自唱的表演,放在了网上,这一段表演就跟她在现场的时候一样,才开始的时候并不如何吸引人,慢慢听下去,思绪就会被禁锢住,被一点点的她所经历过的那些深情感染,进而带动内心的情绪
视频一发出,就有人认出了是她,知道她演过古道惊风,出过听见这盒专辑,不过她早就淡出了人们的视线了,突然出现在公众面前,又被她在乐团的演出**到。不过还是有人指出,她刻意学习了曾经一部一直很红到现在热度也不减的文艺片苏桥街少年记事簿里的一个龙套女孩子的戏份,模仿了那个女孩子哼唱的模式和手法
郎天白翻看着这些帖子,心里涌现出难言的悲伤。
爷爷,邻市的地形奇异,一面是内海,另两面是山崖,只有市区部分是平原,和我们市相邻,其余三面,交通都不算方便。我派人查过了,都没有郎暮言和瞳瞳的身影,要是他们出现的话,一定会有人看到。但是直到现在都没有消息。那两面山崖下,因为绵延太宽,幅员辽阔,我们挨着在寻找,还没有消息和线索。郎天白见王朝元走进来,说道。
第1009章 点头()
王朝元点了点头,是什么人做的知道了吗?
我们怀疑是方家,但是没有确切证据。
王朝元一拧眉,转身看着郎天白。郎天白说道:上次郎暮言就跟我说过,方家很可疑
他看了王朝元一眼,说道:抱歉爷爷,我们一直怀疑你。但是当初的种种迹象,都指向你,我们不能不防备。
王朝元冷哼一声道:你居然和郎暮言那个臭小子一起联合起来查我,佯装接受我的安排,正式进入王家接手生意。我真是老糊涂了,才被你这个臭小子轻易骗了过去。你们年轻人,我也不期望你们能了解我的脾气和性格,但是我这个人做事,一向做在明处,那些没头没脑的心眼,都给我收起来!
郎天白点头,爷爷,你说爸爸当年的事情,到底是怎么回事呢?
这件事情过去了这么久,当年那些人,死的死,老的老,谁还能说得清?我恨他们是实,郎家不管怎样一手将你带大,我承这个情也是实实在在的!郎霍那老小子既然死了,我说什么也得将郎暮言找回来!
王朝元说得掷地有声,随即又有点悲伤,还有瞳瞳,我都五世同堂了,突然又失去一个瞳瞳,这怎么能行!活要见人,死要见尸,都得找回来!
芙蓉也双眸红肿,得知郎暮言掉下山崖的消息,她难过得好几天都没有认真睡觉吃东西。见傅开正在网上浏览苏剪瞳的帖子,不由问道:大哥,苏剪瞳死都死了,你还在弄那些做什么?
傅开邪魅的脸上挂着笑容,道:这个视频看着好看,不由就想放上去。这个女孩子,死了倒真真是可惜了。
没有想到,他们死都会死在一块。我真不晓得该说她运气好还是坏了。芙蓉幽幽地说,有时候,我真想也陪着暮言去死,死了真的比活着好。
傅开笑道:傻话。
芙蓉忽然又燃起一点希望来,大哥,你帮我再去那边找找吧,也许他们还活着呢。
那边地形那么险要,怎么可能?再说了,现在大家都一窝蜂的去找,哪里还需要我们?我这手头事情也多着呢。这个好妹夫,还真是可惜了。
芙蓉低着头,悲泣不已,良久才说,不知道是哪家的人做的,要是早知道,早知道
早知道你能做什么?管他是哪家的人做的,只要跟我们无关就好。让他们几家去狗咬狗吧!
芙蓉道:大哥,你就真的不伤感吗?你失去了最强有力的竞争对手,他也是我最心爱的男人,你为什么还能笑得那么开心?
因为命里有时终须有,命里无时莫强求,知道了这一点,就会明白笑比哭好。傅开淡淡地说,何况,你再重新找一个比他好的男人有什么难的?芙蓉,人生若是要走到一定的高度,要变得更强,就不要被外界的人和事所影响,也不要轻易为不关己的事情动那么多感情。你自己的人生应该把控在自己手里,而不是寄托在别人身上。
芙蓉听着,却不想点头赞同了,总觉得傅开,是越来越不近人情了,他变得那样陌生她的一颗心,牵挂着郎暮言,有一刻甚至在想,是不是在这盘棋局中,傅开才是那个掌控一切的人,而其他人都是棋子,包括她自己?
她心里寒意彻骨,但是转念一想,怎么可能,他是从小就一直疼爱她到大的大哥啊,是她最最亲近的人,怎么可能?
傅开将她揽进怀里,说:别想那么多了,一切都有大哥呢。
苏剪瞳醒过来的时候,看到眼前的一片亮堂堂的光芒,心中有一刹那的悸动,展开在面前的,会是天堂吗?天堂的路,到底是怎么样的?是他们说的那样,一阶一阶的通往上帝的身边,然后看到的全是光明吗?
她起身想站起来,一动,腿部就传来钻心的疼痛,她不由啊了一声,疼得叫出来,才发现自己还活着,而且是很悲催的活着,身上的衣服全部被挂坏了,左腿疼得完全没办法移动。好在其他地方没怎么受伤。
她悲催地环望了一圈四周,见自己面前是一片低矮的灌木丛,那片灌木丛的长法很奇怪,依附在峭壁一旁的那边,长得异常高大,离峭壁越远,就越低矮,大概跟采光和吸收养分有关,让那些灌木丛成为了一片朝外倾斜,依次变矮的巨大的缓坡。
而灌木丛里又全部都是各种藤蔓缠绕,一层一层的将各种树之间缠满了,正是初春天气,乍暖还寒的天气,灌木丛上常年积累的厚厚的枝叶和藤蔓一起,形成了密不透风像一张厚厚的毯子一样的东西,阻隔了大部分她跌落下来的阻力,再加上还好穿的是羽绒服,所以种种综合起来,救了她一命。
苏剪瞳不知道是该庆幸还是该苦恼,一时之间哭笑不得。掏了一下自己的外套衣兜,一个里面空空如也,什么都没有。另外一个,她一下子摸到一个什么东西,正要拿出来看的时候,她听到一声和缓沉稳带着颤音的声音,瞳瞳
苏剪瞳张眼一望,心一下子就跳得飞了出来,根本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一刻她真的很想扑进郎暮言的怀里,但是她像被施了定身法一样,一下子都动弹不得,只是直直地望着郎暮言,流下眼泪来。这才是天堂,一阶一阶的阶梯,通向的是他的方向,他是她的太阳,没有他,她会觉得自己完全枯萎了,再也不会开放了。
他身上带着光芒一样,氤氲在神圣的光辉里,那一刻苏剪瞳的眼泪掉得很多,心里却欢喜无限,只是生怕这是在梦境。
郎暮言缓步走过来,一条腿上缠着东西,显得十分不方便,走近她抱她进怀里,瞳瞳,你醒了!
苏剪瞳不去看他,就知道他俊朗眉眼上的焦虑和担心,那张已经深深印入脑海里的脸,那么深切,刀刻斧凿的一般。郎暮言抱着她说:你终于醒了,你昏睡了一晚,我真的很怕你出什么事情。早晨我看阳光大好,想在四处转转,看看有无危险,没有想到你醒来了。
苏剪瞳这时才发现自己躺着的地方,有他的毛衣做成的枕头,还有他的外套盖在她身上,只是她醒来的时候太着急看周围的情况,反而没看身边。
郎暮言听到她说这些话,心旌动摇,好一会儿才平息下来,摸住她的脑袋,别动,我检查一下有没有伤到哪里。
他修长的五指在她脑袋上游弋,麦色的指节抚着她的脑袋,一点点的检查,小心翼翼检查完了一遍,松了一口气,还好没事。昨晚我见你掉下来,将你放在原地,怕你内里有伤,不敢移动你,只敢检查了其他的地方。还好你没事,你若是有事,让我怎么办。
好一阵苏剪瞳才反应过来,你呢?你呢?你受伤了吗?
一点擦伤而已,已经包扎好了。不用担心。对了,你怎么到这里了,我不是让你赶紧往人多的地方跑,寻找机会呼救吗?郎暮言嗔怪道,实在是想到她的安危,就十分揪心。
苏剪瞳立刻反应过来,要跳起来,牵扯到伤处疼得眼泪一下子又掉下来,郎暮言赶紧将她抱住在怀里,慢点说。
苏剪瞳道:是方家,是方想的爷爷和爸爸,那些人是他们的人。也是他们害死了爷爷王孟
苏剪瞳还想多说一点,但是昨天她太过悲痛,方想又说得简略,她只听了个大概,想要说细节,脑子里却是一点都没有,急了,将方想的话复述了一遍,恨声道:都怪我,都怪我,光顾着哭了,根本没有认真听到多少话,不然我就能知道全部的事情真相了。唉,我怎么能这么笨?
郎暮言将她安抚住在自己身上坐下,圈住她的手一紧再紧,不怪你,怎么能怪你。确实是方家,只要有这个线索,以后就好查了,知不知道都无所谓。
我真笨,我真笨,还一直和方家齐家的人做朋友,我就是个十足的笨蛋。我还曾经差点就要嫁到他们家了。我就是个十足的大笨蛋!我做了坏人的帮凶,我自己都不知道!
跟方想无关的,他年纪不大,与这些事情无关。他隐瞒下来,又何尝不是为了家族着想?
苏剪瞳看着他,为什么反而要帮他说话了?
我只是实话实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