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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15部分

情深缘浅:蜜宠娇妻萌萌哒-第1015部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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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安然被他感动得一塌糊涂,说:郎暮言你来国家大剧院吧,瞳瞳在这边表演。

    郎暮言顾不得多问,一直将车开往了国家大剧院。原来苏剪瞳原先在德国所在的乐团近日飞来zg演出,知道这是苏剪瞳所在的城市,联系了她。苏剪瞳正好因为剧组停工闲着,就答应了临时参演。

    郎暮言始终还是迟了一步,他到的时候,乐团的演出刚刚进入尾声,他遍寻不见苏剪瞳和安然,安然的电话也没有人接。

    他寻着人群找出来,终于在一群金发碧眼的高个子男女当中找到了苏剪瞳,她小小的身影夹杂在他们中间,显得格外的娇俏。

    因为很久没有和这群国外的朋友见面,苏剪瞳跟着他们一起聊了起来,在德国生活四年,她的德语已经相当不错了。方想坐着轮椅和安然站在在一边等她。

    郎暮言当即走过去,安然立刻冲进了他怀里,方想招呼说:郎叔。

    郎暮言微微颌首,走过去一下揽住了苏剪瞳的腰,苏剪瞳吓了一跳,回首来看到是他就要惊惶避开,那几个外国男人见这个样子,以为是什么事情呢,几乎就要动手。苏剪瞳只好解释说:是我的朋友。

    他是我爸爸。安然从郎暮言身上跳下来,也用德语自豪地说。郎暮言站在几个高大的德国人面前,身材体型和他们没差别。

    那几个人释然,笑道惊声:zg小美女你几岁了,怎么都结婚了啊,怎么这么快?

    在他们眼中,个子娇小苏剪瞳始终都是个十几岁的女娃,根本和结婚生子扯不上关系。

    郎暮言跟着爱德华老师多年,德语方面听说写都毫无问题,打了招呼,发音比苏剪瞳还正宗标准。简单聊了几句就说告辞。苏剪瞳不想多生事端,也只好告别离去。

    她心中的郁闷正要发作,因为安然在,便忍回去了,几乎忍成了内伤。和方想与乐团的人分别后,郎暮言轻声问安然:安然吃过晚饭了吗?想去哪里?

    我吃过了。安然说,他眼珠子一转,乖巧地说:不过似乎又有点饿了呢,瞳瞳,我们去吃点东西好不好?

    苏剪瞳宠溺地说:好。

    安然便挑选起了地方,要浪漫的地点,最好是可以吃烛光晚餐的地方,然后到了地方,他就可以说自己好困好困了瞳瞳一定不会舍不得不让自己睡的。

    苏剪瞳见他一脸奸计得逞的样子,问:想去什么地方吃?

    牛排,黑椒小牛排,中心城的情侣店那一家。安然说。

    苏剪瞳嗯了一声,带着他一起往前走去。安然扭头说:喂,瞳瞳,郎暮言在取车呢

    可是公交车已经来了啊。苏剪瞳说着,一边带着他上了车,这辆车正好在情侣店的后门下,非常方便。

    安然愁眉苦脸上了车,没当成叛徒,有点闷闷不乐地和苏剪瞳坐上了位置。

    苏剪瞳刚刚坐下,身后的人忽然伸出手拍了拍她的肩头。

    她吓了一跳几乎弹起来,还没有来得及弹起来,那人就捏住她的下巴往上一挑,俊脸凑近,深深地吻在她的唇上,也顾不得安然还在现场了。

    苏剪瞳刚才看郎暮言去拿车,哪里想到他居然从公交车后门上了车,还比她和安然先了一步。她心中有很多难以言说的委屈,被他吻住双唇,眼泪一下子就掉落下来了,使劲要推开他。

    郎暮言很温柔地吻着她,一手伸展开来,遮挡住安然的整个小脸,不让他看见。安然新学会的这个吐槽郎暮言的成语就是:欲盖弥彰。

    因为夜深,车上没几个人,郎暮言吻得有点肆无忌惮,苏剪瞳挣脱不开,只是一心委屈,眼泪像断了线的珠子一样不断不断地落下来。

    郎暮言将终于放开了她,将安然抱在怀里,和苏剪瞳并排坐着,握住她的手,不肯让她脱离开来。

    苏剪瞳当着安然,真的没办法和他使性子,只好耐着一肚子的委屈。郎暮言有生之年就没几次坐公交车的经历,轻声说:瞳瞳,我好像没买票?

    苏剪瞳不想理他也不想管他,扭头看窗外。安然也不敢在这个时候偏帮哪一方,只好默不作声。

    车子终于到了目的地,苏剪瞳的手还被他死死握着,她腾出另一只手将公交卡拿出来多刷了一次。

    跟下来,郎暮言要了包间,跟着服务生一起走过去的时候,正好遇上南荣熙和景杨在一起吃饭,两个人卿卿我我不知道有多甜蜜。南荣熙笑道:景杨孕吐呢,大晚上饿了咱们出来吃饭,这样都能遇上你们啊?

第1006章 立刻() 
安然立刻说:南荣熙你们的牛排好香哦,我能不能加入你们?

    景杨见苏剪瞳犹有泪痕,伸手抱过安然说:正好呢,我眼大肚皮小,点多了东西吃不完,正愁是不是要浪费掉。

    南荣熙抢在景杨面前大惊失色,你别抱他,我来抱,我来抱!

    景杨的肚子还小得很,根本一点都看不出,摇头笑了,看着座位说:我们这里小,就不留你们一起吃了

    这么大,能坐下啊。郎三和瞳瞳,赶紧一起坐。南荣熙这个处在幸福之中的男人,还在状况之外。

    景杨的叉子都急得快叉在南荣熙手背上了,南荣熙才反应过来,你们别打扰我们,另找地方吃吧。这个小鬼,今晚到我家去热闹热闹。

    郎暮言点点头,牵着苏剪瞳走了出来。苏剪瞳甩开他的手,安然跟着杨姐姐他们一起吃饭,我回去了。

    瞳瞳,我有话要跟你说。

    我们之间还有什么好说的吗?或者说,因为你要娶别的女人了,所以还是对我抱有愧疚,想要弥补我吗?如果是这样的话,大可不必了。我不需要你的补偿,因为我和安然过得很好,以前没有你的那些年过得很好,以后没有你也一定会过得很好。伤人的话说出口,自己却更加难过了。这些话伤人,又何尝不是伤己?

    但是郎暮言却听出来了,她果真的在意芙蓉的事情。他本来要早点对她解释那个意外,却没有开口,将事情弄得一发不可收拾。现在她不冷静不理智,他绝对不能不冷静不理智,任由她发泄着情绪。没有陪伴着安然长大,是他最遗憾的事情,因为错过了她要告诉他安然出生的那通电话,他已经错过了四年,又怎会再舍得错过?

    苏剪瞳见他无话可说,心中更苦,我知道你也很难过,郎老先生去世了,或多或少跟我们家的人有关系,我们两家闹成这个样子,你比我更难处理。我原本以为再怎样都是可以坚持下去的,感情的事情可以不为外物萦绕,即便走得很难,我也认了,我们的命运无法选择,但是我们的感情可以选择。可是就算是这样,你要一拍两散,你跟我说一声很难吗,我会缠着你不放吗?

    瞳瞳,对不起。郎暮言伸手擦拭她唇边酒窝里的泪珠,想等她好好哭一阵。

    苏剪瞳挡开他的手,这就是你来找我的原因吗?我知道了,再见。

    苏剪瞳压抑住心头巨大的疼痛,从他身边走过,却被他蓦然拉了回来揉进怀里,她哭道:你不用取舍两难,再给我无谓的希望

    终于舍得松开她的手,郎暮言低声说:瞳瞳,对不起。

    苏剪瞳还待要再走,郎暮言拉住她的手,对不起,我那么深爱你却没有告知给你听,让你对我们的感情和未来没有信心。

    苏剪瞳仿若未闻,还要再走,他将她反复扯回来进怀里,她反复还要再离开,他又说:我已经搬离出郎家大宅了,我没法对我妈做什么,她极力撮合我和芙蓉在一起,我只好搬出来。我之前答应和芙蓉的婚事,是因为我比所有人都早知道,你是大哥的女儿。

    瞳瞳,你离开去德国的时候,我的怒火是真的,我气你根本一点都感知不到我的良苦用心,一点都不珍惜我们之间有过的一切,我又恨这命运的作弄,让我没办法堂堂正正的留下你。那个时候,我就已经很爱很爱你了

    她再走,他再拉她回来:瞳瞳,你说过你和我隔着一座城市的贫贱和富贵,我修建了那么大的一个新的苏桥街,他们都不知道为什么,你该知道,你该知道,只要是和你在一起,住在哪里我都愿意。我为你修建了一座城,一座属于我们俩的城,你不喜欢郎家大宅,我们住新苏桥街,好不好?

    苏剪瞳哭得泣不成声,他又说:我承认我最初认识你,用过很多手段和心机想把你留下在身边,那时是出于一时的吸引,后来我是最先沦陷,不可自拔的那一个。瞳瞳

    他扳正她的脑袋,又说:瞳瞳,在感情面前,我也是个普通男人,我会犯错,会失落,会吃醋,会不知道怎么对待我们俩的感情,甚至因为第一次谈恋爱,还很懵懂,你愿意接受我,再给我机会,我们一起努力吗?

    苏剪瞳努力想将眼泪收回去,这个时候,他完全不是那个霸道至极的男人,有着对爱情和对她的卑微,让她的心一下子变得很柔软,根本不知道该怎么办才好。她哽咽道:我也很懵懂,我也不知道该怎么办了。

    她推开他,继续往前走去,郎暮言和她并肩而行,握着她的手,苏剪瞳扭手扭脚往前走,郎暮言跟着她一起,走出了情侣馆。

    苏剪瞳忽然转身在他怀里伸出粉拳连续不断地捶打起来,郎暮言,我恨你,我恨你,我恨你!

    郎暮言任她捶打,等她累了够了,他才握住她的拳头说:疼吗?

    还真有点疼。苏剪瞳却又不愿意说话了,挣脱开他的怀抱继续往前走去。不要说郎暮言,就是她自己也不知道这一刻的任性妄为是为了什么,就是心理憋着一口闷气,以往说深呼吸就能好过一点,以往说从一开始数起就能平复,现在却不管怎样都会暴躁。

    郎暮言一直紧跟在她身后,她忽然又扭身回来,终于是忍不住了,你和芙蓉上过床了?

    她心里就是有疙瘩,他才从她身边离开,就和其他人纠缠在一起,让她由不得不相信他的变心了,或者说,他的心根本就是一分为二的,只在她这里留了一部分……这比变心还让人难以承受。她想过无数感情走到尽头的可能,却独独没有想过这一种。

    郎暮言一下被击中了心里最疼痛的地方,他曾经流连花丛无数,后来不管她在不在,他都苦行僧一般的克制着作为男人本能的欲、望,再也没有和任何女人发生过关系。这是对爱情的执着和恪守,没有想到会被母亲破坏,又继而成为他的内疚。

    苏剪瞳一看他的神色就明白了,这一次,她没有再跑没有再离开,就那么哀哀地看着他,郎暮言紧闭了眸子,然后睁开,痛苦地说:对不起,我没有想到我妈会对我下药我本该早点对你说,但是我不想成为你的心里负担。

    苏剪瞳绝望地说:看吧,我们之间有这么多阻碍,你绕不过,我更绕不过,郎暮言,还是算了吧。

    苏剪瞳,我们之间还有安然,还有那么多共同的回忆,有共同的一座新苏桥街,最重要的是,还有我爱你的心,怎么可能说算了就算了?

    我也做不到说坚持,就坚持!

    郎暮言再追上来,苏剪瞳疲惫地说:如果真的是我太爷爷害了你爸爸呢?郎暮言,你还会坚持吗?如果太爷爷一直这样下去,你是进还是退?如果有一日,爸爸和你一定要正面抗衡的时候,你要怎么办?如果你妈以死相逼呢,你是为亲情,还是为爱情?

    够了够了,我看过很多人的感情,连我们百分之一的阻挠都没有,却比我们都走得千般百般的痛苦。郎暮言,娶芙蓉是你正确的决定,所有的烦恼都会一了百了,我们何苦,还让彼此这么辛苦折磨?

    要是我说不管发生什么,我都会坚持,更不会放手,你是不是现在就答应一辈子和我在一起?

    口上说说感情多么简单,要真正坚持一辈子,却是一件不容易的事情。郎暮言,放过我,也给你自己一条生路吧。

    苏剪瞳说完,这一次,是真的一阵风一样的跑开了。放弃何尝不疼痛,不过这一刻她真的想通了很多事情,这段感情,他走得比她难,既然话已经说开来,就不如让她来做个了断吧。

    郎暮言正待再追,电话来了,是他一直在等着消息的何知闻。他只好暂时放弃了追回苏剪瞳的打算,神色凝重地听着何知闻的新线索。

    等到听完不明朗的线索,他的大脑不得不高速运转,来理顺新接受到的消息。

    苏剪瞳一口气回到家,将房门关好,绝望地哭出声音来。

    郎天白见她冲进房间,接电话的时候缓了一缓,然后紧接着说:你是说,方家?

    然后他捏了捏眉心,走到苏剪瞳的房门口敲了敲门,轻声说:瞳瞳,你休息了吗?

    苏剪瞳好一会儿才开门,一下子扑进他的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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